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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对决-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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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也是不小了。”


“不是不小,而是足够大。”华天雪用一根吸管,文雅地喝饮料,“他在办公室里说话说惯了,你无论对他说什么,哪怕就是通知他你要结婚。他也会问,有什么事要我办?退休之后,积习不改,需要打电话的时候,也只是说:给我接某某。可因为秘书没有了,所以只好由我伯母给他拨打。有一次,堂妹在要和我去逛街前,对我伯父说:我们去逛街。正在看报的伯父说:你们去吧!堂妹顽皮地顶了他一句:我们不是征求您同意,而是通知您一声。” 
“异化。他被异化了。除去官场上的话,别的什么也不会说。”邢天指指自己,“你用这个阴险的,很可能是杜撰的故事,来批评除了案子,什么也不会说的我?”
“你最好用事实来证明你没有被异化。”
邢天开始了论证:“有一次,我给金副局长写了一个讲话稿。整整写了六稿。曹雪芹也不过‘增删五次’。再者说,不过是一份在全国治安会上的交流发言。最后一稿递上去后,他虽然提不出什么具体意见来,可还是说,还可以改改。我实在忍无可忍,就说:天下就没有不能改的东西,增删都可以,并且以唐诗和徐悲鸿的画为例,最后……”
“说来听听。”华天雪很感兴趣地插入。
“我先删杜牧的《清明》,说是‘清明雨纷纷,行人欲断魂。酒家何处有?遥指杏花村。’接着又删李白《送孟浩然之广陵》,说是‘西辞黄鹤楼,三月下扬州。远影碧空尽,长江天际流。’”
“删是删了,可是不好了。接着往下说。”华天雪特别喜欢听邢天说话,尤其是富有磁性的语音。
“我接着说,徐悲鸿画马,往往就是黑白一匹马。您说:在地上加一片青草,上面再来一轮红太阳。行不行?当然行。可就不好了!”
“说完的结果?”华天雪笑着问。


“也没有什么结果。我这个人,就这性格。性格即命运,官至副处,已经是喜出望外了。” 
“人类的头脑真是奇怪。”华天雪本来想说“我真佩服你的头脑”,可随后一想,似乎冒失,于是就改成了泛指。
“我对那一团熔岩状的物质,一直感到敬畏。它多重来着?”
“一公斤到两公斤之间。”华天雪与邢天的默契很深,知道他问的是脑重量。
“一切指令都从这里发出:爱因斯坦想出了相对论;莫扎特创造了那么美好的旋律;而拉登却要让世贸大厦毁灭。还有一个未知的人,作出了杀害周童的决定。”邢天见华天雪摆手,知道自己又越界了,便拐了回来,“可人们对这两公斤内部的结构、运行的方式,绝大部分,都没有弄清楚。所谓心理学,别的不说,就是它常用的一些名词术语,我都觉得像形容词。它的参数,更是宽泛。几乎包含一切。而包含一切的东西,往往没有意义。我觉得,它的结构,应该与互联网相似。有着无数个节点,”他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皮很重,睁也睁不开,“你是不是在给我施用催眠术?”
“我是医生,不是印度催眠师。”
“可我的感觉不对。”邢天的眼睛已经闭上。
“你的感觉很正确。”华天雪在邢天的水杯中,投放了一片安眠药。
她给邢天盖上了一床被子。然后重新坐在对面的地上望着他。这个男人,就像一辆没有制动的车。不给他外力的话,他会一直工作下去。直到发动机跃出极限被烧毁。他没有父母、没有妻子,只有一个不懂事的儿子,所以维持他的平衡,是我的责任!想到这,她起身,从桌上拿走房子的钥匙,关上灯离开。她准备明天中午再来。而在这之前,他是不会醒来的,药是最唯物的。(敬请关注《巅峰对决》35) 
连载35) 邢天的分析是对的:传媒传播的是唯利是图,珠宝、香车、美人……富有创意、穷尽奢华,占据了核心位置;城市的形象也是唯利是图,公共草场被改建成人均100平方绿地的富人别墅区;动物园、图书馆都被驱逐到边缘地区,取而代之的是富丽堂皇的办公楼和商厦……所有这一切,都物化成一张又一张的欲望之网,交叉重叠地笼罩在所有人的头上。
于是,有一些无知者尤其是那些被排除在外的便被自己的欲望给“诱捕”了。他们的罪恶之手,伸向了那些财富的化身。
毛勇、毛敢是孪生兄弟,农业人口。孪生通常就注定了他们不会是身高体壮者。这一点,在南方或许不太要紧。因为南人普遍身材不高,就算你矮一点,差别也不会很悬殊。其次,南人多是“吾宁斗智不斗力”之辈,比的是脑筋的快慢。可他们两个偏偏是黑龙江人。整个东北,其实是一个移民的“国度”,民风彪悍,直来直去,一言不合,便拔拳相向如果不是拔刀的话。
两点相加,使得他们在居住地没有地位,只有出外谋生。这倒不是说没有地种:黑龙江地广人稀,土地不缺,问题是种地永远不可能发财,即使你很勤劳。
如果出外,仅仅是为了“谋生”的话,问题也不算太大,但他们本意并非如此。问题就来了:勉强完成义务教育的哥俩,不会有“日进斗金”的好工作,同时也没有强力的亲戚、朋友。故而,游荡一年之后,他们找到了“惟一一条掘金之路”抢劫。
他们先是在边远的地方,趁黑夜抢劫一些“散户”。但这样做危险并不小,收益却不大:深夜行走者,能有几多钱?就是有块值点钱的手表、有件说得过去的首饰,也大都取下来,存放在家里了。


