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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流年(男强女阴) 作者:二十九楼-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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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锦衣衣衫完好,就那样立在汤池边看着这个娇艳不可方物的女子一步步走进,一步步脱的寸缕不着,长发倾垂,凝脂酥胸,她似是不敢直视眼前男子的尊容,柔媚一笑,"王爷,妾身崔明珠侍候王爷可好",说着就要伸着白藕般的双臂去贴白锦衣。
  "你是什么东西,竟也配来污本王的眼",白锦衣目似含霜,眼中那厌恶的神色溢于言表,崔明珠心头大懊,"王爷,我乃崔家独女,我的容貌身姿王爷不喜欢吗?"。
  她还要上前,白锦衣把剑而出,"本王从不说,第二遍,滚。"
  "为什么,为什么,王爷,我样貌身材那点不比陈蓉蓉那个贱人强,为什么你宁愿要一个破烂货不愿要我?"崔明珠双目赤红,再不顾任何娇嗔直扑而上。
  白锦衣一剑刺在了她的心口处,来不及惊叫来不及感觉到痛楚,那一剑干净利落,又快又狠,崔明珠惊恐着眼倒地,肉体墩地的声音传来,小七心中一声冷笑。白锦衣已至他身前,俯视他半晌,冷冷开口,"你满意了?"


☆、亲吻

  第十八章亲吻
  小七盯着他的眼半天不语,怪不得他今天命令他随侍外间,原来早知有此一出。
  那天崔明珠要见王爷在院门口吵个不休,白锦衣正坐在廊下大片的海棠花后饮茶,小七人未至他却已嗅到空气中梨花白的酒香,那句轻飘飘的背后暗示他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
  "本王就算杀了她你也不会对她有丝毫同情吧,小七,本王是该说你天生铁石心肠好呢,还是说你嫉妒她呢?"
  "她,我有什么好嫉妒的,再说小七哪有王爷铁石心肠,美女裸体当前毫不为之所动,真乃君子也。"嘲讽的话一出口小七顿时觉得后怕。
  "本王是不是真君子以后你自然知晓,"白锦衣缓缓一顿说到。
  虎门关的督军传来消息,受降的几万北齐军已经在短短两月将虎门关修葺一新,来信还有一个目的是问询这批降军的安置方案。
  上官深知这些降军很多来自世家庶出子弟,始终无法对大燕忠心,自是主张全部坑杀,还有几人主张分而化之,只是人数庞大,无论哪种都不是恨稳妥,这种时候向来轮不上小七说话,不想白锦衣今日竟是点名问小七。
  "王爷向来英明,深得人心,自是早有计较。"
  白锦衣自是不便再问,挥手让他们都退下,深思一夜后,着人送信给督军,信上安排降军中分批有的去大燕东面与南理国相邻之处修建工事,有的去修路建桥,也有的在胶州北面山里开矿,凡是干满三年者皆可获自由,是留是走皆可,留者只要成家还可获得一笔不多不少的安家银两,更有就是鼓励降军在获得自由后在虎门关就地开荒恳种的,大燕赠送种粮并免其一年赋税。
  一时之间大燕北齐对摄政王对待降军之策议论纷纷,褒扬王爷宽容仁德的,赞叹王爷对大燕建设呕心沥血。只是小七也不得不佩服这一石多鸟之计,如此一来,无需打仗厮杀,北齐将渐渐被大燕蚕食。白锦衣的政治谋虑单单就处置降军一事上就可窥见一斑。
  回到胶州王府已是十月底,初冬将至,不过过了虎门关再往南行至胶州就越感觉不到冬天的气息,大燕的冬天本也并不寒冷,甚至微微透露出暖气。人烟越来越密集了,四野里时时炊烟缭绕而上,轻松而自由,转眼那缭烟似乎变成缕缕的细丝润进小七的心中,他一想到马上就能再见到姐姐,心中就抑制不住地欢喜,又怕白锦衣有所察觉,面上仍是波澜不惊。
  堂堂大燕摄政王归府自是又是一番盛大的迎归仗势,小七透过马车细纱帷幕看着王府门口红毯铺地,人影跪得簇簇一地。
  "本王自出生就有权有势,从小目中嵌金,口中含银,这些回府的排场自是要有的",塌上靠着的白锦衣懒懒睁眼说道。
