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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始皇睡的日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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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厢拍拍她的手,只说:“那就好。”

“那你与公子正呢?”

“也不错啊。”其实他好多天都没来了,晚上也没偷偷地来。

“他知道你的身份吗?”绿荷满眼担心地望着陶厢,突然压低了嗓音。

陶厢凑近她,反问:“那王子嘉知道你的身份吗?”

绿荷愣了愣,没底气道:“也许是知道的。”

陶厢开怀,坏坏地刮了下绿荷的鼻子,道:“那就好啊,去查你代表在乎你呢。”

绿荷盯着陶厢看了许久,许是不信。片刻后,她面色更加凝重,欲言又止,最终被王子嘉唤走。
她上楼,何言却下来了,他撑在柜台上正对陶厢,像调戏良家妇女的痞子,“不和我喝一杯?”

“干嘛要和你喝?我还要做生意呢!”

“你就这么对你老乡啊?”何言痞气十足,他将下巴搁在桌面上,脸上泛有红晕,应该喝了不少。

陶厢讨厌酒疯子,但她就是其中一个,但有着韩国‘哦吧’范儿的何言,反倒有些萌。

他左右摇晃,陶厢担心他倒下去,连忙绕出柜台扶他坐下,他根本就不是喝酒的料,闭着眼趴在桌上傻笑。

陶厢起身想去厨房给他拿碗醒酒茶,突然被他拉住手腕,他劲不是一般的大,陶厢无奈又重新坐下,只吩咐小工去给他拿。

“知道我为什么不肯找女朋友吗?”

“你是在和我说话?”陶厢环顾四周,又指了指自己,何言勉强抬了抬头,闷闷地应了声,陶厢马上就答了他:“你找不找女朋友关我什么事!”

这句话对任何男人都很有打击力,但对醉鬼好像免疫,何言开始自言自语,“本来呢我以为现代的女人很乱来,想来古代找个,哪知道其实都一个样,来这里也有一年半载了,对象是处过,不是傻得厉害,就是风骚得厉害,我就想我当初到底是不是疯了。”

陶厢听完,很冷静地答了,“是的。”

“所以我就遇上了你,没想到你就是赵正说的那个,和他睡了这么久,什么也没发生的傻瓜。别以为我们就几面之缘,他可不少说你……”他不像是喝醉,接话接得很及时。

陶厢很想知道下文,可惜何言不胜酒力,直接晕了。

不知道他这算不算是告白,但让她纠结的是,什么叫‘和他睡了这么久,什么也没发生的傻瓜。’

这是赵正的原话?睡了这么久他们也不过只亲了亲小嘴,难道他觉得她还挑不起他的欲望?那她会不会太失败了?还是他根本不喜欢‘搓衣板’这一型的?就像王子嘉说的,她牙尖嘴利,姿色平平……

小工端来醒酒茶已经没用了,陶厢狠狠掰开他缠在她腕上的手,吩咐小工扶他去客房休息。刚转身,就看到立于门前的赵正,他愣愣地站着,有位女子匆匆出去,与他撞了个满怀,他将那人抱在怀里,迟迟没有松开。

陶厢一脑热,向小工补了句:“好好服侍公子,我一会儿就来。”

陶厢没多看赵正一眼,快步地离开,他也一直没跟来。

以后的日子,陶厢不清楚这是她闹脾气还是赵正闹脾气,他很久没来过吉祥阁,倒是半个月后何言来了,他眼周嘴角都有乌青,像被别人打过。

“老乡,你到底给赵正说了什么,丫的半月前找我狠狠打了一架。”何言的胡子又长了出来,又像斑秃的鸡屁股了,他不时地揉着那边的淤青,‘嘶嘶’地叫唤。

“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陶厢如实回答,面瘫着扫着柜台上的灰尘。

“噢~也是,他丫的伤得也不轻,那以后一直没出来,我好歹也是个黑带嘛。”何言转了转肩膀,头一甩,骨头发出‘咔咔’的响声。

陶厢心底一沉,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怔住了。

“诶,听说你是高级厨师,能不能搞点有特色的菜来吃吃,古代吃的太单调了……”何言是个话痨,有个话题就巴拉巴拉个没完了,陶厢被他吵得无法集中精神,于是拢了拢鬓角的发,细细道:“我还有点事儿,改天聊啊。”

说完就走,陶厢丝毫不含糊,而她满怀担心赵正的安危,错过了何言的独自坏笑。

*

来到大街,陶厢窜了几间礼品店,也没挑到合适的东西去探望赵正。她心有愧疚,毕竟是她害了他,不过她怎么知道他会这么冲动找人单挑,更不知道何言还是黑带。⊙﹏⊙b

终于,她买到只乌鸡,准备炖汤给他补补,但刚走就听到小贩跟大婶推销,乌鸡如何养颜排毒、滋阴补肾……她就后悔了,后悔以及暗自抽耳光。只是他到底伤得多重啊,在家躺了这么久!

