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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公主承君欢:帝王无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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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放心,奴婢皮糙肉厚,不过是被汤水烫了一下而已,不碍事的。”


听到如烟口气之中的不以为意,祁容悦继续用着身上的衣服擦拭着如烟被冲洗干净的手指,抬眼起来,对着如烟正色说道,


“这汤水恐怕不是补品这么简单,嬷嬷你的手指,恐怕也绝对不只是被烫伤这么简单。”


“什么?”


见祁容悦神情严峻,如烟不禁一阵心慌,先是转眼冲着地上那一滩汤水污渍望了一眼,然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眉头一皱,吃痛的望向自己的手指。


如烟垂眼一看之下,口中不由就轻轻的惊叫出声,“哎呀!”




我欲玉碎(15)

昨天陪着祁容悦在雪地之中受罚的时候,因为太过保护祁容悦,所以如烟一直是紧紧的抱着祁容悦在怀中,而自己的一双手臂却始终都是裸露在外头的。


后来受罚时间够了,大家转回暖意融融的房间,如烟就一心忙着照料祁容悦和华妃,而自己的一双手却偏偏忽略了照顾。


原本如烟的手就曾经因为在别居宫中洗刷衣物而经常的触碰冰水,而每到冬季都发冻疮。


如今搬到永春宫后虽然祁容悦和华妃都给了很多的膏药来预防冻疮的发作,可是经过昨天的一番折腾之后,如烟的手指便有冻疮生出,右手的小拇指更是有冻疮伤口崩裂开来,隐隐的露出里头的血肉。


而此刻,如烟那原本涂抹了冻疮膏药的小拇指竟然在那汤水一烫之下,泛出了微微的乌黑之色。


而且这微微的乌黑之色,似乎还在逐渐的朝向浓重转变着。


这样的情况,看在如烟的眼中,怎么能够不诧异,怎么能够不惊叫出声?


感觉到自己原本只是痛痒的小拇指在此刻竟然泛起一股奇怪的酥麻之感,如烟不禁蹙眉。


心中略一思忖,如烟随即便匆匆抬眼,正好对上面前同样紧皱眉头的祁容悦。


想起刚才祁容悦一发现自己手指被烫伤之后,马上就拿起水壶冲洗自己的手指,还用着身上的衣服迅速擦拭自己的手指。


想起当时祁容悦的神情一片紧张,如烟心中马上一抖,随即轻声问道,“公主可是怀疑那汤水炖品之中掺有毒物?”


祁容悦紧紧的盯着如烟那颜色越来越浓重的小拇指,冷声说道,


“看来刚才咱们俩还都是小看了那位柳妃娘娘呢!那个贱人,枉费嬷嬷你刚才的一番苦心劝说,还一直要我不再同她争斗下去,谁曾想她却假模假样的示好来做掩饰,目的却是要害我性命!”


“天哪,这柳妃实在是太过阴险了!”听到祁容悦的话,如烟忍不住惊叹出声。




我欲玉碎(16)

“哼!”


祁容悦用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紧紧的裹着如烟那根因为冻疮而隐隐现出血肉的小拇指,面容之上满是寒冷之色。


事已至此,不必祁容悦继续说下去,如烟心中也已经想明白了。


只是却想不到这柳妃竟然如此大胆,这么公然的让祁舒云送来了滋补的炖品,可是暗地里却在炖品里放上了毒药。


要不是刚才那一柄匕首飞射而来,只怕她们在倒掉炖品之后,至今仍然被柳妃的险恶蒙在鼓里呢。


“走,跟我去太医院!”


祁容悦拉着如烟,匆匆转身。


知道祁容悦是已经等不及传召太医前来,所以要带自己赶往太医院上药驱毒。


于是如烟挣脱开来,随手拿过两件遮风的斗篷,分别披在祁容悦和自己的身上,然后两人就匆匆出门去往太医院。


到了太医院,祁容悦命令随行的小宫女留在外头,自己也躲藏在太医院门外的暗处,然后示意如烟单独进去。


不必祁容悦开口详说,如烟已经了然祁容悦的心意,轻轻点头,自行进入到太医院。


虽然如烟的身份只是一个老宫女,可是毕竟如今陪伴在安乐公主的身边,所以这值班的徐太医看到如烟到来,也不敢怠慢,自然是一番小心谨慎的侍奉。


对于手指上的伤势来源,如烟并不说明,只笑说是自己不慎碰了什么东西,结果误伤了自己,所以来请太医医治。


而那值班的徐太医看到如烟手指上冻疮伤口上竟然微微发黑,不由细细查看。


这才发现,在如烟的伤口之上虽然已经经水充分冲洗,可是却仍然残留有些许的丛荆粉。


要知道这丛荆粉可是宫中最常见的用来毒杀虫害之药,一见血肉即可生效除掉那害虫的性命,可谓毒性不小,所以这徐太医眼见如烟手指上竟然残有此物,不由连连慨叹。


怎么如此不小心,竟然不慎在伤口中碰了此物。


不过所幸来的及时,来之前又曾经用水冲洗,毒性应该不难去除。




我欲玉碎(17)

