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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心笑兮-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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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续更鸟)

一个不注意,收回的手肘撞到一块有富有弹性的软物上,萦西回头,吓个半死,泽恩半坐在她身后,胸口敞露,眸底发光,已然乍现出熟悉的欲望。

萦西扯扯嘴角,身子不声不响向后移,撒腿开跑。“你接着睡,啊,我不打扰你了。”

力量悬殊的对手交战,结果只有一个。

“呀!”萦西的一只脚还没沾地就被恶人像捞鱼似的拽回去。

“想走?别想用走解决问题!”泽恩怒吼着翻身欺压,两手钳住她的手臂在耳侧,双唇来势汹汹侵袭而至,相比之前的两次,这次根本算不上吻,而是啃,他的牙齿啃噬萦西的所有露出来的地方,脸颊,鼻子,嘴唇,脖子……有些乱无章法,舌头在境外往返周旋,三番五次要进来,萦西就是死死守着牙关不放。

她的身体不停颤抖战栗,眼泪不受控制潺潺流出,她极尽所能把自己听到的话都忽略掉,不愿因为猜疑那断断续续从泽恩嘴里流出的几个字,去破坏他们已成定局的关系,但是很遗憾,人总是有即想,想则探。

她是彻头彻尾不了解郁泽恩为什么娶她的。

他莫名其妙对她关心担忧、呵护备至,事事为她设身处地着想,尊重她的意见和意愿,她在泽恩的面前似乎从没像以前一样被别人漠视当空气,反而更像一块珍贵无比的宝物。

前两天,在购置两人细小的生活用品时,泽恩兴奋得如同孩子,转而又深情款款地说,他期待与自己一起即将度过的生活每一天。

泽恩知道她不喜欢太硬会硌的东西,当天下午,她就发现卧室里的地板被铺上一层看起来虽薄薄却松软的羊绒地毯,萦西讶异的直结巴,她不知道泽恩什么时候订的那块她上午在商场看中的地毯,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铺好。她小心翼翼地问到御林曾经担心的问题:“不怕不好清理或者被绊倒吗。”

泽恩摸摸她脑袋说,他会找专人替她清理的。至于绊倒,他在她的耳边一贯的坏笑吹气,这样他可以顺便吃豆腐、干坏事,何乐而不为呢。

此刻的萦西觉得,在过去的仅仅一个星期里,却像自己把一生的幸福都用尽了。

泽恩承诺作出一大堆,可是没说过一次“我喜欢你”之类的话,只是说要娶她,以至于最开始她以为泽恩是为了怕丢家人的面子才随便找个女人做新娘,而这个被逼上阵的傻瓜就是她。

泽恩舔着她的嘴唇,怎么游戏勾引都不让进,很是沮丧,舌尖触到一点涩意,懊恼万分地把啜泣的女人抱紧怀里,眼睛还是半眯着的:“别哭啊,都是我自作自受,原谅我好不好,你嫁给我,我一定不会让你那么难过,我会给你他给不了的。相信我。”他打个酒嗝,伸出一根手指头,醉眼迷离努力寻找焦点,语气狂傲,“一次机会,就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信我比不过他。”

萦西的胸前震动起伏,如果是从前那个懦弱的不敢面对事实的左萦西,她一定不敢问御林,你到底喜欢我还是润蕾,而现在她想趁着陷入泽恩的圈套没有太深而将自己迅速抽离。

“我爱你。”萦西一腔的话到了嘴边却被他轻轻说出的三个字堵了回去,他一改刚才的粗鲁,温柔缱绻地吻着她嫣红的唇瓣,萦西却满脑子都是泽恩在用那曾深深看着她的眼神对润蕾说:“我爱你,你别走,我要娶你,给你所有的幸福。”

她为何总是摆脱不了润蕾造成的威胁感,即便她已经走了,恐怕永远都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了,但是那些萦西曾经动过心的男人心里装的却总是她。

萦西的泪流的更凶,抬脚狠狠蹬他,哪知竟被泽恩一把抬高,顺手扯开她的两腿,自己晃晃悠悠爬进来,耻骨隔着不厚的衣料紧密相抵,萦西感受到那不同寻常的热度,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萦西费力撑开他的肩膀,用两指支起他沉甸甸的眼皮,声音高亢:“郁泽恩,你睁眼看看我是谁?你爱的是谁?”

泽恩的眼白几乎全被她扒开暴露在外,发顶还染了一块婚礼上喷到的彩带,模样惊悚怪异。“小西西,你原谅我。其实,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向妹纸们检讨:俺不是处女座的娃,却有点小完美主义,所以,俺没事总爱回头看看写过的东东,随手修修啦啥的,乃们看到俺伪更,表打我!

