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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枭,你要疼我-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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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累,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多照顾老二的妹妹。”黑司曜淡淡地移开眼,去看睡在病床上的钟未昔,莫名烦躁起来,恨不得把人当场摇醒,“她怎么还不醒?不是说她身上没伤吗?” 
 “一个正常的大学生看到那恐怖的画面也会害怕,更何况大嫂这样的弱女子,下意识不想回到现实,逃避曾经经历的,躲在梦里也是有可能的。”庄迟给出自己的推断。 
 钟未昔慢慢睁开双眼,向窗前说话的两个身影移过去,庄迟最先反应过来,“瞧,人醒了。”随即自动退场。 
 黑司曜脸色并不太好,双眼充血,头发凌乱,衣服皱而乱七八糟,整个人看上去那么失常,“你可真能睡,全身上下没一处伤,居然整整昏睡了两天。”嘴唇中发出刻薄的冷嘲。 
 她静静躺在那里,虚弱中半睁着眼睛看他,努力想逃避的东西仍是冲进脑海里,提醒着她在地下室发生的一切,关于陆尧,关于笛子。 
 对了,笛子…… 
 笛子怎么样了?当时她亲眼看到陆尧拿手术刀在笛子肚子上划下了一道血沟。 
 她眼中的惊恐令他压下去的沉痛积上来,一发不可收拾,捏着双拳奔到病床前,“说,那天为什么要去找陆尧?你就那么花痴,看中他的臭皮囊吗?” 
 他的眼神那么凶残,她的声音被吓得艰难挤出,“笛子……安全吗?” 
 “钟未昔,回答我的问题!”黑司曜清晰的声音冰冷的传来,随即揪住她的衣领,将本就纤细的小身子整个和被子一齐拖起来。 
 “我只要知道笛子的安全,别的不关你的事!”她哽咽着,忍着疼,努力藏起自己的脆弱,隐隐想起刚才年轻男子和他的对话,是笛子伤口大面积感染吗? 
 笛子没死,笛子没死是不是? 
 心中升腾的希望瞬间被他无情地摔下去,“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她吃痛着抽气,他的力道似乎要将她拦腰摔断,决心却前所未有的坚持,“不关你的事!”脑袋偏向一边,不让他看脸上流的泪,就算笛子没死,感染也不是小事,笛子…… 
 认识六年多,这是她对他说过的最虐人的话,什么叫不关他的事,那关谁的事? 
 是谁在向恺默的电话挂掉后,嘴里说着不要来烦我,后脚却精心布置救人计划,是谁在肖鹰只身一人悄悄前往后,赶紧跟上来,动用大量人力及时把她救下来。 
 他守在这里几天几夜连自己都记不清了,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那样睡着,用庄迟的话说她在逃避,一睁开眼就是这一句,把他所做的一切全部无情的抹掉。 
 “钟未昔,你还真是长了本事,这就是你报答别人救你的方式吗?”他觉得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个遍,几乎瞬间鲜血淋漓。 
 他又将她提起来,这一次是拽她的胳膊,本来就纤细的手臂在他铁钳的紧扣下发出脆弱的响声,她赶在瑟缩前,鼓起一丝勇气,“我知道是你救了我,谢谢你,舅舅!” 
 “你说什么?”他突然用力擒住她的细腰,整个箍住,让她被卡在病床与他之前,听到她的一声嘤咛,咬着唇垂开脸去。 
 “你说什么?说什么?”嘶哑的声音疯狂地叫着,听上去更像是乞求,乞求自己听错,乞求那胸口的疼不要那么乱跳,跳得他心慌,跳得他如坠冰川,好像越坠越深,越坠越冷,一路坠到无望。 
 她平静地听着,没力气和他纠缠下去,“我说,谢谢你救了我,舅舅。” 
 舅舅?她叫他舅舅?黑司曜整个人差点趔趄着后退,他躲不开这清晰的称呼,躲不开这山一样沉重的尊称,虽然那天钟柏龙出尔反尔,当众宣布他与钟未昔母亲的关系,让他愤怒异常,可在他心里,从来就不是什么舅舅与外甥女的关系,从来不是。 
 她就是那么倔,那天磨磨蹭蹭就是没叫今天却轻易叫出口,她恨他吗?恨什么?恨这混乱的关系,恨两人的身份,还是恨他夺了她的初/夜? 
 假如是后者,他会高兴,有恨才有爱,无恨也无爱,可如果是前者呢? 
 “你以为你是什么?想和我攀关系吗?我说过,你以后归我,这个意思明白吗?这是男女间的归属,不是什么该死的,可笑的亲情。”他不肯承认,也不会承认什么舅舅与外甥女的关系,粗暴地托起她的脸,看着她掉进黑洞里的目光,像一潭忧伤的泉水,在他的注视下一点点枯竭。





