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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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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想象她是怎样从那山坡滚落下去,当王大海搬救兵来时,围山的那队歹人却早已无影无踪,仿佛从来不曾出现过一样。

而他身陷在坑下,由于麻药的作用,回到驿馆方逐渐苏醒,苏醒后的第一则消息,就是她不见了。

他命人去寻,结果,得到的禀报只是找遍整座山上都没有发现醉妃的行踪,哪怕才下过雨,泥泞的山道上却一丝痕迹都没有。

他用尽一切法子去找她,可她和当晚袭击他的那队红色戎装歹人一样,同时没有了下落,苦寻数日,寻来的,仍是失望。

他知道,鹿鸣会盟对三国而言都是重要的,是以,他的滞留时间有限。可他要找到她,不管以什么代价,哪怕死,他都要找到她的尸体!

他,竟然不畏惧她已死,只因为,他知道,若这样放弃寻找,这样选择逃避,有一种感觉会日夜噬咬他的心,每一次的噬咬都会带着绝对的痛,直抵柔软。

 他不想再痛多一次

他一定要找到他,哪怕,他不能为了一己之私长久逗留在安县,但,安县仍留有他大半的随行禁军。继续进行地毯式的搜寻。

而他,日夜策马急驰,方在约定之日抵达旋龙谷。

未曾想到,她已在旋龙谷,虽然,身上着的是夜国的宫服。

夜国,安县的临近国。

这一切串成一个看似十分有关联的线索,莫非,阿南,始终没有按捺住那份称霸的心吗?

任何一切,放诸帝位神器面前,不过是可以舍弃的。

他骤然觉得心底一阵空落,他的手紧紧地拥住怀里的人儿,夕颜因他这一拥,不过转了下身子,干脆,将脸埋进他的怀里,睡得倒是香甜。

他怕碰到她额上的伤口,想紧抱着她,又不得不稍欠下身子,这样的姿势,比较辛苦,只是,能拥住她,突然让他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这种感觉,很奇妙,也很奇怪。

就容他暂时享受这一刻吧。

一刻。就好

“你打算抱着她,到什么时候?”

床榻的一侧传来冷冽的声音,殿内,还有一人。

轩辕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没有办法做答。

如果回答有效的话,他甚至希望是这一辈子。

一辈子就这么抱着她。

他只想就这么抱着。

“你该知道,你的毒,解药就是她身上的天香蛊,为什么还要等呢?”那个声音依旧很冷冽。

轩辕聿沉默,仅是更紧地抱住怀里的人,仿佛,他抱着的,就是世上最珍贵的一切。

对于他来说,珍贵的一切。

因为失去过,才知道的珍贵。

“有所失,必有所得,何况,不过是一个女人,不是么?”

“总会有其他法子。”轩辕聿终是开口,低钓这句话。

“如果有法子,这几年,也该找到了,解药就是她,就在你的怀里,你却这么优柔,让我很失望。你要知道,每五日一次的治疗,不过是杯水车薪,你的毒已越来越深,到那时,仅靠闻那香味根本无济于事。”

“朕让你失望的,又何止这一次呢?”轩辕聿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动容。

“我希望,这一次,你能做出正确的抉择。”

“一路颠簸,你也累了。歇息去罢。这几日会盟,估计不会太平,朕先应付了他们再说。”

“你毒性发作的时间越来越短,我很担心。”

“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朕无碍。若有碍,还有你!”这一语,梆地有声,也让那冷冽的声音噤了音。

那个声音,那道身影,消失在殿内,犹如,这殿里,从来就只有轩辕聿和夕颜俩人一样。

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他不会舍得用她做他的解药。

 是的,他舍不得。

这么做,即便,他能痊愈,失去的,永远是心里的一角。

关于感情的一角。

纵然,他不知道,也不确定,他是否还能有付出感情的能力。

但,当他看到,她安然无恙的那一刹那,心底的欣喜是超过一切的。

“痒……”她低低呓语出这一句,脸缩了一下。

他的手顺着她这一句,移到她的额际,眉心终是蹙了起来,这个家伙,怎么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脸呢?