  话一入耳小七就觉得熟悉无比,再一想这正是自己在虎门关山崖深涧边上说过的话,不想他竟是一直记着如今一字不差地回了自己,撇撇嘴,一个燕子回巢探身掠出车外,撩帘低声,"恭请王爷下车。"
  王府大院的生活小七仿佛回到上一世在目标人物身边潜伏的日子,过得战战兢兢。
  白锦衣自进府那日起就宣布小七为贴身侍卫,无论是书房批函议事还是日常用膳饮茶,他都要随身侍候,而白锦衣事事追求完美,吃穿住宿无一不精,日常生活也是忌讳颇多,本就性情阴郁,他稍不用心就着了他的道,所以每日是提心吊胆。有一次伺候午膳,小七布菜夹了芙蓉燕菜,他便掀了整张桌子,拂袖而去,小七莫名奇妙,问了兰襟才知道那芙蓉燕菜里面有根大葱他未替他剔去,自后小七是事事先向兰襟请教。
  这日小七依旧守立书房,白锦衣坐在花梨纹紫檀嵌玉大书桌前,白皙纤长的手指是不是翻阅着奏报和来往密函。小七立在阴影中面无表情,透过雕花木窗看那光影在地砖上斑驳跳脱,似是丝毫没查觉白锦衣时不时投过来的目光,盯着地面发呆。
  白锦衣抬头看向窗外,秋日的黄昏静谧而热烈,映在园中水池里金波碧漾,睡莲早已开尽,水边各色海棠争相斗艳,叶面上彩色斑纹扭转回旋,翠绿上银星点点,闪闪发光,小巧玲珑的植株上花朵成簇,别具雅韵。再看看阴影处立着那人的身影,单薄寂寥,像个苦行僧,白锦衣心中忽的闪过一句诗句,"爱惜芳心莫轻吐,且教桃李闹春风",看他不着痕迹地颠颠脚,轻飘飘说了句,"退下吧,今日晚间不用你守卫。"
  终于得闲,小七心中一喜,走出门槛的脚步轻快了起来。匆匆回房更衣完毕,就欲穿过几个院子从偏门溜出府去,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姐姐了心中着实欢快,只是要多去几个地方转转免得被发现他去万象楼,那就会暴露他和琉水的关系。越往王府边门行进越是幽静,树木也尤为丰茂,小道曲径通幽,忽有隐隐琴声委婉连绵,那音调似有听闻,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屡屡流泄,悠悠扬扬,情韵如泣如诉。小七顿住脚步,他确信自己听过此曲,正好后边有一扎着双宝发髻的丫鬟提着八宝饭箱而来。
  "见过小七侍卫。"
  "你可知这弹琴之人是谁?"
  "是兰公子,他就在前面的小院中,日日弹琴,奴婢这正是要去给他送饭呢。"那丫鬟掩嘴轻笑离去。小七却是心绪难平,白锦衣竟然骗他,他竟是并未履行承诺,如今竟还囚禁着兰公子齐止,不是说白锦衣言出必行一诺千金吗?
  他急急往主院回奔,想到当初自己为赢得兰公子的自由冒险潜入王府,白锦衣围追死堵生生插他肩胛两刀,后又依照协议提心吊胆潜伏在虎门关隘多日,点爆黑火药差点与山石一起粉身碎骨,如今竟知白锦衣骗了自己,心中怎能平息,此刻怒意顿生,巴不得立马揪着白锦衣问问他堂堂大燕摄政王怎能是这样一个如此出尔反尔的小人。
  芍药花沾了他一个满襟,他丝毫未觉,径直拂花分柳一个健步就要推门而入。
  "小七,王爷正在………………"守门的兰襟伸手拦阻,话未出口胸口已受一掌,他已破门而入,一个健步步入寝殿,却见白锦衣墨发倾泻衣衫半褪,白璧的胸膛尽袒露于他眼底,胸前两点殷红在八角宫灯琉璃的灯光下清晰红艳,此刻的白锦衣明显是刚刚沐浴完毕,如芙蓉月下吐蕊,艳光灼人。
  双方均是一愣。
  小七顾不得眼前春光景色,面露愤慨,银牙紧咬,"白锦衣,枉你大燕堂堂摄政王竟是如此小人,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小七,本王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是活得不耐烦了,才相信你的鬼话,我差点死在虎门关也要为你炸了关隘,而你却言而无信囚禁兰公子至今,当初你派侍卫抓我我就应该想到的,我真傻,真傻。"嗖地拔出匕首,"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白锦衣听到这里才明白小七是为了兰公子一事,紧紧盯着他举着匕首的双手,双目怒火欲燃,"他对你就这么重要,明知不是我的对手也要与我为敌?"