正文 第146章 生不如死


“我不是,我不是你的东西,我是人。我是钟未昔,舅舅。”她的眼睛那么清,认真地看着他,一字一字地慢而清晰地说着,没有惶恐,没有惊慌,好象就是小辈与长辈说话的那种谦卑的口气。 
 为什么,为什么她每说一句后面都要加上这折磨人的称呼,她就那么喜欢折磨人吗?累 
 他做错了吗? 
 黑司曜突然有种失控到想要笑的冲动,他笑这可笑的结局,笑这混乱的关系。 
 不是混乱是什么?他拿她当女人看,她却口口声声喊他舅舅,把他推到一个高位,与钟柏龙一样的长辈的位置上去,仰头恭敬着叫。 
 这恭敬比箭还利,他该怪谁,怪钟柏龙,怪姐姐郑瑛,还是怪自己不该去惹她? 
 他有什么错,放任心去爱,错了吗?这世间男男女女的爱情是可以受人控制的吗? 
 假如可以随心所欲,他必定把自己的心看得牢牢的,在六年前相遇那天起就选择不去注意,完全漠视。 
 那晚他跑到旗山去寻人,把她从狼窝一样的帐蓬里抱出来,黑习尧阴晴不定提醒过他一句。后来他翻来覆去想,黑习尧的那句话虽然别有用心,可也没错,在混了几十年黑道的黑宗朔面前,他只能算初出茅庐,胳膊拧不过大腿。 
 因此,他选择了和她决裂,将她忽略,在老四去的那晚,把两个人的界限划得清清楚楚,将她推渡到河的对岸,要她远离是非,他只偶尔听到她的消息,确认她的安全,远远地看着就好。闷 
 真的就好吗?真的能做到完全忘记吗?为什么默的第一次提醒,他明明说不在乎,不想听,可行动却下意识去关注,去呵护? 
 他的目的是为她好,可能受他控制吗?黑习尧既然提醒他,不管他和她划多少条界限,她在黑习尧面前已经暴露,他做再多也是无济于事。 
 黑习尧是条毒蛇,被他缠上甩了甩不掉,要不是她花痴到主动去倒贴,又怎么会让黑习尧有机会引他上钩,肖鹰又怎么会死?归根结底,都是她的花痴惹的祸。 
 她倒好,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彻底视他为蛇蝎,说些不痛不痒的话,什么谢谢你舅舅,哼,她这根本不是在谢,这是挖苦,这是赤/裸/裸的讽刺与嘲笑。 
 她笑什么? 
 她有什么资格笑? 
 不是因为她,会有后面这一系列的悲惨结局吗? 
 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自己的好朋友,对他的态度除了冷漠还是冷漠,是他将何尤笛害成那样的吗? 
 那他呢? 
 他失去了一个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他心里的痛,心里的苦,心里的伤又向谁去解,谁去诉,谁去讨? 
 黑司曜双拳紧了又放开,放开又不由自主地收紧,终于咬牙一把扣住她尖到快握不住的下颚,“你在跟谁说话?钟未昔,你看着我干什么?是我害得你的好朋友变成现在这样吗?是我让她和陆尧认识的吗?是我……” 
 “滚……”她只觉得苍凉,有如一个瞬间老去的老人,嘴笨到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笨拙到可笑,可悲,可叹,悲愤中本能地吐出一个最有爆发力的字。 
 他似乎早料到了,冷冷地笑着,嗤之以鼻,“我差点都忘了,你是头披着绵羊皮的白眼狼,你最擅长的就是怎么样伪装,在我面前一套,在陆尧面前又是一套!你的花痴最终害了你自己,害了你身边的人,何尤笛什么时候醒还是个未知数。” 
 笛子有危险吗?钟未昔刚倒抽一口气,他又收紧手指,下颚的骨头简直被捏碎,她任这疼肆无忌惮,虽然不是如他所认为的那样主动去和陆尧接近,可是她引见笛子与陆尧认识,是事实,她推脱不了责任。 
 “瞧瞧,又是这逼表情。”他冷笑的声音微微扬起,有如在看笑话一般欣赏着她惨白而担忧的脸色,“是不是这世上除了我以外,只要是男人你就眼巴巴地贴上去,还带着一种大家分享的大我精神,好心地带着自己的朋友去分享……” 
 “我不是……”她找到一点声音,终于找到一点声音去维护自己的尊严,在他面前她什么都不剩下,除了一大堆乱/伦的帽子,还剩下什么? 
 笛子的遭遇她也很难过,那天她不过是去还人家的衣服,并不是有意要引笛子认识陆尧。 
 他为什么要这样冷嘲热讽,雪上加霜? 
 下巴和身体都很痛,但再痛也远不及心口。 
 她以为在他身上看到了如父的爸爸和如兄的哥哥,那是可遇不可求的温暖依靠,原来从始至终幸福都不属于她,越是幸福越是以为得到了爱,毁灭得就越快。所以他们的一夜缠绵,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从来她手里握着的就是空。 
 是他亲手把所有的两个人的维系剪断,现在又有什么面目来嘲笑她? 
 心底淌着泪,人累了,轻轻又喊了一句,“不管怎么说,谢谢你……舅舅。” 
 在他面前,她总是卑微的,他是她的长辈,不可更改,这是她与他的结局,她决定不再说话。 
 又是舅舅,又是舅舅! 
 黑司曜混乱中一把推搡开她,那力道将她甩开,翻滚了比小脸还苍白的被,撞出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这味道引得人想起那天呛鼻的福尔马林,一阵想呕。 
 “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他咬牙切齿,不能放过她,放过她他怎么办,他会疼死,会疼到生不如死,他不能让她好过。 
 她最会不说话来顽强抵抗,她不说话的时候比说话更可恼!可气!可恨! 
 事情是她引起的,他不能让她置身事外,要下地狱,他也要拉着她一起下! 
 她要他生不如死,他就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想平静面对两个人的关系,告诉他也告诉自己两个人是长辈与小辈的关系,他偏偏不让,没有碰她,站在那里一脸怒气与指控,无形中强迫她接受罪名。 
 眼泪顺着纠痛的眼角划到发里,一口气几乎喘不上来,颤抖的双唇坚定地回答:“我没有,舅舅,请相信您的外甥女。” 

