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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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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吗?”琥珀面无表情,缓缓扬起纤细手腕,覆上那软帽,目光不冷不热刮过南烈羲的眼眸。
“不是害怕我的帽子取下来,露出一个光秃秃的脑袋吗?”
她的目光,太尖锐,太犀利,太透彻,把他的心,看的清清楚楚。
南烈羲沉默不语,无言以对,他见过太多个不同的她,清新脱俗的,潇洒自如的,美丽娇艳的,调皮娇俏的。。。。。。但眼前这个琥珀,几乎让他不敢看她。
这样的她,整个人被祥和的灰暗颜色覆盖,过早遮挡她的天生丽质,宛若在山涧独自盛开的一朵白莲。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他还如何去挽留?
“在这个佛门净地,我想通了很多以前没有想通透的事。”琥珀的手无声垂下,似乎不要他觉得难堪,并未扯下那软帽,内心的平静,让她更加沉稳。她的眸光浅浅,像是溪水微光。
“谁让你想那么清楚的?!你是不是想说你现在无欲无求,不让我来打扰你礼佛的清净?!”南烈羲低吼一声,面色铁青,他是压抑内心的苦痛,只能用发怒来宣泄。
她被吓了一跳。
南烈羲已经好久没有对她发火了。
他也对这样的自己生厌,猝然转过身去,暗暗紧握双拳,黑眸冷沉肃然。即便她做了这样的决定,让他落在可笑的处境,他也无法怪罪她。如果她早些告诉他,他的感情几乎要将她窒息,让她很想要逃,让她想要走入这个世界,或许,他就会早些放手,不再纠缠。
或许,她当真这样告诉他,他也不会放手,所以逼得她只能用此证明给他看了。
纠缠下去,还能有什么好结果?这样就足够了,足够他退步了。难道非要他眼睁睁看着她采取更加极端决裂的生死要挟,他才能想清楚看清楚吗?她对他,始终没有一分爱意。
“既是如此……打扰了。”
他唯有辞别,虽然还有很多话没说。
此时,南烈羲听见了自己开口的声音,像是由远远的地方传来,那么平静无漪,像是在说着无关痛痒的事。他甚至不知道,她的法号是什么,但他也不想知道了。
记得她的名字,琥珀,就已经足够。其他的名字,不过是虚名,跟她毫不匹配。
她求之不得的清净,他还给她。
终究是他无法得到的女人。
琥珀望着他渐渐走远的身影,蓦地双眼好干好涩,挤不出半点泪意,有些茫然,有些麻木,心,有些疼。
她拧着眉看他,就在他马上要消失在自己视线之内的那一瞬间——奔向他。
。。。。。。。。。。。。。。。

125 爱屋及乌
即便清楚她跟他之间的感情,会是一段漫长曲折的坎坷,她的拒绝,其实他一直是心知肚明的。
以往做事总是讨厌拖泥带水,但在这段感情上,他总是拖延,希望总有一日,可以打动她的坚决,打动她麻木不仁的心。
结果,她用最果断最直接,也最没有余地的方式,拒绝他。
她曾经说过,如果再有纠缠不清,她就让他永远找不到她。
这一回是出现在寺庙,下一回呢?是否她就要以死相逼?她在人世间的寺庙他至少能够找到她看到她,但如果当真毫无留恋去了地府,他即便再有能耐,又能如何?!
在怎么自私专制,也唯有就此止步。
或许,臭名昭著却又残酷冰冷的韩王,也终于遇到了无法克服的难关。
正所谓,一物克一物。
身后的脚步声,南烈羲听得到,他沉着脸,直视前方,却因此,脚步更迈大步了。
这一次,他是来错了。
见到她之后,几乎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全部闷在胸口。
他们之间的差异,从来就不小,是他一厢情愿,总是霸道索求,今日给他带来的冲击,简直是晴天霹雳一样的猛烈,宛若遭到雷击,整个人头脑发昏,耳边不断传来轰隆隆的鸣声,无法继续清醒思考。
她的身上,满满当当全都是祥和气息,即便身上没有挂着佛珠,手上没有攥着佛经,全身上下除了那一套灰色袈裟像个出家人之外,他到底为何如此痛心?!
是因为她眼底的平和,是因为她身上的超脱,是因为那一句施主,还是因为她周身的气息?!是几个月没见面,生疏了,还是她真的变了一个人?
她看他的眼神,让他总有一种莫名不悦的感觉,仿佛,他还是在俗世的妖物,她却已经超脱人世,跟神佛一样,用悲天悯人的目光看着他。他无法忍受,一刻也没办法。即便是感情的漩涡,她走了,他却还被困在其中,他还在那里!
