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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天-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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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历。这人武功深不可测,诡异之极,当天他截杀了天机密使,今天又要杀害自己,前后两次的目的都是杀人灭口。显然是十皇子和侯恒温一方的人,这人不好对付啊!千岩想起霜流枫,不知道他现在在皇城是什么情况,要是他在身边,或许能解答一些问题。
到城门了,千岩又看到了慕名来。慕名来看到千岩完好无损地出来,而且还被归开邦和等人当作了上宾,一时都看呆了,问:“怎么回事?”
千岩笑笑,说:“反正我们不会是敌人。”
千岩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走出了这座被视为猛虎的叛军之城。归开邦还特意领人送出近一里路才回去,临别时归开邦很认真地说:“霜少爷,我们的存活在于你的成败。”
他拍了拍千岩的肩膀,千岩能感觉到肩膀上的重量,不轻。
一路返回军营,只见大营此时仍然灯火通明,虽然已经入夜了,但是里面依然一副热火朝天人人兴奋的样子。显然是侯恒温已经做好了攻城的准备了。千岩一路走去,感觉到里面的动静,不免担心。
奇怪的是,侯恒温和靳可尚此时居然在营外大门处等着了。两人骑在马上,两旁站了两排卫队。侯恒温和靳可尚看着千岩走来,两人迅速跳下马,迎着过来,一脸平和的笑,这笑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千岩也下了马,牵着汗血往前走,冷冷盯着往这边走来的靳可尚和侯恒温。这样的气氛有些不对头,但又说不出有什么不对头。
侯恒温大笑道:“霜少爷果然名不虚传啊,马到功成啊!”
“我们还在担心你的安全呢!可叫我们操心啊!”靳可尚一边说一边热情地拥抱千岩。
千岩心想我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急忙一个侧身,错开,靳可尚扑了个空,拥抱了空气。千岩道:“谢谢两位将军牵拉,小的怎么担当得起。”
“霜少爷劳苦功高啊,我们都为你准备了一切庆祝了。”侯恒温一挥手,“人来啊!”
这时两边的兵丁一下子拥了过来,有人端着酒有人拿着披风长袍,要给千岩斟酒或者加暖,他们人多,一下子就将千岩围攻个团团转,千岩虽然明知道他们这样不怀好意,但又弄不清根由,不能贸然发作。只是一个劲地避让,好不容易才从几十人中挤了出去。汗血倒没有千岩的修养,一下子被几十人围着密不透风,不耐烦起来,奋起四蹄狂踢乱踹,登时有好几个兵丁猝不及防被踢伤踹飞,几十人一下子散开了。
千岩在旁边看了不禁冷笑,然后对着侯恒温一拱手,道:“侯将军今天这么热情,我可是受宠若惊啊!”
殊不知原来笑脸相迎的侯恒温骤然变了脸色,那张脸仿佛一下子掉进墨水池似的黑得可怕,靳可尚的脸色也随之变成震怒之色,瞪着千岩就好像千岩刚刚拿刀拥了他老爸似的。
千岩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但是却完全想不通事情为什么不对劲,虽然警觉起来但完全无从防范,带着一丝愕然看着侯恒温与靳可尚。
“霜少游!”侯恒温陡然喝道,“你勾结叛军,意图作乱!来人,给我拿下!”
千岩一震,刚要说话,只听四周火光骤起,一队远东军打着火把冲出大营,后面跟着铁甲卫队,如同一条蓄势多时的毒蛇一下子急窜出来,个个刀剑出鞘,显然是等待多时,这些铁甲兵在火光映照下,盔甲反射出金光,一片光亮,只是片刻功夫,千岩便身陷于大军包围当中,环顾四周,密密麻麻的一片分不清谁是谁。
初时千岩看到那么多人包围自己,第一反应是冲杀出去,若趁这些兵士尚未布阵结队,以千岩的武艺,要冲出去是轻而易举,但转念一想又觉不妥。侯恒温诬告自己什么“勾结叛军意图作乱”,自然若贸然与自己人打起来了,不正是中了侯恒温的圈套?到时他便可轻易捉住自己把柄了。
所以千岩现在是很冷静的,他虽然不清楚侯恒温的具体阴谋,但是他的基本目的是要把自己陷于不义,到时自己背了个“勾结叛军意图作乱”的大逆罪名,说什么都没人信了,自然也告不倒侯恒温他们了。
这招很毒。千岩初时以为侯恒温要对付自己,可能会采取杀人灭口的方法,却没料到他来这一招。但千岩相信商隐谦一定会明察秋毫。
“侯将军为什么诬陷我?”千岩冷笑,道,“凭什么说我勾结叛军?”
