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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枭,你要疼我-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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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钟未昔不敢去踩,邹逸拉着她的脚先踩在肩上,然后让她扶墙,他再直起身,她反应过来双手去攀围墙的顶端。 

  
 三更完毕,谢谢亲们的月票。预告预告,大家最想看到的昔昔为什么会进监狱的情节就在下面一章哦。





正文 第160章 爬墙


无奈她体力不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邹逸才把她送上围墙,骑上去又不敢跳,下面黑压压的,看不清楚,虽然里面的环境她极熟悉,是一片厚厚的草坪。邹逸显然对地形比较了解,挑了一处相对来说比较容易爬墙的,可对于她仍是难了一些。累 
 “快跳!”邹逸双手放在嘴前,放低声音催促。 
 “我不……敢……”她声音抖个不停,骑在墙头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快跳!”邹逸差点没晕过去,这才多高呀,想当年他逃课爬墙那可是轻轻松松,跟喝水一样,当时班上也有女生逃课翻墙的,那身手绝对不比他差。 
 “我……我真的不敢……”钟未昔快哭了,早知道会弄成这样,刚刚在下面的时候说什么也不该爬。 
 路边上那辆路虎里的人显然看不下去了,推开车门。 
 眼见那抹身影从车里出来,钟未昔心里一紧,闭上眼睛,心一横,想死就死吧,朝围墙下跳。 
 “你……” 
 只听耳边的风声和邹逸惊愕的叫声,睁开眼睛一阵错愕,怎么她跳的不是墙里,而是墙外,下面的邹逸此时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时间就发生在几秒。 
 “扑通!” 
 “哎哟!” 
 随着邹逸的一声惨叫,钟未昔最终整个斜趴在一堵肉垫上,身上一点事都没有,下面被压的邹逸疼得呲牙咧嘴,直哼哼,“你起、起来,起来。”闷 
 “对不起。”钟未昔尴尬地赶紧爬起来,要扶邹逸,“你摔哪儿了?” 
 也不知道邹逸哪里疼,一头的冷汗,外加难以启齿的疼,直摆手,“没……没事……” 
 “嗒嗒嗒!”皮鞋敲地的脚步声传来,这是再熟悉不过的气息,钟未昔哪怕不看也能感觉到是谁。 
 黑司曜走过来,扶起邹逸,拧眉看向邹逸的下身,“感觉怎么样?” 
 邹逸疼到既想用手捂又觉得难为情,夹着双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连连摇头,“没事,我没事。” 
 钟未昔这下看懂了邹逸的伤在哪儿,小脸轰一下就红了。 
 爬墙的动静太大,一墙之隔的巡夜老师听到了声音,“谁?同学,我看到你了,赶紧出来。” 
 黑司曜递了个冷冽的眼神,钟未昔大气不敢出,她也怕被值班的巡夜老师给抓住,只好跟在他后面,看着他扶邹逸到后车座,改为他亲自驾车。 
