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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魂牵之大清-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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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进暖阁便知道康熙心情不佳,在他身边呆久了。这样细微的情绪变化,她再能体会不过的了。
康熙抬头看见她进来,似乎压了压情绪,低声道“今儿怎么来的晚了些?”
 “先去看了云轻,她进学了才过来。”她坐下,接过顾问行递过来的茶笑着回答。康熙向来不喜欢太热,只是因着她,西暖阁的的火盆到了如今还是只增不减。小太监将暖盆移到她的脚前,虽然暖和,可是膝盖处的痛痒却是越发的厉害,几近难耐。
 “你心里眼里先有女儿才有朕。”康熙看着她说,语气里颇多不满。清韵知道他心情不好言语间自然是诸多别扭,也不理会。只笑着喝茶。
 放下茶杯后才开口道“倒是不知道是谁最宠爱那个丫头,惯得不成样子。”
 “朕何曾把云轻惯得不成样子?云轻像你,懂礼”康熙住口,知道又是被她饶了进去,也不恼。只是坐过来与她言谈,这清韵才知道为何一早康熙便是恼相丛生。
原是江苏巡抚张伯行上疏力劾两江总督噶礼,告他在上年科场案中,以五十万两银,徇私贿卖举人,不肯审明实情。又有对两省文武属官,逢迎趋附者,虽秽迹昭彰亦进行包庇,守正不阿者,虽廉声素著也要吹毛求疵。
此折子方到,噶礼便星夜上折劾张伯行有七项罪行,并否认得银五十万两事之事。一时间康熙怒气丛生,这张伯行乃是个清廉之官,康熙自是知道的。而噶礼乃是何和礼的世孙,做山西巡抚之时多得康熙信任。
清韵将手中冷了的茶放下,她知道,让他说完也就好了。他是皇帝,平日里积压的怨气何其多,如今宣泄出一二自然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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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年二月,康熙诏书“滋生人丁永不加赋”政策。四月诏书曰,明年为六旬万寿二月特行乡试,八月会试。
 “皇上马上就是六十的人了。”清韵坐在小石灯上,看什身前盛放的牡丹,轻声道。她腿上改这个小小的薄毯子,与这阳光明媚的时节格格不入。“岁月催人老,转眼我也是徐娘半老年过四十的人了。”她叹息着,像是在感叹时光的流逝,也像是在追忆着她故去的青春。匆匆数十载,她爱的恨得,抱怨的似乎都是那一个人,可对不起的确实良多。
 “格格这话说的美得叫人生气。”内钮钴禄将手中的果子放下,语气里调侃居多。“您也不放眼看看,到了您这个年纪有谁还有这般的容貌,说您和云轻是姊妹都是行的。”
 “不老的是容颜,苍老的是心。”她看着那丛释放的红牡丹幽幽的说,她时常想着自己的前世,两世为人。都是这样纠缠牵绊这血缘情爱走过。她无从知道对错,似乎也无法判断对错。
凝露从来不知道在她这样叹息的时候该如何接话儿,亦或许她的沉默才是最好的态度。“格格,快到进宫的时辰了。”
 “早些走吧,叫了撵轿仍旧把我在宫门前放下。”她起身,走路是有几分掩饰的踉跄,腿脚似乎变得麻木了些。
 “您最近腿疾又犯,何苦受罪要走那一程子路去。”凝露将那薄薄的毯子搭在臂弯扶着她缓慢的走着。似乎是因为年纪的关系,她的腿疾愈发的厉害,往常到了春天便见好,最近确实拖拖拉拉的一直要到六七月份才能舒坦一些。
 “上次不过一个小小的风寒太医院便被骂了个遍,这个是治不得的病,不必再为累及无辜了。”她轻声说,毫不在乎。“我瞧着那虎骨酒倒是不错,你让人装上给老十三送去,他的鹤膝风不比我这个强到哪里去。”
凝露记下,又打发丫头去被轿撵,才服侍着她换了衣衫出去。刚进乾清宫便看见顾问行在西暖阁门前打转转,与平时的稳重完全不同。见她过来摆了摆手,用手指比了个二,清韵便知道是太子。只得到园子左侧的石凳上坐下等着,膝盖处微微的发疼,胀热。
 “太子又怎么了?”她坐下问
 “倒不全干太子的事儿,户部的几位大人贪了银子,万岁爷很是恼火,也不知怎么牵扯上了太子,皇上此刻正训斥呢。”顾问行回话,一边把小宫女送来的茶端给她,清韵不过喝了两三口,暖阁的帘子一打太子从屋内从容的出来。脸上极是平静,还带着笑容,倒是一点儿不见被训斥的样子。
见了清韵倒是未语先笑。“三姐近来可好,一切安心?”
清韵听他这么问,只觉得脊背生寒。却仍是笑着点点头,只是心里却是忐忑不安的不知在面对胤礽的时候该如何是好,即便她心里隐隐知道胤礽不会害他。“一切都好。”
 “三姐安,胤礽也心安。”他笑着,眤了顾问行一眼,迈步离开。清韵听见他这么说,心里一愣,看着胤礽离开的背影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格格,进去吧。”顾问行看了一会儿说,清韵点头进去,竟然发现康熙面上也是平和之极。她惊讶,却不问,只是坐在那看着康熙忙,自己随手拿了书来看。静谧的阳光下显得温馨从容。

