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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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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却在即将如愿的时候,生生顿住了。
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还未及更换的袍子,俊眉微皱。
一天的赶路,他身上难免有股子汗尘味……
轻抿了抿唇瓣,还是忍不住在她唇上偷了一个香,也不管她听不听得到,哑声道,“等我……”
说完,便大步往殿外走了出去。
随着他的气息离开,薄柳之大吐了几口气。
事实证明,装睡是一门艺术活,太特么难了。
她简直快不能呼吸了。
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内室的房门上。
猜度他的去向。
他让她等他,等他做什么……
想到什么。
薄柳之脸颊红了红,探指轻抚了抚唇瓣,那上面似乎还有他残留的气息,
心尖儿也不由一抖。
眼珠儿夹了点红晕轻轻转动。
咽了咽喉咙,她缓缓放下手,抿着唇,头枕在软枕上侧了个身,面对床里。
大眼思考的滑动,眉头越勾越深。
忽然,她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不行,他让她等,她难不成就傻傻的等他?!
一想起他抱过温昕岚,一想起他离开的这几日,他二人朝夕相处呆了三日,她就浑身不舒坦。
而现在,他还让她等他?!
她会等他那才奇了个怪!
薄柳之酸气十足的想着,坐在了榻沿,躬身拿鞋,却发现她的鞋子还在魂兰殿,他抱她过来的时候,压根儿没给她套上。
烦闷的扒了扒头发,又无力的倒在榻上看了一会儿帐顶,像个疯子一般气躁摆腾着两条腿,而后蹭的又坐了起来,凭着胸腔的一口气,她干脆光着脚丫子从榻上嗦了下来。
陡如脚底的寒气让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抖了抖身板,也不知道是冻着了还是怎么,她眼圈莫的一红,咬着唇走了出去。
拓跋聿沐浴之后回到殿内不见某人,心一下沉了沉,俊美的脸颊一片阴鸷,夹着凛冽的寒风,走了出去。
冷凝的盯着殿门口守夜的几名太监,“可见着有人从殿内出去?!”
几名太监被他凉飕飕的语气吓了胆儿一颤,忙跪了下来,“回皇上,有……姑娘,姑娘刚才从殿内出去了……”
拓跋聿闻言,脸上的冷气反而消了些。
沉阴的眸子似洪涛翻滚,在原地定站了几秒。
而后双眼一抬,薄唇微绷,掀衣消失在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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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光下的寂静夜空下,身子单薄的女子孤零零的行走着,白净纤巧的玉足暴露在冷空里,一头青丝披散在后背,长及腰臀,像极了深夜出没的鬼灵。
突地,她整个人跌了一下,她躬了腰,蹲下身子,一只纤白的小手儿握住了其中的一只小脚,微微吃疼的声音夹了丝气恼,似嗔怪,“果然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缝!”
脚心被细石碾伤,有些疼。
薄柳之抱着脚干脆坐在了地上,怨念的瞪天,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狼狈的小丑。
大晚上的,虐自己,又像个神经病!
她像是傻了一样怔怔坐在地上,在这样冷清的氛围里,似乎更容易想起一些什么事。
例如,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和某人相识至今的点点滴滴。
从排斥他,到接受他,再到爱上他。
分开五年,又重逢。
一幕幕密集的影像像是一片片黑白照片在她脑中一一踱过。
她到底爱他什么呢?!
英俊帅气还是身份尊崇?!
都不是啊!