那包扎伤口的绷带,他现在才发现,应该是昨天的,她今天竟然还没有换过

他松开她的身子,仔细地取来随身携带的药膏,轻轻揭开绷带,里面,赫然是百里南专配的药膏,百里南的药膏总配得十分温和,与他所配的不同,纵然,他们的师傅是同一人。

他替她清洗干净伤口,然后,用他调配的药膏细细替她涂了,方用绷带包扎好,这处伤口该是撞到石头所致,他有些担心地把了一下她的脉,脉相并无特别不妥,可,就怕淤血不清,对她,是极不好的。

如果她有什么万一。终究是为了他所导致的。

“皇上,夜国国主发了贴,请您酉时赴宴。”莫竹的声音隔着殿门传来。

“嗯。”他应了一声。

起身,替她盖好薄被,放下帐慢,旋即走出正殿。

夕颜醒来时,已是掌灯时分,她斜撑了身子起来,好久都没这么睡,这一睡,若不是她正好侧转身,突然觉得有些冷,她想,她还是会继续睡下去。

这么多日来,终于,可以没有任何顾虑、忘记睡相不雅地熟睡,真的,也是种幸福。

因为,她在夜帝的车辇里,从来没有睡熟过的,不过是她装做睡得很热。

是的,伪装。

她如果唾得很熟,代表她对夜帝卸下了心防,对于一个卸下心防,又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她想,是安全的。

而,她趴着睡,也是另外一种保护自己的方法。

倘若夜帝和夕颜山的那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有关,又留下她一命。她想,无外乎,是因为她是一名女子。

至于其他。她想不出更好的理由。

曾几何时,对于救她的人,她都不再能做到完全的相信,这,是否是她的可悲呢?

睁开眼睛,垂下的帐慢前有人影憧憧,听到她的动静,莫竹的声音传来:

“娘娘,您醒了?离秋尚留在安县,今日开始,由奴婢伺候娘娘。”

“嗯。皇上呢?”

她未假思索,脱口问出这句话,脸有些红,不过,这里看上去是他的寝殿,他人不在,做为后妃的她,问出这句话,也不见得有不妥,更不代表,她想他了。

只是,寻常的礼规之问罢了。

“回娘娘的话,皇上应夜国国主之邀酉时去往宸宫与宴,现在还没有回呢。”

“现在几时了?”

“回娘娘。快戌时了。”

都快一个时辰了,他该回了吧。

夕颜掀开帐慢,甫下榻,却发现,身上夜国的宫装,复道:

“莫竹,可有替换的裙衫,本宫想出去走走。”

“皇上吩咐过奴婢携带了几件娘娘的裙衫,虽然。大部分还随离秋留在安县。”

虽然,今日,她和他基本没说几句话,但,却从莫竹这一语出,她听出了味道。

原来,他仍命人在安县留守她的信息,而,随身携带她的裙衫,除了是自我安慰的一种方式外,是否,也代表,不论何时何地,他从没有放弃寻找她的执念呢?

因为她救了他,所以,他会这样吧。

她救他。不过是不想欠他。

只是。因为如此而已。

“娘娘,奴婢伺候您先更衣,再用膳,可好?”

夕颜点头,她确实有些饿了,当然,先要把这身衣服换去,毕竟是夜国的宫装,她似乎得再向他解释一下,为何会在夜帝的宫中。

对于其他人。她完全可以不解释,但对于他,她终究是要解释的。

因为,关乎名节的问题。

思绪甫定,她起身,换上莫竹呈上的宫装,只一眼,她却惊了一下,竞没有一件是她惯常穿的雪色,皆是很鲜艳明媚的颜色。

她疑惑地眉心蹙了一下,莫竹早轻声道:

“娘娘,您选一件,奴婢伺候您更衣。”

夕颜的手抚过那些裙衫,突然明白了,在安县时,为何她没有看到过这些裙衫,他应该是想在旋龙谷才给她的,譬如,那日的夕颜山,就是惊喜的一部分。

三年前,是他的一道口谕,让她以白色的素衣为唯一的服饰。

三年后,这些斑斓的色彩,是他重新还给她的一份感动。

只是,她其实,早就习惯那素色的白,因为,那样的颜色,很干净,让她能听到的心底深处的干净。

在禁宫的浊潭中,她所渴望的那一份干净。

“这件罢。”她的指尖点了一下其中的一件,那是一件湖蓝的裙子,这个颜色,能让她想起,湛蓝的天空,所以,她喜欢。

“诺。”

莫竹知道这位娘娘的规矩,所谓伺候更衣,她只不过端来洗漱用的温水,人还是需退到更衣的屏风之外,这一次,皇上嘱咐由她来伺候娘娘,源于,她是最察言观色的宫人,虽不曾伺候过,却也在平日的侍寝后,知道娘娘的喜好。

