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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怪医不为夫-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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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儿,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馆中有客人欺负你了?顾眉这个老不中用的!别怕!跟冰姨说,冰姨给你做主!”
她只是一味摇头,“冰姨,这件事我不能跟哥哥说,不能跟别人说,憋在心里好难受!”
骆冰心抱住她,轻拍后背安抚道,“孩子别怕,冰姨不是别人,你只管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好替你拿主意。”
她话语哽咽,“我见到他了,那个···我等了三年的人,那三个月的回忆,就在我快要忘记的时候,他就这样回来了。”
“傻丫头,这不是很好吗?你盼了这么久,终于让你盼到了。等等!难道是他娶妻生子了?”
芸芸摇头,“不是···今天在楚馆里,我蒙着面纱,我见到了他,他却一点没有认出我。他以为我只是个夜夜眠新榻的花娘,语意嘲讽,轻慢极了。”
骆冰心霎时便明白了她的伤心,好不容易与心爱之人重逢,那人却认不出自己,这是比漫长的等待更要可悲的事情。
“那你是不是呢?芸儿,你听我说。三年前,你尚是个未长开的花骨朵,女孩儿在这个年纪变化是最大的,而今的你已是芳华十八,较之从前,容『色』更为艳丽,体态也大相径庭,且不说旁的,你的个子也比冰姨足足高了半个头。更遑论你又着意地改妆了,所以,他就算一时认不出你,也怪不得他。”
傅芸芸一口气憋在心里,就是难以平衡。
“不,他还羞辱我呢,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也要让他尝尝被心爱之人羞辱的滋味!冰姨,你要帮我!”
“你要如何做?”
她抹去眼泪,正襟坐在地上恨恨道,“我要让他爱上骆红泪,再让骆红泪甩了他,让他也尝尝我当日的滋味!”
骆冰心悄然一笑,多半失恋的姑娘都会想出这样的法子来报复负心人,可天知道,挽回了对方的心,真要她狠心抛弃了,姑娘们便又会想出各种借口为曾经的负心汉开脱。她并不戳破芸芸的心思,只是会心问道,“那···我能帮芸儿做什么?”
“冰姨,我已经想好了,我这张面容,尚需一个毫无破绽的身世,和一段伤情的过往。冰姨,你扮作我娘好不好?反正当初我的艺名也随了你姓骆,你是冰心,我是红泪。咱们再为我的出生,那个不存在的父亲编造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加之我之前虚报的年纪,一定没有人会想到我与京城有何联系的,我是真正的骆红泪,姑苏阿娘你的女儿!”
“你既都想好了,还与我合计什么,左右我是逃不掉当年未婚先孕,生下你这小孽障的名声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总督策

“冰姨,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骆冰心捂住她的小嘴,“你别再说了,每次你说这句话就没好事儿。”
静夜沉思,陆茗仰卧榻上,一闭眼,眼前便浮现出骆红泪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他总觉得熟悉,可偏偏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他一向自信于自己绝佳的记忆力,若真乃尤物,他绝不会忘怀,想是那女子不过是故弄玄虚,容『色』一般罢了。
想的入神,他侧身一翻,左臂被压得生疼,吕延良那小子,不过开个玩笑而已,下手还真够狠的。
针娘轻推房门入内,陆茗佯装熟睡,任由她走近为自己轻缕起袖口上『药』。
“下次记得让风姑娘下手轻一些,就快到夏天了,身为神医,身上总有瘀伤,总归是不好的。”
针娘起身离开,不忘回眸瞧了眼装睡的他。跟在他身边这么久,知他一惯是习惯侧对着窗内而眠,方才的模样一看便是故意装出来的,只是不想对着她尴尬罢了。
自北疆回来当日,他便去了楚馆,喝到酩酊方回,又留下这一身瘀伤,想是分别日久,与风纤云竭力缠绵所致,花楼的姑娘又岂会知道疼人。
同是此夜,褔康安与同州官员应酬了一日已是疲惫非常,及至深夜,依旧如往昔般侯在水庭前,等来的却是护卫的一乘空轿。
他负手立在水岸边,目光冷然,仿若一只扑空了猎物的雄狮,极其隐忍道,“小姐呢?人在哪里?”
四名随扈齐齐跪下,年纪稍长的回禀,“回总督大人,小姐去了拙玉园,还说···说这几日都不回府了。”
福康安捏着辫穗的手指节吱吱作响,“本官是如何跟你们吩咐的?”
四人中年纪尚轻的辩驳道,“大人,小姐她的脾气您是知道的,属下等不从,她便威胁要跳轿,属下也是无奈依从!”
褔康安来回踱步,拍了拍年长者的官顶,“小姐的脾『性』,你说如何?”
“小···小姐德行雅慧,端庄大方,乃闺中典范,属下等有幸随扈,实乃莫大荣幸!”
年轻俊朗的总督抬手指向方才出言辩驳之人,“你都听到了?做错事便要认罚,牵连主子,是罪加一等,来人!拖下去,赏廷杖五十!”
年长者疼惜后辈,实在不忍见初生牛犊遭此横祸,爬向前求情道,“总督大人,求您从宽发落,属下还有下情禀报!与小姐有关!”
他睨向下属,眉锋冷厉,较之三年前,更多了分城府,“随本官来。”
总督府书房,长者将今日楚馆角门所见一五一十回禀褔康安。
“你说那小子胆敢阻拦芸芸回府,还惹哭了芸芸?”
上品的徽墨被扔出庭外,吓得长者腿脚发颤。
半晌无声,褔康安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肩,“你做的很好,本候打算自镶蓝旗军中调出一路来专责保护芸芸,明日你便随本侯去趟军营,亲自挑选你的部下。至于刚才那个小子,叫外边停手吧。”
“是!属下谢总督大人,奴才谢嘉勇候恩典!”
(清廷之中,汉臣称臣,满臣多自称奴才,以示亲近之意。)




