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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辰月夕之华丽冒险-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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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报个团,参加一个两天一夜的短程游,也可以在家睡大头觉,把这几天严重缺失的睡眠补回来,还可以跟我志同道合的拼字好友小晨聚一聚,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小说更新完了没,新坑挖的怎么样了?
(每次提到小晨,我都要想起一件事来,那还是大一的时候,再有十天就是我生日,我问小晨:“我快过生日了,送我一套《盗墓笔记》吧。”
小晨从电脑前抬起头,笑道:“好呀!”
我顿时心花怒放,心知这全套《盗墓笔记》可不便宜,到时候哪怕是套盗版的我也能笑纳。
谁知,小晨掏出手机:“来,开蓝牙!”)
想着,我抓起电话,用微信朝她发了个“飞吻”的表情,不到半秒钟她就闪回我一个“萌萌哒”的表情。
我不由大喜,手指在屏幕上飞快跳跃,跟她交流着近况:“我开始实习了,有点忙,你呢?”
小晨也是个爪机王,打字速度不在我之下,很快回复道:“嗯嗯。外企实习的孩纸就是苦B,哪像我整天窝家里码字、校稿、囤肉。”跟着是一个“哀伤”的表情。
我笑出声来,回道:“得了便宜还卖乖,钱都让你赚完了,还不兴长几斤肉?!”
小晨马上发回一个“你知道什么”的表情:“这年头钱难挣啊!有的作者每个月光稿税就交了几万块,像我这种扑街的小透明,挣得连大神交税的零头都不如,还全长膘上了!”
“您还小透明,那像我这号纯种的被剥削阶级算什么?”
小晨传来一个“思考”的表情,片刻回道:“口粮。”
我“哧”地笑出声来,正想继续跟她贫,小晨却传来一条消息:“解语,我得补会觉。昨晚大通宵,刚爬起来吃点东西,现在要再去睡个回笼觉,回聊啊。”跟着是一个“吻别”的表情。
我来不及发表情,怕她下线,忙回道:“恩恩,好梦。”
放下手机,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作者是一条很孤独的路,你能交流的鲜有读者,多是你笔下的人物,通过他们传递你的思想和某种价值观。可后来写着写着,你又发现他们渐渐偏离了你当初预设的轨道,有了自己的灵魂和思想,你分不清到底是你控制了他们还是他们左右了你。就像庄周梦蝶,最后竟不知是蝴蝶变成自己还是自己变成了蝴蝶。
想着,我打开笔记本,登上自己网站的账号密码。虽然《愿得一人心》已经完结,也没有给我带来半毛钱的收益,但它却像我的孩子一样,时时牵绊着我的心。我期待能与读者们产生共鸣。
点开专栏文章,发现竟多了几条评论,大部分都是交流灌水,只有一条引起了我的注意:“如果徐少辰没有先入为主,樊天也不是日本人,承欢的选择会有变化吗?”
我看了一下称昵,是一串随机组合的数字,看来这个人并不是这里的常客。我有些起疑,他到底是谁,会是我认识的人吗?他这样问的意思是希望有变化还是没变化?
我想了想,在下面如实回复道:“无论是徐少辰的先入为主,还是樊天的情深缘浅,一切都是缘分使然。对于樊天我也很痛心,可有些人就是注定了不能在一起,他的悲剧是因为他无所求的执着;人一旦无所求,任谁也阻挡不了。正如樊天所言,承欢是他一辈子都不想拒绝的毒药。”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下午的时光过的很散漫,就跟以前在大学里不上课的下午一样。我和蔓蔓两个人窝在同一个被窝里睡大头觉。虽然她一直对我这种浪费生命的做法嗤之以鼻,但每次当我盛情邀请她入伙的时候,某人又摇枝摆尾地蹭上床。
正想着,突然一个电话打进来,吓了我一跳,一看竟是莫非辰。这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都放假了还不让我好好休息。
“喂?”我好气没力地接起来。
电话那头莫非辰的心情倒是大好,非但没有计较,反而笑道:“出来吃饭,我在你家楼下。”
我一惊,当初死活就不该让他送我回家,连老巢都给敌人暴露了。忙跑到阳台去看,果真,莫非辰那辆扎眼的法拉利就停在我们楼栋正前方。
人跟人的差别还真是比人跟猪的都大,从座驾就可见一斑。任樾言沉稳内敛却不失魄力,开的是一辆黑色的牧马人;而莫非辰骄傲自大、目中无人,不知开着那辆拉风的法拉利骗过多少无知少女。
“别傻站在阳台吹风,快点下来。”
“……知道了,你等我一下。”
胡乱套了件衣服,穿上靴子,再用手抓几下头发,连镜子都来不及照便抓起背包冲下楼。
常言道女为悦己者容,对付莫非辰,刚从被窝爬起来的状态就足够了。
车上暖气开的很足,我不禁有些冒汗,可也不能在他面前脱衣服,只能先忍着。莫非辰倒是穿的凉快,只一身合体的手工精制西服,这一看我才发现,竟和他今天早上上班时穿的不一样。
我不禁问道:“我们现在去哪?”倒不是怕把我卖了,只是他这身打扮像极了要去参加什么宴会的礼服。
“买衣服。”
等等,“给谁买?”