陶厢拿着腰牌进了侯府,先去厨房丢下乌鸡请虎婆炖,就直杀赵正住处,哪知,她扑了个空!正准备出门,外面却来人了。

“公子应该趁侯爷出使之时,尽快撤离,丞相已安排好一切。”是月婉,她才是正牌卧底。

“不不,林斐囚了本公子这么些年,走前定不让他好过!”赵正的声音听上去中气十足,也不像是起不来的那种人。

陶厢恍然,知道自己肯定是被骗了。

但肯定还有下文,为了满足自己一颗好奇的心,陶厢隐入小房间继续偷听。

“公子回国后再从长计议也不迟啊。”月婉是反对的。不过,林斐怎么又出国了?

“本公子有本公子的打算,你得听本公子慢慢道来……”赵正早就察觉不对,递了个眼色给月婉,两人缓缓靠近小房间,陶厢听得正起劲,脖子伸得更长了,末了她尖叫一声,被赵正狠狠地箍住了脖子,像初见时一般,他说:“给我闭嘴!”

未免被误伤,陶厢没有听话,直叫:“是我是我啊~陶厢啊~~~”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就霸王吧,我咒你们晚上找不到小黄瓜!



、第 26 章

陶厢既然来了,赵正也让她加入商议。

原来那日他让陶厢去何言处是给他送信,林斐再次出使却是为了假的和氏璧,因为有吕不韦亲笔书信,他必定深信不疑,好一个调虎离山。

可是,如此大好的潜逃机会,赵正却不肯离去。

“桃香快劝劝公子。”月婉用手肘撞了撞陶厢,她回神,看着满面担忧的月婉,又看了看紧盯着自己坏笑的赵正,莫名的不安从心底油然而生。

他见过吕不韦了吗?月婉会不会去吕不韦那儿问她的身份?她快穿帮了吧?

到时他会怎么做?大怒还是杀了她?

陶厢越发心虚,神情变得不自然,支支吾吾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倒是赵正帮她圆了场,“月婉这般担忧,是不相信本公子的本事了?”

闻言,月婉愣了愣,才又展颜道:“公子这么说真是折煞奴家了。”像小女儿那般的羞赧爬上了她的脸,她微微颔首,躲开赵正的直视。

其实他们之间的互动,陶厢看不清晰,也听不真切,她心头火燎火燎,只想赶紧离开。可是天大地大,却没有一个人可以让她倾述心中苦闷,她不能承认自己的身份,这样会连累绿荷,她好不容易过上了好日子。

“我先走了,吉祥阁那边没人照看呢。”陶厢猛的起身,与赵正道别。

屋内忽然静得可怕,赵正的视线一直没有从陶厢的身上移开,月婉知趣,先行离开了。

“桃香今日来所谓何事?”赵正为她斟茶,陶厢没有坐下,垂于桌面的手竟有些发抖。片刻,她才找回底气,答他:“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

“看完了就急着走了?”赵正停下玩杯盖的手,挑眉看陶厢,言语中透着一抹玩味。室内的空气变得稀薄,陶厢感到窒息,她总觉得赵正话中有话,想着往日他眼中的凌厉,她就害怕。什么兴师问罪的话,早抛在了脑后。

赵正站起靠近陶厢,他独有的气息压近,陶厢越加清晰地看清他拧成‘川’字的眉,不自主地后退,因而绊到椅子,身子一斜倒了出去,幸得赵正眼明手快,一把扶住他,最终他再吐出的,是柔和的字句,“你今日失魂落魄的,到底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昨晚没睡好。”陶厢拢了拢耳后的发,不着痕迹地离开了赵正的怀抱,躲到窗前背对着他。

她痛苦地合眼,左右为难,生怕一个不小心说出实情,又无法面对赵正的柔情。

“是不是在酒楼太累,要不就回来吧。”一阵轻风袭来,赵正从后圈住了陶厢的腰,他弯下脖子在她耳旁吹气,他们肌肤相亲,他说的尽是情侣之间才有的温文软语。

此时此刻,陶厢很希望躺在他怀里不再醒来,又自嘲她如此优柔寡断,一面想着回现代,一面却贪恋上他温暖的怀抱。

“不,我不累。”陶厢解开他的手,再面对他,勉强笑道。

“你……”赵正恐怕是感到了陶厢的不对劲,刚想说她,却被她用指腹压住了唇,她又说:“吉祥阁今日真的很忙,我真要回去了。”

陶厢不等他挽留,转身出门,待到门口,她又停下了脚步,道:“公子不是一直想着与吕丞相回国继承大统,何必为了林斐这等小人放弃了如此大好机会呢!”