侯恒温只是冷冷地看着千岩,如同陌路之人。
靳可尚嘿嘿一笑,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霜少爷你自己知道。”
商隐谦一直在帅营里等待千岩的消息,骤听外面哗声四起,急忙领着近卫队出去,诸容也从帐中走出,与商隐谦同行,诸容问:“元帅,出什么事了?”
商隐谦沉声道:“不会是好事。”
他们的担心成了事实,来到大营门口,看到千岩被至少一千人包围,商隐谦的眉头皱了起来。
“元帅!”商隐谦的出现让千岩看到希望,但是他刚动一下,围在身边的刀剑瞬间推进几分,几十把刀剑之光闪烁不止。千岩拳头一紧,但还是按压下去。
侯恒温命令包围的军队让出一条道,待商隐谦和诸容进来,侯恒温立即与靳可尚趋身上前,道:“元帅你来得正好,末将刚捉拿了一个叛贼。”
“放屁!”千岩喝道。
商隐谦看看千岩又看看侯恒温,问:“怎么回事?自己人怎么闹起来了?”
侯恒温道:“据小的密探报知,霜少游此去叠城,与叛军勾结,意欲作为叛军内应,瓦解我军。”
千岩喝道:“侯恒温,你栽赃嫁祸,欲盖猊獐!元帅……我……”
商隐谦举举手,示意千岩止住,淡淡地说:“放心,清者自清。”
诸容睨了一眼侯恒温,道:“侯将军,所谓捉奸在床捉贼拿赃,可有证据?不然单凭你一面之辞,如何叫人信服。”
“证据?那不简单。”靳尚可一挥手,道,“来人,搜他的身。”
这时,千岩身边有两个士兵要走过去搜身,其中一个人的手刚伸出,千岩就一手扭住他的手腕,稍一用力,那人便痛得脸都扭曲了,另一个吓得“噔噔”退几步,怔怔地看着侯恒温。
侯恒温要的也是这情形,火上加油道:“怎么,霜少游,做贼心虚了?”
千岩十分无奈,他自知身上只有一封叛军的回信,里面也没什么见不得光的内容,只是庆师爷表示愿意受降的意思,当时庆师爷就考虑到千岩此行不免凶险,所以没把侯恒温和十皇子互相勾结狼狈为奸的事写于纸上。所以千岩也不怕被搜,只是随便就让人搜身,实在有些窝火。他看向商隐谦,商隐谦脸色很平静,向千岩点了点头,意思是让千岩不要反抗。
千岩叹了口气,松开那个士兵的手,瞪着侯恒温道:“我身上只有一封叛军受降书。侯将军若是从我身上搜不出什么猫腻,那又怎么说?”
“若是那样,霜少爷你说怎么样式就怎么样。”侯恒温冷笑,“只是,怕你没这个机会。”
这时又有两个人上来要搜身,千岩长叹一声,举起双手闭上眼睛,任由那两个人的四只手在身上摸来摸去,委实不舒服,不一会,其中一个小兵摸出一封书信,大声道:“找到了。”
千岩冷笑,看也不看,说:“那是受降书。”
“是么?”侯恒温一下子接过,在千岩面前晃了晃。
千岩初时不留意,但这时突然一惊,因为他发现这封信并不是庆师爷国回复的那封。光是信封就不一样。
“这是什么?”千岩伸手要去抢夺。
侯恒温一下子把信封收了回去,千岩还想上去抢夺,几十把明晃晃的刀剑已经挡在面前了,千岩的心猛然一凉,手心一阵汗。这时他终于明白了。难怪自己一回来就受到侯恒温一行的欢迎,几十人围着自己水泄不通,原来是侯恒温派人趁乱把自己身上的书信掉包了,自己居然大意到毫无觉察。
而侯恒温掉包过来的这封信,显然不会是好东西。千岩气极顿足,自己好不容易杀败那神秘人回来,没想到却阴沟翻船,栽在这老狐狸手里。
侯恒温直接把那封信递给商隐谦,道:“元帅,末将也希望这封信的内容只是受降书而已。”
商隐谦接过,拆开信封,千岩急得大喊,道:“元帅,那不是我原先带回来的信!我被他们栽赃嫁祸啊!”
商隐谦抖开信纸,只是浏览了一下,眼神一下子变得凌厉,狠狠地盯着千岩。千岩当然意识到他这是什么意思,但这时他的解释似乎不起作用了,只能无奈地看着商隐谦。
商隐谦把书信递给诸容,诸容看了之后叹了口气,轻轻念道:“明日,亥时三刻,尔在大营纵火,数万朝廷大军自当自乱阵脚,吾自当义军杀出叠城,一举将其歼灭。严正。”
商隐谦沉声道:“霜少游,你……真让人失望。”
“元帅,难道你们看不出这是侯恒温的阴谋吗?如果我真与叛军勾结意图作乱,我还带着书信做什么?我何必多此一举啊!”