莫非辰终于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除了你还能有谁?”我们之间就是有这种该死的默契。
我心下大叫不好,怎么也不问清楚就跟他糊里糊涂地上了车,他去买衣服的地方一定不便宜。据我乐观估计,现在他身上这身衣服,看这材质、看这手工、看这设计,应该是我三年,哦不,三十年的稿费!我、要、下、车!
“我要下车。”
莫非辰却爱答不理,车速有增无减:“放心,我不会把你卖了,只是请你吃顿饭。”
“吃顿饭?吃什么饭还要先去买衣服?等等……你不会是让我冒充你女朋友见家长吧?”话一出口,我就悔得肠子都青了。
果真,莫非辰笑得连方向盘都扶不稳,我赶紧抓了抓安全带,只听他道:“这种事还轮不到你做。不过你要真有这意愿,我倒是可以念在我们同窗多年的份上勉为其难地考虑一下。”
我满脸黑线:“谢谢!不用!”
又笑了好一阵,莫非辰才渐渐收起玩笑,解释道:“是我哥的庆功会,放心,都是自己人。”
谁跟你自己人……不过,他什么时候又冒出个哥哥,这倒是挺新奇的。
“是你亲哥?”我问道。
莫非辰“嗯”了一声,却有半秒的迟疑。如果不是十分了解他的人,还真发现不了,他就是只老狐狸。
我心下当即作出判断,以他家那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这哥八成不是他亲哥,很可能是只有一半血缘关系的家产竞争者。那待会我还是小心为妙,闷头苦吃,坚决不当豪门权力斗争下的无谓牺牲品。
大约又过了五六分钟的车程,莫非辰在一家时装旗舰店前停了下来,又是一个我不认识的牌子。当然,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不认识它,它的店员也不认识我,纷纷笑靥如花地朝莫非辰围上去,我默默跟在他身后进了门,根本不像一路人。
莫非辰倒是熟门熟路,径直走到最后一排挂着抹胸小礼服的地方,我则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对着橱柜里模特身上一套大红色呢绒风衣流哈喇子。
可不知怎么回事,我绕着它走了两个360度,也没发现它身上的价签,又不好意思去翻衣服里的吊牌,只能保守揣测它的价格,再估计一下自己的口袋。
正想着,一套黑色抹胸长裙突然腾空出现在眼前,我一时反应不及,差点叫出声来。
莫非辰却意外地没嫌我丢人,平静道:“去试试。”
我接过礼服在身上比了比,按照它的尺寸,想要把自己塞进去,起码得再减十斤才行。
这时,善于察言观色的女店员终于发现谁才是金主的座上宾,立刻谄媚道:“试衣间在这边,我带您去。”
我却看向莫非辰,扭捏了半天才道:“太小了……”
不等莫非辰开口,店员便笑道:“怎么会?我看小姐的身材正合适呢。这件礼服是法国著名设计师Allen的新作,全球就只有这一件,非常适合小姐您这种气质脱俗的人。”
我被她说的有点不好意思,拿起衣服直冲试衣间,却不知在莫非辰看来,更像是认同后的娇羞。
十分钟后,我极其别扭地踩着店员临时配给的一双7厘米的高跟鞋,晃晃悠悠地走出来;踩到镜子跟前一看,果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贝壳状的抹胸衬得胸型极好,腰部一段大约五厘米宽的束腰,尽显腰肢;下摆从正面开了一道膝盖靠上的分叉,走起路来让人浮想联翩。我看的有些恍惚,镜子里这个人还是那个大大咧咧的花解语吗?
