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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枭,你要疼我-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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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无聊了就去书房找书,可看的还真不少,天文地理,军事政治,历史文学,无一不囊括。 
 她不太爱出门做完该做的事,空下来的时间全是自己的,除了一楼,她可活动的范围挺广,二楼还有两间朝阳的房间空着,也有客厅和书房。 
 大部分时间容易犯困,关在房间里睡觉,不经意的恍恍惚惚就是一天。睡觉前必定要看书,都是从书房里找到的感兴趣的书种,不知不觉两年的时间看了不少,少说也有百十来本。 
 她看书和别人不一样,看完一遍,喜欢再从头读起,读第二遍,所以说她看了百十来本,真真是里面的精髓都印在脑子里。 
 也想过曾经的大学生活,梦见自己抱着书本重新走在大学的校园里,可是每每一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就会想起那个人,想起过去的那些伤和痛,经常会想着想着两眼无神。 
 过去的恩与怨,仇与恨,到现在已经不存在了,早在她流浪的那一年印在每一只足迹上,遍布小半个中国,从她身体里散掉了,没有了。 
 现在的钟未昔是个新生儿,虽然没什么出息,成天窝在这一方小院里,但她很满足,很安心。 
 偶尔也会趴在二楼窗口往外面看,看路人,看车子,看风景,空气新鲜,住户也少,一点不吵,十分安静,她越来越爱上了这里。 
 至于牧离是干什么的,她还真看不出来,他吃睡在一楼,生活起居规律,很少看到他出门,最多的就是出来吃饭,然后又窝进自己的小天地。不过他时时穿戴整齐,有时是西式打扮,西装、燕尾服、英伦大衣,有时又是中式,唐装、长袍、或是中山装,更有时候穿花衬衣,紧身裤,头戴礼帽,一副痞/男的打扮。 
 每天钟未昔活象在看时装表演,好在牧离虽然和她一样不爱出门,人却丝毫不见懒散,天天精神抖擞,爱听音乐,爱跳舞,经常能听到有乐曲和乐器的演奏从里面流出,时常也能听到他哼上那么一两嗓子。 
 这年开春的某一天,牧离仿佛从很久的沉睡中醒过来,洗了个澡,从成排的昂贵衣物里挑出一身白色休闲西服,领口没扣,露出一身蜜色的肌肤,两年的闭关,对于健身和时尚的把握他可是从来没松懈过。 
 外面天气不错,蛰伏了两年的身体突然有种活过来的冲动,一扫这两年来的足不出户,极度想出去走走。 
 不巧肚子饿了,跑到厨房,冰箱里除了生的蔬菜没一样可吃的,才是早上六点,离定时的八点早餐还有两个小时。 
 牧离踱步到楼梯口往楼上喊,“我要吃饭。” 
 声音出去半天了没回音,牧离这两天东西做出来了,心情那是出奇的好,好笑地摇头,想着这样叫是有点傻,何况你是没名没姓的叫,人家不爱搭理你也正常,得,还是出去吃吧。 
 “咝——”拉开木大门,健步还没迈出去,楼梯口响起一阵脚步声,“马上,给我十分钟。” 
 牧离迈出来的腿缩回来,转过头看到一个长发飘飘的小精灵飞快地奔下来,那飞舞的划出一道道弧度的俏皮发梢,晨光下犹如透明似的雪肌肤,樱桃般鲜红的小嘴说话时线条流畅优美,轻快的嗓音如一面春风吹得头晕目眩,怦然心动。 
 说实话,要不是当时他被一帮花痴女给逼急了,临时找不到人做保姆,也不会拉上这么陌生人与自己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从认识到现在他压根没正眼瞧过这个女孩,在他的印象里一年前那女孩瘦不拉几,头发像草,身上到处脏乱不堪,散发出一阵阵让人难以忍受的恶臭,怎么看怎么上不了台面。尤其是那无神的眼睛,空洞,没有内容,活象是行尸走肉。 

