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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东汉-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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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如花的妙龄姑娘,她怎么能下的了手呢?
皇上已经下令搜了张美人所住的宫殿,并没有什么违禁之物,甚至连一把匕首短刀都没有找到,只是搜出了一些上好的丝绸、刺绣。看着那些精致的绣品,我不禁想,如此心灵手巧的一名女子,其心地,怎就会如此狠毒呢。
“张美人回宫了吗?”
“据禁军报告,还未回宫。”
“皇上此刻在哪?”
“还在却非殿。”
“采诗可否安顿好了?”
“已经睡去了。”
我思绪很乱,想做些什么,却又理不出头绪。愤怒和怨恨充斥在我脑中,每一次想起采诗的惨状,都有一种想将张美人千刀万剐的冲动。我知道,此刻,情境危机,一定不能被怨恨所左右而失去理智。
这是一场计谋与忍耐力的战争,我不能输,我必须为采诗报仇。
门外。
“公公,您来了。”
我已经听见了他的声音,三福,他又来了。
“晚月,上茶。”
“皇后好啊。咱又来了,过来看看皓月长公主,这几日不见,咱可真是着实想念。那个什么红的绿的,快将公主抱出来,给咱瞧瞧。”
他的这些托词,我已经听够了,也参透了,于是笑道:“来的不巧,红绿和奶妈带着公主和皇子出去了。”
他有些不信,四周瞧了一圈,“那就算了吧,公主改日再看也是。”
我已了然,他绝对不是来看皓月那么简单,于是问道:“公公前来,可是有事。”
他尴尬的笑笑,“皇后果真聪明。”
我冷笑,“有话尽管说。”
“郑公公早就知道告诉咱说,皇后不仅是个美人,还是个聪明人,果真不然。咱们郑公公说了,张美人的事,皇后还是不要插手为是。否则,您那皇后之位,只怕难保了。”


老眼平生空四海1
更新时间2011111 9:30:10  字数:2119

 我暗自“哼”了一声,又是威胁。这次倒是没有一句废话,直接以皇后之位来威胁我。我不禁冷笑,“郑公公果然高明。可我自信行止没有任何过失,也未曾做什么有伤国体之事。不劳他操心了。”
他也笑了,笑的莫名其妙,“皇后还是再想想,别自己抽自己嘴巴。”
我不想再搭理他,遂没有言语。他却再次笑了,不过这次是冷笑,“看来皇后需要提醒。嘿嘿,那个黑衣人,皇后可是已经忘了?”
黑衣人?他口中的黑衣人,难道是刘易?他自诩神出鬼没,原来还是被那只老狐狸发现了。也对,当时我行动都受到限制,怎么能知道他和张美人鬼混的事情,又怎能与他互通消息,他必是猜到了暗中有人帮我。
我突然想起当时去见皇帝时,他曾颇有些气愤的说过:“听说,刘庆送了你一名贴身护卫?”想想自己真是太笨了,当时竟然未能明白那话的用意。估计那时郑众就已经在皇上面前漏过口风了。
郑众就是想借皇帝的口,来警告我小心行事,否则,他自有能力左右皇上的决定,从而决定我在宫中的命运。
郑众,实在太过狂妄了。
我轻松道:“皇上早就知道了。”
我只是故作轻松,想借此试探一下那话到底是不是郑众告诉皇上的。
他冷笑,“皇后以为皇上是如何得知的?咱们皇上整天忙着国事,整晚整晚的呆在却非殿看折子,哪有那个闲心思。这些小事,自然都是咱们公公替皇上办的。这事是大是小,不过是咱们公公一句话的事。邓皇后,还是该好好想想才是。”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相信皇上对我的爱,我相信他也明白我对他的心。
“皇后可是想明白了,咱也好回去回话了。”
我凛然道:“我邓绥,不会受他威胁的。”
他再次冷笑,“你好大的胆子。一个青壮男人,每到夜晚便会出现在皇后寝宫中,这样的话,传到皇上耳中,只怕——”
我大声道:“我没什么好怕,该害怕的,怕是另有其人吧。”
他被我的呵斥激怒了,“哼”了一声,便悻悻而去了。
我是故意要激怒他的,一方面,我必须清楚的告诉郑众,我俯仰无愧与天地,不怕他打压,也不会无端向他一个阉党屈服;另一方面,我必须借此试探一下,郑众这棵大树,根到底有多深,将来我和皇上是否有能力撼动。
剩下的,便是等待了,等待张美人出现,等待皇上的态度,等待郑众的行动。
不知是否郑众已经给了消息,当晚,张美人便回到宫中。据说,她一回宫,便去了却非殿,向皇上请罪去了。上来就是一通痛哭,声泪俱下,先是一番对自己私自出宫的忏悔与悔恨,接着便是对私设刑罚的控诉与声讨,最后一手更绝,明明已经久不与家人联络,现在竟然又凭空多出来一个卧病在床命不久矣的亲爹,只为见女儿最后一面,她才不得已未及禀报私自出宫。
她或许真的有一个卧病在床的爹,只是那个爹,现在不知在漠北还是岭南。
这场戏,演的真够足的。也正好抓住了皇上的弱点。因为他不止是皇上,还是一个孝子。当日众人皆劝他处死窦太后,那个杀害了他亲娘,又不给他实权的女人,可他念着养育之恩,最终也没有下狠手。
即便私自出宫这一条可以免了,可是私设刑罚将采诗残害至此的这一罪状,不是这么容易就能了结的。我相信皇上会给我一个交代的。
是夜,长秋宫。
“怎么,姐姐是在等我吗?”
