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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老公有点小-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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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晚夕突然轻笑了声,不知道这究竟是自己的悲哀还是殷慕玦的悲哀,如今他们之间的是是非非,谁对谁错早就说不清道不明了。

    “我不介意你恨我……”只是你不要对我如此的冷漠,不要把我当成不相干的陌生人。

    “可我突然觉得累了,也不想再继续恨下去。殷慕玦要是你对我真的有那么点歉疚,请不要再继续纠缠我,若你真想为我做点什么,那么请帮我想起那晚接电话的人,请帮我找回我曾经失去的做人的尊严!”

    沐晚夕掰开他的手臂退后一步,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过半臂的距离,却横跨着无数的裂痕,从一开始他们的纠缠就是错误。

    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力气爱或恨,只能这样了。12t8m。

    殷慕玦剑眉紧紧的皱着,漆黑的眸子有着说不出的悲痛与凄凉,他一心想要保护的女人却一再的受伤,自己曾经有机会救她的,可就连那一次的机会都错过了。

    他能怪她,恨自己吗?

    不,他是庆幸她至少还恨自己,恨着自己活下来了,否则他真的无法承受永远失去她的痛苦!雪无殷如就。

    “小阿呆……”

    他的手还没碰到沐晚夕时,沐晚夕忽然被拉入另外一个温热的怀抱中。程安臣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风衣上有着厚实的风雪,温润的眸光迎上殷慕玦,声音低哑平静:“你已经没有资格再碰她了。

    纪宝:今天6000字更新。

248:飒飒死了

    248:飒飒死了

    掌心落上片片的雪花逐渐融化,只剩下冰冷的湿意,空荡的除了空气什么都抓不住。舒殢殩獍漆黑的眸子紧紧的凝视沐晚夕,安静漠然的被程安臣半抱在怀中,似乎早已习惯那个男人的怀抱。

    程安臣视线落在沐晚夕苍白的脸颊,如此大的风雪他竟然拉她在这冰天雪地里说话,苍白泛紫的唇瓣让心狠狠的揪起。连忙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住她消瘦的身子,声音关心中透着责备,“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什么状况,就不能爱惜自己一点!”

    “对不起。”沐晚夕薄唇泛着淡淡的笑,有些歉意,又让安臣担心了。

    “走吧,进去。”程安臣半抱着她一路往里面走,经过殷慕玦身旁脚步没有逗留,甚至连多看一眼他都没有。

    殷慕玦身子僵硬的站在雪地上,雪花簌簌的落在他的身上,头发上,肩膀上,脸上溶化后就分不清究竟是水还是泪。

    若是以前,若是可以他一定强势而霸道的将她从那个男人的怀中拽出来,一定狠狠的抱住她,狠狠的拥吻她;可是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因为陪在她身边度过最煎熬的男人不是自己,救她出地狱的人不是自己,从没有伤害过她的那个人,更不是自己。

    不甘心又怎么样,痛苦又怎么样,他终究没有能力让时光倒流,没有办法去挽回她遭受的创伤,更没办法抚平她内心的阴霾与伤害,他还能为她做些什么呢?

    衣服上堆积着雪白,黑发像是一下子白发苍苍般,峻寒的轮廓比起洁白的雪花更为的苍白,无力,如墨的剑眉也被添了几笔,那般的无力,无助,力不从心。犹如一颗苍老的树,静静的伫立,被这个严寒的冬季最大的一场风雪所吞没。12vvf。

    沐晚夕站在窗口看着下面的黑影,背影几乎要与地面薄薄的一层雪融为一体。屋内的暖气开的很足,安臣给她倒了一杯热水让她暖手,可是冰冷的手指毫无感觉,这些温度从来都温暖不了她冰冷的身体与心。

    她从未见过殷慕玦如此,不太像霸道,不可一世的他了,那与天地快融为一色的背影满载着沉重与悲痛、凄凉漫过心头。是谁的错?究竟是谁把他们逼到了今天这一步。

    “姨姨……”身后传来殷恪迦低低的声音。

    沐晚夕转身看着他,水清的眸子落在他红肿的脸颊上,走到他身边手指轻轻的触及着他的脸颊,声音轻的仿佛不存在,“小嘉,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丢掉你与生俱来的本能。”

    “你指的是什么?”殷恪迦不理解。

    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很多,比如微笑,比如爱,比如善良——只是沐晚夕并没有和他解释,只是轻声道:“下去吧。你父亲在下面等着你。”

    殷恪迦点头,“那姨姨你帮我和欢欢说一声,我这一个星期可能不去学校了。”

    “好。”沐晚夕将药袋拿给殷恪迦,送他到门口时,从衣架上拿了围巾倾身,亲自为他围上围巾。

    殷恪迦近距离的看着她,动作温柔,神色转身,忽而鼻尖一酸,眼眶瞬间红了。15475675

    “怎么了?”