 她透过窗口向邹逸道歉,“对不起。” 
 “我真的没事。”邹逸好面子,装没事人一样,额角的汗却泄露了他的秘密。 
 “突!”车子发动的声音,清淡的音调传来,“上车。” 
 钟未昔正茫然着想今晚要到哪里过夜,翻墙她是再不敢了,黑司曜突兀的开口她以为听错了,怔在那里。 
 黑司曜的眼神中寒光四射,熟悉他的人知道这是他发火的前光,邹逸赶忙说,“钟小姐,上车吧,到我们那里将就一宿。” 
 车子一路向郊区行驶,最后来到了那幢三楼大宅,钟未昔不敢去看大门口的那颗树,她怕一看情绪就控制不住。 
 与白天的空无一人不同,晚上院子里停了好几辆车,才一下车就能听到屋子里一阵欢声笑语。 
 “靠,又是你赢,你小子今天不对劲。”秦啸叼着烟,把手里的牌往桌子上一甩,从抽屉里翻出一叠钞票甩到午征面前。 
 “我怎么不对劲了?前天打牌我可是输得惨,今天赢那是时来运转,懂不?”午征翻翻白眼,乐滋滋地把三家甩过来的钞票往抽屉里一塞。 
 坐在上家的庄迟边洗牌边幸灾乐祸,“前天老七输到最后不是被你们扒了裤子么,这几天他还不拧着劲的想要扳回面子来?” 
 候肃靠在椅子里双手抱胸,拆庄迟的台,“我虽然当时没在场,可我怎么听说是你提的议,没钱就脱裤子抵债。” 
 这话一出可不得了,午征马上想起来了,恨得牙痒痒,挽着袖子摩拳擦掌,“五哥,此仇不报非君子,今天兄弟财运好,可就不客气了,到时候让你也尝尝脱裤子的滋味。” 
 庄迟一头黑线,手里的牌洗得哗哗作响,哼装没听见,开玩笑他就知道今天午征这小子要报仇,本来他想避着不打这趟牌,可是大哥晚上要办件重要的事,下了命令要他叫上候肃,还有在兴丰的老六过来,凑成这桌牌,主要目的就是拖住老七的注意力。 
 这眼看时间都半夜了,跟着大哥的弟兄们都回来,各自去休息了,大哥办完事也该到了。 
 庄迟这里刚在琢磨,外面响起引擎声,心里一喜,面上没表露,招呼着,“摸牌摸牌,老七,该你了。” 
 午征也听到外面的动静,“五哥,是不是大哥回来了?这一晚上大哥跑哪儿去了?我都没见着他人。” 
 “大哥有大哥的事,你不是嚷嚷着要大嫂的吗,这不大哥给你找大嫂去了。”庄迟坐的位置能看到外面,车上除了大哥和邹逸,还有钟未昔。 
 一行三个身影进来,牌桌上的四个人招呼,“大哥,要不要来玩两把?” 
 “不了,你们玩吧。”黑司曜面色平静,对庄迟淡淡说了一句。 
 庄迟点点头,知道老五的事办成了,不过目光一转到老八身上,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这小子怎么了,一头的冷汗,受伤了?又不象,身上没伤口啊。 
 又看到钟未昔低头不知所措的站着,再看看毫不犹豫上楼的身影,庄迟招呼邹逸顶他的位置,起身过来领钟未昔到楼上客房去休息。 
 “五哥,你快点儿!”午征玩得正兴起,“一会我还等着看你输,扒你裤子呢。” 
 话音一落引得大家一阵大笑,庄迟朝午征一摆手,“先让老八顶我一局。” 
 “这里还算干净,天天有人打扫,你有什么需要可以按这个铃,会有保姆上来。”上楼后,庄迟替她打开房门。 
 “谢谢。”只要有个住的地方就行,钟未昔头仍埋的低低的,看庄迟转身要下楼,犹豫着开口,“我能问问笛子的情况吗?”既然黑司曜不肯告诉她笛子的下落,只能在庄迟这里碰碰运气。看庄迟对他的恭敬,估计肯透露的可能性不大。





