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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公子。”白倩由衷感谢道,但她的脸却烧了起来。她与秦烨的前两次亲密接触:一次是秦烨神智不清、一次是她被伤痛弄得迷迷糊糊,都没在她心里造成多大影响。可昨天秦烨脱她衣裙、给她涂药时,她却清醒得很。甚至,秦烨怎么退的她衣裙、怎么将药膏涂抹在她身体上、说了什么话,她都记得清清楚楚。任白倩来自自由开放的21世纪,脸皮再厚、心理素质再强,再面对秦烨,她也觉得尴尬了。
“别吃那东西,秦爝已去领早饭了。”秦烨坐下后说。他瞧到了白倩脸色的变化。知道白倩是因昨天的事难为情,秦烨学白倩,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只是偷偷在心里甜滋滋着。
“喔,知道了。”为了让自己心理不那么尴尬,其实主要还是因为觉得饿,白倩口里说着知道了,手里却将刚才放下的糕点塞进了嘴里。
“噗嗤”见白倩几大口就将手上的糕点吃了个光,秦烨不由笑着问:“有那么饿吗?”
“嗯”白倩红着脸,赧然地点了点头。人的生理需求用人的意志是很难对抗的,如饥饿、排泄、睡觉……白倩的身体正处于生长发育的高峰阶段,从昨天中午午饭后她就粒米未进,接着下午挨打又消耗掉她许多的精气,再加上过了一晚上,她能不跟个饿死鬼似的么。
“稍微再等等,秦爝应该很快就回来了。”正说着,秦爝果真端了个大食盒回来了。
“快吃吧。”等秦爝将几人的早饭摆到桌上,秦烨夹了两个白倩平时爱吃的小肉包放到白倩空着的碗里。
“谢公子。”道完谢,白倩再顾不上心里对秦烨的尴尬,甩开腮帮就吃了起来。
“肖逍饱了没?没饱,我再去厨房要点。”将桌上最后一个肉包吃完;白倩才满意地放下筷子。她刚放下筷子,秦爝的询问便到了。
“嗯,饱了。”终于觉得心里踏实的白倩笑眯眯道。
“你的饭都吃到哪去了?不见你长胖也不见你长高?”秦爝揶揄道。
“还没吃够点,到了时候自然会长个子。”
“嘿嘿,你要一直这么吃下去,估计你以后难找婆家了。”秦爝摇头晃脑道。
“要你操心”白倩白了秦爝一眼。两人正打嘴仗呢,“肖逍,今天就开始教钩手套,你吃的消吗?要不要推到明天?”秦烨边品茶边问道。
“吃的消,我这就过去。”白倩忙回道。
“去吧,中午回院里吃饭。遇事兜着点。”秦烨叮嘱道。
“公子,你和以前好象不一样了。”白倩走后,秦爝摸着脑袋、有些小心地说道。
“哪里不一样?”秦烨看似不经意地一问,可他心里却有些发虚。他自己也觉得他对着白倩的时候话多了些。
“呵呵……公子,我说了,你别恼我。”秦爝一副傻乐呵的表情。
“那你还是别说了。”秦爝的话让秦烨有些恼,秦烨便狠瞪了秦爝一眼。
“呵呵呵……公子,你比以前爱笑了。”秦爝说完,一溜烟就跑到了院里。
“找揍是吧。”秦烨朝院里喊道,心里却琢磨着秦爝的话,难道我以前不爱笑的吗?
晚饭是白倩与秦爝一起吃的。“秦爝,上次被抓的那个刺杀宰相的老头后来真的被砍头了吗?”吃完饭,白倩问。回京的第二天就遇上了秦耀中毒的事,白倩一直没找到适当机会向秦爝打听肖虎的事。趁今晚秦烨在秦汉扬那吃晚饭,白倩这才有机会问秦爝。
“你问那老头啊你不是怕杀人么,怎么今个儿胆大了?”见白倩竟问起关于刺杀宰相的那老头的事;秦爝不由调侃了起来。
正文 第八十一章意外的消息
第八十一章意外的消息
“你问那老头啊你不是怕杀人么,怎么今个儿胆大了?”见白倩竟问起关于刺杀宰相的那老头的事;秦爝不由调侃了起来。
“好奇么,你听到些什么,说来听听。”白倩摆出一副倍感兴趣的表情;催道。
“告示都贴出来说八月底菜市口斩首了,那还有假?不过还真有希奇事听。”秦爝装出了副神秘西西的样子。
“什么希奇事?”白倩紧张道。
“瞧你紧张的你要是怕我可就不说了。别跟上次似的吓成那样子。”秦爝拽拽的说道。
“我不怕、不怕,你快说,快说。”白倩的心都提了起来。她不知道肖虎都死了;还能发生什么希奇的事?
