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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殊途-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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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卫子卿。
一路总是挂着骗人的儒雅笑容从比武的地方跟了来。
每日太阳刚刚露出,便端了清淡的粥敲响了门,蝶衣每次开了门,便看见映着朝阳的温润笑容。刚到晌午和晚上,又是每天花样一换的午膳晚膳,据小丫鬟八卦,卫子卿总是亲自动手。蝶衣对之喷之以鼻——一个备受宠爱的青云道观首席弟子,会动手做食膳?母猪都上树了。

那日雪下得好像永远不会停了似的。
外面苍白得让人迷茫。蝶衣趴在窗口,有气无力地鼓着嘴吹远飘在自己眼前的雪花,一个人无聊得开心。
刚和全身长刺的穆沙罗纠缠一番的卫子卿提脚进入小院门时,映入眼帘的就是小丫头自己趴在窗口乐呵的景象。安安静静的样子让他心里没来由地疼了下。

站在窗口边,高大的身影罩住了蝶衣全部的视野。后者不满地抬眼瞪了他眼,不客气道:“碍眼,让开。”
卫子卿捏了有气无力的人的下颚,微微使力将脸抬起对上自己。
“蝶衣,你闹够了没。”
蝶衣闻言表情一僵,一巴掌拍开卫子卿的手:“你说什么。”
“有些东西你不懂。丹青没有死,我向你保证。那事不怪你,那个任务为的,就是今天这样的局面,你懂吗?”
听见丹青的名字,蝶衣有气无力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微光。
“你说,丹青她没死?”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卫子卿回之微微一笑。

蝶衣仿佛真的信了似的,眉宇间恢复了一些活力。瞥了卫子卿一眼:“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都知道,但是我不能说。”
“……又是不能说,喂,你哪来那么多秘密。”话一落,蝶衣就有些懊悔自己嘴快。气恼地抿抿唇,瞪了一脸欠抽的卫子卿。
“又?”卫子卿呵呵一乐,露出了大狐狸本性,“三年前的事,你果然还记得。”
“……”蝶衣窘迫,嚷嚷:“我找了三年,找不到你说的秘密。你个骗子!”
“我没骗你。钢金暗器存在第六种形式。当初偶尔偷翻师傅的禁书时候,里面有提到过。”卫子卿耸耸肩,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
“提到什么?”蝶衣仰起头,一脸急迫。
看见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生气的蝶衣,卫子卿心情也跟着放晴。笑了笑,低头迅速轻啄了下佳人的粉唇。
蝶衣炸毛,扬手就要打。
卫子卿见状大退一步做无辜状:“你仰着头的样子不就是让我吻你么?”
蝶衣羞红了脸,恼怒地就直接越过窗子准备教训隔着一道窗子外面的登徒子。卫子卿见她来真格的,转身就要跑。

两人在覆过脚裸的一片银色雪地中像个孩子一样你追我打。
最后卫子卿心思一动停了脚步,后面跟着的蝶衣一下没反应过来,狠狠地撞了上来。
卫子卿一个踉跄,两人一同倒进雪中,溅起一片雪尘久久不曾散去。
蝶衣整个人扑倒在卫子卿身上,撑起身子,映入眼帘的就是卫子卿眼中一片的溺爱,微微愣神。

“忌水教‘月修罗’蝶衣?”

“‘月修罗’,你来做什么?若是为了伤害我道观人性命或贪图其他不该贪想的东西,那恕卫某不能再让步。”

“你还真来了。”

“……我今天收到一封密信,说是晚上有人要来拜访咱们藏经阁。呵,我当是调虎离山或恶意玩笑。谁知,真给我等来了人。”

“哎呀,你看咱们这是不是有缘。五年前咱们的第一次卫某还历历在目,前些天比武更是回味无穷。这不,上天再次把你送到了我手中。真是……缘呐,你说它可不就是个玄妙的东西。”

“我这不是就对你流氓了么。”

“走吧小老虎。情哥哥送你回家了。”

“蝶衣,这些都不怪你。不关你的事。”

雪地中,如绸缎般黑色长发铺散开来,朱红的纱衣上因为打闹略显凌乱,气息混乱的胸口微微起伏。
俊美的脸庞,温润如水的双眸。
蝶衣出神地伸出一边手,若即若离地扶上眼前的面庞。

卫子卿捉住脸上闹得痒痒的手,双眼温柔宠溺,薄唇轻启:“喂。”

“恩?”

