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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忘情的激情里,艾宁首次体会到欢爱结合的快感竟是如此蚀人……
不知过了多久,当房里的激情散去,俩人的急喘也随之平复,趴在她身上项西阳撑起单臂,欣赏她在承受欢爱后的风情。
在经历刚才那场可怕又教她心颤的激情后,艾宁只觉全身瘫软地无法动弹。
“从明天开始,我不回来住,你一个人乖乖待在这里。”
他不回来?艾宁本是闭上的眼睛睁开,怔然地脱口而出一句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话,“你要去哪里?”
翻身不想压痛她的项西阳朝浴室走去,闻言他停了脚步,“西越回来了,我要回家一趟。”
躺在床上,艾宁的手绞紧床单,酸涩的眼睛眨啊眨的,喃喃地道:“西越回来了?”明明只有几个月的时间,怎么她感觉西越好像离开很久了。
“我去洗澡了。”
“西阳……”她颤抖叫他,但项西阳已步进浴室,独留她一人在床上。
西越真的回来?他真的回来了吗?
艾宁没多想,她想起身拨电话给西越,但那思绪却在同一秒钟而退怯。
翻身缩在床上,她心里想着,打给西越后,她又该说什么?
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听着浴室里的冲水声,艾宁本是热切的心情顿时冷却,而身上甚至都还有项西阳残留的余温……
她从不以为项西阳的住处太过寂静,但当她一个人面对一室漆黑时,孤单的落寞接二连三袭来。
已经七天了,她独自一个人在这偌大的住处待了七天,除非必要,她几乎不出门,连煮饭的阿桑都没来,因为只有她一个人,吃不了太多,胃口又不好的她,索性在外头买外食。
只是有一餐没一餐的她,才几天而已,纤细的身子更显得弱不经风。
无聊的她,几次进项西阳的书房看书,有时她也会坐在客厅,电视开着,但她的心神却不知早飘到哪里去。
这日早上,起床后,不知是不是感冒,她觉得头昏,梳洗后才打算去外头买些菜回来,冰箱里的食物已经空了,而她忘了自己昨天到底吃了什么。
不适的她拖着沉重的身子换好外出服,才要拿包包时,行动电话却响起。
“喂?”
“你醒了?”那声音,低沉有磁性,熟悉的教艾宁怔怔地瞪着行动电话直看。“喂?”
“我在听。”
她没料到项西阳会打电话给她,毕竟都这么多天了,那天晚上,他并没有回房间,半夜她醒来时,发现书房的灯还亮着,而他的声音透过半掩的门传来,她以为他会回房间睡,谁知,她在房间里等了一夜,想跟他谈她爸的事,他却没进来,接着在天破晓之际,她只听到大门开启又关上的声音,接着屋子里就陷入一片沉静。
那天后,他就像是消失般,完全没有音讯。
“你不舒服?”那头的项西阳刚陪弟弟打完球,梳洗后坐在床沿拨了电话给她。
“没有。”她坐在床沿,淡淡地说。
她的声音太虚弱,项西阳有些不放心,“你还好吗?药是不是吃完了?有没有再回去给医生看?”前阵子他忙着工作,有几次是煮饭的阿桑陪她去医院,为此他并不清楚她目前的身体状况。
“我没事。”
“如果有事,拨电话给我。”
“好。”她听话的说。
但心里却好想告诉他,这屋子太大,她一个人住得心好慌,可是她不能,她不能说这些,毕竟她与他之间是没有感情的。
为此,她将心里的话放得更深,怕自己一旦开口,得到的是他无情的拒绝。
项西阳不知又说了什么,接着艾宁听见项西越的喊叫,还有另一名年轻女子的笑声,然后她伸手捂住嘴巴,怕自己喊出项西越的名字。
直到电话挂了,她才发现自己竟是泪流满面。
去超市买完菜后,下午无聊的她本是打算去书局,却因为白律师临时的电话而改变心意,此时她与白律师坐在拘留所的会客室里。
“白律师,发生什么事了?我爸为什么突然说要见我?”