翌日,清韵人在宫外府中,便听得了消息。耿额被判绞监候,秋后处决;判托合齐凌迟处死,而齐世武则是被铁定钉于墙上。清韵惊闻,只觉得四肢发寒,遍体生寒。连拿着绣花针的手都是微微的抖着的。
未几日又传来齐世武哀嚎而亡的消息,清韵觉得心里越发的冷。不过时隔两日,托合齐病死狱中,康熙下旨将其挫骨扬灰不准收葬。
当此户部贪污案过后,已是五月。康熙便带着众皇子大臣浩浩荡荡的赶往了塞外。因为腿疾复发一事康熙终究还是知道了,她便仍旧留在京中。为此责罚了太医院以及她府上的一众人等,发了一通火。临行前虽然留下了最好的太医,却仍旧千叮咛万嘱咐,像极了一个啰嗦的老头,弄得清韵不知如何是好。

 “三姐可知塞外上并不太平?”胤禛将手中的碗筷放下,漱口净手之后问道。
 “我虽与阿玛书信往来,只是从来不提这些。”她轻声道,其实康谢所写的书信之中是曾提起过胤礽,语气中显然带着愤怒不满和无可奈何的绝望,她也知道,即将,胤礽也该赢来了他人生的又一个低谷,并持续一生。
 “太子多番与蒙古人发生冲突,言辞无状顶撞皇阿玛。只怕是不大好。”他背着手站到炕边看着窗外的花轻声道,听不出语气中的喜怒哀乐。
 “顺其自然吧,这一切早有定数,争与不争皆改变不了最终的结果。”她说,语带惆怅,似乎有着无限的感慨哀思。

九月初康熙御驾从草原上往京中赶回,于二十八日到达京中。越两日,九月三十,康熙再次下诏将太子废黜,拘禁于咸安宫中。胤礽成为了历史上唯一一个两废两立的太子。康熙在乾清宫中对诸皇子道:“皇太子胤礽自复立以来,狂疾未除,大失人心,祖宗弘业断不可托付此人。康熙帝奏知皇太后以后,便命人将允礽拘执看守”
康熙此处废黜太子与上次全然不同,今次面上毫无悲戚之色,一切行动饮食一如往昔。只是只有清韵知道他心里如何痛苦不堪,不然也不会在无人时拉着她的手问‘朕怎么便养出来这么个不孝子。’那声音沉疴老迈,蕴含着无尽的萧索悲戚,听的她心里隐隐发疼。
不孝子?清韵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太子之所以如此,康熙是有极大地责任的,只是这个时候,她如何忍心再雪上加霜呢






第59章 毙鹰
 康熙五十一年十一月,再废太子一事告宗庙,昭示天下。人前的康熙又成了那个英明睿智杀伐果断地康熙,只是行举之间,清韵似乎看到了一丝丝暴虐的影子。乾清宫之中似乎人人自危,行动举止之间不敢出任何错处,否则重则无命,轻了也是要半条命下去。还不许呼痛,否则必是要打死的。
清韵在一旁看着即痛且惧,痛的是他如此只怕伤的终归是他,有那样一腔郁火不得发泄,若是有个好歹,当真···惧的是他会一直这样下去,到时候不知是何景象。
好在这种情况在年关临近的时候有所好转,她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那么提心吊胆。也不知道是朝臣中哪位想出的主意,言说五十二年便为康熙六旬万寿,便要着急皇亲国戚,以及民间超过六十岁以上之老者进京赐宴,以显隆恩浩荡同样恭祝皇帝万寿无疆。
康熙闻后龙心大悦,下了朝一一说给清韵听。清韵见他如此,心总算放下了。也知道这是最初始的千叟宴,而之后,康熙六十一年一次。到了乾隆那里仍旧有两次。

