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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心笑兮-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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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瘫躺在泽恩怀里,心生无限敬佩,为泽恩也为自己。

“那个,可不可以放开我。”许是刚才泽恩放她一马,萦西软下语气。

泽恩咕哝一句什么。

萦西猛然抬头,卷翘密实的睫毛不紧不慢刷过她光洁的前额,携满蛊惑气息的嘴唇逼近咫尺。她的一手被握着,一手被压在身下动起来相当困难。

别靠近,别过来,别吻她,她怕自己像昨天那样再次沉溺于不知名的拥吻中。

泽恩的双眼微阖,只是亲吻了一下她已冒出几粒汗珠的鼻尖便返回,下巴缓缓磨蹭到她的发顶,圈紧她的腰背,轻声叹。“好软。”

萦西在伏他胸前转转眼珠,他到底什么意思,自己对他又咬又骂,还不小心用身体勾引了他,他没任何斥问和动作,只莫名其妙的说“好软”?萦西赫然懂了,用语言刺激她是吧,说她胸部好软,不禁牙痒痒,又想大开咬界。

似乎听见了咯吱咯吱的咬牙声,泽恩闷笑,然后坦荡荡地:“我说的是床垫软,你以为什么?”
萦西听罢愣愣分开了交错相磨的牙齿,嗓子里发出令她难以置信的声音,似柔媚似娇羞:“床垫?”

下颚点点她脑壳。“嗯,你的床垫为什么这么软?”

不□且亲昵的举动让萦西整颗浮躁的心顿时安定下来。

“唔,我不喜欢硬邦邦的床,硌的后背疼。”

萦西从小身子骨羸弱,恐冷怕热,易生病,可偏偏生个卑弱的弃儿身份,典型小姐的身子丫头的命。

怕硌这回事,不比吃喝拉撒重要,所以她不愿意对别人说,其实说了也是白说,没人会在意她这点小毛病,只会嫌她矫情。从小到大福利院的床垫都是薄薄的一层,最多冬天来到的时候再多添一床棉褥,她不也照旧长高长大了吗。

小葱置办家当那会儿,萦西特地花重金挑了一张超软超厚的床垫,小葱不解,喋喋不休地追问,其实也不能怪小葱如此好奇,一身助学贷款的她,舍得花钱亲自购买已是难得一见,怎么会为了张豪华床垫砸一大沓钞票?

她不是冲动,而是为此深思熟虑过,仔细将所花掉的钱计划好怎么补回。她亦没有心疼或后悔,也许这简简单单一张又软又舒适的床垫,满足她一个小小的奢求,就可以圆她二十多年的愿望。
萦西陷入绵远的沉思,泽恩的手像抚摸婴儿一样,轻拂过她瘦瘦的后背,语带笑意:“那我家的床硌到你了吗?”

萦西在他手臂松动之际,翻过身子,把胳膊拽出来,抬手就推他。

还敢提那晚的事,一说起来萦西就懊恼难堪得想消失。那晚,她若不是看到泽恩颓然不堪地借酒浇愁,一时愧疚心软说了真话,若不是一刹意乱情迷受他勾引,与他相吻,那接下来的种种可能就不会发生了。

泽恩瞧到萦西悔恨不迭的样子,笑容变得更幽深。他纹丝不动,握着她另只拳头把她拉的更近。
挣扎,像落水的小鸟那样拼死了的挣扎,泽恩放开两臂,完全把扑腾得天翻地覆的女人罩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吟:“嘘……睡会儿,萦西,让我睡会儿。”

萦西左右偏头躲着,语气很冲:“要睡回你自己家睡去,干嘛来我这里。”

“我已经整整72小时都没睡过觉,很累,没力气回去了。”泽恩找个舒服的位置侧脸枕搭在她的肩膀,长长地越来越平稳地呼气吸气。

“72小时?”三天三夜?萦西自认算数学的不差,她没听错吧,昨夜,前夜,大前夜……呃,他们作案的那晚正是大前夜,后来他没睡觉?

“嗯。”泽恩温声应,“小葱打电话说你犯的是老毛病,我就更不放心了,想亲眼看你没事才行,工程的事一解决就过来找你,连个瞌睡都没来得及打。”

“一直没回家?”萦西想起他打了那么多通的电话,心头渐软,他再坏,嘴巴再欠抽,却是有份关心她的,一份不曾拥有过的如此强烈的关心和在乎。

泽恩把脸凑近了些,拎起衣领。“你看我这副脏兮兮的样子,像回过家吗?”

“你知道自己脏兮兮的,还离我这么近!”边说边用手推拒,其实她已经使不出多大力气,对方擅长拉锯战,自己与其实力相差太悬殊,根本不是对手。

泽恩挑了挑眉:“嫌我脏?很好,那你可不可以让我在你家冲个澡?”

