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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解的莫润蕾可不是会说这种话的人。”
“我了解的郁泽恩也不像那么会疼老婆的人。” 她抬抬眉毛,眼神空洞,歪头看着空气,“萦西到底有什么好?让你们都这样爱她。你知不知当年她对我做过什么?她根本不像你们想的那样温柔可人、纯真善良。”
“润蕾,你何必这样。我知道她的所有缺点和不堪,但我依然爱她。你是个优秀漂亮的女人,总有一天也会有一个人真心实意去爱你。不要再抓着过去的事不放,否则辛苦的只有你自己。”
润蕾摇头,转过来定定看着他,眼泪无声流淌,哽咽说:“我越来越后悔了。”
泽恩无奈叹气别过脸。
“她一定没有把她过去的事都告诉你,泽恩,你不想听听?”润蕾挑着眉看眼快燃尽的烟,向身旁的垃圾桶里最后掸掸烟灰,“没有烟灰缸真不方便,我出去抽完,等你的答覆。”对他微笑一下,起身离开。
“想听。不用等。”泽恩从抽屉里掏出个从没用过的白瓷烟灰缸,仍在桌上,“你用吧。”
润蕾走过来,佩服地点点头。
“发没发现萦西不敢过马路?”
泽恩抬眼,微微惊讶的目光掠过她脸上。
自己耳朵有伤不能开车那段时间常和她一起步行,每次到路口萦西都紧紧抓着他的手,神情不安地左顾右盼,他以为胆小的女孩都这样,需要人的保护欲强烈,所以他并没当回事,只是紧紧反握她。
“也应该发现她不敢开车吧。”
“究竟有什么关系?”泽恩不耐烦地问,关于这方面他根本想不起来萦西在过去和他提过。
“她小时候目睹过一场交通意外。”润蕾息了这颗,又抽出一颗点上,吐出第一口烟圈的时候,接着说,“肇事者是我生父。就在福利院的门外,那天下午,他被运输公司开除最后一次开着货车偷偷来看我,结果却不小心撞死了一个女孩,他当时是酒驾,除了赔钱更要坐牢,后来我爸逃逸了,一直到高考那会儿,他才又出现,是因为——肝癌晚期,我知道他就快死了,但是我仍没想过放弃,就像我相信我妈终有一天会回来接我一样。咳咳。”
润蕾讲着,猛烈地咳嗽,泪珠大颗掉下来,泽恩分不清她是伤心还是被她吸进过量的烟呛的。
“我爸以前成天酗酒惹事,还打过我和妈妈,妈妈忍受不了,要跟别的男人私奔,她担心我所以把我送到福利院才离开,那么多年,我没有跟任何一对夫妻走,因为我认为我跟其他孩子不一样,他们总有一天会来接我,我坚强乐观的活着,但是最后,我竟然被我最好的朋友出卖。”
润蕾倾身手肘拄着泽恩的办公桌,凄凉诡异地笑道:“你可怜的萦西,在填志愿的前几天里竟然想方设法联系到我妈妈,告诉我妈,我和爸爸的处境,我爸当年撞死人逃逸,车是公司的,警方很容易就查出他的身份,他不敢再去医院,当然,我们也没有钱治病,就算他再坏,也是我爸,我不能看着他死。可这个时候,我妈居然要我离开我爸跟她走,不然就把我爸是肇事逃逸司机告诉警察,如果我答应以后和她生活在一起,她就出钱让我爸最后一段日子走好。”
“她做人家第三者,在D市被包养,后来转成正室了,所以她想接我过去,我本来没恨过她,但是为什么选那个时候,我只想陪着我爸。”
泽恩的拳握得紧紧。“你的意思是,萦西找到你妈妈,并且告诉了她你爸爸当年的事,逼你离开S市到D上学,然后萦西再顺利成章和御林在一起,是吗。”
“是。”润蕾坚定地看着他,“她表面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求我离开,说我什么都有,漂亮的外表,亲生母亲,连一个姓都跟我计较,她随的左阿姨的姓,没有自己的,可那又怎么样,要我放弃御林?我喜欢御林,很久很久,三年,我一直暗恋他,但也因为我知道萦西也喜欢他,所以没表过白,我想让他在高考完的时候自己选。没想到萦西搞这么一出戏,不是前阵子我妈告诉我,当年找她的人是萦西,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怀疑到她。你说她善良胆子吗,懦弱可怜吗,不,她很可
49、第四十七章 小真相 。。。
怕……”
润蕾见泽恩只是面目凝重没有更强烈的反应和震惊,擦干眼泪好奇问:“你不吃惊?萦西是这样的人。”
“这七年她已经很内疚了,如果她真如所说那么坏,就不会愧疚自责地想办法把御林还给你了。”