  
 今天三更完毕。





正文 第191章 剩饭


从认识到现在他压根没正眼瞧过这个女孩,在他的印象里一年前那女孩瘦不拉几,头发像草,身上到处脏乱不堪,散发出一阵阵让人难以忍受的恶臭,怎么看怎么上不了台面。 
 尤其是那无神的眼睛,空洞、枯乏,没有内容,活象是行尸走肉。累 
 整个人看上去没点精神气,做事慢不说,还拖拖拉拉,他喊她烧个水也要用上半天,哪里象个年轻女孩,整个一上了年纪的老太婆。 
 他是个绝对的完美主义者,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五光十色,没一点瑕疵,眼里也容不得一点不完美,因此这一年的时间里每次看到她都是远远的躲开。 
 现在这么仔细一看,倒真是有种小清新,看上去舒服了不少。 
 牧离毕竟是在美女如云的圈中混过的,折步走进屋内,坐在餐桌上,脸上的惊艳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端坐着等十分钟后的早餐。 
 钟未昔今天起晚了,平常她是六点钟准时起床的,最近睡眠不太好,时常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力不从心的疲惫,总是睡不够,早上养成的六点起床的好习惯越来越不能坚守,闹钟响了,非要挣扎好几遍才能爬不起来。 
 牧离的那一嗓子算是把她从昏昏沉沉的睡梦中吼醒的,坏了,一定是八点过了,到早餐点了,撑起酸软的身子赶紧爬起来,披了衣服匆匆梳洗,下楼做早饭。闷 
 先把昨晚泡好的黄豆倒进豆浆机,按下按钮后就可以不管了,再去倒出面粉用沸水烫半熟,加冷水揉成均匀的软面团。将面团擀开,细心地擀成薄片,均匀撒上精盐,再擀平,均匀涂上软化的黄油,撒上事先切好的翠绿葱花,再折叠包好,擀成薄饼。 
 牧离默默坐在餐桌上,实在是无事可做,肚子直叫唤,忍不住往厨房张望,厨房与餐厅只有一道透明的玻璃门,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情景。 
 别看她火急火燎冲进厨房,做起事来却不紧不慌,煮豆浆、揉团,有条不紊。 
 以前他脾气哪象现在这样,从来是说一不二,火爆到身边没人敢说个不字。请的那些下人平常就怕他,厨房一天二十四小时开放,他想吃什么,直接说一声,不一会就送到面前,哪象现在这样,为等一个普通的早餐要在这里枯坐上半天。 
 说实话,她这一年的手艺比刚来时是天壤之别,可与他的胃口还差远了,他爱吃西式早餐,三明治、牛奶,不是豆浆、粥和什么早点,这种中式早点。 
 当初他到这里来下定决心要闭关一年,当然也不得不与过去奢侈的生活短暂告别,她做的早餐完全不对他的胃口,他心里不满,只是碍于懒得跟她说话,所以就一直这么忍着。 
 不过想想真是奇迹,他居然能吃这样的早餐整整一年。 
 牧离摇头笑着,一杯豆浆放到他面前,抬眼时只看到转身进厨房的身影,他死死瞪着豆浆,几乎每天早上都有这么一杯豆浆,每次他都没喝一口,她居然不问他喜不喜欢,雷打不动天天给他准备一杯。 
 那豆浆机的出现他根本不知道,也曾想过有可能是她买的,可又不对,这一年他虽然没正眼瞧过她,可她和他一样,几乎天天宅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知道天天在房间里面干什么。她年纪轻轻的,看上去是个落寞的女孩,一年不出去工作就算他这里包吃住,那她穿什么?用什么? 
 短短的十几分钟,牧离突然陷入一种对同住在一屋檐下一年的室友的无比好奇中,连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等钟未昔做好早饭已经是十五分钟了,这么久的相处,她看得出来牧离是个处处讲究的男人,说好早餐八点就是八点,他从来不会迟或是提早,今天她起迟了,错过了七点老大爷的送菜,更是连早餐都没做。把食物放在托盘里准备好出来,她就等着挨骂。 
 别看牧离这一年跟她说话总共不到五句,可她的第六感告诉自己,他的脾气发起来可不小。 
 谁知,牧离看着端到面前的一份早餐什么也没说,拿起勺子慢条斯理,优雅地吃起来。 
 一杯豆浆他照例没动,黄油香葱手抓饼和酱菜吃了个三分之二,用昨晚剩饭临时做的稀饭也被喝掉了,她试着又送出去一碗。 
 钟未昔低头回到厨房,象平日里一样等待着牧离吃完她再出去收拾碗筷,两分钟后外面响起脚步声,等了一会出去她把餐具收进来。 
 平常她起大早会天天换着口味熬不同的粥,散上牛肉末和香菇末,或是火腿和黄灿灿的玉米粥,熬得香喷喷的,再现做上早点和酱菜。 
 刚刚用剩饭做稀饭的时候还在想说不定他不会吃,想不到两碗都被吃了个精光,看来是饿了。 
 空碗筷放到水池里待会一起洗,自己先拿了只干净的小碗,打开智能电饭煲,里面只剩下可怜兮兮的一点稀饭,全倒出来只刮了小半碗,把酱菜倒在碗里,就着那剩下的两小块手抓饼吃起来。 
 吃到一半,身后倏然响起声音,“你就吃这个?” 
 她吓了一跳,想不到牧离会突然出现,嘴里的食物呛到喉咙里,边拍胸口边去端起那杯他没喝的豆浆,咕咚咕咚喝下一大半,总算不那么噎着了。 
 他站在三步的距离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她笑笑,“嗯。” 
 牧离皱起了眉头,说她,“你这是干什么?我还没吝啬到让你吃我剩下的食物。” 
 在他的观念里凡别人不吃的,或是碰过的食物都是要倒掉的,怎么能再再给别人吃呢。这什么年代了,他不是什么小气的人,想以前跟他的厨师和保姆,他给的待遇可不薄,只要侍候完一日三餐,厨师和保姆可以任意取厨房里的材料做自己喜欢吃的。 
 钟未昔真真是没想到牧离会撞见,笑了笑,“我毕竟在这里白吃白喝,又没有收入,再说这些倒了也可惜,浪费可耻。”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她懂得这个道理,所以这一年她总是很自觉,从来不会悄悄给自己另外添小灶。 
 牧离诧异地看着她,半晌没说话,最后才说,“以后不要这样分开吃了,一起坐下来吃吧。” 