“我们来从新认识吧。”

“嗤,幼稚。”

“来吧来吧,让咱们有个新开始。”

“啧,忌水教‘月修罗’蝶衣。”

“初次相见,我叫卫子卿。”

初次见面,我叫卫子卿。
从今后,再也不会离开你的卫子卿。

 
作者有话要说:恩。应亲要求。出番外。。
不满意请自由地……




孟章卷二十

鲜血,腥臭,婴儿的啼哭。
“你看,这是我们的孩子。”慕容从珂微笑着将手中的肉团捧到丹青面前。奇怪的是,那明明只是个未成形的婴孩,连嘴都没有,嘴的位置只有一条小小的裂口,却能发出像模像样的哭声了。
孩子身上滴下的血“啪嗒……啪嗒……”地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混着已经干涩呈暗红色的血液,晕染开来。
婴儿在凄列地啼哭。丹青下意识想往后仰,却发现一动也动不了。
慕容从珂眨眨眼,冲丹青笑:“你听,他在哭。”
丹青一把握住慕容从珂还沾着血液温湿粘腥的手,仰头失神地问:“慕容,他为什么会哭。”
慕容从珂闻言,将孩子托了托,放在一边手心另手在孩子身躯细细描绘,嘴角带着阴暗的意味,他抬头望了眼丹青,似笑非笑:“他很伤心啊。”
“为什么要伤心?”

“因为,他死了。” 

丹青从噩梦中惊醒。
粗粗地出了口长气,不愿意再回想起刚才诡异梦中半刻。外面天未明,丹青忽然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快速得压抑至极。
正欲翻身下床倒茶水,却发现腰间扣着个人的臂膀——
丹青一愣,下意识觉得是君小三又来蹭床。仔细一看,不对啊……君小三哪来这么粗的手臂。
直到那铁臂一动把自己压回床上,耳边传来略带沙哑的低沉:“折腾什么?做噩梦了?恩?”
丹青惊讶得几乎要把舌头打个绞吞回肚子里:“主……主子?”
“……”穆沙罗不耐烦地半眯着眼,对上那双就算在昏黑中也能看见的,瞪得比灯笼还大的双眼——啧,回来了。真麻烦。
“你到底睡不睡?”抱着女人的臂膀再次用力压了压以示警告。
“……我……你这……这是……”丹青掀开被子,目瞪口呆地面对自己的□,心中惊讶甚至莫过于羞涩。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局面?为什么完全没有记忆?
这叫人怎么睡?丹青楞兮兮地瞪着眼,瞪着穆沙罗。就差在后者身上烧个洞出来挖出一个答案告诉她为什么现在他会睡在她身边。自己全身□双腿酸软,而且,而且□湿润得就像,刚经过一场欢爱一样——
就算是答案明摆在眼前,丹青还是觉得一想起就毛骨悚然。

“啧。”穆沙罗被折腾得也没了睡意,恼火地翻身坐起,烦躁道,“睡不着?反正天还没亮,要不咱继续?”其实就是说说吓唬吓唬她,没多少真格成分在里面。
却看见丹青明显地缩了缩,周身散发出一种叫做“抗拒”的东西。
明知道眼前的这个不再是熟悉自己身体的那个丹青,穆沙罗却还是觉得一阵怄火蹭蹭往上蹿,行动快于大脑,一把抓住一边缩着的人按在身下就要吻上——
袖子上却被轻轻扯了扯。
穆沙罗顿了顿,没好气地稍微抬起身子。
丹青被压在下面,天又黑,什么也看不清,只听见身上人沉重的呼吸,顿时觉得更加胆怯,值得暗中咬咬下唇,犹犹豫豫地问出了她很是想确认又不敢确认的问题——
“那个,主子……咱们,呃,那什么了?”
“……”什么叫那什么了。穆沙罗挑眉,觉得她这说法实在是有趣,做了就是做了,遮遮掩掩干什么。
“默认?”得不到回答,丹青咬牙再问。
“哼。”
这回吭声了……丹青暗腹黑——却忘了想这个回答意味着什么。思绪跳跃地被另一个疑问吸引去,不怕死地拍拍腰间按着的狼爪,仰起头:“还能问么?”
“你什么时候变那么多废话了?问。”穆沙罗放开了她,重重在她身边躺下,想了想,又伸手把人捞进自己怀中按住,一把盖上刚才一顿折腾掀开的被子。
丹青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重重按在男人怀中,鼻子猛地一下撞在他硬的像铁块样的胸膛下,疼得泪眼纷飞。呲牙裂嘴继续发问:“恩,既然是做了是吧。”
“恩。”
“那为什么只有我没穿衣服?”
“……”
“你穿得那么整齐?”
“…………”
“恩?”
“………………”
“……好吧,这个问题不算,当我没问过。”

不知道是前半夜被死命折腾了一下加噩梦弄得丹青是在是累了,还是丹青的接受抗压能力实在太强。总之两人相拥沉默没多久,丹青又陷入沉沉睡眠当中。只记得睡之前曾模糊地想到过——那个嚣张兮兮地白若颜哪去了?