这些日子,她偶尔会瞒着项西阳来见她爸,但为了怕她爸担心,早就休学的她每次都会挑在假日时来探望他。
白律师欲言又止,最后摇摇头,“等一下你父亲出来,你再问他。”
白律师不愿多谈,只是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接着走出会客室,留她与艾父单独相处,因为就他了解,这应该会是她最后一次来见她父亲了。
坐在会客室后,艾父就不发一语地看着自己漂亮但看来有些憔悴的女儿,艾宁喊了他几声,他都没有回应。
“爸?你怎么了?”今天她爸有些怪怪的。
“项西阳对你好吗?”不是项西越,她爸说的人是项西阳。
“爸……”
“你不要再骗我了,白律师把事情都跟我说了。”想到女儿被项西阳给欺负去了,艾父心里很难平静,更后悔自己一时的贪利,竟然害女儿走到今天这局面,十九岁的她,该是个美丽无忧的小公主,怎奈自己的一时失算,一切全走了样。
“爸……”艾宁轻唤,她试着安慰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项西越呢?他怎么不在你身边?”想到这个口口声声要保护女儿的大男孩,艾父心里就有怨气。
艾宁掀了掀嘴唇,神情黯然,“他出国念书了。”
“出国?难道他不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吗?你跟他大哥同居,他不在意吗?”艾父说得激动,不觉地用力拍了下桌子。
“爸,不要这样。”
“你马上离开项西阳!”
面对父亲的怒气,艾宁有些手足无措地摇头。
“为什么摇头?你真以为他会帮我离开这鬼地方吗?不可能!他是检方请来的律师,恨不得我早日承认所有的罪行!”
“他会的,我会求他……”
艾父心疼地抚过女儿的尖细的脸,“傻瓜,他不会。”艾父目过项西阳几次,心知他不是那种会为了权势而改变原则的男人。
“我会一直求他,一直求他……”更何况,他的要求,她都很乖的顺从了,他一定会帮她爸的。
“宁宁,听爸爸的,赶快离开他,项西阳这种男人,你沾不得。”怕女儿受伤害,在担心自己的起诉时,艾父更担心女儿。
艾宁哽咽的哭着,“可是……”
“爸已经看开了,如果真被起诉,顶多是关个几年,倒是你,爸更担心你的身体。”
听见父亲的话,艾宁将这些日子来的委屈及连日的孤单寂寞都哭了出来,“你的身子才刚开完刀,若是再出个意外,你一个人怎么办?”
艾宁还是哭,因为哭得伤心,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听爸的话,离开项西阳,爸在白律师那里还放了些钱跟一栋房子。”
“可是你呢?”
“爸会没事的。”
“真的吗?”
“对,会没事的。”
艾父保证着,帮女儿拭去泪水,他自己也是眼眶泛红,因为他知道这些话只是安慰女儿罢了,项西阳手中的起诉书全是他贪污的罪行,一旦那些文件呈交法庭,他的罪只怕很难有了结了……
等了莫约半个钟头,白律师见艾宁低头离开会客室,连忙起身,“都谈好了吗?”
“嗯。”
“那我们走吧。”白律师见她像是哭过,知道她不好受,他也不多问:“等一下跟我回律师事务所,我把你父亲留下的存款跟不动产交给你。”
“白律师,我爸不会有事的对不对?”才刚停的泪水,这会儿又盈眶。
白律师没回话,只是安静地走出拘留所大门,往停车场走去,望着白律师的背影,艾宁呆站在原地,从早上就不适的身子,因为刚才的痛哭加上精神不济。
大太阳底下,她只觉得头更昏,几乎站不稳的她踉跄了下,眼前一黑,在她失去意识前,只见白律师慌张地朝她跑来,而后她只觉得跌落在地上的身子好痛,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第七章
项家客厅,项西越与他大哥对坐瞪视,不满大哥的沉默,他继续咆哮:“大哥,你快跟我说宁宁人在哪里!”而坐在项西越身边的,是他父亲生意场上朋友的女儿。
杜依依家与他家是几十年的世交,而他与杜依依虽是一起长大,但在他心里,宁宁才是唯一,是以他与杜依依的感情并不深,谁知这一次出国念书,俩人竟是同校,而杜依依的公寓与他的公寓竟是比邻。
或许他该怀疑这一切都是他父母的主意,他也或许对杜依依没有感情,但这次他要回台湾时,杜依依说什么都要跟。
不理会他的冷淡,因为在杜依依八岁时,杜家举家移民美国,回来台湾,杜依依没地方住,只有住他家,而面对他的爱理不理,杜依依表现的很大方,一点都没为他的态度而发小姐脾气。
项西越被大哥的话给气恼到想大吼,他回来都一个多礼拜了,任凭怎么打听,怎么拜托、就是没有艾宁的消息,她就像是从人间蒸发,完全失去踪影。
“艾宁的事,你不要插手。”
“为什么不要插手?”他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带艾宁去美国。“大哥,我喜欢宁宁,我要跟她在一起。”
听到他这么说,杜依依本是带笑的脸颊逐渐黯淡,而后嘴唇下垂,漂亮的脸蛋失落地看着直盯项大哥的西越。
她知道在西越的心里,一直都只有宁宁,但是他却忘了,在她八岁离开台湾时,他曾亲口说过要娶她的,而天真的她却信以为真,就这么傻傻地喜欢上他,信守他那时的童言直到现在。
“所以呢?”项西阳眯眼看着弟弟,整个身子靠向沙发椅背,双手搭在胸前,那语调平静地听不出端倪。
项西越被大哥看得心虚,从小没违抗过大哥的命令,但为了宁宁,他真的无法再听从大哥的话。
“我要带宁宁去美国。”
如果可以将宁宁带在身边,那么他就可以就近照顾她,就算艾叔真的被判刑,起码还有他在她身边。
这句话,惹来项西阳的冷眼,“我不同意。”
“为什么?”
