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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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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返回大毓吗?不妨告诉你,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只有本王才配拥有的女人!”

“你、你说什么?”司马敬仿佛早有所料,却一直得不到真实的答案。垂下头,宛若自言自语般,司马敬不断摇头,“本王早该想到,那年他回国后,一直魂不守舍。原来,原来他”

“不错!司马逸动了心思!你可知道,那个女子到底是何人吗?”慕容元楹的眼神忽然变得极为可怕,犹如吃人的老虎,带着嗜血的残忍和痛恨。声音低沉,带着愤怒的低吼,“她是大毓皇帝慕容元策最爱的宠妃,当朝皇贵妃!哦,对了,当时她还只是个小小云嫔。一曲百鸟朝凤舞,换得英王心动垂帘。也莫怪英王多情,连皇帝都视如珠宝的女子,国主该明白会有怎样的绝世。”

“竟然、竟然是大毓皇帝的宠妃”司马敬赫然抬头,“你为何要告诉本王这些?”

慕容元楹徐徐站起身子,笑得无温凄寒,“因为”他慢慢俯下身子,伏在司马敬耳际,阴阳怪气的低语,“你会死!”

话音刚落,司马敬的瞳孔霎时瞪得犹如铜铃一般,低头的瞬间,他看到慕容元楹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匕首。此刻,匕首已经没入自己的身子,鲜血止不住从伤处涌出,顷刻间染红了床褥。

“你、你”司马敬整个人像风吹的稻草,缓缓倒下去,重重仰卧在床,只剩下呼出去几口气。

漠然拔出匕首,锐利的刀口还在淌血。慕容元楹面无表情,“本王早就料定萧漠南会进宫,所以刻意留心。没想到,萧漠南果真来了。只是国主你不该相信他,否则也不会有今日的下场。”

司马敬胸口的鲜血如潮喷涌,他知道,自己已经不行了,撑着最后一口气忽然大笑了几声,“就算、就算没有萧漠南,你也早就、早就下定决心杀、杀本王,难道、难道不是不是吗?”

“没错!”慕容元楹笑得犹如鬼魅般,眼底透着晶亮的光泽,隐隐如禽//兽般森冷,“你若不死,本王如何能执掌云国朝政,如何能动用云国的兵力反败为胜?司马敬,到底是你太天真还是太傻?如果你一早杀了本王,也许今日躺在这里的就不会是你。”

“就算、你杀了本王,你也休想、休想”司马敬的眼神开始涣散,眼皮止不住打颤,却仍有游丝般的气息撑着。

“是吗?”慕容元楹不紧不慢的从怀里取出一掌黄绢,缓缓在司马敬眼前铺开来,“看清楚,这是什么?也教你死得瞑目!”

骤然间,司马敬怒目圆睁,似哀怨,似愤怒,更多的是绝望!

手,重重垂下,登时没了气息。

看一眼死不瞑目的司马敬,慕容元楹若无其事的收好黄绢,随手将带血的匕首丢弃在地,眉目冷至极点,“若你不是如此固执,本王原也不想杀你。奈何你已知晓真相,留下你,势必成为祸害!到底欠了你们司马家,到了地下遇见司马逸,权且替本王说声对不起罢!”眼帘微微垂了一下,慕容元楹幽然轻叹。

其实,他不想双手染血,奈何时局所迫,他亦身不由己。

“父王?”一声惊呼,司马玉容疯似的冲进来。乍一见司马敬浑身是血的躺在床榻上,司马玉容脚下一软,登时跌跪在床前,失声痛哭,“父王?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为何会变成这样?”

蓦地,司马玉容一下子揪住慕容元楹的胳膊,“是你?是你杀了我父王?是不是?是不是?”

慕容元楹面不改色,冷冷的注视司马玉容煞白的脸,“如果你不想让自己死得很难看,最好现在就给本王闭嘴!”

仿佛被震住,司马玉容望着突然变得极为陌生的男子,整个人呆若木鸡般僵在当场。

“只要国主的死讯传出去,本王保证,明天早上你就会站在云国的刑场上,等着身首异处!”慕容元楹眯起危险的眸子,狠狠掐起司马玉容精致的下颚,眸色如血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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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的是江山

“只要国主的死讯传出去,本王保证,明天早上你就会站在云国的刑场上,等着身首异处!”慕容元楹眯起危险的眸子,狠狠掐起司马玉容精致的下颚,眸色如血凄寒。

一松手,司马玉容重重跌倒在地,目光凝滞。

慕容元楹绝傲伫立,自上而下冷看光环尽卸的女子,面上没有丝毫怜爱,“你可知道走出这个大门,有多少人等着你父王死?等着你死?”