她爱他的专一,她爱上那份他给的强烈的热情,她爱上的,是他给她的安全感,在她身边,她踏实而温暖。
不知不觉的,她竟连他的霸道,他每一个不经意的表情她都爱了。
爱到快忘了,他还是高高在上的皇,也快忘了,他和她之间的年龄差距。
她会老,比他老得快。
可他还那么年轻,他皇帝的身份注定了他这一生便会被各色各样的女子乐此不疲争先恐后的往上贴。
现在就有一个如此美貌的温昕岚,那么接下来呢,难保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温昕岚。
而他现在不也是逐渐开始接受了温昕岚的主动示好……
她甚至不敢想,往后,往后会是何种景象。
光是现在,她便觉心脏被刀子一刀一刀划着,疼得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这一刻的害怕,让她再一次清晰的发现,她真的好爱好爱那个叫拓跋聿的男人。
可是,她有什么资格要求他一生一世只爱她。
她什么都不会,不会弹琴作画,不会诗词歌赋,不会讨太皇太后欢心。
她糟糕的发现,在她身上,她竟找不出一丝一毫的优点。
她彻底彷徨了。
薄柳之抓着胸口,像是溺水的小鱼,又无助的像个孩子。
她慌乱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吸住眼泪左右看着,脸色有些白。
像是忍不住了,她将脑袋藏在双膝上,低低呜咽了起来,声音戚戚,在静谧的夜空里仍旧有些骇人。
拓跋聿赶来便看到她这幅摸样,吓了一跳,忙不迟疑上前拖住她的身子将她轻拥进怀里,一只大手轻挑开她脸上的乱发,急道,“之之,之之,你怎么了?怎么回事?该死的,你为什么哭?别哭……”
他一连串担忧又紧张的嗓音让表情有些木然的薄柳之轻轻抽噎了几下,模糊的视线下渐渐清楚的人影,让她一下子抱紧他的脖子,嗓音忧伤,“拓跋聿,我该拿什么去爱你……”
那么凄楚柔弱的堪似呢南的可怜声调,颤抖的薄弱娇身,让拓跋聿心房一下缩紧,他微烫的大掌勾开她的发丝,五指插进她发丝内,在她鼻尖上重重落上一吻,掉着一颗心看了眼她露出来的雪白脚踝,浓眉又是一簇,没有犹豫,将她打横抱起,飞快往龙栖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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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黑青着脸盯着金盆内那一双被温水浸泡的秀足,一只大手轻握住她的脚踝,眉头层叠皱着,从上往下看,像是一个濒临发怒的小老头。
薄柳之脸微赧,鼻头红红的,嗓音有刚哭过后的喑哑,收了收被他握住的脚,小声道,“拓跋聿,不用你,我……”
“闭嘴!”拓跋聿冷瞪她,俊脸拉得长长的,很生气呢。
“……”薄柳之蠕了蠕唇,乖乖闭嘴。
拓跋聿这才满意了下,低头托起她的脚查看,当看到她白嫩的脚底那一片破皮的红润时,脸再一次拉长,站起身子,飞快走到墙侧的暗格子取了一只红褐色的药瓶和一卷纱布走了过来。
耐心的用干的锦帕小心替她擦了脚下的水渍,又抱着她往榻里坐进一些,唤人进来将金盆断了出去,内间的房门也一瞬掩上。
咣的一声,如生锈的老铁敲出来的声音。
薄柳之缩了缩肩膀,蹙眉看着他。
拓跋聿却看也不看她,在她身前蹲下,打开药瓶,往她脚底倒了点药液出来,抹匀之后,用纱布缠起。
又细心的查看了她的另一只脚,发现没有受伤,声线还是冷邦邦的,“在伤好之前哪儿都不许去!”
“……”薄柳之嘴一抽,“太夸张了吧,这点小伤……”
“小伤?!”拓跋聿气得咬牙,一下从地上撑了起来,双臂分别摁在她身体两侧的榻上,俊颜一下子凑近。
薄柳之心一跳,脑袋往后仰了仰,嘀咕,“本来就是小伤,你别大惊小怪!”
确实是小伤,也没他说得那么严重。
好吧,她现在说话的语气有点冲,还有那么点不识好歹的意味在里面。
首先是因为他和某某的暧昧不明,其次,她发现她那样狼狈的被他抱回来,真的很跌份,而且很丢人。
可是那时候她情绪一上来,真的有些收不住。
一想到这里,眼瞳明显又暗了分,别开眼不看他。
拓跋聿注意到,凤眸轻闪,凝神盯了她一会儿,从她身上挪开,在她身边坐下,也没抱她,可又不说话,沉默的盯着她,像是在思考。
薄柳之在他离开的时候,便坐直了身体,闷闷不乐的不想说话。
脸跟某人一样,有些臭!
拓跋聿莫名其妙笑了声,“薄柳之,你究竟在别扭什么?!”
他不明白了。
他离开三日了,她看见他不是应该兴高采烈外加主动投怀送抱吗?!
没有这些也就罢了,他“辛辛苦苦”将她从魂兰殿挪到龙栖宫。
他不过到温泉宫洗了浴回来便不见她人影,找到她的时候,又见她没头没脑的哭,又没头没脑的对他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回到龙栖宫就更可恶了,他给她上了药,包了伤,她还敢跟他对干上。
她薄柳之……还真是……有本事让人呕血!
拓跋聿恨恨想着,伸手狠扯了扯她脸上的肉解解气。
“嘶……痛!”薄柳之红着眼拍开他的手,他却一下握住她的手不放,凤眸黑亮,紧紧的胶在她被他捏得红红的脸蛋上,哼道,“还知道痛?!那你便老实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眉峰一跳,眯眸危险道,“是不是我不在宫里,有人为难你了?!”