萦西抬起脸,熟练地扔个白眼,生来二十余载也没扔的这么过瘾过。

“呵,我怕你洗完后只能裸奔回家。唔。”

她得意的表情转瞬换成诧异,泽恩趁她仰头的瞬间,顺利偷个香。“那好办,下次再来的时候,我会记得多带几件换洗的衣物,谢谢你提醒。”

虽然只是唇间轻如羽翼般的触碰,萦西仍是羞的一脸通红,极小声的喃喃:

“你还累?我看你有的是精力。”

泽恩深深地点头,表示赞同:“嗯。看见你很好,我的精力就迅速旺盛了。不过,你现在还不情愿,放心,我不会不顾你的意愿随便发泄我的精力,我会慢慢等的。”

萦西埋头来回品味他的话缓神,她因为联想到要不是自己被所谓疲累的他牢牢禁锢,说不定会躲掉那个让人心烦意乱、不知所措的吻,才说的那番话,怎么到他那里就变味了,还把自己说的多高尚似的。

“欸,什么?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泽恩登时容光焕发。“那你什么意思,同意了?”

“……”颤抖着爆发中。

用上孩子要糖吃的粘人劲,摇晃她的肩膀,笑眯眯的满眼精光:“萦西,同意了?”

“你给我滚下去!”

非常无赖地抱紧再次被惹怒的“小西西”,叹了一声:“唉,其实我很累,真的,让我休息一下吧。”

他被拒绝后的灰败神情布满昔日的清俊脸庞,食指挑起她的下颚,眼底噙着一层浓浓的倦意:“只要你能在我怀里,我就很满足了,其他东西对我来说都没有你来的重要,你懂吗。”

温柔却刻骨的声音配上直白的情话。萦西看着他,眼睛眨也不眨,郁泽恩,你一定是一个深藏不露的把妞高手。

泽恩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重新将她置于自己胸前。“你现在可以不懂,但总有一天你能懂。”

萦西小心翼翼汲取着鼻尖前的气味,她是真的不懂,到底自己有什么值得郁泽恩这么对她?

_________

萦西以为自己陷入一个甜蜜的梦,上帝的仁爱之手终于得空抚摸她,轻柔地,舒缓地,像怕再一做什么就伤害到她似的。

萦西抬头看他微笑,是啊,你该眷顾我一下了,我的境况这么惨,你都看到了,一生下来没有父母的疼爱不说,还遭到他们无情的遗弃,年少时倾其所有注视一个男人,可他心里一直记挂的是她最好的姐妹,当她破除思想的荆棘,终于让旧情的纠葛尘埃落定时,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将本就不堪一击的生活彻底搅乱。似乎从她存在的那一刻开始,不幸就命中注定不断地降临。

周围软绵绵的,温暖舒适,有什么东西咚咚咚地在跳,强而有力,充满了生命的蓬勃与朝气,如此鲜活美妙。

生活不总是如人所意,这点她明晓,所以她才能有勇气庸庸碌碌凑合着活过自己的小半生,包括她和御林的关系,她不是没争取过,但结果总是令人沮丧。

然而眼前的东西炽烈如骄阳,充沛着她不敢奢及的愿望,有着那样致命的吸引力,让她不自禁想去碰碰它,摸摸它,甚至拥抱汲取它的热度和活力。

突然,那东西伸出一只爪,确切的说,是只手,还是只修长漂亮的手,握住她的,带到那扑通扑通跳动的地方。

“你怎么才来?它等你好久了。”

是上帝的声音吗,听起来有点耳熟,熟悉的温润却蛊惑人心。

________________

手被攥的有些疼,大概是昨天被天煞的男人蹂躏过的原因,睁开眼的萦西立即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泽恩的怀里睡着了,她的手仍然被大爪包裹在底下,他这是什么习惯啊,喜欢抓着人的手睡觉。

萦西第二次在他怀里醒来,感情稍稍变得微妙,她没着急逃走,而是继续贴在他胸前听着心脏清晰的跳动,天,不是做梦吗,火烫的触感直逼心尖,他的心跳和梦里的节奏几乎一致!

可那话也是你说的吗,泽恩。

不太舒坦的睡姿却让萦西一直持续好梦到中午,再醒来时,床上只剩下一人,旁边的枕头隐隐残留几缕他的味道,薄荷的气息已经淡了,缭绕在鼻尖的是一股迷醉人心的男性清香。

她舒展身体伸伸懒腰,时间定格几秒,心底的失落不期而至,食指点了一下嘴唇,他几天没刷牙了还敢亲她?

