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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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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搂紧她,细吻着她汗湿的发,一只大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凤眸暗黑,大吐了口气。
低头看了眼仍旧瑟缩的女人,哑着嗓音笑,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往魂兰殿而去。
甄镶止住欲往上巡查的守卫之后,再次上来便见某帝抱着人走了过来。
耳根子有些红,低头。
拓跋聿无视他,大摇大摆与他擦身而过。
薄柳之窝在他怀里,看见甄镶,顿时恨不得昏过去算了,转头将脸藏了起来。
回到魂兰殿,在拓跋聿将她放进被褥的那一刻,薄柳之飞快抓过被子侧身背对着他,闭上眼睛,两扇长而黑的睫羽却相反的颤动。
拓跋聿凤眸染笑,挑眉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又走了进来。
坐在床沿,薄唇抿了抿,干脆连人带被抱了起来。
薄柳之挣了挣,没挣脱,从被子下露出两只眼睛瞪他。
拓跋聿将被子拉下来一些,将她的鼻子从被子下解脱,“害羞了?”
“……”薄柳之脸一红,没吱声。
拓跋聿轻笑,眯了眯眼,“我是你的男人,我做什么都是想要你舒服快乐,无需害羞,懂了吗?”
“……”薄柳之眼神儿闪了闪,还是没说话。
心里的某根弦再次被他轻而易举拨动。
拓跋聿捏了捏她颊边的肉,“还不说话,你夫君我这么卖力的让你舒服了……”
“拓跋聿…!!”薄柳之红着脸捂住他的嘴,生怕他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她就纳闷了,古人都这么开放吗?!
尤其是这厮,常常语不惊人死不休!
拓跋聿见她总算开口了,得意的挑高眉,一下子抓住她的手往他下腹按去。
手中的壮物吓得薄柳之收回了手,抽着嘴角看他。
拓跋聿也没拦她,凤眸眯出一丝无辜。
薄柳之不去看他,哼了声,“你活该!”
她话一落,掌心一氧,惊得她立马收回了手,气呼呼的刷了他一眼。
拓跋聿笑出了声,刚开口准备说什么,便见蔷欢领着人提了热水走了进来。
待他们出去之后,他才扒开她身上的被褥,抱着她走向浴桶。
在他的手碰上她衣服的时候,薄柳之咬着唇,想说什么又被他眼神儿瞪了一眼,顿时央央的吞了回去。
拓跋聿这次没对她做什么,专心给她洗掉身上的薄汗和身下的湿腻,冬天空气冷寒,他动作也快,很快便将两人洗干净,一同躺进了被窝。
薄柳之背对着他,被他两只铁臂紧紧抱住,没过一会儿,耳边便传来某人的均匀的呼吸声,她却睡意全无,因为臀下正抵着一根无比嚣张的炙热。
偏头看了眼他俊美的脸,轻轻转了身子,面对他。
细细看着他,从光洁的额头到黑密的长睫高挺的俊鼻,再到他削薄的唇瓣。
指尖小心的落了上去,在他唇面上虚浮着,脑中不由浮现出在碧月亭他用嘴……脸渐渐红了。
刚才她确实很……舒服……
心跳快了快,暗咒一声收回了手,下一刻,腰腹被猛地收紧,整个身子贴了过去,脸也随之贴向他滚烫的胸口,一阵咚咚咚的响声传进了耳里。
薄柳之惊了惊,他的心跳好快!
小手忍不住抚上他心脏的位置。
“嗯……”拓跋聿闷哼,握住她腰的手又紧了分。
薄柳之吓了一跳,不敢再乱动,趴在他的胸口摒息凝神。
好一阵子身前的人都没有动静,陡松了口气,打了个哈欠,闭眼,不一会儿便睡熟了过去。
怀里的人呼吸清浅,浅薄的气息扑打在他的胸前,拓跋聿猛地睁开了眼,凤眸一片黑暗,艰难的吐了一口浊气,动作轻缓的将她的身子挪了挪,起身给她捏好背角,决定出去吹吹冷风,散热!