想不到,张美人,竟然还有胆子来我长秋宫。
听到她的声音,原本在后殿陪采诗的晚月她们,竟也一齐走了出来。每个人的眼睛中,都能看到愤怒的火苗。铃兰自那日后,也便一直呆在长秋宫中,她说她不敢再回去,也不想回去了。
只见张美人走到铃兰身边,“哎呦,原来你在这呢。攀了高枝了,就把主子都忘了。”
铃兰竟然毫无畏惧之色,反倒恶狠狠的瞪着张美人。看的出来,仇恨让她变的坚强了,也勇敢了。
我强压怒气,“上茶。”
晚月去了,不一会便端着一碗颜色暗黄的浓茶过来,“请用。”
她端起来,瞧了几眼,“堂堂东汉的皇后,竟然就用这样的茶来招待客人,是不是太寒酸了些。”
晚月冷笑道:“好茶自然也有,那是给上等人品的。譬如说千里宝马才配吃多汁的青草,至于那无用的骡马,自然也就只能嚼些干枯的烂草,因为它们不配。”
张美人听此言,猛的站起来,“你敢骂我!”
“奴婢只是在谈畜牲而已,美人何苦对号入座呢?”
她复又坐下,“皇后调教出来的奴才,也就是这样的档次罢了。捏不得针捻不了线,只会逞些口舌之利。都是些刁钻可恶的小人。”
我猛的站起来,举手,“啪”的一声,打在了张美人的右脸,然后便是一声力喝,“我的奴才,还用不着你来教训。”
张美人尤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慌张不安的抚着自己的右脸。
我接着命令道:“元福元贵,将张美人请到后殿。”
一说完,俩人便一左一右,架着张美人的双臂,往采诗的卧房走去。张美人这才回过神,想要挣脱,却是徒劳,只是嘴里不停嚷嚷着,“我不去,我不去。”
我转头,盯着她的眼睛,“别怕,这里是长秋宫,没有私刑。”
我只是想让看看采诗现在的模样,看看她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采诗尤还在昏迷中,静静的躺在床榻,只有胸口处微弱的浮动还能证明她还活着。
元福元贵松开手,我一把将她拽到床前,指着那张面目全非的脸,大喊道:“你看看,好好看看,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待她看清那是采诗后,却突然对天长笑,“那都是她自找的。”
又是“啪”的一声,她的右脸又是一个清晰的掌印,自己的罪证就在眼前,竟然还能如此嚣张的说出这种话。
她先是一惊,然后竟又笑了,笑的如此癫狂,“要怪就怪她太聪明,谁让她发觉了我的秘密。即便我想饶她,那个人,也不会饶她的。”


老眼平生空四海2
更新时间2011112 9:21:26  字数:2033

 他口中的那个人,怕就是与她狼狈为奸的郑众吧。世间果真还有厚颜无耻的女人。
只听她继续说道:“班昭执意将她与红绿交换那日,就该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了。别以为我是傻瓜,你们的那点小心思,我早就猜到了。这个采诗,也倒真是机灵,我每天小心掩饰,身心俱疲,却还是被她抓到了把柄。”
晚月恨恨说道:“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她冷笑,继续道:“不过她再聪明,也都是小聪明罢了。在老狐狸面前,她不过就是一只小白兔,几个回合便败下阵来了。”
郑众确实是一只老狐狸,要将他打倒,我必须变的比他更狡猾。
“是谁下的毒手?”
