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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替独孤空给她送信的人,此时也知道她是非进京不可了,此地也不宜久留。他暗中向叶音竹打了个手式,叶音竹微微颌首,那人就从客栈后门悄然离开了。
这一个小细节,其实大家都看到了,只不过这是叶音竹允许的。当着她的面,谁敢去管她的闲事,更何况这只不过一桩与他们都无关的小事。
废话,我们当然知道你午时就已经到达珠衫镇了,不进城只是因为不想进。这不是怕你跑了才来逮人的么?栾圣沙不爽地在心里低咒了一声,面上却是慈蔼可亲的笑着问道:“哦,叶九少是有何要事处理,不知老朽能否帮得上忙?”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叶音竹挥手道,“就是监国使他爷爷的孙子的孙子,欠了我一百万两银子没还上。说是三天之内,会送到这里来,我这不正等着他们送钱来吗?若是走了,一百万两可要泡汤了。”
什么是他爷爷的孙子的孙子?栾圣沙眼白翻了翻,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监国使的爷爷的孙子,那不就是监国使本人么?监国使的爷爷的孙子的孙子,那就是监国使的孙子了。
这丑小子就会作怪,好好的话不会说,绕什么弯子?
栾圣沙道:“既是薛参欠了叶九少的银子,叶九少何不直接进京,亲自上门讨钱,不是比这里等方便多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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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起情灭‖094不是不屑,只是不愿
?栾圣沙道:“既是薛参欠了叶九少的银子,叶九少何不直接进京,亲自上门讨钱,不是比这里等方便多了么?”
“那可不行!薛冠鸣是在这里得罪的我,是他的错,就要在这里道歉。网 若是我亲自上门要债,那就变成勒索要胁,是我的错了。”叶音竹说着招了招手,将站得远远的万寿塔使者召过来一名,对他道:“我的表达能力不太好,你来跟栾前辈说说,是怎么回事。”
“是!”那人走过来,恭敬地低着头,详细地将薛冠鸣到来的经过一一说给栾圣沙听。他说的时候还有些紧张哆嗦,因为他们虽然也是万寿塔所属,可是像栾老这种最高层,他们却是十年都难得见到一次的。
栾圣沙听完那人的诉说,立即似感叹又似自言自语道:“这薛家的小子的确是太张狂了。”只是一句,他并没有多说,只是问那句万寿塔的使者道:“老朽记得你们一起去甫京的不是有九个人吗?怎么就剩你们三个了,其他人呢?”
那人愣了一下,连忙道:“我们还有一人回京去薛家报信去了,至于其他人……”他低头不知道应该怎么答。那个妖女就在这里,他哪里敢当着她的面,跟栾老说另外的人都被她杀了?
就算是不当着她的面,他也不敢说,因为身上的剧毒只有她一人有解药。
那人刚刚停下,叶音竹立刻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栾前辈,您应该听过腊月三十一那天晚上,苏风舟以血为祭请来灵蟒王捣乱的事吧!那条灵蟒带着一群大蛇在大街上大肆扫荡,短短半个时辰的功夫或咬或吃,害死了数千条无辜的性命。叶家不敌,伤者无数,危急之下是万寿塔前去的那几位前辈舍冲过来,营救了那群无辜的百姓。可惜,几位前辈却也因此,舍身成仁,葬身蟒腹了。正所谓生的伟大,死的光荣!这几位前辈忘我的高尚精神,就是值得全人类学习的楷模。”
说罢,十分虔诚地双手合十,低头表示怀念。
吼,竟然在他们面前睁着眼睛说瞎话啊!还说得跟真的一样,谎话说得这么真,连眼珠子都不会转动一下。叶音竹身边站着的那名万寿塔使者,心里不停地腹诽,不过虽然对于她的厚颜无耻表示万分的鄙夷,此刻却也不得不立刻跟着诚挚地躬身道:“九少同样率领着叶家诛人,为甫京百姓的安危奋战到了最后,对九少这般大仁大义者,吾等也表示万分的敬仰!”
只要九少不说与他们有关系,就算她说那几个人是自相残杀死的,他们也会跟着作证的。更何况,那几位同伴被‘死的这样伟大’,他们也倍有面子了。
“哪里哪里?小子还差得远了。”叶音竹‘不好意思’地摆着手直笑道,“小子往后还需向他们多多学习,争取将自己的利益抛在一边,把大众的利益放在心里。”
“……”是把自己的利益收到一边,把大众的利益都收到怀里吧!那位万寿塔使者本来只是想凭此下马,顺便再小小滴拍下她的马屁,她完全受之无愧也就罢了,却还要跟着来这样一句。
他觉得自己快要感动得哭了,有生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足以让全人类仰望的人哪!这妖女的脸皮已经厚到了一种,怕是尊者也打不穿的地步了吧!