诸容也沉吟道:“是啊,没理由啊。”
侯恒温冷笑,说:“殿下,理由这事,这就得问霜少游本人了。或许他想用这封书信游说其他人跟他一块作乱呢?”
“侯恒温!”千岩骤然大喝,要扑向侯恒温,挡在他身边的士兵见状,急忙挥刀剑进逼,千岩哪把这些虾兵蟹将放眼里,运劲于手,单掌向地下一压,一股气流登时奔涌出去,最靠近他的几十士兵被这强劲的气流震得向后仰倒。
“霜少游!你想干什么?!”商隐谦大喝道,“你真要造反吗?!”
千岩初时有些按奈不住了,但听闻商隐谦此言,马上恢复理智,他知道商隐谦话中意思,他是说如果自己真的和侯恒温的人打起来了,那么自己头顶的这个“意图作乱”的罪名就更加可信了。
“来人啊!”商隐谦道,“把霜少游拿下,关于临时大牢,听侯发落!”
“元帅,你也不相信我吗?”千岩多少有些绝望。
商隐谦道:“听好,如果你是清白的,本帅一定还你一个清白。如果你真的图谋不轨,那么本帅必定严惩不怠!”
靳可尚道:“禀元帅,霜少游所犯之罪证据确凿,按律立即当斩首示众。”
商隐谦淡然一笑,说:“霜少游之罪非同小可,既是这样,当然不能贸然斩首。”
侯恒温冷言冷语道:“元帅若是不处置霜少游,只怕大家误会你纵容包庇,人心不服啊!”
“侯将军急什么?你这么急着让他死,就不怕人家说你闲话?既然霜少游与叛军勾结,那么必定知道很多叛军的内幕。他掌握的资料,对我们有利啊。”商隐谦望向诸容,“殿下意下如何?”
诸容当然同意,道:“元帅所言极是。”
于是千岩就被关押进了大牢。
千岩此时身不由己。他要是反抗吧,刚好被抓住把柄,但不是反抗吧,又窝火憋气。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在一个月前还是个风光无限的贵族,今日居然在转瞬间沦为阶下囚。他真想知道商隐谦现在是怎么想的,商隐谦是相信自己呢还是只是安慰自己而已?也许他相信自己,但是又必须顾全大局,所以不得不顺着侯恒温的意思。千岩现在唯一能做的是暂时忍气吞声,静侯佳音。如果等来的是不好消息,到时千岩拼得一死也要杀出去。
大营的所谓临时大牢只是露天的木笼,大笼套小笼,里面关押的大多是犯了军规士兵。千岩因为身份特殊,被关在独立的木笼里,而且手脚都上了铁链。这东西当然关不住千岩,遗憾的是,他偏偏要被这关不住他的笼子关住。
千岩坐在木笼子里透过那些条条框框看着天上的星星,却发现夜空被木笼分出了条条框框,不再是原先那一望无际的天空了。
漫漫长夜,倍感孤寂。
亥时末,中军帐内。
侯恒温和靳尚可陷害千岩的目的已经达到,接下来就是催促商隐谦攻城了。但是商隐谦可没那么好对付,任他们磨破嘴皮,商隐谦依然不同意攻打叠城。
侯恒温的意思是,既然叛军已经与千岩密谋,显然全无归降之心,既然如此,商隐谦自当遵循当初诺言,亲自督军攻城。按理商隐谦到这地步已经没有退避的借口了。但是商隐谦却在那张叛军与千岩密谋的书信上作文章,因为书信上要求千岩在明天晚上亥时三刻纵火,城中叛军以此为信号,从叠城中杀出。商隐谦的计划是,到时假意纵火,并且埋伏大军,如果叛军真的冲杀出来,那么便是中了埋伏,可轻易将其消灭。如果到时叛军不杀出来,显然就证明那张密谋信不可靠。
商隐谦这一说,无疑是将了侯恒温一军。商隐谦此举一来可以拖延时间,二来又可以借机帮千岩脱罪。侯恒温百密一疏,自弗不如的同时又抓狂不已。
最末侯恒温只能来个霸王硬上弓了,道:“元帅,末将认为攻城一事不可再拖。末将旗下远东军已经准备充足,元帅若是不下令,只怕军士们按奈不住,强硬攻城。到时末将也只能顺应人心,不得不违抗帅令了。”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他一定要攻城。因为他旗下有近两万远东军。商隐谦的帅令并不是必要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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