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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枭,你要疼我-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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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成了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麻痹手段,他离不了。该办的事仍然办着,在清醒的时候他让人盯着钟涵炎,她躲了他这么久,肯为一个小小的同学会出现,那么更重要的人她也会见。 
 他从青州赶过来,也是得到了钟涵炎的电话,他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你真不恨我,就跟我去车里谈。”他直勾勾地盯着她,旋即把酒瓶里的酒全倒进嘴里。 
 她嗤笑出声,歪着头看向墙壁的灰眸有点失神,“在这里也可以……” 
 下一秒,两片濡湿的柔软堵上来,混合着浓烈的酒精,她脚下聚起一股劲往他档中踢去,却被看穿,他是什么人,在血雨腥风中摸爬滚打,虽然喝了酒,可天生的警惕性还是极强,一下子把她的腿夹住。 
 一条腿被他双腿扣着,她的整个人瞬间站不住,他捧起她的脸,转了半个圈,将她压在墙上,双唇牢牢粘着她的,猛烈地吻着,乘机用舌头把她的牙关顶开,顺势将液体送进她口中。 
 空酒瓶砰一声掉到地上,裂了一地。 
 她被突如其来的大股酒精吓住,张嘴想说什么,同时大量的酒顺着她的喉咙滑下去,胃里霎时如被一把火点燃,再向四肢蔓延,抽掉所有力气,瘫软下去。 
 一分钟后,黑司曜把人横抱起来,放进停在不远处的车里,加速油门往自己所住的酒店开去。 
 一路上钟未昔背包里的手机响个不停,黑司曜抱着她进电梯,丝毫不在意别人异样的眼光,此时在他眼里只有这怀里的女人,这个让他牵肠挂肚,撕心裂肺了四年的女人。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卑鄙无耻,可是管不了了,他宁可她恨他,骂他,也不想每天独自卖醉,那样的日子他不想再过一次。 
 她真轻,以前抱她的时候没有这样轻过,她很瘦,瘦到没几两肉,仿佛抱着一只布娃娃。 
 她也变漂亮了,以前是让人怜惜的美,现在是另一种清新自然的美,不管是哪种他都喜欢,因为他爱的是一个叫钟未昔的女孩。四年,人生还有几个四年? 
 抱着怀里思念了四年的身体,他心里生出许许多多的感想,最强烈的却是委屈,似乎是一个走过了漫长路途的人最终看到了水源。 
 以脚踢上门,他难以置信,颤抖着把她放到大床上,她是钟未昔吗? 
 他托住她的头,把她的脸埋在胸口,那呼吸虽轻弱却真实地拂在胸前,真的是她。 
 她睡的不太安稳,被他太紧的挣扎箍得难受,伸手去推挡住自己呼吸的肉墙。 
 再也支撑不住,他就着这力道倒下去,笑着喘/息,埋脸在她的发间,轻轻地呢喃,“昔昔,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我找得你好辛苦,为什么躲起来,你恼我可以打我,你恨我可以杀了我,不要躲起来好不好?” 
 她当然不会回答,呼吸快要提不上来,更加难受地挣扎,“呜嗯……”模糊中醒过来,看到伏在身上的身影,“走开!” 
 他像着了魔,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眼里只看得到这具散发着诱惑的身体,一边扣住她的双手,一边解开她身上的钮扣,手隔着衬衣贴在双/峰上,她面红似火,“黑司曜,不要让我恨你。” 
 “恨就恨吧,总比你漠视我要好。”他声音里透着兴奋,太痛苦了,真的太痛苦了,他需要麻痹,需要进入这具熟悉的身体,证明他还活着,证明他还可以拥有她。 
 哪怕下一刻死掉,他也愿意,只求能在这一刻拥有。 
 她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嘴唇嫣红,好象快着了火,他如狼似虎地扑上来,着迷地吻了上去。 
 钟未昔扭开脸,晚了,他在她扭过去的方向等着,噙住她所有的喊叫。 
 他已经彻底的疯了,处于癫狂之中,腥红的眼,迷离的眼神,以一种捕猎者的残忍撕碎到口的猎物。汗水浸沾了他的手指与唇,浸湿了脱了一半的衬衣,大手隔着那薄薄的衬衣搓起来,嘴唇转移到她的颈上,亲吻她的肌/肤,她整个人像被巨大的滚石碾过一样浑身无力地瘫在那里。 
 他喉咙里发出呜咽,有如受伤的兽狮,“原谅我,昔昔,原谅我吧,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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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5章 战功赫赫


他这样说是想得到救赎吗? 