司马玉容愕然抬头,止不住颤抖,不敢置信的望着慕容元楹神祗般骄傲的容色。

“从此刻起,你给本王记住,杀你父王的是萧漠南,是大毓朝的护国公,并非本王!明白吗?”慕容元楹无温低吼,温热的气流吹过她的耳际,却一直冷到了心底深处。

熟悉的手抚过她美丽的脸庞,那一刻,司马玉容看到属于慕容元楹的无情。眼底一掠而过的杀意让她止不住打了个冷战,唇齿都有些微颤。手,沿着她的脸部轮廓滑至脖颈处,突然间,她感到冰冷的窒息,他已用力扼住了她的颈项。

他要杀她?

还不待她挣扎,慕容元楹却出人意料的松开了手,仰面轻笑。爽朗的笑声听在司马玉容耳里,格外刺心。她一动不动的望着眼前的男子,幻想着血色的匕首刺入父亲胸口的惨状,顷刻间泪如雨下。

猛然间,慕容元楹捧起她梨花带雨的面孔,嘴角扬起轻蔑的笑意,一如床榻上那个温柔的男子,“从今日起,你便是本王的妻子,本王会与你生死相依。”

“我只想知道,到底是不是你?杀了我父王?”司马玉容泪眼迷离。

慕容元楹的笑,凝在当场,“如今还有问清楚的必要吗?”眸色一敛,慕容元楹轻轻搀起司马玉容,将她温柔的揽入怀中,口吻轻柔绵延,“本王说过,国主是萧漠南杀的。你是本王未过门的妻子,本王怎舍得教你失去父亲,教你难过?本王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想要保护你。你可知道,现在的云国一个个都等着抢夺你父王的位置。如果没有本王保护你,很难想象你将要面临的是怎样的折磨。你可知道,但凡你损伤分毫,本王都会痛彻心扉。于你,本王倾注了全部,如何舍得你难过?”

这样的甜言蜜语,司马玉容如何逃得过?这样的温柔至极,她怎舍得放弃?司马敬已死,就算她纠结其中又有何用?难过是一时的,但慕容元楹的话却是实实在在要面对的问题。一旦外头知晓司马敬的死讯,各方势力一定会乘机而起,到时候她这个公主

小心的拂去司马玉容脸上的泪水,慕容元楹的吻无声无息的落在她的额头,“听着玉容,按本王的话去做,或许你我还有一线生机。”

司马玉容抬头看他,这样俊俏的容脸,这样神情的回眸,这样温暖的话语,让她深陷其中难以自拔。神使鬼差的,司马玉容重重点头,泪如泉涌。

“照着你父皇的笔迹拟旨,明日你我成亲,齐邀各文武大臣务必入宫参贺。剩下的,便教给本王处置。本王保管你安安稳稳的坐上皇后之位,不教你父王的百年江山落入他人手中。本王不要三宫六院,以后的云国后宫,独尊你司马玉容一人!”慕容元楹轻柔的吻着她的眼睛,这样的小心,这样的温柔刻骨。

“你真的要娶我?”司马玉容望着床榻上鲜血淋漓的司马敬,泣不成声。

慕容元楹用指尖轻点她的鼻尖,“傻瓜,本王非你不娶,你连这都要怀疑吗?”

紧紧抱住慕容元楹,司马玉容忽然放声痛哭,“父王死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再也不能没有你!楹哥哥,不要离开我,答应我,永远都不可以不要我!”

“好!本王答应你!”慕容元楹抱着她,眼底掠过一抹彻骨的寒意,“此生绝不相负。”

司马敬的尸身被禁在寝殿,对外司马玉容宣称养病。一纸圣谕,一场急促的婚礼,一场莫名其妙的下旨朝贺。

谕:

本王身感不适,怕时日无多。今有半子慕容氏堪为托付,故而许配公主,赐以厚恩。待朕百年,承继大统,然必得册玉容公主为后。婚期匆忙,意在为本王冲喜,值此普天同庆,一扫前事阴霾。特谕百官来朝,文武来贺,任何人等不许推诿。违者,以忤逆论处!

一时间,整个云国皇宫锣鼓喧嚣,鞭炮齐鸣,红绸漫天,好一派喜庆氛围。

望着梳妆镜里泪痕未干的自己,司马玉容只觉得憔悴,只觉得好想哭。父王惨死,她却不能发丧,还要与人成亲。这样的不孝,哪里尽到女儿的本分?奈何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就像慕容元楹所说,性命攸关,她不得不为之。

敛了容色,司马玉容冲着身边的婢女喜儿道,“戴上吧!”