、第一百三十六章 眉来眼去

男人间的芥蒂,总能一架解决,昨夜吕一笑痛揍了陆茗一顿,虽然自己也挂了彩,总算也出了口气。
此刻这舵把子正窝在漕帮最大的商船内,想着如何挽回佳人芳心。拙玉园忽如其来的一张花籖立时便令他心花怒放,即刻吩咐手下备了大小十八样礼物装车,那架势比一般商贾人家送的聘礼还要华丽。
这是三年多里头一回,骆姑娘竟出乎意料地邀他到家做客,是不是那天晚上自己的一片肺腑之言感动了他,是否证明从今以后,自己便是她的入幕之宾了?
他怀着这样的期许,着意装扮地俊朗体面而来,虽说他平日里便是穿的讲究,相较之下,今日更为花哨了不少,暗蓝『色』的隐纹锦衣,外罩红『色』浮光锦袍,腰间的璎珞荷包更是精致非常,附庸风雅地学老光棍陆茗,手边握了把折扇,神采奕奕。
傅芸芸一身家常衣裳,甚是闲适地坐在亭中轻摇团扇,若有所思。当瞧见自信满满地吕一笑由丫头领进来时,那一身花里胡哨的行头立时令她忍俊不禁,这熊孩子也不知又被哪位绣庄的老板坑了钱去。
他今日还有些奇怪,并不似以往般隔着老远便声声唤起骆姑娘,走近之后,反是将折扇一摇,甚是蹩脚地念起诗来。
“万树江边杏,新开一夜风。满园深浅『色』,照···照在绿波中。 ”
芸芸瞧见他瞥向扇面后,分明是在作弊,也不点破,笑意盈盈地迎他入座。
“弟弟今日好雅兴啊,一日不见,文采竟有如此进益,委实难得。来,尝尝我家园子春分的新茶。”
见她这般热情礼遇,吕一笑心内惴惴,接过她亲自泡的茶,惶惶问道,“咳咳,骆姑娘今日邀在下前来,并非品茶如此简单吧?”
傅芸芸起身靠近了些,柔柔抚向他的双肩,吕一笑只觉身上一凉,蓦地酥麻起来。她此时方悠悠道,“红泪确有一事相求,不知吕公子可愿应承。”
他恍惚地应着,“骆姑娘直说便是···”惯有的警觉『性』又将其惊回了神,“至于应承与否,便要看看是何事了。”
芸芸见时机未妙,遂又转至他身前,一双美目盼兮,装作极娇羞的模样,“也并非是什么大事,只是明日楚馆之内,红泪有件于自己极重要的事宣布,还望吕公子放在心上,请上些有名望的朋友来为红泪捧个场。”
被她柔媚一望,吕一笑便彻底卸下心防,“是何要紧事,令骆姑娘你如此看重?”
骆红泪旋即转身,双手交握,垂首低『吟』,“公子若答应了,我再悄悄告诉公子。”
美人已言及此处,他自无推脱之理,“姑娘放心,明晚的楚馆,定会成为苏州城内最热闹之地。不过,我漕帮中人向来是明码交易,姑娘方才应承我的,可不许耍赖。”
芸芸拉着他的衣袖踮起脚尖,罗帕相掩,同他细细耳语了一句,旋即转身避出园去。徒留下面『色』泛红的吕一笑在原处,心头一阵火辣···
(ps:容若这几日在外地,今日更新不给力,亲们请见谅哈!明天有大戏,包亲满意!)