今后他若成王,还有什么办不到的呢。

陶厢踏出门槛,赵正的掌已握成拳,眼看着她的身影就快消失于视线之中,他快步上前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回了房里。她满脸的惊讶,刚启唇,下一秒就被他攻占。

他的吻带着怒气与霸道,给她带来了少许痛楚,两人的齿兵刃相抵,她终究不敌,他趁机撬开以舌攻入,与之纠缠。

欲望之火点燃,烧光了理智,烧光了顾虑,他的唇一路向下,在她脖颈之间种下了美丽的花儿。情到深处,难以自持,他低吼一声将她压下,她终于看清他的眼,像野兽那般的火红,他一句不发,只用肢体动作表达出内心的狂热。

他身体某个火热的部位贴上了她的腹部,腹部内沾染到他火热的气息涌上,那些感觉迅速地占满了她的身体,高温让她的大脑暂时罢工,她浑浑噩噩,即便是两人如此接近,她却看不清他的脸。

她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音符,她却因此有些恼火,下意识地轻喊:“不,不……”

她推他,像是春|药发作了的人,她的手脚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她急得掉泪,当他终于纠缠着沾染到冰凉的泪水,他才停下了疯狂的举动。

赵正为陶厢抹去泪水,让她真正看清了他,情|欲的嫣红浮于他的脸庞,他像做错事的孩子不知所措。最终他侧过身去,陶厢才起身匆忙整理好衣衫,她紧紧抓着胸口的衣襟,一遍遍骂自己没出息,怎么就变得这么矫情!

又想到何言醉酒时和她说的,就更加憎恨自己,当时她不是还为这事生气来着,这会儿怎么就如此的抗拒?

“何言说的那些我确实说过,只是现在你也看到了,你不愿,我亦不敢。”他的意思是,他是想用行动来证明,他说那些话的原由?可是……可是……这代表什么?他尊重她?不是不喜欢?

这会儿换陶厢不知所措了,她在床沿坐立不安,赵正已入了屏风之后,其上人影摇曳,她的唇张张合合,却不知从何说起。

“你若因此恨我,我今后不再见你便是。”赵正等不到陶厢的原谅,自发的定了罪。虽说他最后有些犹豫,可陶厢却气急了,“你你你!!”

“如何?难道如此还不足以泄桃香心头之恨?”赵正终于从屏风后探出了个头,他拧着眉看向陶厢,满面的担忧。

陶厢想说,她真的很想吐血,吐赵正一脸的血,不过最终她还是忍了回去,于是她收起愤怒的神情,细数起他的不是来,“是啊,公子轻薄本姑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若真要算起来还得从我来时那日开始……”

陶厢掰起手指,把他俩的过往一次次地讲了出来,“……上次你是在暗巷里……”陶厢觉得她是在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虽说他们相处的日子不长,却经历这么多的事,数到最后,她红了眼眶,但嘴上不服输,又哽咽道:“若你轻薄我一次就此生不再见我,那你下下下下下下……辈子,都不能再见我。”

他匆匆过来将她揉入怀中,眼泪又不争气地跑了出来,陶厢放声大哭,那口气郁结在胸口很久,不出不快。

“我真不知道,我到底是惩罚了自己,还是害了你,我如何做,你才能不哭呢?”

始皇同志都变得迷茫了,陶厢也不知道她是该笑还是哭,只又往他怀里钻了钻,才用几乎自己才能听见的嗓音,道:“你,那个太突然了,我还没准备好……”

赵正拥她更紧,两人心照不宣,只想让这美好的气氛停留,不再说多余的话。

*

怀揣着一颗怀春少女荡漾的心,陶厢回到了吉祥阁的住处,那时已是深夜。可刚进门,就被吓了一跳,因房里没有点灯,她只见床前立了个黑影,她惊呼一声,黑影急速上前,曝露在月光之下,是绿荷。

“你终于回来了!”绿荷十分着急,谨慎地左顾右盼之后,她拉陶厢进房,又将房门与窗户关了个严实。

绿荷不等陶厢回答,又严肃神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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