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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我。”这回,他的声音虽不是强悍的命令,却依旧强硬地教她全身紧绷。
“你的手……”
她想要他将手给移开,奈何她才一出声,那修长有力的手指已探入她底裤的布料里,在那敏感处撩拨……
当他的手开始拉扯她的底裤时,艾宁不敢再反抗,顺从的她乖乖地仰头,轻抬下颚地将唇送到他的嘴边印上,缓慢地厮磨他不带温度的薄唇。
她天真的以为,在她服从他的要求后,项西阳会放过她,可她错了,直到她的吻结束后,她才发现,项西阳不知何时已经长裤褪下,全身赤裸的他以有力的长腿压住她扭动不停的双腿,那力道要她根本无力反抗。
而他的膝盖则是顶向她的双腿,任她怎么拢紧都抵挡不了他的攻击,不消几秒钟,他已置身于她之中,“不要……”过多的惧意教她哽咽地哭着。
可欲火已被挑起的项西阳却没打算停止,见她哭,低吼一声的他索性狠狠地封住她的唇,想要止住那逸出的啜泣声。
而后,他的唇更是不餍足地往下移,来到她优美颈项处,用力地吮了几处红印,再来到她胸前的饱满,不算温柔地吮咬着她挺立的乳尖。
那突来的刺痛感教艾宁吃惊地伸手想推开他的脸,却反倒被他拉过她踢动的双腿,直接围住他精瘦的腰际。
他的手更是邪恶地移向她敏感处。不顾她的挣扎,一次次地将她陌生的欲火给挑起,让她忽地夹紧双腿地扣住他腰侧,忽又难受地垂在床上,拍打的手被他强悍地制于头顶,他的唇贪求地游移在她身上,品尝她甜美的滑嫩肌肤,并且刻意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红印。
直到他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忍受体内的欲火,在她还未准备好时,便一举进入她体内。
他发现艾宁在他的亢奋进入时疼得刷白了小脸,紧闭的双眼惊诧地大张、难受地直流眼泪,而僵直发颤的身子说明她还是个清白无瑕的处女……
“好痛……”难忍的泪水落下,她伤心地哭着。
艾宁的头左右摆动,想要拒绝下半身传来的剧痛,那种像是被人撕裂开来的痛楚令她无法忍受。
“不准躲开!”
当他第一次进入她身子时,为了怕她承受不住自己的硕大及陌生的男女性爱,于是稍稍退出。
本是想体贴的心情,在见到艾宁将身子往后缩,想退到他碰触不到的地方时,谁知,这无意识的动作却惹怒了欲火中烧的项西越。
狂猛的他忿而伸手至她的臀部,粗鲁地将它压向自己的下半身,不再理会她眼中的哀求,没预紧地再次将自己完全埋进她体内,大手更是残忍地制住她的圆臀不让她有任何躲开的机会。
“痛……好痛……”她惊叫。
被松开的双手一再地推他,想要将身上的重量给推开,怎奈项西阳强壮的身体犹如山一般无法撼动,钢铁般的手臂更是将她困在身下,任由下半身展开一连串猛烈的抽动。
面对这突来的初次体验,使她僵直的身子拒绝他的侵入,但项西阳强壮的身子却强压住她,让她无法移动分毫,而下半身则因他不断进出而造成的痛楚教她难过地啜泣不已。
已有过多次性爱的项西阳在床上,他向来享受女人带来的欢愉,却从不迷恋,可这一回,身下生涩的艾宁所带来的愉悦却令他迷失,欲望化成的火焰使他想要更多,贪求的他发现,这是第一次有女人可以让他兴奋得近乎失控……
因为这样,所以他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索求,要她给予更多。
“求你……不要再继续了……”她虚弱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了如此大的刺激,他甚至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
在这场强迫的性爱中,艾宁完全没得到一丝的快感,只因他完全没有顾虑她的感受,一再加深的律动,无法躲开的她在无能为力的情况下,只有接受他的蛮横掠夺。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以为自己的心脏快要窒息昏眩过去时,他才在她身体里完全释放自己的热情,并且清楚的感受到来自她的颤抖,满足的粗喘着气息,全身压上她,等着这一波波的快感过去……
第五章
当一切归于平静后,艾宁昏沉沉地靠在他怀里昏厥过去。
见她如此娇柔,项西阳退出她的身子,看着她身上的红红点点,那全是他方才过于粗暴所留下的爱痕。
而她脸上甚至都还有末干的泪水,那滚落的泪珠是为了西越而哭的吗?