康熙五十二年在还算愉快的气氛中到来,期间有大臣上折子请立太子,皆被驳回。皇宫大内之中也为了即将到来的万寿节和千叟宴忙碌中,几乎没什么还记得良妃那样一个温婉沉静的女子,便是奉安也不算隆重。清韵不知道自己是带着什么样的情绪看着胤禩走出紫禁城的,也许是对胤禩的忧心,或许是对良妃的可怜,甚至是对皇宫隐隐之中的厌恶,也或者这几种感觉兼而有之。总之,她觉得自己的眼睛酸酸涩涩的难受,只是,似乎眼泪再没有以前那样容易掉下来。
这一年似乎过得格外清净平和,当然,一切都是在清韵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前提之下。她惯常做的只是手持佛珠闭目诵经,似乎真的能够体会佛经中那些深奥晦涩的经理。康熙看着她,时常说她性子越发的恬淡了,就连周身的气度,都似乎带着股子安详。她也只是但笑不语,只是觉得身子骨似乎越来越不好了,一入冬便大病小灾的不断,哩哩啦啦的一直到了康熙五十三年三月份才彻底好了个利索,人清减了不少,康熙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便是心里着急,也没有个好法子,只能一味的处置太医,聊发心中积郁。
一年之间,康熙曾几次与清韵谈及朝堂之上请立太子一事。众人名言暗语的皆是推崇八阿哥胤禩,胤禩表面推辞,实则明里暗里却是与大臣之间联络异常频繁。清韵看着康熙紧皱的眉,耳里是他疲惫而略带颓然的声音,心里隐隐泛着疼。前世她一直会隐隐的责怪康熙对胤禩的无情,可是如今真的自己深陷其中,却觉得一切虽然苦闷,却又是必然。她无法用言语来安慰他,只能像是母亲一样将康熙揽于自己怀中,轻轻拍打着他的背。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能够真正的安慰一点儿吧。做一个皇帝不易,作为一个明君更是难上加难!


清韵再次回到自己的公主府时已是流火的六月天,康熙塞外避暑她并没有跟着一同前去。不知道是不是早前清韵对康熙所说的亏欠之言让康熙也觉得有了几许愧疚,乌尔衮近两年来并没有在戍边。每年一半时间在京城,一半时间在巴林,倒也算过的逍遥自在。霖布俨然已经成为了大小伙子,样貌像极的乌尔衮,只有嘴巴像诺敏。对清韵一直以母呼之,很是敬重。
 “母亲喝茶。”霖布接过小丫头子手里的盖碗恭敬的递给清韵。他是前儿才从塞上过来的,为的便是看看清韵。
 “你娘可好?”她喝了一口茶问,看着霖布高壮的身子,仿若又看到了多年前仍旧年轻的乌尔衮。
 “娘亲很好,母亲无需惦念。只是经常想念母亲,对儿子说母亲待人极好,让儿子孝敬。”
清韵点头,诺敏是个漂亮聪明的女子,甚至较之其他的蒙族女子还有些不同寻常的温和。对自己,对乌尔衮都是真心好的,尤其是把霖布教育的如此好。“你妹妹知道你来,吵着要回来。不过被太后留住了,要晚些才能出宫。”
想起女儿,清韵不觉得嘴角勾起一丝温柔的笑。那样母性的温和缱绻像是温和的阳光一样,闪耀在屋内。康熙怕自己在京孤寂,便将云轻留下,有女儿在身边的日子却是充实了许多,连带着时日过的也快了。
云轻已经是十二岁的女孩子,容貌与清韵越发的像,只是气度上比清韵更多了活泼。也许是因为常年与康熙相处,清韵总觉得女儿有时候行动眉眼之间与他极其的相似。
 “哥,你可来了。就不想我么?”人还没从进来,清脆如银铃儿一般的声音便传了进来,欢快的,娇嗔的女儿之声。清韵一边摇头一边笑着对霖布说“她越发的没个女儿样子。”
 “妹妹是活泼。”霖布起身看着一身粉色旗装的女孩快步走进来,看见自己便是粲然一笑,扑了过来。
 “哥,想我没?”
霖布抱着她的腰把人轮了一圈,才放下,用手拨了拨她齐眉的刘海。“想,这么可爱漂亮的妹妹,怎么不想。”
 “也不知道你的礼仪学到哪里去了,要是让宫中的嬷嬷看见,有的你耳朵受。”清韵嗔怪道,可是语气却满是爱怜。
 “看见哥哥高兴才这样的。”做了个鬼脸,环着霖布的手道“哥,去跑马吧。”
霖布笑着看看清韵,见她点头,告了礼,带着云轻去了。清韵看着二人的背影,心底一阵欣慰,就是自己将来去了,也有霖布照顾云轻。

九月末,康熙一行浩浩荡荡回京,霖布也回了巴林。清韵看着飘落下的黄叶,心境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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