项西越真的不能理解大哥为什么会如此坚持反对他跟宁宁在一起?
如果在台湾会影响大哥办案的公正性,那么在美国就不会有这方面的问题了。
项西阳没有答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弟弟,而后将目光调向一旁的杜依依,只见她一脸惨白无生气,像是要哭了。
“大哥?”没心思去多理会杜依依的感受,项西越唤了声。
“艾宁不会跟你去美国的。”
“为什么不去?她答应过会等我的。”项西越抗议,想到他出国前,他们在家里院子里的温馨对话,项西越心里就更等不及想见宁宁。
“大哥……,你帮帮我……”项西越明白只要他大哥愿意,一定能找到宁宁的下落。
熟知,项西阳还没出声,只闻女佣人走近,“什么事?”
两兄弟同时回头看了眼那名女佣人,比起情绪有些烦躁的弟弟,项西阳的表情看来更显沉着。
“大少爷,自律师打电话找你。”
白律师?项西阳眉头皱了下,心头忽地闪过某道警讯,随即站起身,“艾宁的事,以后再说。”
望着大哥上楼,项西越再转头看一旁准备离去的女佣人,“白律师为什么找我大哥?”若是他没记错,艾叔的顾问律师也姓白,那么会不会……
见女佣人已转身,项西越赶忙上前,拉住女佣人的肩膀,“我问你,刚才那位白律师,是不是就是艾家以前聘请的那位律师?”
女佣人被小少爷的态度给吓了一跳,怔怔地点头,“是……是的。”
“那他找我大哥有什么事?”艾家都被查封了,若是没事,不可能会找上大哥,“是为了艾叔的事吗?”
女佣人摇头,“不是。”
“那是为了什么?”
“好像是艾小姐出事了……”
这是怎么回事?宁宁出事,为什么白律师会找大哥?项西越的目光再望二楼望去,心里不觉起了疑问。
难道说,大哥从头到尾都知道宁宁的去处,只是不肯跟他说罢了?
进了书房,项西阳急忙接过电话,“白律师有什么事?”这阵子在他审查贪污案的过程中,常有涉案的政商名流要律师直接找他说情,他以为白律师也正要为艾父开罪,语气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
“项先生,能请你来一趟医院吗?”
“怎么回事?”坐在办公桌前面,项西阳握着话筒问。
“艾小姐昨天昏过去,现在人正在医院……”
“她怎么了?为什么会昏过去?”
知道她身子差,大部份时间若是没有人陪,他不会同意她单独外出,但这些天,因为忙,也因为工作,他忘了打电话给煮饭的阿桑询问艾宁的情况,没想到昨天还跟她通电话,她竟然住院了。
“实际的情况我不太确定,能麻烦你来一趟吗?因为艾小姐身边没有亲人,医生认为可能有生命危险……”
该死!
听到这里,项西阳哪里还有耐性,挂了电话,二话不说拿了挂在沙发椅上的西装外套,快步冲出书房,却没想到,竟会在门口撞见弟弟。
“大哥,宁宁在哪里?”
刚才大哥与白律师的通话他听了一些,虽不清楚,但他十分确定,方才白律师是在跟大哥谈宁宁。
“我没时间解释,回头再跟你说。”项西阳挥开弟弟阻挡他离开的手臂,才要迈步,又被弟弟给扯住外套。
“宁宁人在哪里?”那声音是嘶吼,惊得楼下的杜依依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