“还?是还了,可是现在呢,御林不要我,他妈妈嫌我是第三者的女儿,而我也做了第三者,哈哈,还是她在做明面上的好人,我却面目可憎,是狐狸精,到底谁是?”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越到后面乃们好像热情越不高涨啊。。。
50
50、第四十八章 自愿的 。。。
萦西下班后,亲手做一道清蒸鲫鱼,一盘木须鸡蛋,煲锅十分适合冬天喝的排骨海带汤,虽然四菜一汤比较符合上菜规矩,但时间实在来不及,泽恩就要到家。
果然,在厨房看着海带汤的火候,从玄关处传来关门声,接着是钥匙互相碰撞的清脆。不会儿,泽恩出现在厨房门口,身体斜靠着门框目不转睛看她,那眼神让萦西莫名奇妙,像是很心疼又掺着点无奈,她猜可能是他工作太累了,需要人安慰。
“今天回来的有点晚啊。”萦西走过去,刚要抱抱他,想起清理鱼鳞和内脏的时候弄得满手满身腥味,退后几步,摊开手,皱鼻子闻闻,“第一次做鱼,原来真的好腥,晚上我得多洗几遍澡。”
泽恩走过去反剪她推自己的手到她背后,无声无息,低头对准红唇吻下去,缓慢却沉重的,一点一点极有耐心地掠夺着她的呼吸,侵占她的城池。
“泽恩……”软而娇媚的低唤。
手臂相叠着紧紧抱住纤弱的身体,吻落在发顶,声音很小:“萦西,对不起。”
萦西唔哝,眨眨眼睛望着他:“你说什么?”
“不喜欢做菜吗,不喜欢就别做了。家里有沈阿姨,你根本不用动手。”
“我知道,但是……”
轻抬起她的下颚,泽恩的声音沉了沉:“我不想让你做那些不喜欢的事、本来不想做的事去难为自己。”
萦西看着他摇头:“我没有。”
“你其实根本不喜欢下厨。”目光疼惜,从她被蒸汽熏得微红的脸颊、狼狈的头发和脏脏的围裙看一遍落回来,“我要你嫁给我,是为了让你过幸福自在的生活,你只负责享受,不是……”
“明白,我都明白。”萦西轻轻亲了下他的唇打断,语声温柔且耐心,“我是自愿的,泽恩,只是做顿饭嘛,不用这么紧张。你可以为我做那么多,我也想为了你做些事情,可是,似乎我的能力只够做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四目久久相对。
泽恩很想说她傻,总是为了爱情丢弃自己、勉强自己,但这一次她是为了他,那脱口而出的责备停留在唇边,转成一股力量覆上已被他吮得微肿的红艳,捕捉她口中的甜滑痴缠。
“够了。”他在齿间低声喃语。他用爱上她还给欠她的债,根本没资格来要求她为自己做什么,有这些便够了。
他的手不断惹火地揉,萦西陷入慌乱,他不会这个时候就又要……
“泽恩,我身上有腥味,你……不嫌……”话已经接不上。
“味道很香。”说着,放开她的嘴唇,顺着耳朵脖子锁骨一串敏*感的致命处闻过来。
萦西被热气弄的直痒,咯咯咯地笑。“还香呢,臭死了。”
“里面香,我要闻里面。”长指解开腰间的围裙带,利落地褪去,把她抵在流理台边沿,从下面掀开衣襟,不紧不慢,无视那怪责的眼神,一边抓揉着绵软,一边沉醉进更炽烈的啃噬。
偏头看眼不远处冒着缕缕蒸汽的砂锅,萦西气息不稳提醒他:“泽恩,这是厨房。汤快好了啊。你先忍忍不行吗,先吃饭,再……”
“我要你给我先上个开胃小菜。”泽恩孩子似般任性,手臂一用力托起她的臀做到流理台上,一颗颗拆开衣服扣子,剥掉障碍,埋首含住,饿极了似的吃着。
“会不会被人看见?”她嘴里这样说,身体却欲拒还迎地弓出弧度,似乎隐隐感到有某种刺激感被挖掘出来,小手忙忙碌碌去扒他的毛衫。
泽恩捞起她的两条腿。“看见了也不要紧,这是正事……”
她仿佛一盘食物,被放进盘子里摆在背后硬邦邦的流理台上,胸前伏着的是肆意品尝过的食客,他好似正抹着嘴回味,表情餍足而欣慰,这次是真的名副其实的在厨房被当成一道菜吃掉。
萦西被抱回二楼休息一阵,再下来时,桌上已摆好饭菜。
软塌塌坐进泽恩拉开的椅子里,嗔声抱怨。“下次再这样,我就不来厨房了。”
“那好啊,你就不用总拿这些吃的为难我了。”泽恩颇庆幸似地舀一碗汤递给她,“你把菜做成这样,我得花多少努力才能恢复原来的味道。”
“啊?至于吗?”萦西坦承自己做的不如他和沈阿姨,但也不用这么打击她的自信心吧。
泽恩宠溺地摸摸她的头。“所以说,以后别做了。”
萦西放下汤匙,恍悟他话里话外的意思,低声说:“泽恩,你再这样,我以后恃宠成娇怎么办?”