眼见这徐太医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如烟心中冷寒,面上却始终只是含笑听着,不置一词。


徐太医一面上药诊治一面交代着日常的注意事项,发觉半晌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这身上中毒的如烟嬷嬷却是一声不发。


徐太医太医心中不由一惊,有心多问几句,可是忽然转念想到,这宫闱之中素来最多的就是权力倾轧,生杀予夺。


所以虽然心中有些好奇,可是嘴上也不敢多问,只是尽心的上药医治,控制毒性蔓延。


处理好了伤口之后,如烟随手摸出衣袖之中的一锭银子,硬要塞给徐太医。


徐太医虽然不要,却执拗不过如烟,最后只得收下,而如烟也就怯生生的含着笑意提出,要徐太医务必不要将今日中毒之事传扬出去,以免多生枝节。


徐太医在宫中多年,怎么会不知道这事情之中或许轻重不可掂量?


于是一面收下了如烟的银子,一面唯恐避之不及的连连点头应下。


如烟一路出了太医院,稍上前一段距离,这才看到路边的亭子里头端坐着祁容悦和那随行的小宫女,于是赶忙几步迎了上去。


“嬷嬷,一切可好?”


祁容悦瞟了一眼身边的小宫女,对着如烟言语忌讳的问道。


“公主放心,一切都好。”


如烟自然明白祁容悦此刻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中毒一事,于是轻轻点头,也不说太多。


见如烟手指包扎完好,面色也是如常,祁容悦微微放心,握住如烟的手臂,相伴回宫。


一路上,祁容悦只是紧紧的挽着如烟的手臂,却是不发一声。


“公主,接下来你打算要怎么做?”


眼看着祁容悦小脸之上满是肃穆之色,如烟终于忍不住,率先开口,低声问道。


“嬷嬷以为,我这么一个落魄的公主,又能如何呢?”


祁容悦并不回答,反而是冲着那小宫女瞟了一眼之后,才望向如烟,轻声反问道。


如烟刻意压低了声音,对着祁容悦说道,“奴婢明白,公主之所以如此这般避开所有人,是不想让此事张扬开来,是不想让柳妃那边的人知晓咱们已经洞悉了她们意图谋害公主性命的阴谋。”




我欲玉碎(18)

“是啊。”


这一次,祁容悦的言语之中不再躲闪,直截了当的对着如烟点头说道,“如今这个时候,或许是已经到了背水一战的时候了。”


“公主你是打算?”听到祁容悦口气之中的凝重意味,如烟身子一抖,反手便抓住了祁容悦的手腕。


明白如烟是想要继续劝说自己,祁容悦无奈摇头,轻声说道,“接连两日之中,所发生的事情,难道还没有让嬷嬷看的清楚事态已经到了如此严峻的地步吗?”


听到祁容悦对着自己吐出如此悲切言语,如烟心中跟着一动,已经隐约猜出了祁容悦心中所打算的事情,心头不由生出一片担忧苦涩,于是抬眼对着祁容悦说道,


“可是公主,毕竟柳妃那边势力不可估计,而公主你如今有心避开所有人,只凭独身之力怎么可能斗得过那个老狐狸?”


见如烟眼神无奈的望着自己,祁容悦伸出手去,轻轻的握住如烟微微发两的手掌,继续说道,


“华母妃只看到那个贱人如今隆宠滔天,风头正盛,所以她要咱们凡事避让。她以为只要咱们事事避让,那么事情便会转圜。可是她却没有看明白那个贱人的险恶居心,乃是誓要除掉我的性命才肯罢休。


既那贱人的目的是要我死,那么如今既我未死,她的心愿未能如偿,那个贱人又怎么可能会就此干休?只怕往后她定然会一计不成,另生一计,就算咱们每日里闭门不出,只怕也仍然要落个防不胜防。与其如此窝囊等死,倒不如反戈一击,同她来个同归于尽。”


“公主的意思是?”