正文 第161章 自欺欺人


“我只能说她一切都好,正在恢复。”庄迟看她一脸担忧,脚步忍不住停上来,“再说她是肖鹰临终前托付给大哥的,即使你不说,我们也会尽最大的努力照顾好她。” 
 那就好,钟未昔听着肖鹰的名字只觉得心里一片晦暗,头沉重到抬不起来。累 
 一提到肖鹰,庄迟心里也难过,情不自禁透露着,“肖鹰的离去大家心里都不好受,尤其是大哥,他表面上什么事也没有,忙这忙那,可肖鹰的身手事是他一手操办的。有几次我撞见他的眼中有泪光,人是感情动物,别看大哥面上冷,他的心是热的。” 
 像是很远传来的声音,一下扎到她心口最柔软的地方,想深深吸口气,喉咙里却堵着东西,掠夺她的呼吸。 
 庄迟什么时候走的她没发觉,她错了,真的错了,想抓住庄迟问肖鹰的坟在哪儿,送回老家还是就在青州? 
 眼泪又来了,眼前什么都没有,只有难过,她从来没有这样讨厌过自己,真像把自己藏起来,谁也找不到,这样就是最好的结局吧,她从来没存在过,从来没爱过,从来没失去过,也从来没害肖鹰丢掉命,没害笛子被人开膛破肚,什么都没发生过。 
 晚上梦见自己沉在冰冷的地底,她死了吗?是死了吧,空气稀薄,左右都被木板固定住,她躺在棺材里吗? 
 也好。闷 
 为什么竟然又看到最伤心的脸,手指情不自禁摸上去那么真实。为什么他也躺在她身边,钟未昔让自己从梦中醒来,但怎么也醒不了。 
 “摸够了没有?”他居然会说话,冷着一张脸,绷直的唇角显示正在压迫脾气。 
 现实中她太想他,不管什么身份,不管他恨她,她想爱又不敢,想表达,哪怕一次也不能够。现在是梦,她可不怕,憋着气去捏他的脸,鼓着小嘴说,“没有。” 
 深邃的蓝眸突然恍惚,直直看到她心里,“你胆子变大了!” 
 “我胆子本来就大。”她使劲捏他,反正是梦,谁要他这张嘴老凶她,谁要他总是冷嘲热讽,她乘现在可以尽情放肆。 
 别看她小手柔弱,可捏起人来绝不含糊,他颊上一阵痛,火往上冒,这女人疯了吗? 
 “谁让你总欺负我,谁让你让我伤心……”钟未昔还在拿他的脸撒气,捏个起劲,“我就那么招你讨厌,小时候你就欺负我,我被热奶茶烫伤了,你故意不告诉哥哥药箱换了地方,故意支开哥哥,你好脱我的裤子……” 
 “你说什么?”她的话瞬间让他的心狠狠撞/击了一下,一把紧抓住她的手,这小丫头怎么会知道当年他的心机,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凶狠的话下意识让钟未昔的心一阵抽痛,怎么梦里他的口气还是这么凶? 
 捏着他腮帮的小手不禁抚上去,触电般弹开,是温的,他……这不是梦。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说的挺多的吗?”他唇角微微抽动,极力隐忍的样子。 
 他在生气。钟未昔感觉后脊梁汗毛直竖,赶紧坐起来,她不是睡在客房吗?为什么会在这儿? 
 看她惊诧的样子,他坐起身,拧亮台灯,没什么表情的说,“你进的是我的房间。” 
 他、他的房间?钟未昔吓得不轻,庄迟不是说这是客房的吗?那他是她睡着了才进来的吗? 
 她忙掀开被子下去,被他从后面按住了肩膀,“不许跑!” 
 “你放开,放开……舅舅……”她扭着身慌乱挣扎,那力道霎时加重,她整个被扯着向后倒,倒进宽大的被子里。 
 拉开被子抬起头,只看到他甩门出去的声音,她咬起唇抱住自己,那摔门声震到灵魂深处,那声舅舅不是她有意识的,好象着了魔,好象有个声音在提醒自己,钟未昔,你不应该胡思乱想,他是你的舅舅……那些不该有的感情应该快刀斩乱麻,从身体里永远剔除出去。 
 眼前一片模糊,泪落在抱在膝盖上的被上,酸涩渗透了进去。 
 回到大宅,他上楼后先去书房,忙完了桌上的文件才拖着疲惫的脚步进房间,习惯了不灯,闭着眼睛脱衣服,看也不看床倒了进去,躺下去发觉不对劲,那一股股淡淡的奶香好象在提醒他一个心痛的名字。 
 拧开灯,她就缩在被子里面,小小的莲藕般的嫩白手臂露在外面,那灰白的唇色被雪亮的肌肤和乌黑的发映得诱人无比。 
 这是他决定要撇清关系,决定要恨的人,人多的时候不能看她,为什么两个人面对的时候,他的心在绞疼。 
 说撇清关系谈何容易,如果他真的能做到,早该在她送完衣服就赶走,为什么还要把她带在身边?怕她有危险,怕她又要落到黑戎的手里。 
 于是,他抚着额头笑了,笑自己的矛盾,笑自己的自欺欺人,他从没觉得笑会这样艰难,撕扯着脸上的皮肤一阵痛过一阵,他能想得出来她出面在他床上绝不会是她主动爬上来的,之前她送衣服看到他时的错愕及躲闪,躲的那么急,那么厉害,如果她有一点在意他,至少不会这样。 
 拳攥得死紧,她醒来的眼神也是那般,活像他厚着脸皮躺到她身边的,他看出她的急切逃离,他又何尝不是? 
 肖鹰几年前就跟了他,出生入死不知道多少次,他原先想着等稳定下来划块生意给肖鹰单做,从此让肖鹰金盆洗手,可没等他有所行动人就死了。 
 一边是她,一边是兄弟,一边是爱情,一边是仇恨,还有一个狡猾的黑宗朔和一个虎视眈眈的黑戎,该死的,他要怎么办? 
 在她离开前,他先走掉,心情难以平复,踱步走进书房,深夜的冷寂让冷静渐渐回到大脑。 
 “叩、叩……”敲门声格外清晰,他靠在沙发里抽烟,猛吸了一口,扬声说,“进来。” 
 进来的是秦啸,为人低调,做事沉稳,善于不动声色中把事情处理得井然有序,是个管理方面的人才。 
 “他们玩完了吗?”黑司曜抽出一根烟递过来,秦啸接过来,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跟着吞云吐雾起来。 

  
 呃,貌似还有一点小情节米交待完,稍等哈





正文 第162章 绊脚石


秦啸摇头一笑,“没呢,老七今天兴致高,非要把五哥输到扒下裤子不可。” 
 黑司曜勾了下唇似乎在笑,弹了弹指间的烟灰,转而直视秦啸,“有事?” 
 秦啸性子不似邹逸那样急,说话总是掂量着说,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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