    “没有什么。”殷恪迦别扭的撇过头不去看她,声音有些哽咽,“只是从来没有人这样亲手为我围过围巾。”姨姨,你是第一个。

    沐晚夕神色一僵,薄唇抿着淡然的笑容,白希微凉的手指揉了揉他的黑发,“下去吧。”

    殷恪迦走了,沐晚夕关门,转身迎上安臣的目光,“他走了。”

    沐晚夕点头,任由安臣牵着自己的手在沙发坐下,听到他低哑的声音道:“还有半月就过年了,欢欢再有一周也不用去幼稚园。我们回景宁过年,好不好?”

    “有什么这个必要吗?”沐晚夕的身子明显的一僵,这几年程安臣一直努力的想要陪在她身边过年,只是季澜溪不喜欢自己,跟过去程家算什么?只会给季澜溪添堵罢了。

    “或许我妈已经慢慢能接受你呢?”程安臣委婉的说。

    “安臣,不要自欺欺人。阿姨不喜欢我,否则也不会把我们派到江城,她是希望我和过去牵扯上,不要再和你有瓜葛。”沐晚夕很清楚,季澜溪并不仁慈。她最爱安臣这个儿子,怎么会容许安臣和自己这样的人在一起。

    “晚夕……”

    程安臣还想要再说些什么,沐晚夕淡淡的打断他,“年尾程氏一定有很多事要忙,你回去帮阿姨。她年纪大了,心脏又不好,不要再做一些刺激她,让她生气的事!”沐晚夕握着他的手用了几分力,“我和欢欢在一起很好,不必担心。”

    程安臣深呼吸几口气,无奈的眼神看着她,犹豫许久最终拗不过她的执着,“好吧。我定两天后的飞机走,这边交给你了。有任何事记得给我打电话,还有——能不能不和他见面?”

    那个男人给沐晚夕带来巨大的灾难,他真不希望沐晚夕还与他有任何纠葛。

    “我尽力。”沐晚夕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证能不和殷慕玦见面,毕竟有些事情还需要殷慕玦来解决。

    **********************************

    程安臣两天后回景宁帮季澜溪处理程氏年尾的工作,沐晚夕也提前让欢欢放假不去幼稚园,让她跟着自己去公司,她处理公司,欢欢也就自己一个人玩。不吵不闹的,偶尔会和殷恪迦打电话,两个孩子也不知道哪里有那么多的话要说,聊不完。

    殷慕玦也没有再主动来找过她,比起纠缠两个字,他更想知道究竟是谁在背后操控,第一个目标放在了洪震涛的身上。

    震天公司已经完全被他控制住,可早几年洪震涛就脱手将见不得光的生意交给别人,不需要调查殷慕玦也能想到此人定然是纪南寻,否则他哪里有那么多钱注册公司,又借着别人公司的壳上市,做到今天这个成就。

    白道洪震涛和政aa府打交道比较多,套过几个人的口风,皆然不知道此事;而黑道有尉迟恒调查也没有消息,究竟是什么人如此的神通广大,能把人送进精神病,在沐晚夕逃出去后还能一把火烧了精神病院,把所有有关人员隐藏的干干净净。

    这股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了。

    尉迟恒又跑了一趟废墟的精神病院想要找到关于当年的资料,只是没有任何的消息。不过有一个意外收获——

    “纪南寻?”殷慕玦皱眉,看着尉迟恒交给自己的资料,会是他吗?

    尉迟恒坐在沙发上,大腿翘二腿,声音邪魅,“虽然纪南寻做的很隐蔽,可是他当年给四名死者家属的赔偿金通过他海外账户分散汇,还是被我查到了。这四个人全是黑道上的亡命之徒,只要有钱什么都肯做。当年车祸,车子翻进路边的河坝,除了沐晚夕外全死了,我想他一定是安排了人把沐晚夕救起来,再送去精神病。”

    “走吧。”殷慕玦丢下资料,站起来。

    “去哪里?”

