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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始皇睡的日子-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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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恨孤把你许给峤儿?”少顷,秦异人望向陶厢,他的目光让人有些难受,陶厢心中一滞,更答不出来。

他先前恨她入骨,现下怎么又和她谈起心来?有什么目的?或者,他是真心愧疚?

“奴婢不敢。”不再多想,陶厢回了个很安全的答案。

“你若真不敢,那孤就放心多了……”秦异人顿了顿,又道:“正儿在外多年,对大秦的很多情况都不是很了解,孤立他为王子也是对赵姬的一个交代,对他的补偿……”

言下之意,他无意让赵正继位?

陶厢下意识地开口游说,被秦异人严肃地打断,“孤还未说完!把你许给峤儿,也是对吴丞相的交代,你自幼与峤儿出双入对,吴丞相走后,他一直把你留在身边,想必也是念及旧情。他……告诉孤,他最放不下你……”

秦异人连连叹息,他越过陶厢再次仰头望月,只给她留下一个背影。陶厢越看,越觉得凄凉,自古帝王都高处不胜寒,他们男人之间的友情,又岂是陶厢懂的,他最后所说的‘他’,应该就是吴丞相吧!

可是,他们又怎会懂她和赵正的感情……

“人总会变的,就像王上最终也不知……我爹会那样……”陶厢试着解释。

“你不懂!”秦异人激烈地反对,末了他拂袖离开,在经过陶厢身旁时,她隐隐睹见他眼角银色的泪光。

可能,他们之间上演的便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剧目,所以秦异人才会如此缅怀,如此黯然。可是这一切都与她无关,真正的红绫已死,陶厢只想去管,有关于她和她爱的人的事。

可能,秦异人是触景伤情,也可能,他想借此告诫陶厢,不要再奢望什么,可是她已经没法停下了。

赵正寿宴请陶厢布置,成峤的机会来了。他在临近的前两天来到秦异人宫里,表面上是探望,实则找陶厢商议大事,这次他并不是小敲小打的迫害,而是要赵正的命。

宴会的一切由陶厢安排,她便可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是,最终东窗事发,担上罪名的也是她。

陶厢窝在成峤怀里,不经意地冷笑,他高高地仰着头,将下巴搁置在她的头顶,根本无法察觉。

“若王上怪罪下来,红儿可怎么办?”陶厢假意惊慌,她从他怀中逃出,死死捏住了他的双臂,流露出幽怨的眼神。诚然,成峤无以对她,表情稍稍一滞,又恢复从容,安慰他道:“父王前些日子也说起吴丞相昔日功劳,相信他会看在丞相的面上,对红儿网开一面……”

原来,成峤早知道秦异人并不是那么记恨吴丞相,他现在说来也是理所应当,可他眼底为什么要有丝丝的歉疚?这实在不是他这个狠毒成性的人所作所为啊!

陶厢的神情柔和下来,却打从心底地厌恶他,厌恶他这虚情假意的模样!

“可赵正是王上的亲儿,他会轻易地放过红儿吗?”成峤正欲开口,陶厢靠近用指压住了他的唇,又俯下,两人只一指之隔,她凄凄地问他:“你爱红儿吗?若是爱,为何又要红儿以身涉险?”

陶厢话音刚落,她明显感到成峤身子一颤,近距离的,她清楚地看到他的瞳孔猛然放大,他惊讶了,他惊慌了,即便是陶厢不封住他的口,他同样会无言以对。

得见自己预期的效果,陶厢轻笑着放开手,随之蹲下靠在他的胸口,柔柔道:“公子放心,红儿不过是与公子说个玩笑,公子放心,只要是公子想的,红儿必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有模糊的记忆,红绫问过他同样的话题,最终得来的是他的甜言蜜语,女人是渴糖的动物,她们对此毫无免疫,惟有沦陷。

可是陶厢不是红绫,她只是不想成峤好过罢了,他不是以为红绫忘了前尘吗?说着这些让他熟悉的话,恐怕只会让他更加难过,何乐而不为。

“辛苦红儿了。”成峤的声音虚脱无力,他抚了抚陶厢的发,随即又推开她,匆匆地道别,匆匆地离开。

*

是夜,月落平湖。

赵正沿湖奔来,银光洒在他面上,更显白皙,剑眉星目宛若天上星子那般明亮,几缕刘海交错缠在额间,有些狼狈,有些凄美……陶厢险些看呆,不知何时,他越来越好看了,好看到她无时无刻不在担忧,他被别人抢走了,怎么办……