想到她对西越的感情,项西阳心底不觉犯起嫉意,伸手为她拭泪水,而后在她呓语的同时,将她搂紧,让俩人之间不再有缝隙。
从现在开始,她是他的女人,是他独占的女人……
生平第一次,自傲不凡的他,有了想藏人的冲动,他想将她藏在只有自己的空间里,让她这辈子都离不开自己。
这全是她造成的,是她的错!
是她让他失去了理智,明知她与西越的感情,却狠心地从中破坏,见细喘的她倦累的往自己怀里缩,那赤裸细腻的肌肤教他本是平息的欲火再次升起,单膝侵入她腿间,明知道此时的她根本无法再容纳自己,他该让她休息的,可过多的欲望掌控了他的全部思绪,大掌将她翻身趴在自己身上,没有前戏,没有挑逗,知道她的敏感处还很脆弱,但他已顾不得一切,像是少年似地,他冲动地将火热的硬挺抵住她敏感处,在她还未准备好的同时,一举往上顶去……
“唔……”
本是昏睡的艾宁被这突来的痛楚给惊醒,半眯着眼,才想抬高臀部,想要逃开那火热的亢奋,奈何她的臀部才往上抬,即有一道重力将她再往下按去,将那硕大的火热全部吞入,那突来的不适感,教她睁大眼,含着泪水,委屈的咬住唇,双手握拳,直想抵开那过热的健壮身躯。
“不要……”她哽咽地呢喃,早没了力气的她,根本挣不开那刚强有力的臂膀。
“不能不要。”那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着,犹如恶魔的咒语般,下半身的快速抽动,教她几乎无法跟上的律动,那大掌握住她腰际,强悍地像是要将她坎入身体里,那过猛的力道,在她因承受不住他的进出时,轻轻哭了起来……
“告诉我,你是我的。”他命令着。这一刻开始,他不会将她再还给西越,一旦上了他的床,那么她就别想再有机会逃开,除非他腻了,否则她这辈子只能这么依附于他。
他要将她藏起来,要所有人都遗忘她的存在,甚至不让纤弱的她再与人有所接触!
她只能是他的女人!
“项大哥……”她哭着求他停止,“不要了……”
项西阳急喘着,那热气喷在她颈间,“喊我的名字。”
当那律动转缓,炙热如火的黑眸对上她的,那薄唇与她不过几寸远,却是强势地霸上她,“我的名字。”
“项大哥……”
这一声项大哥,教他发怒地瞪人,抵在她体内的硕大亢奋,在抽出后,在她得以喘息前,竟再次没有预警地深深埋入,那一顶,教她惊叫。
“嗯?”他火热的薄唇抵上她的,要她不准反抗他。
与他的鼻息相混,怕了他的粗蛮,艾宁轻地掀了唇瓣,如语喃般地在他唇上逸出:“西阳……”那声音不大,像是耳语,却真实地传入他耳中,令他满足地吻住她的唇,想要好好地疼惜她。
“疼吗?”知道自己粗暴,项西阳终于肯放轻力道,温柔地在她体内抽插。“嗯?”那低沉的嗓音,令她羞愧地直想埋入他颈间。
“宁儿,我的宁儿……”
她颤抖的身子是因为哭了,他知道自己弄痛她了,可他无法停止去占有她的冲动,他渴求了四年,而今她好不容易成为他的女人……
“好痛……”她哽咽地说着:“真的好痛……”初夜的惊骇,他的粗暴,都令她恐惧不已。
本以为刚才那一次的高潮已满足他了,无余力的她却在半梦半醒间再次受到他的占有,逃不开的箝制,令她只有任他为所予为。
他该感到内疚的,毕竟这是她的初夜,可骄傲的他却说不出一句对不起,只能将她搂得更紧,而下半身的抽动却也转为轻柔的进出。
当高潮来时,止不住的冲动教他不断地加快进出,直到俩人一同坠入无边的欢愉时,项西阳急吼地吻住她的唇。
当情潮褪去,望着她熟睡的睡容,闻着她馥香的身子,淡淡的水果香味,教他连日来的疲累也随之而去,不知不觉中,他闭上眼,就这么与她相拥而眠……
隔日,艾宁带着疲累醒来,面对一室的陌生,她茫然地张大眼,全身像是被肢解般地难受。而赤裸身子的她只覆了被子,腰上甚至还有股沉重的力道压下来。
不解那重力何来,顺着目光望去,只见一双有力的臂弯将她困住,而她猛地抬头时,只见项西阳正安稳地睡于她身旁。
一时间,昨晚的种种回忆倏地倒回她脑海里,那样激情、陌生的男女欢爱,教青涩的她羞红脸。
此时,项西阳睡得正沉,宽厚结实的胸膛规律地起伏,尽管对他心里有着惧意,但藉由微弱的光线,她第一次仔细地将他俊美的五官看个清楚,怕惊醒沉睡中的他,艾宁只敢由他抱着不敢乱动。
就在她爱恋地望着他时,项西阳本是侧睡的身躯改而仰躺,连带的顺手将她给勾进怀里,让她娇小的身子枕在他胸膛,听着他平稳的心跳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只是,在那一瞬间,当她忆起还在牢里的爸爸,以及远在国外的西越时,她轻微地挣扎想起身,小手略使力地想扯开他的手臂,试图松开他的怀抱。
岂知,在她扭动的同时,还来不及反应,就那么几秒钟,她整个人却被一道重力给按压回床上,又如昨晚那般地受困于他。
因为过于惊骇,又见项西阳冷眸不悦地瞪她,艾宁被吓得不敢出声,只得拿着一双不知所措的眼睛看着他。
“你要去哪里?”