“施主。。。。。。。”这一个称谓,不带任何刻意行径,她原本就学会以此称呼来山上的所有人,如今习惯成自然,哪里想得到这一声,会带来南烈羲的不小抵触。
琥珀的视线紧紧锁在南烈羲的背影上,他似乎看到了可怕的怪物一般逃离,脚步仓促急迫,她怎么喊他,他都好似没有听到一样直直往山下走。
她追着几乎百级石阶,柔嫩双脚的疲惫酸痛从布鞋底面传来,因为在寺里不太频繁走动,如今才稍稍奔走已然气喘吁吁。细小汗水从白皙光洁的额头之上流下,落下,滴在她脚边的石阶上。她越走越累,因为是下山路,脚步不受控制,像是花瓣掉落一样往下冲,偏偏无法追上他,让她愈发疲累。
他见到鬼了吗?
怎么掉头就走?
她根本就追不上他啊!
终于,她只能稍稍停下,弯下腰,双手按在膝盖处,长长舒出一口气,但她眼底的那个男人,却没有任何的休息停留,不消多久功夫,仿佛就要消失出她的视线。仿佛,他就此诀别,她再也看不到他。
不知为何,这样的想法,让她也觉得心里发苦发涩。
“南烈羲!”
她朝着那个冷漠又寂寞的背影,扬声喊道,这一句不过短短三个字,已然耗费她胸口所有力气和气息,嗓音带着些许破碎开裂,更像是歇斯底里的呼喊。喊完了这三个字,她只是淡淡睇着那个背影的反应,面容上浮动因为走动生出的红晕,胸口剧烈起伏着,少女的曲线,一身灰色袈裟,也无法遮掩。
周围,好安静。
整个山林,仿佛只剩下她一个人。
还有,回响在山林的回声,代替她,一句句喊着他的名字。
南烈羲,南烈羲,南烈羲,烈羲,烈羲,烈羲,羲,羲,羲,羲。。。。。。
那个恨不得要飞下石阶去往山下的男人,却猝然放慢脚步,他的拳头藏在袖口,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他还以为,这辈子她不会直呼其名,只会用淡漠的眼神,平和的字眼,称呼他为施主,一个来进贡香火,来烧香拜佛,来请愿还原的一名俗人?!因为在寺庙的时光太过短暂,她还记得他的名字?他该觉得庆幸吗?但无论如何,她终究要忘记他。
那个短暂停步的男人,却又要往山下走去,琥珀蹙了蹙眉头,听的他的嗓音低沉,冷冷淡淡飘过来。“不用送了。”
两个人之间约莫差了十来步阶梯,他却吝啬转身回头,瞧她一眼。
“你走慢点,我跟不上你!”
琥珀又气又急,他是聋了吗?她可记得因为练武的关系,他的感觉异常敏锐快捷,眼睛犀利,耳朵也好使,难道因为有心事在身,所以听不到感觉不到?
“不要跟上来了——”
他俊颜铁青,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只消单独跟她相处的时间一长,他就要流露对她的渴望和眷恋,她一旦又生气又不愿,他不想看到更加无法挽回的结果发生。所以,现在就该避免了。
这是对她的拒绝吗?
从未有过,自从他说,他喜欢她之后。
“南烈羲,来都来了,何必急着走?”
她冷眼看她,内心烧着一把火,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别的情绪。
他感觉的到她的视线,胶结在自己的后背,那么炽热,不再是过分的漠然疏离。
或许,她也曾经压抑了一些话,想对他说。
说完之后,就形同陌路了吧。
也好,她要了结,他就让她亲自了结。
他突地停下脚步,琥珀一时间来不及稳住脚步,整个人直直撞上他的后背,疼的鼻子发酸,眼底一片湿润刺痛。
出于习惯和不自觉的意识,南烈羲还是猝然转过身去,扶住她,但也只是一瞬而已,他的双手扶住她双臂的时候,那一片柔软朴实的灰色袈裟,也不知用何等的料子制成,让他的手心掠过一丝丝的冰冷和疼痛。
“我很生气,心情很糟。”
南烈羲避开她的眼睛,这一句听着像是抱怨,却更像是解释。
“所以不想看到我,甚至不正眼看我?”琥珀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小巧的鼻头发红,整张脸都变得黯然失色。
“不想看到我的人,是你。否则,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南烈羲稳住内心急躁情绪,试图安静地望着她。
他跟她总是不同,她越是祥和安宁,他越是烦躁不安。
“南烈羲,你在想什么?”琥珀蹙着美丽的柳眉,满心疑惑,他此刻显得紧张,更显得复杂,她看不透他。
以往总是能够看清楚他的想法,所以她不需要多担心,但今日,他似乎把自己隐藏起来,她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忽远忽近,莫名又奇妙。
看不透,所以更忐忑。
他沉默,于事无补,她的眼底闪耀着淡淡的光华,沉声重复自己的疑惑。“告诉我,你此刻在想什么。”
有些动摇,粉唇边溢出这一句,因为自己的发问,她也不敢置信:“你真的怕我常伴青灯吗?”