    “会一会这个纪南寻。”

    ****

    纪南寻开门看到殷慕玦和尉迟恒时,黑眸流过促狭的笑,侧身看坐在客厅的沐晚夕,“你们倒是心灵相通。”

    沐晚夕水眸看向殷慕玦,没想到他这么快也调查到纪南寻了。

    殷慕玦径自的走进来,尉迟恒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漫不经心的视线扫过沐晚夕,说实在的他还真不喜欢现在的沐晚夕,冷的像块冰。还是四年前的沐姐姐好,温柔又善良……

    “喝点什么?”纪南寻关门,对于他们三个意外之客没一点的惊讶。

    殷慕玦的视线从沐晚夕面前的杯子扫过,“一杯温水。”

    尉迟恒惊愕,殷少什么时候改喝温水自己怎么不知道?“我要咖啡。”

    纪南寻满足他们的要求后,在一旁坐下。身穿着休闲的居家服,屋内的暖气开的很足,只是气氛有点冰冷与僵硬,视线从他们三个人脸上扫过。身子往后,修长的双腿重叠在一起,漫不经心的开口:“你们应该不是特意来我这里喝咖啡喝水?”

    沐晚夕冷漠的视线从杯子移开,犀利的落在纪南寻身上,“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怎么做?”纪南寻扯唇妖艳的一笑,温润的气息早已荡然无存。

    “别装了。”尉迟恒冷笑,“四年前是你派人绑架沐姐姐的,你把她送去精神病,这么bt的事你也做得出来。晚上睡觉,你就不怕做噩梦吗?!”

    殷慕玦峻寒的容颜沉了沉,余光扫过沐晚夕冰冷的神色,气息阴戾而肃杀的压迫向纪南寻。

    “我承认四年前是我绑架沐晚夕,我想把她藏起来,但我绝对没有把她送去什么精神病院。后来我也以为她是真的死了……”纪南寻低低的声音直认不讳。

    他做的他认,他没做的,谁也别想赖在他的身上。

    “不是你,那应该是洪震涛。”沐晚夕薄唇轻抿,冷若冰霜的神色谁也无法靠近。

    “据我推测,应该不是他。”纪南寻轻笑着,毫不避忌道:“一开始是他找我帮忙,破坏你和殷慕玦之间,最好能让你爱上我,然后我再狠狠的甩掉你。所以我利用顾琰深的死靠近你,后来我失败了……因为我喜欢上你了。”

    殷慕玦听到最后一句,眉头紧皱,脸色很是肃杀,浑身上下都泛着冷冽的气息。

    “庆幸的是我对他还有其他用处,这才有了今天。”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沐晚夕娟秀的眉头皱起,想不通洪震涛这样大费周章的究竟是为了什么,“他和沐珏是好朋友,有什么道理让他来折磨我?还是他知道我不是沐珏的女儿?”

    纪南寻无所谓的耸肩膀,“这点我并不清楚,只是我曾经猜测过,他要折磨的人可能并不是你,而是……”声音一顿,目光瞬间转向了殷慕玦,“是你,殷慕玦。”

    “是我?”殷慕玦皱眉。

    “他恨的人是你,所以不可能会对沐晚夕下毒手!”纪南寻淡淡的回答,拿起面前的杯子轻啜了口,“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信不信你们自己的事。四年前我绑架沐晚夕,是因为我喜欢她,我没有要害她的动机!信不信也随你们……”

    面前的咖啡逐渐凉却,沐晚夕心情却越发的沉重,其实纪南寻的话有几分道理。当年自己被绑在车子里蒙上双眼什么都看不见,车子出车祸翻进了河坝,其他四个人都死了,唯独自己活下来。

    或许车祸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有人知道纪南寻要动手,所以半路安排好,如此一来出事也可以把所有罪证都推到纪南寻的身上。

    沐晚夕想的入神,手指拿起面前的杯子喝水,温热的水入喉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的咖啡。掠眸时看到自己的咖啡杯正在殷慕玦的手里,脸色沉了沉。

    罪魁祸首却仿若不知,云淡风轻的喝着冷咖啡。“这件事,我会让阿恒查清楚!”

    “怎么又是我?”尉迟恒听到皱眉。

    殷慕玦冷冷的斜视他一眼,尉迟恒像泄了气的皮球,耸拉着脑袋瞥了眼对面的沐晚夕,恹恹无神道:“我知道了。”

    三个人站起来准备告辞时,纪南寻侧头眸光锁定在殷慕玦的背影上,“据我猜测,秦绾绾也是洪震涛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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