  "是。"小七想到那日初见的兰公子,眉眼如画,温润如玉,气质若兰,又想到远远从马车中被抱出的孱弱样子,心中大坳,"若他不得自由,小七愿以命相搏。"
  "好一个以命相搏。"还没等小七匕首近身,他已是莲步急转,使出太极七十二路擒拿手,以力借力,双手互翻,几招就扭住了小七的右手腕反拧在背后,左肘随即也被按住。小七意外自己近身搏斗竟是还没施展几招就被白锦衣擒住,心中又急又怒,右手腕贴紧背部,脊椎弓起,右肘带动手腕,肘尖向上向左划弧,肘尖下沉右手前翻至肩前,差一步就可脱身,偏偏白锦衣正等着他翻肘似的,一下子转身反手扭着他的双臂交错在身前,这一下子仿佛是从身后将小七紧紧抱住了,他觉着身后冰雪之气檀木之香渐近,他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心中大急。
  白锦衣透过薄薄的耳廓感受到床头宫灯的暖色,眼前小巧的耳垂上细密的绒毛清晰可见,身前人如困住的哀鸣天鹅,仰颈天歌挣扎,黑锦云纹的衣领上露出的一截纤细的脖颈泛着柔和的蜜色,白锦衣鬼使神差地低头对着那脖颈就是一番啃舐。
  那温软的唇一接触到他的脖颈,小七一个激灵,瞬间心寒透顶,继而如芒在背,拼了双臂脆生生的一折,双臂生生折成肩骨前凸,额头生生疼出一层汗珠,一挣脱白锦衣的怀抱,眼神似要吃人地盯着白锦衣,"竟不知声名远播白衣锦服的王爷不仅仅是个不守诺言的小人还是个龙阳君。"
  白锦衣双目如炬,盯着眼前人的双眼,黑漆漆的瞳孔亮得惊人,里面隐藏着太多太多的情绪,是震惊,是恐惧,还有一丝无力的悲凉。他心中大怄,双臂已是先伸一步搂住眼前人,小七双臂已折被困怀中惊惧万分,伸腿欲踢又发觉膝关节被顶得死死,白锦衣着了魔似的又低头去亲他的脸颊,小七惊恐困顿,一口就咬在他倾斜下来的肩上,恨不得连皮带肉撕扯下来,白锦衣只觉得肩上一疼唇上却止不住对方脸颊上传来的冰润触感。
  咔嚓!白锦衣退身的一瞬间扳回了小七错位的双肩骨。小七默默捡起地上的匕首,瞬间的疼痛仿佛是惊醒了他,觉得刚刚的自己是怎么了,是不是远离杀戮和阴谋太久了还是最近的日子过的太平静了,处事太不冷静了,如此直接质问白锦衣又有何用,自己的武功在他的手下走不了十招,若是再想偷偷救走兰公子不是难上加难。
  那边白锦衣一声命令,兰襟进得内室,看到小七面色阴沉木立,白锦衣却是衣衫凌乱,红唇撩人,面色却也是一样的阴郁。她忙低头行礼。
  "告诉他,兰公子齐止为何还在王府。"
  "是",兰襟转过身面向小七,"小七,王爷在破虎门关的第二日就飞鸽传书命属下放兰公子离开,兰公子亲口对属下说他已无可去之处,不如就留在王府做个琴师,后属下向王爷回禀,王爷同意后便将其安置在西边的小院,还派了个丫鬟专门负责他的饮食起居。"
  小七听完低头默默不语,其实他并不知道此时自己该说些什么。
  白锦衣看了他一眼转向兰襟,"你可知错。"
  兰襟立刻跪地,"属下守门不利,请王爷责罚。"
  白锦衣这是怪刚刚兰襟在寝殿门口没有拦住闯殿的小七,他向来治下严厉,王府又赏罚分明,看来今天兰襟难逃刑杖。但她似乎并无惧色,平静地退下,自去找总管领罚。
  小七一看白锦衣又盯着自己,一想到他刚刚的亲吻,心中一阵恶寒,"王爷,我小七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既然兰公子已获自由,他是自愿留在王府,那他的恩我也算是报了,自后生死与我再不相干,还请你自重。"
  这是暗示白锦衣再不能拿兰公子来威胁他了,不想白锦衣听了此话竟是面色柔和不少,紧紧衣袍,"你偷看本王沐浴已是第二次了,再有第三次你试试看"。
  小七心中一想似乎确实,自己第一次见白锦衣正是再寝殿内室的汤池,那是的白锦衣好像正在脱衣准备沐浴,而他刚好从水中潜出看了个正着,这次亦然。他木然行礼欲告退。
  "不分青红皂白对本王无理就这么算了。"说着伸手拂向小七的衣襟,他连忙闪身避过,白锦衣停在空中的手指一顿,"怪不得你身上有香气,沾着芍药花粉了。"
  "那王爷想怎样?"小七完全忽略他的后句话,只听着他的前半句话。
  "兰襟受杖没有一两个月的是好不了,你就替她给本王守夜。"看了看屏风后的牡丹软塌,随手一指,"从今日起你就睡在这里,不准离我寸步。"
  "那王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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