终于在日上三竿之时,丹青在君小三的摇晃中醒来。朦胧睁开眼,只见胖乎乎的小脸一脸笑意地凑在跟前。脸上生疼,因为君小三的胖爪毫不留情地拍打她的脸颊。
见她醒来,君小三笑容更加灿烂:“丹姐姐,大懒猪。起来起来,主厅那忙得很,咱们去帮忙吧。”
“……为什么忙。”丹青迷迷糊糊起身,打了个呵欠。
“……”
没听见回答,丹青疑惑转头——发现小胖子凝重着脸盯着自己。
猛地想起自己身上只穿着昨日睡前抵死套上的挂兜,丹青死劲一拽床单,对君小三爹娘的歉意顿时如同长江之浪,一波落下一波迭起。
尴尬地重重咳了下,对猛然回神的君小三报以自己认为最长辈式的宠溺微笑:“小三儿先跟二娃子他们去帮忙,姐姐一会就过去找你。”
闻言,君小三眼神古怪地看了她眼——还未等丹青多想,踮起脚戳了戳丹青的脖子:“草莓。”

草莓?什么草莓?

啊?啊!啊啊啊啊啊!

见丹青手忙脚乱地捂住脖子,被子却因为动作幅度往下滑了更多只是弱势地掩盖到胸口。于是便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从锁骨开始沿末至胸衣中暧昧的吻痕。
君小三愉快地眯眯眼,嘴角悄悄勾起。满意地转身准备离开,给身后的傻女人一个调整心情的时间。迈着蹦跶的步子,刚出房间,想想不对又探进身,对床上坐着整理情绪的女人道:“笨姐姐,今个儿是年三十儿了。”

今个儿一大早开始,从伺候两位正主起身的下人们为起始,慕容山庄的下人就在相互转告一个消息——今个儿虽然是个喜庆的日子,但是大家做事都得悠着点。为什么?因为两主子不知为什么貌似从起床就都不约而同地黑着脸。

没人知道,慕容恒昨夜按着平常的习惯准备摸去丹青的房间,走到房门口了发现里面一片漆黑寂静。慕容恒奇怪了——平时这个时候,就算丹青不在,也能见君小三个小屁孩点着蜡烛托着下巴乖乖做凳子上一晃一晃地乖乖等着。今天,怎么一个也不见?
整寻思着去哪找找,一转身,就看见哥哥背手一脸晦气无声无息地站在自己身后。
“不用找了。”慕容从珂没好气道。
慕容恒挑挑眉,示意他继续。
“在穆沙罗房里。”
慕容恒闻言身子一僵,随即提脚就要去要人。却被慕容从珂一把拦住:“你去了有什么用?”
“丹青在那,你说我去不去?”慕容恒一脸怒容。
慕容从珂无所谓笑了笑,“慕容恒,你告诉我,你要的是哪个丹青。”
慕容恒猛地听见哥哥这么若有所指地问,也觉得古怪,阴沉了脸:“慕容从珂,你什么意思?”
“你要的是当年哪个为你解‘金线’之苦的丹青,还是,那个属于‘白桐’的丹青?”慕容从珂语落,满意地看见慕容恒陷入一脸沉思。接着道:“我们以为她失忆了,其实不然。那根本就是两个人。不是失忆,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人。一个是你抱着歉意,曾经发誓去爱护的丹青;一个是起初将一切信任托付给扮作‘白桐’的你,却被你背叛的丹青。小恒,告诉我,你要的是谁?”
“……哥。”慕容恒瞬间颓废了下来,狼狈地牵了牵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你何必这样问,明明知道我做不出选择。”
“那你还有什么脸义正言辞地去见她。”
“……”慕容恒失语半晌,久久才慢慢问道:“哥,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今天丹青忽然提起以前的事。”慕容从珂叹息,无奈地闭上眼,掩盖住自己同样有些失措的心情。
“她恢复记忆了?”慕容恒眼一亮。
“不,只是那个她回来了。”而且言下之意她还会再次消失。
慕容从珂抽出随身携带的扇子,敲打了几下手心以驱赶心中烦躁。
慕容恒一顿,“为什么那么肯定是两个人。”
“小恒,你相信我的观察力么?”慕容从珂苦笑一下,凉凉问道。
慕容恒愣了愣,不明所以地缓缓点了点头。
“那就没错了。”慕容从珂没心情再次描绘那个样子——当丹青看着穆沙罗时,溢满了的思念与绝望。

给予所挚爱的人,最深刻的思念,最无奈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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