 钟未昔心里掀起一股愤怒的风暴,她开始拼了命挣扎,人在危险面前会散发出想象不出的能量,她的手先是从禁锢中出来,在空中挥动。 
 “啪——”,在寂静的深夜格外响亮,她的手打中他的脸颊,他没有防备歪倒向一边。累 
 可很快他重整旗鼓扑上来,舔着她耳后的肌肤,捏住她的下颚嘴里兴奋异常:“是谁教你的?你以前再气也不会动手的,噢,没关系,是我欠你的,只要你肯打我,就代表我在赎罪,打,尽管打。” 
 潜意识里他希望能赎罪,多年的愧疚折磨得他遍体鳞伤,他早预备好了,随时随地准备赎罪,只要她肯给他机会。 
 钟未昔被他无耻的话气极,心拧痛得无以复加,觉得眼前发花,精神屈辱,张着小嘴直咳嗽,说不出话来。 
 他根本不去看她扭曲的面孔,几下撕扯掉她身上脆弱的束缚,吻掉她额头上的汗珠,却在她耳边轻声诱哄着,“昔昔,放轻松点。”可手上扣她的力道不单与轻柔的语气完全不一样,反而越来越冷酷。 
 她用力推着身上的强悍身躯,可是胸口憋闷的很,一用力就尖锐到喘不上气来,很快气喘吁吁,“黑司曜,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刚才说了,请求你原谅!”冰冷的指尖滑过她苍白的脸颊,高耸的挺拔,他像个主人一样说得高高在上,望不见的幽深眼底却蔓延着一片哀伤,那里荒凉如戈壁,千疮百孔如一堆枯泥。闷 
 从他的嘴里一点听不到真诚,真想愤愤地再给他一个耳光,她平缓地躺在那里看着他,“我也说过了,我不恨你,哪来什么原谅。” 
 手指神经质的收紧,他使着蛮力俯下身冷笑着,“瞧瞧,又是这种没有表情的语气。钟未昔,别把自己说得有多高贵大度。你撒谎。你是恨我的,是我害了你坐牢,是我害了你断送前程,是我害了你没书念,是我害了你有了案底,从此在社会上没立足之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你不恨我,鬼信!” 
 他这样说不是给她听的,是给自己听的,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好受一点,太悲哀了,她不恨他,他自责颓废了这么久,到头来她轻描淡写说了句,我不恨你。 
 他不甘心,只要求她的原谅,否则他深陷在内疚深渊中无法自拔,永远无法爬上岸。 
 “黑司曜,你能再无耻点吗?”她的心境淡漠中透出讥笑。 
 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喘着粗气,她清甜的气息吹在他脸上,里面夹杂着他喂进去的酒精,点燃身体每一根汗毛,在兴奋中直颤,一下扼住她的双颊,在她的唇被迫张开时,强吻上去,恣意舔弄她香软的舌。 
 她能动的部位都在扭动、反抗,那尖锐的伤口被扯出来,关在暗处的痛跳出来,如群魔乱舞,她开始凶狠如野兽,撕着,扯着,挠着,极尽可能去阻止。 
 他根本顾不了那么多,任她的手,指甲在身上厮打、磨擦,阴冷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血的气息,他深深呼吸,嗜血的恶魔渗进每一根毛孔里,肆虐着。这痛苦,这折磨只有她能减轻,她越是不想,他越是想得到这剂解药。 
 男人是恶劣和血腥的代名词,他们喜欢看女人在自己的身下颤抖、战栗、哭泣、流血,甚至被自己的强壮与技巧折磨得乱七八糟,失声呼救,他也一样如此。 
 这注定是场惨烈的斗争,钟未昔如一条被人刮着鱼鳞的活鱼,在即将被食之前做最后的挣扎,而他就是渔夫,鱼跳得越厉害,他手里锋利的刀就挥舞得越猛越快,势在必行。 
 汗水在挥洒,呜咽在嘶鸣,愤怒在咆哮,悲伤在蔓延,她瞪着受伤的红眼,奋起最后的力量挥向他的脸颊,他狰狞的脸上瞬间现出几道血沟,没有怒火,反而在笑,笑得像个失去理智的疯子,“只要你开心,尽管打。” 
 她冷汗涔涔,本来就弱的身体在一番激斗中只剩下一口气,借着灯光看到男人精悍强壮的身体,身上流着大大小小的血沟,诡异地纵横交错,这是她的杰作,在这样一具身体上不单不显得狼狈耻辱,反而威风凛凛,如一头战功赫赫的将军在炫耀着辉煌功绩。 
 他乘此机会,大手尽情地在双/峰上又搓又捏,既软又滑,有时去品尝她那两粒因感觉恶心而颤抖的鲜红葡萄,肌肤细胞光滑得如同象牙一般,看起来真是赏心悦目。 
 她痛苦地扭动,抗拒着他的玩弄,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殷红的眸与满脸满身的血交织辉映,迅速脱掉自己的裤子,握住自己的怒挺。 
 怒气与屈辱使她的浑身僵硬着,不停地发抖,泪水顺着脸颊落下来,在他蛮横地分开双腿,俯身进去的时候,纤细雪白的背像触电般激烈弓起,哭喊出声,“禽兽……” 
 她的哀叫楚楚可怜,可能连她自己都听不出来的柔媚销/魂,在这种情况下是男人听了都会兴奋,他也不例外,只不过他是带着哭意的兴奋,“禽兽?是啊,我早就是禽兽……在你眼中我早就是禽兽……那么,你想这个禽兽吗?” 