“我就说吧,这身礼服就是为小姐量身定做的。”女店员笑盈盈道。
我脸一红,飞快低下头,这个角度恰好可以看见镜子里的莫非辰似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不过很快,他就又恢复一贯的趾高气昂:“不用换了,就要这件,再加上这双鞋子,和外面模特身上的风衣。打包。”说着,便递给店员一张金卡。
两个女店员马上行动起来,一个快速去扒模特的衣服,另一个双手接过金卡走向pose机;两人脸上都洋溢着同样一种表情。
我看的有些发愣,这是干什么?忙叫住莫非辰,压低声音道:“我有钱,不用你付账。你等我一下,我去拿包。”
莫非辰却拦我道:“就当是你陪我吃这顿饭的报酬。”
“你请我吃饭还要给我报酬?”你脑袋撞猪上了吧。
“当然不是。待会一切你得听我的。”
我心里“咯噔”一声,就、知、道!转身就要逃,却被莫非辰一把拉回来。
尽管穿了7厘米的高跟鞋,他还是能轻轻松松地利用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已经晚了,上了贼船就下不来了。”
一路上,我都闷不做声,想着小说里可能出现的各种情节。像他们家这种情况最常出的就是豪门恩怨,兄弟两个为夺家产反目成仇。难道莫非辰花大价钱把我打扮成这样就是让我去做貂蝉,助他一臂之力?万一他哥跟他一样,长得还算过得去,那我委曲求全做次貂蝉也未尝不可,可万一……他哥更注重“内在美”呢?不行不行,我可要随时做好逃跑准备。
法拉利在开往城郊的马路上飞驰,莫非辰不知在想什么,也没工夫搭理我,倒也落个清净。
大约20分钟后,车子终于在一栋白色洋楼前停下来。
毫不夸张的说,莫非辰他们家可以用四个字形容:蔚为壮观。
黑色的大铁门镶着金丝边,门口是一个椭圆形的喷水池,中央有一尊圣母白色雕像;东边是一片修剪整齐的草坪,现在泛着淡淡的青色,东边则是一个方形的游泳池。别墅分三层,听莫非辰说,下面还有一个地下车库。
我故作淡定地拢拢头发,轻描淡写地“哦”了一声。
莫非辰看着我只笑不说话,半天突然道:“怎么办,我都不忍心把你送出去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不会吧,你个卖友求荣的小人,来真的!还来不及还口,便被他强行拉进大门。
一时间,只觉金光闪闪,头晕目眩,灯红酒绿,觥筹交错。
看着这一屋男女老少,说不准都是他家亲戚,莫非辰倒是淡定,挽着我步履稳健,皮笑肉不笑。
那我呢,又是什么立场?不由地抓紧他的胳膊,生怕一个不留神他把我自己落在这,这些两眼放激光的人精我可应付不来。
莫非辰似是察觉到我的不安,另一只手轻轻在我手背上一拍,让我安心。
我猜的并不错,这屋里的长辈十有□□都是莫家的亲戚,莫非辰所到之处都是“小辰小辰”的亲切叫着,就连身边的我也跟着沾了光,直夸“男才女貌”、“才子佳人”什么的,搞得跟家长见面会似的。我只能无奈地陪着笑,脸都不知僵掉多少次,再一看莫非辰也好不到哪去,眸底不经意间划过一丝不耐烦,被我抓个正着。
我逮到一个暂时没人的空档就打趣他,莫非辰却不理会我的小玩笑,拉着我径直走向楼梯口。
“去哪?”我有些疑惑,宾客不是都在楼下大厅吗?
莫非辰脚下的步子却没有停,只微微一侧头,道:“去见我哥。”
“为什么?”我渐渐开始挣扎起来,想把手腕从莫非辰有力的大掌里抽出来,以便一发现情况不对头,撒腿就能跑。
可我显然错误估计了敌我力量对比,我跟他差的不是一点点。
挣扎了好几次无果,眼看就要上到二楼,我慌忙大叫:“你……你们兄弟相残不要牵连到我……我可是卖艺不卖身啊!”
莫非辰突然停住了,转过头,十分好笑地看着我,仿佛我刚才讲了个天大的笑话,也或者在他眼里,我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我却顾不得那么多,趁他一时松懈,忙警惕地死死抓住身旁的栏杆,不肯再挪半步。
莫非辰似笑非笑地从头到脚扫了我一遍,仿佛是在估量我的价钱,片刻开口道:“你想的美。”
嗯?你想的美?这是什么意思?是指我还不够资格做貂蝉,还是如他所言,我已经上了贼船,现在再想抽身已是不可能了?
正想着,莫非辰突然一把抓过我的手臂,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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