泽恩原是坐在餐桌对面,听罢探头凑过来:“那你先‘娇’给我看看,看我受不受得了。”
萦西不甘示弱瞪着眼,气赳赳把汤推到泽恩手旁,微张嘴:“我又上课又做饭的,现在懒得动了,喂我喝汤。啊——”
“是啊,还配合我坐运动来着。”泽恩窃笑,盛匙汤在自己嘴边吹风,送到萦西嘴边,“得好好犒劳一下。”
萦西脸刷地一红,害羞和上唇。
大手摩挲她的脸颊,调笑一般:“呦,真‘娇’起来了,要我亲口喂你,是吧?等我坐过去。”
萦西连忙把碗端回来,阻止他再搞花样。“哎——不用,不用,我自己喝,自己喝,你坐好慢用。”
**********
晚上,萦西从浴室出来,泽恩正躺在床上支着笔记本看报表,看见她穿一身卡通睡衣,心底惊讶了一下。怎么又都给找出来了,藏得好好的。
抬起手臂招手示意她过来,萦西爬到他怀里躺下,露出个脑袋打量他略显疲惫的脸,壁灯微弱,泽恩紧紧着的眉头看在她眼里,心中流淌出汩汩心疼。
怕打扰他,萦西没说话,静静地等。
泽恩抽空看一眼怀中歪着的小脑袋。“怎么了,表情这么痛苦?”
“最近很累吗?”
“会有点。要做年终总结,还负责一个D市的房地产工程。” 俯脸亲一口她湿漉漉的头发,“乖。再过几天就好了。”
电脑明明暗暗的光打在他线条凛冽的脸上,萦西看的失神,她的男人有太多面,严肃认真的时候更有种特殊的魅力。第一眼见到他时还那样怕他,现在却沉浸在这样特殊的图画中。
泽恩又看看她,开怀笑起来,把电脑合起来,放一边。“好了。睡觉吧。你这么崇拜地看着我,我没办法集中精力。”
“那我转过去?”萦西缩缩头要从他怀里出来,被泽恩拽回怀里。
“哎,也该休息了。当真了?”把被子给她盖好。
“嗯。泽恩……”
“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泽恩完全侧身,和她面对面,唇瓣抵着,呼吸相闻,可以感觉到她的紧张。
(续更)
萦西心里别扭,不敢和他对视,垂眸看着他的薄唇,手里忍不住做个一直重复的动作缓解压力——那就是上下拨弄他的嘴唇玩儿。
“嗯,是有点事想问你,但你先保证不许嫌我烦。”
泽恩抬眉毛,面容变得柔和,算是答应,勾人摄魄地盯着她的眼睛,时不时舔口她的指尖。
“你和润蕾的事,我想知道。”
泽恩身子一震,愣了愣,这个小细节被萦西精准地捕捉到,竭力让语气淡定:“你答应我不嫌我烦的,我只是单纯想知道,你是……怎么……润蕾是那么完美的人,当初在她逃婚我还告诉你他们去向的情况下,为什么你不去追她,却留下来娶我,这当中真正的原因,你愿不愿意告诉我?”
泽恩吻了下她的手背,攥着,仰面躺正,不出声,认真组织语言。
长久的沉默,让萦西的每条神经都绷得紧紧。终于,吐口气,决定放自己一马。
“如果不愿意,就算了。”
起身躺进他胸口,有力而强劲的心跳,他是因心,应该不会错,不会假,至于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不再重要,萦西抬头莞尔一笑,指着他的心口。“泽恩,不用为难,我知道你这里现在爱我就行了。”
泽恩笑笑,坐起身,靠在床头,让她枕着自己,一绺一绺温柔地顺她的头发。“没什么不愿意的。我怕你……唉。”
他鲜有这样吞吐结舌的时候,一向都很有自信的,却总是在她那里挫败。
萦西攀他的肩膀爬上去,捧起俊朗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