第二日,薄柳之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毓秀宫,身体有些软,也不知睡了多久,骨头有些疼,拧着眉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了眼在床头上放着的衣裳,探臂拿过来套上。
把自己打理妥当之后才往外走了出去。
大殿空荡荡的,没有人。
大眼看向殿外。
这才发现下雨了,天气有些阴沉,黑雾浓郁,除了在殿门口守着的几名太监外,眼睛被黑雾遮挡,看不远。
叹气,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正要开口问。
此时,甄镶便领着人端着膳食走了进来。
甄镶看到薄柳之愣了愣,而后恭敬的朝她点了点头。
薄柳之回以一笑,看着他们将手中的菜肴一一摆放在桌上,而后走了出去。
一股股诱人的香味飘进鼻息,薄柳之咽了咽口水,本来不觉得饿,现在看到桌上的菜,肚子倒矫情的叫了几声。
甄镶听见,眼角动了动,躬身道,“姑娘,皇上临时有要事处理,需要些时候才能回毓秀宫,皇上让您先用。”
薄柳之嗯了声,笑道,“多谢甄大哥。”
“……”甄镶脸上表情破了破,忙道,“姑娘叫奴才甄镶即可,甄大哥,奴才不敢当。”
薄柳之怔了一秒,她是听南玥和拓跋溱都这么叫他,所以她才……
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心情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是什么。
甄镶见状,也不再说什么,躬身退了出去。
薄柳之看着他出去,有人走进与他说了什么,他好似看了她一眼,匆匆离开了。
肚子饿了也没有过多纠结,转身往桌边走了过去,拿起碗筷吃了几口,一阵恶寒猛地涌上喉间,飞快放下碗筷,弯身难受得呕了起来。
蔷欢拿着她遗落在魂兰殿的大麾走进殿门口的时候,便看到她这幅摸样,吓了一跳,便要冲进去,却被外间的太监拦了下来。
蔷欢急得跺脚,提高音量喊道,“姑娘……”
薄柳之听到声音,捂着胸口抬头看了过去,见是蔷欢,便让他们放了行。
蔷欢跑了进来,将手中的大麾披在她身上,轻抚着她的背,“姑娘,您怎么了?怎么会吐?”
看了眼桌上的菜,呼吸滞了滞,进宫之后也听了不少嫔妃恶斗争宠的,难道是有人妒忌姑娘,欲加害于她,顿时冷汗冒了出来,喊道,“传,传御医,快传御医,姑娘,姑娘中毒了!”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忙止住殿外吓得一塌糊涂,正准备跑去请太医的太监,“等一下,我,我没事,无需请御医。”
“姑娘……”蔷欢担心,她都这般了,怎能不请太医?!
薄柳之深呼吸了一口,拍了拍她的手,脸色有些发白,“欢儿,我没事。”
“可是您脸色惨白……”蔷欢始终不放心。
薄柳之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有了南玥的先例,她呕吐应是怀孕的正常反应。
无法,指了指桌上的芹菜,随口道,“我芹菜过敏,适才没认出,误食了,现在都让我吐出来了,所以已经没事了。”
“……”蔷欢眨眼,片刻,大松了口气,“吓死我了。”
殿外守着的一众太监也纷纷松了口气,这要是真出个什么事,他们只有吃不够兜着走的命儿。
薄柳之虚弱的笑笑,惊觉喉间再次泛起呕意,怕她再问,硬是憋住了。
好一会儿才舒了一口气,看着她道,“欢儿,你怎么过来了?”
“奴婢刚才收拾屋子的时候发现您的大麾落下了,便给您送了过来。”蔷欢如实答。
薄柳之挑眉,这才发现肩上披了件白色的狐裘,冲她笑笑,“恩,辛苦你跑一趟了。”
蔷欢眯眼笑,脸上闪过愉快,“奴婢应该做的。”
薄柳之被她脸上的笑意感染,心间的闷意散了些,也没再说什么。
看了眼桌上的食物,也没了再用的心情。
便让人撤了下去。
蔷欢送来不久之后也回了魂兰殿。
她不在魂兰殿的时候,全靠蔷欢打点,那边如今也离不了她。
在软椅上坐着等了一阵,某人还是没有回来。
裹紧身上的狐裘正准备在软椅上眯一会儿。
脑中突然划过一抹思绪,也只是那么一下。
她倏地睁开眼,从软椅上站了起来。
微白的脸色呈出几分懊恼。
她竟差点忘了……祁暮景身上的毒。
闭了闭眼,提裙快步往殿外走了出去。
殿门口太监不敢拦她,只好在她身后跟着。
雨停了,路很湿。
薄柳之虽有些着急,可终究顾忌着肚子的孩子,一步一步踩得十分小心。
脑中情绪翻搅,有过去在侯府的六年记忆,也有冷闫倒下那一刻说的话,他要她照顾祁暮景……
心里清楚,侯府她不会再回去,一些祁暮景身上的秘密,和搞不懂的一些事情,她都不想去想,现在的生活她很满意。
有爱她的人,有孩子,这样就够了。
可是心里也知道,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祁暮景中毒而死什么也不做。
而现在,能保他一命的,或许只有楼兰君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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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晖殿。
楼兰君眯眸看着一进殿便霸占着他软榻的某人,深瞳幽深处有浅微的柔情跌宕,细薄的红唇被他一头银发衬得越发艳美,嗓音清冽如泉,“你到我朝晖殿难道就是为了睡我的床?”