“那老头也是可怜,被砍了脑袋还不算。脑袋与身子还分别被竹竿挑着立在城头示众三天”
“呀……后来呢?”听到肖虎竟被暴尸城头,白倩倒吸了口凉气。太残忍了宰相太残忍了她心里哀怨道。
“这还不算希奇,希奇的是那老头被挂在城头的头天晚上,居然有人朝那老头的脑袋与身子连射了好多火箭。”秦爝边说还边比划着射箭的动作。
“那后来呢?”气恼秦爝的说说停停,但又不得发作,白倩只能追着问。
“后来就是那老头的脑袋、身子都被烧成灰了。”秦爝挤挤小眼睛、摊摊手。
“都烧成灰了那不是烧了很久?没人救火吗?”白倩疑惑道。前世的她虽然没亲历过他人的后事,但她多少还是知道要火化一个人可不是一刻两刻的事。
“希奇就希奇在那夜居然没官差救火。”秦爝咂舌道。
“喔,这么奇怪?”白倩困惑道。
“嘿嘿,据说那夜射向老头尸体的火箭里还带有**,所以城头上的官差才没有救火。”……
待白倩一个人的时候,她就在心里琢磨开了。她想起了刚回京那晚跟梦玲说起肖虎就是刺杀宰相的老头时,梦玲那欲言又止的悲伤神情。原来梦玲是不想或不知该如何告诉她肖虎被杀之后的事。肖虎死了也不放过,还要将他暴尸城头,这是简单的杀一儆百,还是引肖虎同伴现身的圈套?夜里有人射火箭将肖虎的尸体火化,看来将肖虎的尸体挂在城头真能引来肖虎的同伴。不过这位神秘人的做法倒真是出人意料,既没有因明知是个圈套而远离,也没有墨守成规地冒险要抢肖虎的尸体去埋藏,而是用了这么一种保护了自己又让肖虎不再暴尸于外的办法。既然肖虎的同伴没被宰相捉到,那他会不会有一天找上我?还有宰相,他已经开始派人抓我了,这秦府真能成为我的避风港吗?……
经过几天白倩手把手且耐心的传授,梦玲几人钩起手套来都已象模象样。当然,关于手套的几处关键部位的针法白倩保留了。再经过几天的熟练,连白倩一起的七人手套生产小组已能做到两天七对手套的产量。十月初八晚上思琪院,秦烨与白倩在厅堂里一个看着书,一个做着钩活。两盏散发着温暖安宁灯光的油灯,将房里的气氛渲染的有些温馨。白倩心理对秦烨的尴尬没几天就被秦烨的坦然自若、大方磊落消融了。即使单独面对秦烨,她也能谈笑自若了。
“公子,是不是再多找些人来钩手套,按照我们七人现在的速度,一月也就能做出一百出头的手套?”白倩边做着手里的钩活边问。
“嗯,秦管家已在选人了。”秦烨看着手里的书,头也没抬地说道。
“公子,那手套你放到店里去卖没?”白倩接着问。当手套有了一定产量后,她便关心起手套的销售来。
“嗯,第一天就全卖光了。”秦烨放下书,嘴角噙笑地看向白倩。
“真的”当预想真正成为现实时,白倩仍旧忍不住的激动起来。按她与秦烨事先的协商,每对手套,她能按销售价一成的一半来抽利。也就是说如果一对手套售价一两白银的话,她则能获得50铜钱的红利。仅仅按目前手套的产量来估算,她一月最少都能获利五两半白银,这一年下来可就是六十六两白银啊白倩的眼前浮现出她躺在许多许多白花花银两上的画面。
“假的”看白倩显出一副神往的表情,秦烨不由斜了白倩一眼。
“那这次增加了多少人?”平复了下心情,白倩急急地问。
“二十。”
“这么多”白倩咂舌道。
“多吗?”秦烨反问。
“嘻嘻,不多不多。我只是没想到这次一下就增加了二十个人来做手套。那以后手套的产量就很可观了。”白倩两眼亮晶晶地说道。
“天气一天冷过一天,很快就要下雪了。那时正是我们这种新款手套的销售旺季,到时不怕手套卖不出,而是怕没手套可卖。”秦烨自信满满道。
“那要不要再增加些袜子、帽子围领之类的保暖织物?”白倩兴奋地建议道。现在一下又增加了二十个做钩织的人,她觉得这么多人只做手套一种钩织品单调了些,应该增加些别的品种。
“嗯,可以考虑,你先做几个样品出来看看。”秦烨同意道。
这晚,白倩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她只身一人站在漫天飞舞的雪花银中。她无论怎么踮起脚间、举高手臂,都够不着绕在她身边飞舞的雪花银。忽然不知从哪刮来了一阵大风,绕在她身边的雪花银刹时就不见了,只有她还一人孤零零地站在园地。