  
 抱歉抱歉,今天花了一下午时间改了一点东西,更晚了,实在抱歉,下面还有更新哦。





正文 第192章 前浪


青州—— 
 黑司曜把车从车库里倒出来,接到付施婕的电话。 
 “有没有打扰到你,明天晚上有没有空?” 
 “有事?” 
 “我爸爸过来了,想见见你,吃顿便饭。” 
 “嗯。”他挂了电话,没经思考答应下来。累 
 其实付施婕这个女人处事懂进退,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就算有什么企图也不会让人感觉不舒服,何况这企图没什么恶意,几乎每次她约他吃饭,都是在付洋(付施婕的父亲)从日本到中国的时候。 
 黑司曜最近精神恍惚的厉害,无论到大街上或是在公司里,只要有异性面孔总是错看成是钟未昔那张脸。 
 付施婕借着付洋的到来,约他在外面吃饭,她笑起来的时候像铜铃特别好听,尤其是她那双水眸深处若隐若现的忧郁,像极了钟未昔。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可有什么办法,跟中了魔一样,除非整天待在没有女人的环境里,才不会错把别的女人当成是钟未昔。 
 这也不现实,他总有应酬,总要下去巡视,总要开车经过大街,上下班总得经过楼下大厅,那里人来人往。 
 然而,当他天天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什么应酬都不参加,谈判让秦啸去,兄弟们的聚会也推掉,一个人回到大别墅又感觉世界安静的厉害。 
 那是一种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空虚,排山倒海,势不可挡,在这空虚里他想自己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曾经的自己多么踌躇满志,对黑宗朔那个宝座虎视眈眈,可现在呢,颓废、萎靡不振、斗志全无,哪里还有一点当初的影子。闷 
 道上有一句老话,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他真的成了前浪吗? 
 可他才二十八岁,人生三十而立,他怎么就成了昨日黄花? 
 不,他的事业、权势还没到顶峰,离顶峰远着呢。 
 这样想着,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它不想动,就想在这一方天地里待着,不说话,不动,不玩,不乐,跟个即将死去的躯壳一样,脑子里全是一个小身影。 
 他替自己感到悲哀,一个钟未昔就把他打倒了,外面那么多人摩拳擦掌等着打倒他,黑宗朔、黑戎、黑司尧、佟冠楠……还有很多看不见的对手,可他偏偏被一个女人给打倒了,而且是不费吹灰之力。 
 想想就可笑,想想就觉得滑稽,可再怎么可笑,再怎么滑稽,它存在着,在血液里,在心尖上,在骨髓间。 
 反正看什么都不顺眼,做什么气都不顺,他有时候在想是不是自己中了魔障?否则怎么变成了这样。 
 钟未昔,他经常在咀嚼这个名字,他欠她的,欠一个解释,欠一次告白,欠了很多很多。 
 如今她下落不明,上次他回炽闇总部亲自督促,可到现在仍是没有一点线索,她真的人间蒸发了! 
 录音机里藏着白/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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