PS:作者开坑强迫症犯了,正在存另篇文的稿

PPS:不过,因心还会尽量日更的,放心鸟!!

新晋榜还剩快一个礼拜,俺就要下去鸟,妹纸们给俺收藏和撒花吧!!写个目标:收藏100好不好?!




26

26、第二十五章 “我在……机场。” 。。。 
 
 
“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

泽恩的瞳仁漆黑,表面却像薄了层釉似的光鲜炯炯,那里映出自己带着哭花的新娘妆容,由怨恨气愤渐演变讶然不解的扭曲表情。

萦西的泪顺眼角划下,张了张嘴,她想确认自己听到的。“你爱我?我是萦西啊。”可声音已嘶哑难辨,只能卡在喉头冲破不出,她松开手,泽恩的眼皮立刻疲惫至极搭下来。

“是,我爱你。”他的口齿依旧不清,但两人离得太近,萦西从口型便可以知晓。

泽恩眯着眼一手按压她的后颈,另只手臂揽起她的软腰,极轻的动作使私*处暗暗厮磨,双唇探过来时,停在他脸上的手没有收回,没有阻挡,而是顺其自然地加以抚慰和摩挲。

他混着酒气的吻让萦西想到了两人的第一次,模糊又没有理由的冲动暴风骤雨一般凶猛来袭,也许从那一刻开始,她已经无知无觉地深深沦陷。

萦西开启紧闭的牙关,小心回应着泽恩的吻,酒后吐真言,他说的爱她,萦西潜意识里想当成真的。

灼烫的两瓣终于遇见她的甜香,泽恩固封的堤坝再次崩塌。他兴奋地粗喘,蹂躏她口中迟疑不决的滑软,萦西越躲,越激起他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唇舌间绵长的交流也满足不了狂嚣在身心的渴望,他的手迫不及待伸向萦西后腰间的松紧,撑开,滑进去,大力抓揉圆润,她的臀挺翘紧实、弹性十足,真让人爱不释手。

萦西伏在他怀里轻颤,回想上次和他在浴室里做了一宿的壮举,似乎泽恩在讨女人欢心的技巧方面并不熟练,全凭自身的感觉似的,每次进入都硬生生,甚至不等她准备好就……

就算她忍着涩痛勉强接受他,他也需要运动好一会儿才能找到状态,等把她折腾的快死了,仍不放过,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她继续索要,这也是萦西一直回避与他再次相欢的其中一个原因。

泽恩的舌尖负责攻占上边的城池,卷舔她敏感的耳垂和脖颈,一路移至锁骨间的小凹陷,粗蛮地扯掉粉色长裤时,萦西嘤嘤哭叫两声着捶打他的胸口,泽恩顿时从混沌中清醒三分,有点手忙脚乱,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进行。

他抬头,茫然看着眼睛红红的萦西,理智终于回归,低首瞥见那若隐若现隐藏在白色小裤里的茵茵幽草,又忍不住焦渴地吞咽一声。

泽恩一如以往用拇指抹干她的眼泪,嘶着嗓子:“萦西,别哭,我以为我不会再让你哭的,我错了,行吗。”

泽恩赶紧把她放下来,将撇在地上的长裤捡起,像给布娃娃穿衣服,帮她套回裤子,还把腰绳系的紧一些,醉意朦胧拍拍系好的蝴蝶结,在说服自己似的小声咕哝:“这样我就进不去了。”

轻吻过她眼泪流淌过的地方,泽恩拽着她的手腕拍自己的胸口:“萦西,记住,下次你要早点这样打醒我才行。”

萦西愕然瞪圆眼,眼底没盛住残留的泪水,又流出两滴,他这是放弃了?因为她哭着砸了他两拳?其实,她只是嫌他前戏做的不足,毛手毛脚进展太快而已。

泽恩摇摇头,撑开眼皮:“我去楼下的浴室洗澡,就在客房睡了,你……随便睡哪间都行。”

眼前的路不是很直,泽恩歪歪斜斜扶着床,离开二楼两人的主卧室,沿着楼梯向楼下走,一边悔恨自己酒后撒疯不守承诺,一边抚弄已胀痛不堪的欲望,暗暗责备它:争气点,别给我丢脸,行不行。