喜儿颔首施礼,将象征着最高荣誉的凤冠戴在司马玉容的头上。珠帘垂下,美丽的容颜若隐若现,教人看不清真实的表情。行动间,珠翠发出清脆的声响,一记记敲在司马玉容的心头。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也不想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怎样的场面。她唯一清楚的,再过不久,司马敬的死讯会传出去,而那时,她已是慕容元楹的妻子。以正大光明的身份,与他站在一起,并肩天下。

喜儿与喜婆一左一右搀着司马玉容,缓缓朝着天坛走去。进入那里,是整个云国的最高荣耀。

拾阶而上,红色的喜服耀眼夺目。长长的裙摆逶迤拖地,在寂静的天地间发出细碎的声响。左右两侧齐聚文武百官,一个个交头接耳,冷眼看着急促到不能再急促的,云国公主的婚礼。何况,没有君王到场,怎么能算公主出阁之礼呢?

心,颤了颤,司马玉容越走越心虚。

蓦地,一双温暖的手不失时机的握住了她的手,传递着暖透人心的温度。抬眼间,却是一袭红色喜服的俊色男子,眉目间蕴着无限江山风情。嘴角勾勒出摄魂的弧度,阳光下,这样迷人,这样倾世。

宫变

蓦地,一双温暖的手不失时机的握住了她的手,传递着暖透人心的温度。抬眼间,却是一袭红色喜服的俊色男子,眉目间蕴着无限江山风情。嘴角勾勒出摄魂的弧度,阳光下,这样迷人,这样倾世。

并肩而立,仿佛天下便在脚下。

裕亲王上前,厉声高喝,“国主未至,你们何为为凭?这般成亲岂非儿戏,难道当咱们都是傻子瞎子吗?国主呢?国主何在?”

司马玉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视线紧紧落在慕容元楹身上。

只见慕容元楹上前一步,面不改色,“裕亲王这般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怎么,国主不在,你便可以这般肆无忌惮目中无人了吗?”

“放肆!本王的作为何时轮得到你这黄口小儿评论?你不过就是大毓赶出来的狗,一条名副其实的丧家之犬。仗着自己有点手段,不知做了什么下三流的事情,哄得国主将公主下嫁与你!告诉你,在天下人面前,你兴许是未来的驸马,但在本王眼里,狗屁不是!”裕亲王指着慕容元楹的鼻子,破口大骂,狂妄至极丝毫不将司马玉容与皇室放在眼里。

裕亲王是司马敬的表叔,于司马玉容,是表叔公。

此刻,司马玉容泪眼盈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要知道,司马敬身死,她心知肚明,可是天下人文武百官不知啊!

慕容元楹面色一沉,“看样子,裕亲王对晚辈是十万个不满意。”

“何止不满意,似你这般谋逆之臣,理应腰斩于市以儆效尤。如今国主大恩,肯赦你进入云国之境已是皇恩浩荡。你竟异想天开要取我云国公主,却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裕亲王高声叫嚷,底下百官已经是交头接耳,话语纷纷。

要知道,裕亲王乃是三朝元老,又掌管云国兵部,多少将员皆出自其门下。于武将这般,算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只要裕亲王跺跺脚,云国的江山都要抖上一抖。于司马皇室,裕亲王堪称老者,辈分极高,大有一言九鼎之意。

除了司马敬,裕亲王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扫一眼开始陷入混乱的局面,慕容元楹一声冷哼,“怎么,你们跟裕亲王也是一样的心思吗?”

话音刚落,四下陡然一片死寂。

裕亲王张扬惯了,更是来了气,“慕容元楹,你是个什么东西,什么时候轮着你在这里颐指气使?来日你若有本事,真做了云国的主,再来发号施令!”

“不必来日了!”慕容元楹冷眼斜睨,自袖中取出一纸黄绢,上头清清楚楚写着司马敬的遗诏。

谕:

慕容元楹临危受命,本王自知不起,故传位于慕容元楹。即日起,传慕容元楹为云国之主,册公主司马玉容为王后,同尊九五。文武百官,司马皇室见诏如见本王,皇天后土不得有违。忤逆者以叛国罪处,三族祸连。

落笔处,司马敬三个字极为刺眼,那代表着至高无上皇权的玉玺,不偏不倚的落在上头。

太监刚刚宣读完圣旨,裕亲王腾然怒起,“竖子狠毒,你们竟想谋夺我云国江山!快叫司马敬出来见本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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