也正因此,她能做到今日御前宫女的位置,而丝毫不逊色于太后跟前的莫菊。

梅,兰,竹,菊,她们四人同时进宫,被主子赐下这名,如今,各有造化,全是自个的努力罢了。

 夕颜换好裙衫,从屏风后出来时,让莫竹不禁觉得眼前一亮,娘娘穿鲜艳的颜色。果然是美的,只是,这份美,让她不禁和记忆深处的一抹倩影重叠,竟有种恍惚的错觉。直到夕颜唤她:

“莫竹,有劳帮本宫梳一下发髻。”

“诺。”

她收回心神,以前,曾觉得这位娘娘眉眼熟悉,今日,当她换上这种颜色的裙衫时,她才知道,为什么会有熟悉感。

可,那不过是错觉,这么多年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夕颜坐在妆镜前,才发现,额上的绷带似乎被人重新换了,她的手抚上那处,只一抚,看到,底下的药膏色泽再不是冰蓝色,而变成了月白。

是他帮她重新敷了吧。

脸有些红,突然,很在意是否会留下疤痕,那该多丑啊。

“娘娘,您要梳什么发髻?”

“天色都晚了。就随便梳一个吧。”

“诺。”

莫竹的手很是灵巧,没多少功夫,就绾了一个堕马髻,这髻的妙处不仅在别致,因天色已晚,若是安置,也不必散了发髻,睡在榻上都是不咯的。

更源于,她发现,娘娘的鬓边有几缕碎发很短,象是被剪断过,若梳高髻,很快就会散落下,不如梳这个髻,相得益彰。

夕颜照着镜中的脸,微微一笑,眸光瞧到一侧的花瓶里正插了几支夕颜花,夜间的夕颜花绽开得正好,莫竹随她的视线望过去,抿嘴一笑:

“奴婢替娘娘把这花簪在髻上吧?”

夕颜点了一下头,不消一会,那些雪色的花儿呈星状点坠在夕颜的髻端,由于堕马髻很低,又倚在脸侧,乍看上去,就仿佛,她的小脸被团团的夕颜花所环绕,配着湖水蓝的清新。与以往的她,截然不同。

更衬她的年龄。

“多谢。”夕颜起身,往殿外行去。

“娘娘,您不先用点膳?”

“等皇上回来,一并上夜宵吧。”说完这句话,她信步走出殿外,“本宫就在曌宫的附近走走,你陪着本宫即可,不必让更多人随着。”

“诺。”

莫竹提了琉璃宫灯,照引着甬道,伴夕颜走出宫去。

夜色下的鹿鸣台,可见三宫鼎立,雕金漆红的飞檐被黑暗掩去昼间的光彩唯一辉煌的,就是那一排排的宫灯照映出的璀灿。

夕颜站在宫门前,略停了步子,一旁莫竹道:

“娘娘,绕过这座小山就是海。那里的景致倒是平时见不到的呢。”

“都这么晚了。又能看到什么呢?”她这般说着,目光却是望向宸宫。

“娘娘,在等皇上?”

“胡说,本宫不过是在宫里待得闷了,出来透透气,陪本宫往那边走走。”

夕颜嗔道,一拂袖子,径直往小山后去。

“诺。”莫竹提着宫灯,笑着陪夕颜走去。

这娘娘,真口是心非呢。

小山后,就是海,离不远,夕颜已能闻到成成的海风气息,她用力地吸了一下空气,虽然很咸,可是好清新,丝履过处,渐渐有细碎的沙子,踏着,倒有些滑。

这里,并没有禁军守候,惟有山顶,设有瞭望塔,因为,一望无垠处,除了海,还是海。

夕颜四下望了眼,并无人影。

也是,今日是三国国君抵达旋龙谷的第一日,巽、夜两国国君又在把酒言欢,斟国的那个邪帝估计也不会出来吹风,是以,这里,当然不会有人。

她弯下身子,把丝履偷偷地脱了,赤脚走在越来越多的沙上才是真的舒服呢。

“娘娘。”莫竹轻唤了一声。

“不打紧,反正,这裙很长,看不到。”夕颜呵呵笑着,将丝履提在手上,愈往里走去。

她越走越快,赤着脚走,没有束缚,怎会走不快呢?

倒是莫竹提着灯笼,随着海沙渐深,紧一脚慢一脚,犹如走在厚厚的雪地上。

“娘娘,您慢点,小心摔倒。”

“我才不会呢。瞧。”

夕颜放下丝履,拾起裙裾,翘起晶莹白皙的莲足,顺势,她掂起脚尖,在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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