“最怕的,不也已经来了吗?”南烈羲淡淡一笑,那笑容却万分苦涩,她方才问的没错。
是啊,他怕。
怕看到那灰白帽子下,是光秃秃的小脑袋,将那青丝剪的干脆利落。
也怕再度确认,她用这种法子,剪断所有的纠葛。
“不是说喜欢我吗?”
琥珀沉下心来,以往总是觉得他长得太过高大挺拔,如果她站在上一节阶梯,更方便看着他的脸,他的眼,不必总是仰着脖子说完一段话,脖子都发酸。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他的心还没有改变,但其他的,都已经不知不觉变了。
她微微点点头,眼眸晶亮,如今不用走难走的山路石阶,她平心静气下来,身上散发出些许往日的固执坚韧,取代了祥和安宁,叫南烈羲眼前一亮,仿佛重新看到了她以前的影子。
“是,我知道,但我想再听一遍。”她的眼睛愈发灿烂晶莹,如此要求,果断执拗。
“那你听好了,我喜欢你。”南烈羲平视着她,两人的目光交汇,几乎擦出些许火光。
算是对尘世最后一次留恋吗?否则,她不是根本不在乎他对她的心意?
“能喜欢多久?”琥珀睇着他,神色一柔,问了句。
南烈羲蹙眉看她,愈发看不透她,也不知是佛寺的清宁感染了她,还是别的,她跟数月前的反应,已经有了细微的更改变化。
她的嘴角,浮现一抹笑意,那笑容不算灿烂,却也让他的心中寒意,一瞬间化成了水。
她的眼神,没有丝毫闪烁,直直望入那双黑眸深处:“给我一个你能够坚持的限期。”
庄夫人跟她的最后一面,说的是因为太过信任所爱的男人最终被推向万丈深渊的警告,只要对任何男人都不动心,也就绝不会遇到那么可怕难堪的悲剧。
“如果我说三年,就让我等三年,如果说五年,就要等五年,如果可以坚持一辈子,你也要让我等到下辈子吗?”
南烈羲微微眯起黑眸打量她,她的动摇虽然已经让他觉得看到丝毫光明,却也因为她过分镇定冷静而不悦,至少她身上这件灰色袈裟,看的实在碍眼难过。
“这世上哪里有始终如一的感情?男人对女人的宠爱,若满十年,已经算是一段佳话了吧。若到了二十年,就称得上是坚贞不渝了吧。”她一笑置之,挑眉看他的反应,因为看过太多太多的例子,男人还未得到女人的心之前,总是信誓旦旦,体贴温柔,一旦得到女人的信任和依赖,却也失去了追逐的乐趣,总有一日,要从热烈到冰冷,从甜蜜到苦涩。
南烈羲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安静地凝视她,神色一柔,褪去与生俱来的阴鹜冷沉,压低声音说道。“你亲口说要我等,我会。”
“我说等我三年五载,甚至十年二十年,你都会等下去?”琥珀轻声询问,看起来不像是玩笑话。
“对。”他点头,就说了一个字。
“没有条件吗?心甘情愿不计较?”琥珀面色一白,诧异极了,她只是这些日子阴鹜庄夫人而有感而发,随口一提,没有想过他居然当真,而且,给她这样坚决的回答。
南烈羲的面容上没有一分微笑,无双俊颜也显得很有距离。他的语气生冷,却不带一分怒气。“唯一的条件是,你要实现承诺,期限一到,就到我身边,接下来的时间,再也不能离开。就算死,也要死在我的身旁。”
“你这是请求,还是诅咒?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琥珀皱着眉头看他,相信没有任何女人,听到这一番话,还笑得出来,她不马上掉头就走,已经算是从容镇定了。
“说吧,你要我等你吗?”
南烈羲的眉间是深深褶皱,问的急迫仓促,仿佛她下一瞬开口说出来的答案,就能够左右影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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