开始,毛氏兄弟也还满意。但“供给制造需求”,他们的欲望被刺激起来,消费的档次也被提升:白酒从“塑料袋装”,改成了瓶装;香烟也从二十元一条,改成了二十元一盒;另外,性资源的开发,也从发廊、歌厅等处,向高品位的“洗浴乐园”迈进。 
享受一道中的“铁律”就是“只能上,不能下”:一个人可以在一天之中,习惯了“高级生活”,而如果你要他“回去”,就一辈子不能适应。
感官的享受,是没有止境的。与其配套的资金,也因之没有止境。毛勇因此在囊中即将羞涩之前,确立了战略方向:“横竖也是个死。要抢就抢银行!”
二十三岁的毛敢立刻响应:“能痛痛快快地活到二十五岁,也就行了。”他说的是心里话:作为一个吸毒者,他还感觉出自己很可能染上了艾滋病这当然不是医学检查的结果,而是自我感觉:经常感冒,还会莫名其妙地发烧他没有去看。简陋的常识告诉他,这是一种看不好的病。至于病源在何处,他懒得去想,反正不是某根被污染的针管就是某个妓女。更有甚者,他还有一个恶毒的念头:尽可能地扩散艾滋病毒。
他们的目标,不是运钞车:这需要有火器,还需要有运输工具。他们没有运输工具,就是有,也不会开,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抢劫提款之人。
起初订立的目标是五万:抢银行是惊天大案,小数字不值。但在银行里“侦探”的毛勇,接连三天,换了三个银行,也没有发现一个提取五万现金的人,只遇到一个存放六万现金的人。弄得他直后悔:“早知道,在路上把他办了多好!”随后,他们选定了靠近市中心的一家银行,并且将目标调整到“一万以上”。


邢天醒来之后,发现华天雪还在面前,很不好意思地坐起来,“我怎么就睡着了?我睡了多久?一个小时?”他看看外面的阳光,“不对。起码有五六个小时了。”接着他发现还不对,“莫非我睡了七八个小时才醒来?” “应该叫做苏醒!”华天雪笑着说,“我回家睡完觉再来后,你又睡了五个小时。”
“罪过。罪过。”邢天起身,“我请你吃饭。家里什么也没有。出去吃。”他突然发现餐桌上已经摆放了三个盘子,还有一瓶红酒。不禁感激潮涌,“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说也罢。”华天雪看着邢天恢复血色的脸,也很高兴。
“说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他邀请华天雪,“请上座!”
“哼,一副主人架势。”
“怎么,莫非我不是主人吗?”邢天为她拉开椅子。
“你的地方我的酒菜,最少也是股份制。”
“您控股。您控股。”邢天赶紧说。
华天雪当仁不让地坐到了主人的位置上。


关小燕开着一辆红色的奔驰小跑车,利索地停在银行门口。随后下车。
她是一个有着“魔鬼身材”的女子,今年二十三岁,肤白貌美,步履轻快,如同行走在水上一般。加之优质的衣装、柔软如同人皮的手包、诱人的香气等等,纯然是天然禀赋和世俗财富的完美结合。
她一路走来,集合银行内外几乎所有的目光。在这些基本成分为“艳羡”的目光中,她仪态万方地走到贵宾窗口,拿出一张金卡:“苏先生预约的十万现金。”