第二天一早,当白倩零星地回响起昨夜奇怪的梦境时,她感到心底仿佛压上了块大石头,沉沉的、重重的。
“肖逍怎么了?今早的胃口不好么”秦爝带些诧异地问。
“是不是东西不好吃?”秦烨接着也问道。两人已习惯了白倩津津有味地吃东西风格,今早白倩突来了个食之无味的状态,秦烨、秦爝当然感到了奇怪。
“没有,好吃。”白倩忙答道。她只是被心里莫名的失落搅得有些心不在焉。
“是不是近几天忙着教人钩手套太劳神了?”秦烨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句。
“不是,她们早就学会了。”白倩忙解释道。
“那你今早怎么了?”秦爝也接着问。“没什么了,吃的少点很正常啊”白倩被问得很无奈,不过她心里却敞亮起来,刚一直压抑在心底的阴霾被主仆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关心给问跑了。
“换你就不正常”秦爝揶揄道。
“嘻嘻……”不去反驳秦爝,白倩继续津津有味地吃起早饭来。
十月十六晚上思琪院厅堂,
“公子,你看看,这些钩品行不?”白倩将这几天赶出来的袜子、围脖、帽子献宝似的放到了秦烨面前。
“嗯”秦烨一样样的拿起面前的钩品瞧看起来。
“这用了多少绒线?”秦烨摘下头上帅气的绒线帽问。
“
“三两出头”白倩答。
“线用的太多了。”秦烨评价道。
“喔”
“做这帽子,你费了多少天?”秦烨又问。
“整整四天。”白倩如实答。
“这帽子好是好,就是太费绒线和工夫,但价钱却卖不到手套的两倍。”秦烨叹息道。
“哦……嗯……”白倩想想,也点了头。她当初会选择露指手套来赚钱,不就是看中那手套在这世具有新鲜、特别且实用的特点吗想钩出的帽子好看,就必须要钩复杂的花针,确实既费线又费工夫。且与露指手套相比,漂亮的绒线帽是不具备其不可替代的优点的。从利润最大化与生产效率来说,在这世,露指手套确实比帽子更胜一筹。
“这个围领需要多少天?”秦烨看着手里的围领又问。
“这个快点,三天就成,不过也要近三两粗绒线。”
“这袜子呢?”
“这个快,两天不到,跟手套用的线差不多。”
“嗯,以后除了做手套,可以也做袜子。手套七、袜子三。”秦烨拿主意道。
“嗯,好。那袜子,我能得多少利?白倩带些小心地问。
“跟手套一样,以后都如此。”秦烨斜了白倩一眼。这丫头还真是块做生意的料,啥时都不会忘记自己的好处,秦烨在心里嘀咕道。
十月十九,
“肖逍,你看三公子这样还得关多久?”早饭时秦烨问白倩。近来,秦耀总是动不动就跪下求秦烨别再将他如个犯人似的关着。秦烨见秦耀着实可怜,又见秦耀现在的情况比先前好了许多,再加上秦彦也问他还要不要继续关着秦耀,所以秦烨心里开始不确定是否还应将秦耀继续关着。
“这个……我觉得三公子还得关上个个把月。”正吃小肉包的白倩想了想才说。
“还要关那么久啊我看三公子的情况可比以前好多了。”秦爝惊讶道。
“这才关了二十天,连一个月都不到,虽说三公子的情况比以前好些了,可他还是每天都会毒发。不把三公子关着,那他身体里的毒要怎么解?”说完,白倩就着小菜,津津有味地喝起小米粥来。自从白倩到了思琪院,不仅顿顿能吃上肉,隔三岔五的还能吃到水果和糕点。比起以前在野菊院,她如今的饮食水准,提高了可不是一级两级。
“你的意思是一直将三公子关到他好了为止?”秦烨略一思索后问。
“公子,什么毒都是拖得时间越久越难解,而且解还要解得彻底。如果见好点了就不再继续解毒,那不就是半途而废了吗?”白倩意味深长地说道。她希望秦烨能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坚持将秦耀关下去,直到秦耀彻底脱毒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