“……”拓跋聿抽了抽嘴角,眼睛打开一缝隙看他,被他眼中的亮光击得生生打了个寒颤,讪讪从榻上坐了起来,低头拂了拂明黄龙袍上的褶子,慢悠悠道,“女子怀孕期间应该注意些什么?你写下来,稍后让人送到毓秀宫。”
“……”楼兰君眼中的光芒暗了暗,唇瓣微扬,“谁怀孕了?”
拓跋聿笑,脸上的温柔仿若春水,“这个你就不用管了。”
楼兰君抿唇,袖口下的手握了握,垂眸沉默。
拓跋聿不自然的耸了耸肩膀,俊颜快速掠过一丝红晕,张口欲言又止。
楼兰君抬头眯了他一眼,神色恢复平静,嗤笑,“吞吞吐吐可不是你拓跋聿的作风。有话便说,没有……给我出去!”
拓跋聿有事相问,对于他恶劣的语气也就忍了,掩唇咳了咳,“怀孕期间多少时候……房事合宜?”
“……”楼兰君抽了抽嘴角,黑了面,薄唇缓缓吐出两个字,“出去!”
拓跋聿肃了容,给他三分颜色还开起染坊了。
这么大个皇宫是他的,他让谁出去呢?!
当然,这时候他绝对不会说这句话,依他的个性,保管他一出口,下一刻他二话不说得走给他瞧。
眯眸,现在他不能走,后面他还有大用场!
气场强大的哼了声,“楼兰君,你真该庆幸依你的脾性现在还没被朕弄死!”
哼,早晚有一天,他非让他跪在地上与他求饶不可!
楼兰君傲慢,不拿正眼看他,拂袖坐在了矮案前,拿起案上的医书看了起来。
依他的性子,他现在若是回他一句,他说不定还能与他打一场,可是他现在一点与他打斗的心思都没有,干脆任他,他愿何时走便何时走。
拓跋聿见他没有答话,也发不出火,心里挂记着毓秀宫的某人,掀了一衣摆般风一般的闪了出去。
待他走了之后,楼兰君放下手里的医书,目光落在他离开的方向,流光暗动。
喜儿端着热茶走进来的时候,没有看见拓跋聿,低着头,将热茶放在了楼兰君的面前,给他倒了一杯。
而后便站在他身后,安静的候着。
楼兰君回了眸,嗓音如一汪死水,激不起任何情绪,“喜儿,研磨。”
喜儿点头,蹲坐在矮案靠近砚台的一角,将宣纸平坦的摆在他身前的位置,这才提袖研磨了起来。
楼兰君执笔沾了黑墨,落在宣纸上方停了停,这才写了起来。
喜儿无意看到他写的内容,双眼闪了闪。
是养胎的药方。
往下看去,尽是些女子孕期需注意的事项,事无巨细全部写了下来,足足用了四页。
看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脸刷的红了红。
楼兰君写完,放下冗笔,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脸上红晕密布,挑了挑眉,嘴角也展了一抹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弧度,“喜儿,送去毓秀宫。”
喜儿不敢抬头,连连点头,“是,喜儿这,这就去。”
说完,慌乱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不想站得急了,膝盖碰到了桌角,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脸上的红晕一下蔓延过耳际,懊恼的咬了咬唇,急忙抓过他身前的宣纸,强忍着揉一揉的冲动,姿势怪异的走了出去。
楼兰君崩唇,眼中笑意更甚,一瞬,又全部退了去,只余面目清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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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在去朝晖殿的路途中,不巧遇到了风清宫的惠妃。
两人没有交集,唯一记得的便是她是薄书知的“远方表亲”,本以为点个头也就各自走各自的。
她却出乎意料的叫住了她。
“妹妹这是去哪儿?”惠妃浅笑盈盈,一脸和风细雨,再加上长得清秀,穿着清雅,不会给人疏离感和压迫感,是那种一看便给人好感的女子。
薄柳之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笑着回道,“在殿中呆得有些闷了,便出来走走。”
惠妃清笑,眉眼温婉,“本宫也是……”双眼亮了亮,提议道,“妹妹不弃,你我不妨结伴?”
薄柳之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皱,她本就是随口一答…
惠妃看她迟疑,失落苦笑,“妹妹不愿意吗?”
薄柳之看向她,笑笑,“没有,自然是愿意的。”
惠妃眉开眼笑,似乎很高兴,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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