萦西仰躺在床上,嗅着枕套散发的淡淡玫瑰香味,如果没猜错,这应该是婆婆的杰作,不过,要让婆婆失望的是,玫瑰的催情效果虽然起到了,可某人控制力的强大却超出想象。

泽恩失魂落魄离开视线时的背影,她永远不会忘,一次是御林和润蕾私奔那天,一次是今天。

她刚才突然有种想冲上去狠狠留住他的欲望,告诉他,他可以不必再忍的那么痛苦,她允许了。

毕竟在萦西心里,泽恩是个英俊优秀的男人,而且他方才动情的表白也足以说服本就已是他妻子的自己顺从他所愿,男女情爱之事可以慢慢来,慢慢调整,慢慢适应,可一考虑到她是个女人,又是个不太主动的女人,要调*教一个男人和她步调一致有那么容易吗?萦西便不假思索退缩了。

萦西第二天醒来,太阳已日上三竿,眼前是罩着一圈红晕的瑰色台灯,她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时自嘲笑笑,看来,郁太太的身份才是她最应该先适应的。

洗漱好,萦西穿戴整齐下楼,厨房的方向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难道泽恩在为她做早餐?心里一阵甜蜜,面带微笑来到厨房,谁知从门里探出头的竟然是沈阿姨。

萦西的笑僵在脸上,转而有些尴尬地化开:“沈阿姨,您特地给我们做早餐的?”

沈阿姨笑着看她:“傻孩子,这哪还是早餐,都快中午了,教授说你俩起的肯定晚,又没心思做饭,就让我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恩恩呢,还没起来啊。”

萦西心里大叫糟糕,如果泽恩这会儿还在客房里大睡,一出来不就被沈阿姨发现了吗,看来泽恩的担心确实有必要,和公婆住在一起,有些事太不方便,尤其是他们这样的伪夫妻。

“我这去叫他。”萦西慌张跑回房间,拨通泽恩的电话。

对方响了几声才接。“萦西?”

萦西微喘,声音焦急:“泽恩,怎么办?沈阿姨来了,我说你还在睡,你,在客房呢?”

听筒传来用英文报航班的女声,萦西心中顿然像堵了一块千斤巨石,半天言不能语,只有困难的喘息一声声从肺里押出,眼睛连同鼻子一起被红热的烙铁灼烧般疼痛。

“泽恩,你在哪儿?”

“我在……机场。”

萦西手里的电话“嘭”一声坠地,脸上什么时候被泪水润湿她感觉不到,一切美好的画面都在一个可怕的事实面前再次破灭。

为什么泽恩会在机场,他要去哪里,为什么他也要离开,昨天还口口声声爱她,爱她,难道男人都一样,说爱是为了做*爱?

手机里传来沙沙的声响,萦西的身体很沉,跪□去,眼泪落在忽明忽暗的屏幕上,陈年的山寨手机终于不堪一击摔坏了,最后连声音和光亮一同都听不见也看不见。

已经没有哭泣和嘶嚎的力气,她瘫坐在地板上,看着空荡的新房一角一直发呆,陷入绝望的深井,里面很黑很冷。

电话铃响起,急促且刺耳。萦西一激灵,几乎是连滚带爬到了床头,深吸口气,噌地接起来。

“萦西,刚才是怎么了?”他的声音大到震得萦西耳朵深处嗡嗡响个不停。

萦西双唇颤抖,牙齿也跟着打战,手既兴奋又委屈地绞着床头柜上布幔的流苏。“你……你……你要去哪里?”

“我?”对方狐疑两秒,便全明白似的短叹,“唉,萦西,我没有要去哪里,我从前的一位大学教授给我介绍一个新工程,他不知道我们结婚,时间紧迫,说亲自过来指导,我是来机场接人的,对不起萦西,早上我看你睡的很熟,就没忍心叫醒你……”

萦西掩着嘴,泣不成声地打断:“没关系,泽恩……”

为什么只是虚惊一场自己却哭的更厉害,她的声音闷闷,吐出的热气闷郁在掌心里,却像暖入了心窝,怕他担心,弱弱地补一句:“工作要紧。”

“那,沈阿姨那里你就告诉她实情吧,不必隐瞒,萦西,你在家里等我,回去我好好跟你解释。”泽恩再多的劝解此时在萦西的脑中都是不留痕迹的,她只要听到他的声音还在就已足够。

挂了电话,萦西去浴室又洗个脸,看见对面那个刚刚新婚就哭成泪人的新娘,觉得好笑,自己真成惊弓之鸟了。

笨拙地化了个淡妆,回到楼下。

“沈阿姨,泽恩工作上有些急事要办,一早就出去了,我们先吃吧。”萦西坐进餐厅的椅子里,装作风轻云淡,避而不谈及两人不同房的事。

沈阿姨的脸色不太好,眉间敛起,沉思片刻,然后对着萦西百般慈爱地笑笑:“孩子啊,恩恩其实心地很善良的,我看着他从小长到大,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男人都晚熟,再过个两三年,他一定不会再这样了。”

萦西觉得这话有点奇怪,明明是她在想办法怎么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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