“桃香,对不起,我来晚了。”赵正才到便拉着她的手赔礼,才是初春,天仍寒凉,他呼出热气为她取暖,待四目相对,他眼里满是怜惜。

赵正拉陶厢入亭子,黑夜成为屏障,风声掩去了半夜私语,惟有知情的人,才闻得。

“今日又有大臣做客,所以我才来晚了,陶厢不会怪我吧。”近看,赵正的脸耳鼻都被冻红了,可见他是多么急切地赶来。陶厢释然一笑,反握住他的手,道:“当然不会,只是天寒地冻的,你好歹也穿戴好了再出门,免得又病了。”

赵正眼里有些泪光闪动,他对着陶厢愣了许久,才强笑道:“没事,我没事的。只是桃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嗯,后天你寿辰,成峤今日前来要我行动,你可有对策?”

“桃香毋须担心,你且顾好自己。”

这就是赵正与成峤的区别,陶厢明白聪明如他,他的什么事都不需要她操心,更不会让她涉险。
陶厢感动地点点头,她顺势靠在赵正怀中,浓郁的女人香袭来,陶厢隐忍又道:“你可要尽快熟识大秦国情,日后你若为王……”

“桃香放心罢。”赵正拍拍陶厢的背让她安心。她主动献上一吻,便尝到了胭脂的味道,他与她抵死地痴缠,像是要洗清那些污秽。

一来二去,陶厢鼻子一酸,泪扑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她早知道今日是大将军去东宫拜会。他来,怜清怎会不来?赵正作戏做全套,与她的亲密又怎会少?夜半三更大将军早已离去,他若非温香软玉在怀,又怎会来晚?

谁都不想揭穿这个谎言,谁都不想去伤害对方,他们身不由己,但待事情过去,她真的会不在乎吗?

感到陶厢脸上的冰凉,赵正才分开俩人,此时此刻,他不能说什么,不能做什么,只能痛苦地看着陶厢身处水深火热,他亦痛恨这样的自己,但事已至此,他们只能沉默,才能将伤害降到最低。

赵正为她抹去眼泪,陶厢轻笑着躲开,只想以坚强示人,嘴硬道:“这里风沙太大,吹得我泪都不止,我先回了。”

她欲将离开,赵正从后抱住她,只在她耳边软语:“明日我来父王宫中找你。”

陶厢胡乱地应下,便慌忙离开,风声如野鬼地嚎叫,掺杂着赵正弱弱的嗓音,他说:“桃香,我爱你。”

一口气走得老远,陶厢才停下脚步回望,赵正早已没了影子,陶厢虚脱地倚在墙上,心底一遍遍道:“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

隔日下午赵正带着怜清一同来探望秦异人,怜清本为将军之女,也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她身着骑装,绘声绘色向秦异人说着秦国之风情,还夸赵正马术高超,并不像外界传闻那般薄弱。

自己的儿子被夸赞,秦异人自是高兴,便也夸了他一番,但赵正谦恭,只道:“孩儿这不过是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得到这样的回答,秦异人很是满意,他顺了顺下巴的胡须慈祥地看着赵正,又吩咐赏赵正布匹二十。

赵正得到嘉奖,陶厢真心为他高兴,而她也明白,她不能无时无刻都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这样的她连自己都厌恶,又怎会赢得别人的欢喜。她微笑着与赵正对望,像是得到了鼓励,赵正又正色道:“今日我与怜清出游,路遇城西有人闹事,听百姓们说,西旱,守城的士兵却不让灾民们入城。父王最近养病,孩儿本来不该打扰,但民众之事,可大可小……”

怜清急欲阻止赵正再说,被秦异人打断,他挥手示意他继续说,赵正又凝眉严肃道:“孩儿觉得事有不妥,便请吕丞相派人出城视察,哪知是城西有个村落因大旱饿死了许多百姓,当地官员非但没去处理此事,还置之不理,导致瘟疫四起,城西守卫才不肯开门放人。”

秦异人气得拍桌,陶厢端上红枣茶,又劝告让他消气,赵正也顾不上禀报,连忙上前抚慰,俨然一副孝子的模样。偶然两人视线交汇,便是低低一笑,秦异人大怒宣召成峤觐见。

作者有话要说:额。。。。。。。。。。。。



、第 41 章

自秦异人养病以来,他把大部分国事都交给了成峤,现下出了这样的事,成峤也难辞其咎。

他从秦异人房里出来时脸色十分难看,最终秦异人让赵正接手这事,隔日他便要奔赴灾区,他由此躲过寿宴是好,可陶厢更担心他此去有个万一。

或许是赵正与她心意相通,她急切地想见他,他便叫那紫衣宦官来请她,理由是想吃她做的小蛋糕。

紫衣宦官很机灵,和上次一样,经他游说,秦异人几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陶厢对他印象极深,每每总想问他的名字,又怕逾越,这次他又帮上大忙,陶厢正欲问他,却碰上了黎将军,他面色再不像上次那般好,横眉冷对,阻了陶厢的去路。

“将军这是作何?”