覆在俩人身上的被子因他的动作而滑落,让项西阳更是清楚地看到艾宁身上因昨夜激情而留下的细微红印,昨夜失控的激情是他从未有过的,没想到娇小病弱的艾宁竟能挑逗他失去理智,于是他再次将身躯压下,重新贴上她。
见她不语,只是将头往旁偏了过去,项西阳对她这时的举动感到不满,可她倔强的模样却教他看得入迷。
“你以为我还会放你走吗?”
见她不依地想挣开,项西阳在她一再地蠕动下,旺盛的欲望再次苏醒。
“请你别这样,我要起来了……”不习惯与他如此贴近,又恐于昨夜的侵略,艾宁拼命地想挣开,殊不知这么一来更加深他雄性的欲望。
艾宁似乎也察觉他的异样,人不觉地慌了。
“项大……西阳……”她的话还没说完,惊见他骤变的脸色,连忙捂住嘴唇,知道自己喊错了。
那重量的身躯教她快喘不过气,单手推着他的胸膛,不让他的手肆虐她柔软的乳房,还来不及说话的唇瓣却教他给牢牢封住,这吻持续了好久,几乎将她肺部的空气全给吸走,而后在她粉拳捶打下,他的唇才缓缓移开。
因为他的吻,而传来的刺痛感教她下意识地伸手覆住唇瓣,眼带恳求地求他再继续了。
但对上她那双无辜又无助的眼眸,高傲的项西阳却为此而扬了怒气。
一直以来,在他床上,没有女人敢反抗他的索求,而被他买下的她更不可以。
见他不再继续欺负她,艾宁再次尝试想逃离他的掌控、远离这张困住她一整晚的大床。
可这个举动无疑是火上加油,让项西阳本就发怒的情绪荡到顶点,伸出手臂将爬向床沿的她给拉了回来,没让她有丝毫喘息余地,他忿而由背后挺入她体内。
“晤……”
趴在床上,无能为力的她在受到如此狂烈的抽动时,娇弱的身子几乎瘫软在床上,定住她的腰际,不让她扭动地被迫配合他的挺动,就连她惊慌的哽咽都不能令他减缓占有的动作。
“不要……痛!”她挣扎地想要爬向前时,却教他用力一扯给拉了回来,整个沉重身躯压上她……
趴在床上被困于他与大床之间,艾宁被迫承受一波又一波的激情,和着昨晚残留的疼痛及疲累,她只能由得他修长的手指游移她全身,他的唇、他的抚触一再地挑起她体内陌生的火焰,一点一点地缓缓燃烧……
艾父的贪污案因为案情牵涉多人,需要更多时间去整理证物,才能正式起诉,历时最少半年,为此项西阳决定先在台湾暂住,并且将美国那边的工作暂时停住,除非必要,他会直接透过视讯与美国律师事务所的同事讨论案情,一般他的时间全都花在贪污案上。
而住在台湾的他,并没有回项家定居,早习惯一人独住,项西阳直接在市区买了公寓,百来坪的空间,除了必要家俱,屋子里只有设计师明亮简单的摆饰,看来既气派又舒服,线条分明的家俱更是完全符合他的品味风格。
而从搬进这层公寓后,他与艾宁开始了同居生活。
在属于他的空间里,艾宁几乎失去自由,项西阳限制了她的自由,平日的她根本没机会外出,就连偶尔的逛街,项西阳也会监视她的行踪。
十九岁的她,成了他个人的禁脔,就像只被困的蝴蝶,哪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