听到祁容悦口气之中满是惨烈的拼命意味,如烟心中不无担忧,反手一握,紧紧的捏着祁容悦的手掌,口气微颤。


“如今情形,我还能有什么意思?不过是因那贱人不肯放过我,所以我才要挣个鱼死网破罢了。所谓我欲玉碎,不为瓦全,所讲究的许就是这么个道理吧。”


祁容悦从如烟掌中挣出一手,轻轻抬起,抚上如烟因为担心而不自觉皱起的眉头,轻声语道,“嬷嬷不必担心,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是不会做傻事的。”




我欲玉碎(19)

“那,那公主心中可是已经有了什么主意?”


眼见祁容悦眉眼虽然凄楚,可是眼神之中却隐隐投射出一股坚定的神色,如烟心中不由忐忑,不知祁容悦心中是不是已经想出了怎么一种方法意图同柳妃同归于尽。


祁容悦略一沉默,再抬眼望向如烟的时候,却是笑颜如花,俏皮出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嬷嬷觉得如何?”


眼见祁容悦神情毅然,如烟颤声问道,“公主你的意思是要打算效仿柳妃她们,用苦肉计来博柳妃的命吗?”


祁容悦眨了眨眼,对着如烟坚定的说道,“如今,本公主也只有用自己的命来和父皇赌上一赌了。”


“公主,公主啊……”


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说服的了祁容悦的,如烟无奈一声叹息,然后就是怜爱无比的望着祁容悦,幽幽感叹,“我的公主怎么这般的命苦啊……”


“倘若事成,这命苦之人自然就不是我。可如果事情不成……”


听到如烟幽幽感慨,祁容悦倒是悠然一笑,促狭的凑近到了如烟的耳畔,轻声说道,“到那个时候,嬷嬷再说这命苦也不迟啊。”


“公主啊。”


眼看着祁容悦如此一副显然是置生死于度外的神情,如烟不再多言其他,只是紧紧的握着祁容悦的手腕,紧紧的,紧紧的。


一番闲话之后,任由如烟再怎么询问,祁容悦只是含笑不语,分明就是一副胸中已经有了计划,却偏偏打定了主意就是不肯对如烟说明,生生的让如烟干着急却又无可奈何。


之后,祁容悦便是一夜无话,如烟仍然是照例守候在宫殿之内祁容悦的身边守夜。


第二天,天一亮,如烟起身,按照以前的惯例吩咐了小宫女端来洗漱用品服侍祁容悦,然后自己则是轻轻掀开祁容悦床榻上的幔帐,低声唤道,“公主,起床了。”


一声唤出,却不见祁容悦有所动静,像是睡熟了那般,仍然蜷在锦被之中一动不动。




我欲玉碎(20)

见祁容悦睡颜沉稳,如烟慈爱一笑,轻轻抬手,手指探向床榻上几乎将自己整张面孔都淹没在被褥之中的祁容悦。


可是如烟抬手这么一探一摸之下,却是现出了满脸的惊慌之色。


手指触到的祁容悦,额头竟然无比滚烫,如烟迅速欺身上前,一把掀开被褥,亮出了祁容悦整张已然涨红的面孔,不由失声喊道,


“公主,公主你这是怎么了?你应奴婢一声啊,公主,公主……”


身上只穿着单薄内衣的祁容悦却始终只是紧闭双眼,对于如烟的呼唤置若罔闻,只是那张原本素白的面孔已经满是涨红,有点像是发了高热,可是鼻端的呼吸却有些太过缓慢,不由的让人担心。


如烟紧紧抱着祁容悦,一面先按照高热的处理方法吩咐了小宫女帮手拿来冰毛巾敷上祁容悦的额头,一面又吩咐了赶紧通传华妃娘娘以及太医前来。


一通忙乱之后,华妃和太医都已经赶来当场。


看着太医为床榻上仍然昏迷不醒的祁容悦把脉问诊,华妃站在一旁急的满脸忧色,而如烟则更是满眼自责,不住的在心中暗暗埋怨着自己昨晚睡的太过深沉,竟然连祁容悦半夜之间突然发起高热,都浑然不觉。


太医皱起眉头,检查了半天,终于停止了检查,转向身后的华妃和如烟。


“太医,公主这是怎么了?可是因为夜半受凉而引起的高热症吗?”


见太医停止检查,华妃上了一步,匆匆问道。


面对华妃的询问,太医摇了摇头,疑惑说道,“虽然安乐公主现在的确是发起了高热,可是这病因却并不是因为夜半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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