“毒手?这也算毒吗?我觉得还不够呢。”
我甩手,又是“啪”的一掌,她说话的口气,实在太可恨了。
她这次只是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然后笑道:“皇后这三掌,才是毒手吧。若是皇上看到,不知会作何感想呢。”
晚月跨出一步,道:“皇上如此精明,会被你这恶毒的女人骗了不成。”
她突然站定了,双眼盯着我,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皇上就是太精明了,所以眼里揉不下沙子。若是有人背地里做些偷偷摸摸的事,只怕,皇上的脸上——。”
我厉声打断,“皇上既然精明,自能辨别忠奸,不会任由小人逍遥的。”
她的口气跟三福一样,不过是想拿刘易来威胁我。我今天,总算见识了什么叫无耻。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竟然还想将这种无妄之名肆意安放到我的头上,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自己所做的丑事呢。
也对,世间有一种人,是不知道羞耻的。所谓“人无脸皮,天下无敌”正是这类人的最好注解与行为宝典。
她悠然转身,拖着妩媚缠绵的嗓音,“那咱们,就走着瞧吧。”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晚月急道:“皇后,就这样让她走了?还没有让她给采诗偿命呢。”
我一字一句回道:“不急,她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张美人,只不过是一名先锋军。
不过,看她现在还安然无事,起码说明,皇上还没有狠下心来处置她。难道,郑众真的能够左右皇上的决定?
我于是吩咐道:“看好采诗,照顾好公主和皇子。元福元贵随我去却非殿。”
却非殿,宫门紧闭,灯火通明。皇上,现在还在忙着国事吗?
我推开门,他正低着头,眉头紧皱,右手握着朱笔,写了一行,复又抹了。
我轻轻走到他身边,又是关于匈奴的折子。上次派兵追击后,他们收敛了一段时间,现在,竟又有小股游骑犯我边境。
我抬起双手,轻轻覆上他的肩头,“皇上,该歇了。”
他没有惊慌也没有抬头,想是早就注意到我了,只是低低说道:“绥儿,你来了。”
轻轻捏着他那瘦削的双肩,如此单薄的背,却要挑起东汉的万斤江山,于是故作轻松道:“又是什么事,惹皇上烦忧了。说出来听听也好啊。”
他转身,握住我的手,“多亏有你,才能让我心安。正是有事要同你商量。”
我心中一沉,他要说的,是什么事呢?难道竟是关于张美人的事?
“不敢,您请讲。”
他突然笑道:“绥儿什么时候变的如此懂规矩。”
我笑笑,不答。只听他继续说道:“这些匈奴人,胆子越来越大,你看看这封折子。也好,朕也正觉得,上次打的不过瘾,这次多派些兵,把他们打回老巢去。”
“皇上又要派兵?”
“正是,上次人数太少,这次,我打算加调四万地方兵,随边防军一起,将他们彻底打垮。”
他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芒,我甚至能够看到他血液里澎湃的那股上阵杀敌的冲动。对男人而言,战争不仅仅是对男子气概最原始的考验,它更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欲望,是占有也是诅咒。坐拥天下豪气冲天的他,自也不会例外。
班超以一人之力便使西域诸国臣服,用的,不仅仅是兵力那么简单,还有个人的智谋和胆略。以暴制暴的结果,也只能是再一次的以暴制暴而已。国富民强、兵强马壮的年代,自然容易办到。
见我沉思不语,他遂问道:“你不赞同我的意思。”
我急忙笑道:“哪敢,哪敢。这等国家大事,皇上该去找明白的大臣们商议,我能懂些什么。”
他复又皱起眉头,“这西域之事,本该让班超去办,只是他年纪大了,并且早就辞官了。”
“班大人为我朝安定鞠躬尽瘁。若皇上有心请他出山,想来他也不会执意推辞。”
“前段时间,听班昭说他病得厉害,不知如今——”
“皇上且放心,晚月前几日出宫,去看过了,已经没事了。班昭加御医,俩人的医术,皇上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说到医术,我听郑公公说,绥儿竟也颇懂些医术?”
郑公公?他怎会知道我懂医术?他将此事告诉皇上,又是何意?
“谈不上懂,只是闲暇看过几部医书而已。”
“绥儿倒谦虚,以后若是再有什么小毛病,便不用再劳师动众的找御医了,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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