栾圣沙见二人说得跟真的一样,也就没再纠缠这个话题了,至于信不信那不重要,不惹到叶音竹在这里发火,使得双方撕破脸就成了。
那几个人已经成功地将叶音竹带到了天城,任务就算是完成了。而是不是全部活着回来了,并不在他关心之列。
该说的都说了,栾圣沙知道自己强迫不了叶音竹做任何事。他扶着郁花苹站了起来,道:“既是如此,那老朽先告辞,稍候老朽便会使人令薛家送上欠叶九少的百万银两。并备好杖仪队,再来迎叶九少进京。”
他要立刻回去让薛家将银票送来,早点将这小子带进天城,带进了东行宫,他才能安心。这叶家,果然有着不少了不得的高手。不过再厉害又如何?只要叶音竹敢于踏进天城城门,她就休想再走出来。
栾圣沙要走,叶音竹当然也不会拦着,她很是有礼地抱拳相送道:“栾前辈慢走!”
“嗯!”栾圣沙应了一声,就抱着满身瘀青伤痕的郁花苹走了。才出客栈大门,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往天城的方向而去。
虽说这个时候城门已关,但因为他们的身份是不同的,想让城门开关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方才出城时,他们是无声无息地直接出门的。原本想把叶音竹接到城门前以后,再让人拉开侧边城门,以借此羞辱叶音竹。
却不想计划未成,还反而被狠狠羞辱了一顿。
栾圣沙被映岚打伤,速度已经慢了许多,但要回到半个时辰路程的天城,还是小事一桩。
见他已经离开了,北宫千仪对叶音竹道:“此次去天城,你需更加小心了。”栾圣沙与郁花苹吃了这么大的亏,在这里被叶家的人制住不敢当场翻脸,但回去之后,他们只怕会倾尽一切可能的,给叶音竹找麻烦的。
叶音竹轻轻一笑,道:“我一直就很小心!”
就算她不羞辱这两个老货,万寿塔会放过她吗?既然不能放过,那么她又何必忍气吞声?
“今日多谢千仪公子的仗义,这个人情算我欠你的。”虽然就算他不帮她说话,她也不怕,但他帮他说话了是事实。叶音竹道:“我要回房陪我儿子去了,千仪公子还请自便!”说着,也不等北宫千仪多说什么,就转身上了楼。
北宫千仪望着她的背影,无奈摇头。他帮她说话不是想讨要她的人情,她却明言表示来日会还了这个人情。并且,她仍然不愿改掉这个生疏的称呼。
她还是始终坚持要与他划清界线!
“公子,我也觉得叶九少根本勿需帮助,我们回了吧!”北宫千仪身后推着轮椅的中年汉子微微皱了下眉头。对于叶音竹的表现有些不喜,公子虽然看到不平事都会管,但这却还是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上心,对方竟然如此冷淡。当初他也陪公子一起去过叶家的,不是第一次见叶音竹。
他自然能看得出来,叶音竹是个少有的聪明人。可惜她有些恃才傲物了,他不喜欢。
北宫千仪却道:“她是不想连累我,让我左右为难!”他觉得,她心里就是这样想的。一个当真有野心的人,是不会介意强大的势力交好的。他不敢夸言说北宫家有多么强大,但却也数得出名字的势力了。
不与他交好,不是不屑,只是不愿。跪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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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起情灭‖095算计了她,还想高枕无忧
?“娘,小鸟飞飞!”
“娘亲!”叶音竹推开门才进屋,正拿着小鸟互相啄着打架玩的无忧无虑立刻回头来开心地喊她。网
“乖乖!”叶音竹关上门走到二人面前抱住,笑道,“宝贝,忘了出门的时候娘教你们的了吗?娘把脸画成这样花花的时候,宝贝就要叫我爹爹,记住了么?”
“记住了!”无忧乖巧地应了一声,无虑则是立刻就改口甜甜地叫道:“啊爹!”