  
 某依归来啰,谢谢大家的祝福,啵个! 
 开始恢复更新哦,今天大概有三更,反正会多多补回来滴!!





正文 第147章 两败俱伤


黑司曜惊退了一大步,转而一脚踢向床铺,床没动,又向后趔趄了两三步,他本以为在给她一夜的烙印后,就算两个人划清界限,她怎么也忘不了他。 
 没想到他现在发现自己错了,她缩起来了,找了一个坚硬的壳,缩到他触碰不到的地方去。累 
 从此,在她与他之间隔了一层辈份。 
 如果这世上有一种痛,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也不是年幼丧子丧父,是得到过,占有过,又突然失去。 
 如刀枪的刺入、失去最心爱之物的疼从胸口一直延伸向他的大脑神经,理智到崩溃的边缘。 
 一直坚信的维系,以为她是属于他的,忍痛装作从此没了瓜葛,只想更好的保护她,到头来她倒是信以为真,彻底撇清关系,留给他的是无情,越陷越深。 
 就算他不在乎她,她也是属于他的所有物,即使暂时的保护是为了今后永远的占有,他不允许她放手。 
 “如果没什么事,我想静一静。”她头缩得更深,目光里是黑暗,听着他深浅不一的呼吸,复杂的脚步声,乱得像她的心跳,不再肯抬头,小声说着,“舅舅,麻烦您出去……好吗?” 
 他傻了,僵了,懵了,勉强扶住门框一瞬不瞬地看着缩藏在被子里的柔弱小身影,这身影怎么这么陌生,陌生到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是谁?他不认识,一切又回归到原点,不,比这还糟。闷 
 从来没有如此挫败过,挫败在他掏心掏肺想要保护的女人身上,挫败到以为世界末日来临。 
 “你有胆再叫一次!” 
 喝醉酒一般摇晃着奔过去,抓起那被中快被淹没的小身子提起来,举到半中央。他疼到心脏停止,疼到手脚不知往哪里摆,疼到只要再一下就会倒下去,彻彻底底的疼到血肉模糊。 
 张驰的肌肉凝聚力量,只要他一松手,这纤细的小腰肢就跟两节脆竹一般被他顶上来的膝盖折断,碎成两瓣,残破地摔到角落。 
 他从来就不是肯让步的人,他疼,也不能让对手轻松。他疼一分,她就要疼十分。 
 她流着泪,柔软而散乱的青丝贴在小脸上,泪滴从发端滑落,闭起双眼,捏住两只脆弱的小拳头,不吭声,不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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