萦西走下床,精神清醒大半,想着这回轮到郁泽恩不告而别了?看见先前扔在门口的图纸和电脑现在跑到了桌上,萦西心底居然偷摸地庆幸了一把。

压制点点愉悦的心理要出门,低头望见身上皱巴巴的睡裙,保险起见,拎起昨天抛在一边的内衣塞进去。

塞到一半,趿拉拖鞋的脚步声停在门前,萦西的心脏蓦地收缩,另只肩带正挂在小臂上,门被推开一条缝,萦西慌乱之下一个箭步冲过去,用背压向房门,梆一声,近于惨无人道地把人拒之门外,只听两声低低地痛呼隔着不厚的门板传过来,萦西心头大动,不会伤着了吧。

萦西迅速将内衣穿好,小心地开门,不远处的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萦西扒着门框探头探脑,一具男性的半*裸身体以嚣张的气焰撞入眼底。

 

作者有话要说:先放半章咯,这两章的内容写不是太顺,需要修改捉虫的地方应该很多,请姑凉们见谅并且踊跃提出哈

嗯,一写到两人互动就觉得自己特啰嗦,俺要改一下噶

小恩恩,乃不要随便乱说让我睡一会儿啊,还好小西西反应迟钝捏。

呜呜,求乃收藏俺!!'img'17_1。jpg'/img'




18

18、第十七章 就光着好了 。。。 
 
 
“啊!”萦西惊恐的嘶叫就好像流血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她,泽恩回头想说话,无奈热流又从鼻腔深处淌出来,他旋即转身低头浸回盥洗盆里,用冷水一泼泼撩过被血漫过的金三角。

萦西万万想不到自己下手这么重,让泽恩见血可不是她的本意。

她一步一软蹭到他身后,从旁边的架子上扯出几张纸巾递到他脸侧,声音弱到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

“你没事吧?呃,我不是故意的。”

泽恩没抬头,纸巾一沾到润了水的手,便晕湿一片,干净白皙的手指上漂浮一层血丝,粘了几片纸屑,萦西剥开,又抽出几张递进他手里。

泽恩默不出声接过,压住鼻孔,纸巾没过多久又被浸透成晕眩的鲜红,池壁边高溅出的血渍赫赫在目,他是流过多少血?

萦西在他身旁有些手足无措,不觉间,话语里哭腔已是浓重:“你别低头了,这样会越流越多的,赶快直起来。”

她推扶着泽恩的肩头和手臂,示意他抬头。泽恩从池中刚抬起脸,人中立刻又跑出两道红流。

萦西眼睁睁看泽恩为自己的莽撞粗鲁用鲜血买单,偏在一旁束手无策,心焦如焚,一着急几乎没做任何考虑,事实上,也不用考虑,她微微踮脚,抬手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他的鼻翼,抬抬肘部指示他:“像这样捏着。”

他的脑袋不是挺灵光的吗,怎么关键时刻却只会装痴扮傻。

泽恩微张着唇,两只眼睛像被活活钉死在一处似的望着她,讶异的成分里还多些感动和不忍。

“唉,算了,你把两只胳膊抬起来。”见他怔立不动,萦西下意识提高分贝,尖锐的嗓音划破寂静,“抬起来啊,举手不会吗?”

她终于意识到泽恩发呆的原因,她高扬的尾音不止颤抖,还山路十八弯似的急速拐着,连自己都难以听辨得出,眼眶里由一声宣泄涌出更丰沛的水珠,泽恩的痴儿脸在浴室的阴晦中越发模糊不清。

泽恩讷讷举起双手,委屈投降的神情惹的萦西一阵想笑。

唉,好像是自己先犯的错,不注意伤到了他,到头来发脾气冲他吼的也是自己,在他面前失控的几率呈几何倍数增加,怎么了这是,从哪一刻开始,她不想再对他动不动就大呼小叫?

萦西拉着泽恩的鼻子走,牵牛一样,手指探向鼻梁的地方摸摸,嗯,骨头还在,舒口气,伤势应该不至于毁容,要不然她真是暴殄天物了,生得这样张漂亮的脸蛋却被她撞个歪鼻梁破了相,她要拿自己的几世容颜偿还这罪孽啊。

萦西另只手去抽纸巾。自作孽,不可活,连抽张纸巾也能遭遇到阻力,她大力甩几下,可纸巾偏偏黏在里面一样,纸巾盒在空中危险地翻飞,一只手扼住它命运的喉咙,一拽,萦西攥着脱落的纸巾回头看向他,手腕后的嘴唇牵出一道好看得让女人都嫉妒的弧度。

他将纸巾盒放回原位,手在她的脸旁边停下,仿佛在做一个重大的决定,是高举过他的头顶还是……血腥味飘散过来,他的手落在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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