这位苏某是她实际意义上的“先生”,为安徽人士,标准的煤矿主,身价数亿。在全国一类城市,都有花园别墅。采掘业,尤其是煤炭采掘,是新时期产生富翁最集中的行业。在上世纪80年代之前,国家禁止任何个人采掘任何矿藏。但这个禁令,逐渐被“承包”“租赁”等方式突破。于是,一轮掠夺性的开采兴起,财富迅速地向这些矿主集中。究其实质,这是对公共财富的掠夺:国家规定,所有的矿产资源归国家所有,绝不能支付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人工成本,就将其归为己有。这就好比你在砍伐原始森林,所得是原木,所支出的仅仅是人工成本一样。 等到国家意识到这一点,在2004年开始征收资源价款时,这些完成资本原始积累的矿主们,已经改投其他行业了。比方这位苏先生,就在此地买了一座楼,开始充当业主,将其出租给那些中外白领。而这时,房价如牛、租金如牛,两项相加,每年就有百分之十的进项。用他的话说,钱多得“三辈子花不完”。所以他从美国的拍卖会上,买来了迈克尔杰克逊拍卖的宾利车。买来了一批“海捞”的明代官窑瓷器。更有甚者,当其弟弟因为醉酒驾车死亡后,他竟然买了一辆宝马越野吉普作为陪葬。当然,最好的炫耀财富的方式,就是身边如云之美女。
关小燕心甘情愿地充当“云阵”之一朵:青春美貌与财富,是资源的最优配置。作为博弈一方,她的规划目标是五百万人民币。她认为这是一个很合理的数字,目前基本已经完成。


她提着十万现金,得意地穿越目光群,向自己的奔驰小跑车走去。之所以要这么多现金,为的是“玩一会儿”所谓“玩”,就是赌博。对于这些富豪来说,只有赌博,才需要现金。 毛勇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天赐良机,赶紧用短信通知。其内容很简单:十万!


因为华天雪声明昨天的约法三章依然有效,所以邢天在“谈古”。作为素材的是“荆轲刺秦”,所用的方法,则是心理分析。
第一是“背景”。
燕太子丹,在赵国做少年人质时,与随父做人质的秦嬴政相识。两个“天涯沦落人”,自然成了“发小”。之后,秦嬴政沧桑巨变,继位成为秦王。而燕太子丹则还是人质,不同的是变成秦国的人质。
此刻,燕太子丹有一个固定的想法:既然是“发小”,秦嬴政一定会照顾他。但此刻的嬴政,则另有想法:在赵国的历史,是一段屈辱的历史,他不愿意让人知道。如果过于照顾燕太子丹,他则会在酒肆中、声色场上,到处吹嘘,于王权不利。因此对燕太子丹格外不友好。深感屈辱的燕太子丹要求回国他以为这是底线但嬴政却着实戏弄了他一番,赢政应允之后,附加了一个不可能的条件:“天雨粟,马长角。”被击穿底线的燕太子丹愤怒至极,遂逃回燕国。
第二,博弈双方的心理分析。
君王的心理,从来都是从政治出发的,所以人们常说寻常人是“共富贵易,共贫贱难”,而君王则是“共贫贱易,共富贵难”。道理就在这里。而燕太子丹的错误,就是没有与时俱进地把嬴政当成“王”。
此外,嬴政的做法,也有现实意义:人质逃跑,相当于毁约。任何时候都可以成为进攻燕国的良好借口。


极度恐惧的燕太子丹,死地中求生。但灭秦国是不可能的,两国的国力悬殊,有如现今的美国和伊拉克。所以只能采用恐怖主义的做法:自杀式的突然袭击。 自杀式的突袭之第一要件是自杀者,也就是刺客。第二要件则是保密。
燕太子丹自有其组织程序,他通过田光,结识了荆轲。田光随之自杀,永久性地闭上了嘴他不死,燕太子丹也会杀他。
无论荆轲愿意不愿意,他都要完成此任务。马克思说过:“我们往往不能选择我们喜欢的工作,因为在我们决定客观世界之前,客观世界就已经决定了我们。”他知道,燕太子丹是不会放他走了。因为他已经拥有了秘密,或者说,秘密拥有了他。
这以后,他与剑术高手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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