、第一百三十七章 杏花初雨

“你真的想好了吗?踏出这一步,就再也没有办法回头了。”
芸芸对镜梳理着如瀑黑发,没有半分犹疑,“我知道,当我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就已经想过了最坏的结局,我愿意赌上这一把。”
骆冰心取出一盒『色』泽浓丽的胭脂,为她点上红痣,“既是做戏,咱们就得做全了,这盒胭脂是我亲手所制,遇水不溶,希望可以帮到你,红泪。”
“冰姨,谢谢你。”
“你该叫我什么?”
芸芸展颜一笑,“谢谢娘亲。”
“嗯,乖···”
是夜,拙玉园的门扉被敲响,来人正是福康安,“芸芸,我来接你回家。”
他收到朝廷秘旨,需奉诏前往海宁商议要务,来去费时,又岂放心初初长成的大姑娘在他控制范围之外。
“哥,我不要回去。我就住在冰姨园子里不行么,她是你为我找的琴师,难道你还放心不下?”
早料到她倔强的『性』子会不从,褔康安托起她的手掌,将一枚竹哨放在她手心,“哥哥要出趟公差,可能会在外耽误些日子,不能时时在你身边看着你。这是我安排给你的护卫队,他们会随行暗中保护你,你只需吹响竹哨,他们便会现身听你调遣。芸儿,你常出入那些三教九流之地,我很不放心。”
他的字里行间,每一声每一个眼神都充满关怀,芸芸不觉牢牢抓住了他的手,“哥哥,我知道。给我三个月,三个月后,我一定听你的话,乖乖留在府里,做个好姑娘。”
她心中默念,如果我还是的话。
褔康安轻抚向妹妹脸颊,痴『迷』地凝眸看了她半晌,搂进怀中。在芸芸眼里,这是兄妹间独有的关爱,但在他心里,是恋人离别前该有的缠绵。
“好,哥哥等你。” 你,是我的。
七日里的第三次登台,是三年里的头一遭。不只是整个苏州府的惜花风月之人,就连临近州县的乡绅巨贾亦慕名而来,楚馆的宴席一路从门坊边摆到了苏州河畔。
顾妈妈满面春风地看着台下的一位位贵客,像数着待宰的肥鸭,眼冒精光。
人约黄昏之时,馆内的几名红倌人先跳了几曲暖场舞,将现场的奢靡气氛勾起。姗姗来迟的花魁娘子身着茜素红的轻罗纱衣鼓上起舞,由八名健壮男子抬至人群之中,玉肌雪脯若隐若现,将现场的氛围调至极致。
翩跹似业火红莲的舞姿,在热烈处骤然停下,姑娘解开腰间衣带,火红的外袍溜肩滑下,『露』出里头一袭圣洁如雪的贴身纱衣,曼妙身姿一览无遗。
姬人递上一把七弦琴,骆红泪就此坐在鼓上旁若无人地弹奏起来,所唱的,依旧是那阙她最喜的越人歌。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悦君兮君不知··· ”
有贪慕美『色』,不懂风月之人于台下喊道,“骆姑娘,你每日唱这些歌不腻么,不若给咱们唱曲后庭花,拾春集如何?”
红泪今日的心境似格外开阔,竟与那粗俗之人答曰,“实在抱歉,公子所言的这些曲牌,红泪闻所未闻。”
“都是出来寻开心逗乐子的,何必装的这般清高,不会?本公子可以教你啊!”
言罢那人清了清嗓子,自顾自唱了起来,“世间万物真稀奇,两岸绿荫夹一溪,洞口有泉浪滚滚,门外无路草凄凄。花在深山蜂难采,巢处山腰鸟不栖,唯有老僧常来此,每次归去醉如泥···”
一副鸭公嗓里唱出来的浓词艳曲直令在座自诩的文人雅客鄙夷不已,一人出声道,“尔等痞类快退下吧,咱们今日可是为着骆姑娘来的,别污了咱们耳目!”随之声讨之声渐起,那粗俗之人顿觉面上无光,偃旗息鼓地退入人群,不再献丑。
顾妈妈摇着帕子上台来道,“是了是了,咱们红泪姑娘今日有大事要宣布,各位客官先稍安勿躁!”
闻之顾妈妈这一句话,身在高台雅间的吕一笑面上又是一红,不自觉瞧了眼身旁的两口大箱子,胜券在握。
红泪由姬人相扶,缓缓起身步上莲台,衣角每落过一处,便有恩客伸手欲抚,临了却又收回,担心唐突佳人。
她不着痕迹地将衣袖放至足以遮住她双手的程度,以掩心内的惶恐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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