“哼!姑娘何必多此一问?”黎将军大手一挥,身后长袍抖擞,冷面迎面而来,陶厢感到了他的怒气,心中大快,与他打起太极来,“奴婢素日只懂得如何服侍王上及家人,又哪里得罪了将军?”

黎将军粗人一个,哪懂得圆滑,闻言便怒斥陶厢:“公子峤被训,身为他夫人,你非但不去安慰,还心心念念地跑去找王子正,此等居心,也不怕别人笑话!”

黎将军居然管起成峤的私人感情起来,这实在让人觉得他蛋疼,只是他此话一出,才想让陶厢笑话,看来他是气昏了头。

只不过,觉得好笑的还不止陶厢一人,一旁的紫衣宦官早已捂嘴隐忍。见状,黎将军或许也觉得突兀,变得有些不自在。陶厢则回他:“奴婢行得正坐得端自然不怕别人笑话,将军此言怕是有些唐突,将军是公子峤的何人?你大庭广众公然插手管他家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就是他的父……”

陶厢最后那个谓称说得很轻,轻到只有她和黎将军听见,但这足矣,他已闻之变色。

就在他哆嗦着手要张口时,紫衣宦官也恰到好处地催促起来,“夫人还是赶紧随我前去,王子明早便要动身,那糕点若不及时做好,耽误了王子的行程,夫人也是担当不起的。”

黎将军洋相出尽,紫衣宦官终于解救了陶厢,她小声应承,又眯笑着向黎将军道别,便随紫衣宦官匆匆离去,而此去的路程中,陶厢担心再出事端,便是一路无话。

*

上次赵正被林斐捉住,也是问她要红枣小蛋糕吃,所以这次她换了个花样做了红豆的,这也正好寓意了她的相思之情。

见到她,赵正很兴奋,而他高兴的是怜清因知情不报,被秦异人遣回了将军府思过,并勒令无事不能到宫中扰赵正处理正事,毕竟她也是未出阁的女子,时常出入赵正宫中,招人话柄。

“桃香,此去你不必挂心,一切有我,你只用安心地待在父王身边好生侍奉,在我回来之前,成峤也不能把你如何。”赵正挨坐在陶厢身旁,他亲昵地捂着陶厢的双手,高兴之于也不忘让她安心。

她知道,成峤被罚闭门思过,短时间内没空骚扰她,他这么做,正一石二鸟,可是去瘟疫泛滥的灾区,这样的牺牲会不会太大了?

“但瘟疫不是你我所能控制,我还是担心。”陶厢道出心中所想,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可见她此状,赵正却展眉欢笑,心底不禁一暖,与她交颈相拥,又柔声安慰:“别担心,有你如此,我怎会舍得弃你于不顾。”

这算是陶厢这辈子听到最好听的情话,甜蜜流淌心间,她双手攀附在他的背部,又与他拉近距离,天寒两人相互取暖,如此甚好。

相互看不见彼此的表情,陶厢以为自己会不伤心,但她错了,虽然知道他很厉害,可她还是忍不住交代:“成峤虽不能出宫,但他的党羽可以,特别是黎将军,听说这次陪同你前去的也有他,万事请小心……”

“我知道我知道,等事成,我便向父王要了你,可好?”

与赵正分开,陶厢得见他明亮却天真的眼,惆怅涌上心头,她不是不肯和他好,可秦异人也说了,红绫自幼与成峤亲昵,她这副身子恐怕也是不洁了,虽然她一直不肯承认自己就是红绫,但来到这里大半年,她早已融入。

曾有人猜测过,秦始皇为何不重视女人,原因有可能是他淫|乱的母亲,她让他对女人失去信心,他会讨厌不自重的红绫吧?毕竟红绫也不是成峤明媒正娶的夫人。她和绿荷、婉荷一样,只是成峤手中棋子,都被他貌美的表皮所蒙蔽,续而走上了不归途。

陶厢久久没有答应,赵正急了,气道:“难道你不愿?”赵正捏疼了陶厢,她才醒悟过来,他脸有些红,红唇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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