“嗯,真乖!爹亲亲,么唔啊……”一人香了一口,才坐到映岚身边,接过岑翰墨递过来的茶饮了一口,然后眯上眼睛靠着椅背回味无穷。
天下第一茶,漫步云端,果然是让人尤如漫行云霄,身心舒畅。她出行时带来的不多,映岚和岑翰墨二人谈话间,已经喝了前面几杯,这最后一杯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留给了她。
整个房间里面都是茶香缭绕,叶音竹缓缓地舒出一口香。她忽然明白北宫千仪身上那种气息是什么了,他整个人就好像这一杯漫步云端,只要站在他身边,就觉得舒心安宁。只要闻着这茶香,就觉得宁静,恬括……
七品香,八杯水。即开即离火,壶中留八杯。一杯更比一杯浓,香过七旋,才是真正的绝品茶滋味!
“他们在客栈住下来了。”待到那一杯漫步云端的味道慢慢的散开了,叶音竹睁开眼睛,映岚道了一声。不用出去看,也不需散开神识,他就能看到这客栈中所发生的一切情况。
“嗯!”叶音竹点头,“城门已经关了,估计他们明天才会走吧!对了,天城里面情况如何?”
映岚道:“东行宫周围摆了一个封锁阵法,虽然比你在甫京城摆下的阵法差得远了,但也不容小觑。只要进|入阵法范围,估计就是尊者级别的高手也休想逃脱。而东行宫里面也有不少问题,看来,万寿塔是真的想让你来得去不得了。”
岑翰墨详细地补充道:“行宫周围或明或暗的摆满灵石,宫中灵气浓郁,雀鸟同台,百花齐开,看起来像是真将我们当成上宾,给我们准备了最好的居住之处。但其实,我猜他们根本就打算让我们参加新帝登基典礼的意思。只待我们进了行宫范围,阵法必然立刻启动将我们全被关进里面。而同一时间,行宫里面隐藏的无数暗器机关,也会同时启动,将我们置之死地。若不是映岚在这里,就算是有十个我们,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竟然用灵石使得整个行宫都从冬天回暖,想来这个阵法他们也是下了大本钱的。”叶音竹笑了笑,问映岚,“那你是怎么解决的?”
映岚笑了笑,道:“因为阵法还未启动,要处理起来不会很麻烦,我就是取了几颗最重要位置的灵石破了阵法而已。好在我先走了这一趟,不然等到进了阵法范围后被锁起来,就算我们不会有事,应付起来也会很麻烦。这还得多亏了你在甫京城摆下的灵石阵,要不然我对阵法一窍不通,就算去了也看不出来。”
岑翰墨加了一句:“至于暗器机关什么的,一致调转方向,对外发射!等他们发现阵法无法启动,想要施暗器对付我们的时候,一定会有一场精彩好戏。”这个暗器机关改变方位,当然是他的杰作。他与映岚虽然走了这一趟,但只要没有人去细心查探,是不会发现那里的环境已经被他们二人完全改变了的。
叶音竹闻言,想了想,道:“岑翰墨你这个方法的确挺好的,若是平时,我绝对赞成这样做,但现在不行。”至少在独孤空登基之前,她不能惹事,给他添乱子。
“为什么?万寿塔这样算计你,你真的就能忍下这口气吗?”岑翰墨不解。他改那些暗器方位的时候,映岚也说若是九儿在这里,一定会直接将这些破坏掉。但他却坚信若是九儿知道自己遭到他人的算计,一定不可能忍气吞气的。
万寿塔这一次已经威胁到她和无忧无虑的性命了,更是罪不容赦。要是能放过处心积虑的要自己死的人,九儿就不是九儿了。
当然,岑翰墨还不知道独孤空就是无水,更不知道独孤空就是无忧无虑的爹,而且叶音竹现在正与他你侬我侬中。这次她来天城,一大部分原因也就是为了带孩子来看他。岑翰墨以为叶音竹接到万寿塔的迎接而来,是因为九少的骄傲与尊严使然。
映岚却是懂得叶音竹心思的,心里微微有一些酸,但他却面不改色地笑道:“稍候我再进城,将那些暗桩破掉。”虽然天城高手多得不得了,但他还没有人能够拦得住他来去。
“我跟你一起去!”叶音竹坏笑,“我要去把那些灵石全都没收了。现在天气这么冷,一个夜晚足够那些鸟啊花啊冻死了吧!万寿塔的人竟敢给我住全是死鸟的地方,这完全就是看不起九少我啊!”
算计了她,还想高枕无忧?
“也好,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