 撕裂的可怕剧痛令她几乎眩晕中死去,想要往后缩,他双手死死抱住她的臀部,使她无法逃脱,接着是一阵紧似一阵地占有,声音中已经没有了兴奋,除了哭意还是哭意,“想吗?回答我,你想吗?” 
 她没有回答,痛令她立刻发尖锐的悲鸣。空气中听到男人剧烈疯狂的喘/息,这一刻绝望地闭上眼睛,眼前的世界在颠倒中模糊、毁灭。 
 “……我想……我想你知道……”他语无伦次地说着什么,她是那么的紧密,又是那么的舒服,简直是男人一生梦寐以求的乐园,大脑神经兴奋的同时,体内更大的情绪覆盖上来,这是欣喜,是狂乱,是一刹那间得到的快/慰。





正文 第216章 倒回


他想此刻就是她拿把刀捅过来,他也绝不会停下。 
 他想要的不仅仅是这具身体,他要的是解脱,追求的是解脱中的快/感。 
 他太冷了,这四年他被关在冰天雪地里,暗无天日,冷到发抖,冷到绝望,没有什么比此时此刻的取暖更重要。累 
 她在哭叫,他不是听不到,只是选择性不去听,她怕疼,他更怕,她痛苦,他更不好受。 
 在这场迟到了四年的情爱中,他不是一个征服者,他只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在寻找良药治好自己。 
 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狠狠地,几乎想要把自己完全揉进她骨血里去,俊脸上充斥了太多的神情,看不清了,只有纵横的血与泪,他边呜咽边做,边做边哭。 
 哭可以化解痛苦?哭能避免伤害吗?他不知道,汗水和泪水砸在她紧闭的双目上,她像个死人似的任由他糟蹋,无情地发/泄。 
 他带着绝望,带着每呼吸一下便痛上万分的鼻息去在她耳边缠绵悱恻:“昔昔,你应该是属于我的,原谅我,请你原谅我,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出现……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出现在我面前……我要继续保护你……这一次我是说真的……你明白吗?请你相信……不要丢下我……不要让我一个人在坟墓里……” 
 他又是哄又是求,没有章法的说着什么,她不想听,也不能听,因为太疼了,每一次他的动作对她都是一种极刑,从嘴时发出痛苦的呻/吟,脸庞满是泪水,让他更有种征服的快/感,加快腰部运动。闷 
 几乎没做多久,他在哭喊中动得越来越快,痛快/感来到爆发的边缘,在一阵哭吼之下瞬间释放出来,“如果不能原谅,就恨我吧,恨我……” 
 昏睡没有太长时间,刚移动一下身体,马上被一阵撕裂的痛楚所袭击,痛苦地瘫回床上,全身缩成一团。 
 雪白的床铺上惨不忍睹,到处是血,还有大量白色液体。 
 “昔昔,相信吗?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晚。” 
 她麻木地躺着,侧靠在不太脏的床边,穿越昏暗望着玻璃窗,那里反射出男人的脸,绽出贪婪的满足,他的面部线条宛如刀锋斧凿的冷线条,这样一个变态到极致的男人用“最开心”来形容别人最痛苦的一晚真是够残忍、厚颜无耻。 
 她赢弱的背明显抖了一下,他躺在床的另一侧,偌大的床铺只有两边没有污渍勉强可以躺人,手指伸过去抚了抚她的背,上面是他的血,也有他挥洒的汗,如同一只吃饱喝足的猛狮缩在洞口,微微眯起眼,“我还是你的曜哥哥,天亮跟我回青州,以后我会保护你。” 
 回应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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