薄柳之又抽了抽手,不冷不淡道,“没有!”
没有?!
拓跋聿更不懂了,“那你别扭个什么劲儿?!”
“我……”薄柳之差点就说了,最后还是憋着,烦得皱了眉,“我没有。”
拓跋聿笑了,阴测测的,“薄柳之,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是说还是不说?!”
薄柳之心里一酸,微绷着唇不说话。
拓跋聿本就是不是个耐心的主儿,见她这般又是急又是气。
索性一把拉她坐在他腿上,一只手带着她的双手缠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摁住她的软腰将她往前提了提,直接坐到他的腿腹上。
“……”薄柳之几乎立刻便感觉到有一股热热硬硬的物什抵在她的某处,小脸瞬间爆红,气恼的挣着手,要从他身上下来。
不想她越动,腿间的那抹存在感便越强烈。
薄柳之再也不敢乱动。
呼吸微急的瞪着他,“拓跋聿,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拓跋聿眯眸,眼底飞快闪过一丝坏笑,俯身含住她的耳垂,余下的话便只有薄柳之一人听见了。
薄柳之脖颈儿也红了,气道,“你流氓,无耻!”
“呵……”拓跋聿邪笑,舌尖在她耳廓钻进,“你是我娘子,我想对你怎么样就对你怎么样,流氓和无耻用不到你夫君我身上。乖,教青禾学识的时候,自己也留心看看这两个词的定义,听到了吗?!”
“你……”薄柳之气得脸色涨红,挣开手推他的肩膀,“拓跋聿,我今天才看清,你就是一无赖,混蛋!”
拓跋聿任她挣开手,改而拖住她的小臀往下压了压,惩罚性的咬了咬她的耳朵,“别说胡话,我只对你混蛋!”
“不稀罕,啊……拓跋聿……”薄柳之双眸几乎要溢出水来,这个坏蛋怎么这么坏,他的手竟直接从她臀后伸了进去,指尖在她羞处隔着薄薄的亵裤往里钻去。
薄柳之浑身抽筋儿似的抖动着,推着他的双手像两只小筛子剧烈慌颤着,鼻息气得一截一截的吐息,红着双眼控诉的瞪着他。
身子顿时僵硬得动也不敢动。
拓跋聿却爱惨了她小白兔一样怯怯的摸样,薄唇在她颊边密密的亲吻着,却始终不碰她的唇。
她脸上的皮肤很细腻,吻上去如棉花一样丝软,诱他忍不住加重了唇间的力道,含吸住她一小块儿嫩肤,深深吮了一下,最后唇瓣停在她的唇面上。
不远不近的距离,两人的额头却是紧紧贴在一起,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液。
“之之,我想吻你,吻你身体的每一处……”拓跋聿说得最不害臊的话也能说得一本正经,薄柳之却羞恼得恨不得一巴掌朝他拍去,娇斥道,“滚开!”
“真野!”拓跋聿嗓音哑哑的,一口咬住她的鼻头,她嫩嫩的鼻尖上立即留下两排齿印,看着她缩了缩鼻头,他又有些不忍,温热的唇轻轻含住,配以舌尖轻饶,爱怜的吸了吸,“之之,你不需要为我做什么,你只要在我身边,安安心心的在我身边,只属于我一人。其他的风风雨雨,挫折阻扰,便全全交给我,你只管无忧无虑就好,可懂?!”
薄柳之浑身不住轻颤,眼眶像是一汪正在燃烧的岩浆,她愣愣的看着他,粉唇轻轻开阖,想说什么,却又什么也没说。
左胸膛那一片地方,再次被他轻而易举攻陷,为他沉沦柔软。
“嗯?!”许久听不见她的回答,拓跋聿性感的喉咙轻轻溢出一个单音,在她臀下的手也不再作乱,扶着她披在背后的发。
今晚这个小女人如此异常的反应,他不得不重视,他需要她亲口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那句“我该拿什么爱你”,现在想起来,那无助的嗓音,都能刺痛他的心。
他爱她,只因为她是她,只要她在他身边,便是对他的最好。
薄柳之微微垂头,用力吸了吸鼻子,搭在他肩上的双手叠在他颈后,仍旧没有打算开口的意思。
她要怎么说?
说她怕她老了,他另结新欢。
还是说她怕温昕岚抢走他
亦或是,她感觉自己一无是处,他怎么会爱她?!
这三种,无论哪一种都让她难以启齿。
所以,她奉信沉默是金,憋死也不会说。
拓跋聿微皱了眉峰,在她腰上的手百无聊奈的揉着她的细腰,来回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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