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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赘婿-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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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老九,别弄了个娘们,就整日钻人家裤裆。”
“呵呵,我想老九现在早已经腿软了。”
随着大家的调笑,寨寮的一脚挡帘内,床来吱嘎吱嘎的响动和女子想要隐忍又无法隐忍的声音。
“靠,你们等着,老子这一火弄完马上出去,喝死你们。”
“哈哈哈……”光头大汉的笑声嘎然而止,面带惊恐之色望着对面门口处,一闪而过的惊恐过后是谨慎的彪悍,站起身抽出桌下的大刀,点指对方:“你是什么人。”
整个寨寮内一片慌乱,慌乱之中夹杂着一声:“取你们性命的人。”
剑影闪过,所有人皆是四肢中剑,大动脉内咕咚咕咚向外涌着鲜血,挣扎着扭动着想要活着,一地痛苦哀嚎声中,满载着鲜血的颜色,快速的血液流失让寨寮内的黑煞寨匪,一边感受着生命的的流逝,一边又只能无奈的等待。
苦儿掐着一个枯瘦男子从挡帘后走出来,对方一丝不挂那本是作恶之物早已萎缩回去,看着一地的鲜血,满脸的惊恐,淡淡骚气从两腿之间冒出,吓得小便失禁。
剑光一闪,眉心一道剑痕。
挡帘后的尖叫,聂空视若无睹,被强占了不可怕,可怕的是连反抗逃生的念头都没有,这样的人,也不值得救,值得救那些,见此场景会自行逃离。
遂,该救的人无需救,不该救的人也无需为其担忧。
清风口寨匪十七人,尽数被屠。
紧接着,在新年的伊始,在黑煞寨准备休息月余好好过年之际,从清风口开始,连续十日,整个黑煞寨势力范围内的所有零散据点,尽数被屠。
马跳坡,黑煞寨的后大门,背靠着山林,再远则是滁州与并州的交界处,十日的屠戮让黑煞寨上下皆兵,马跳坡这里,二寨主金枪范进南在暴怒之下亲自带人镇守,这里可是黑煞寨的粮食储备仓库,不容有失。
黑夜中,马跳坡灯光通明,三寨主锦豹子花凯断言,对方肯定是不死不休的仇人,以这般方式来报仇,必然会应战,一定会将黑煞寨除中营大寨外的所有据点拔掉,马跳坡,对方必来。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三头六臂。”二寨主金枪范进南半步先天的境界,在这东运城一亩三分地,乃至在滁州境内,那都是数得上的强者,若不是得罪了转轮崖的强者,也不至于在这小小的黑煞寨一窝就是几十载。
“可还记得,十三年前,东运城官道,聂家!”

第七十八章 一个人的围杀

两撇青胡,细细皱纹并没有抹去范进南年轻时的俊秀,时至今日的他,更具有成熟男人的韵味,一把竹椅放置在马跳坡前,范进南端坐其上,竹椅旁立着一杆金光灿灿的长枪,正是其纵横滁州几十载的老伙计,一把由金色金属与精钢混合制成的金枪。
马跳坡下,映着马跳坡上的灯火,一道身影缓缓有阴暗处走出来,右手侧提着宝剑,声音在这黑夜之中,传得远远。
“可还记得,十三年前,东运城官道,聂家。”
黑煞寨,每年都有不计其数前来报仇的人,与他们所做下的买卖数量一样多,聂空的话证实了范进南的猜想,对方果真是来报仇的。
“哼,武宗巅峰,就敢妄谈毁我黑煞寨,笑话。”范进南连身都没有起,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既然决定了为匪为寇,他早就将心底那点怜悯收拢起来,是非曲折黑白之间,胜者为王。
嗖嗖,两道身影在范进南身后冲了出去,四十多岁脸上各自有着不同的疤痕,否则还真能分辨这对五官相似到极点的双胞胎。
“大言不惭,这是我们哥俩没碰打你,否则焉能让你如此狂妄的在这里叫嚣。”左侧眉心部位有道疤痕的男子点指聂空怒道。
“大哥,跟他费什么话。”右侧脸颊有道疤痕的男子也不废话,挥动着手中的大刀就像聂空袭来。
兄弟俩皆为武宗凝实境界,擅长合击之法,配合默契多少武宗巅峰陨于二人之手,见到这段时间一直袭扰寨子的家伙竟然只是个武宗巅峰,二人立功心切,抢先动手,反倒是范进南微微皱了皱眉头,如此年轻的武宗巅峰,岂能随意杀之,万一背后有先天强者,岂不是麻烦事一件?
这边还没等范进南想清楚,那边战团已经分出胜负,聂空以肩膀一道不深的刀痕为代价,剑破双刀,《荒兽功》的浑厚气息加上神秘传承、《回转轮飞》的狂硬,拿着剑的反到将拿着刀的一劈为二。
刀断,剑走游龙,转瞬之间,两名武宗凝实境界的强者,一人被聂空斩断一只手臂,还没等反应过来,聂空重新冲到两人面前,手中的‘刃’让对手伤口享受到了蒸熟炙热后的瞬间冰冻。
“小子,你敢!”范进南身子一纵,金枪握于手中,半步先天的强大气息束成一条直线,直袭聂空咽喉而来,此时想要直接解救双胞胎兄弟已然来不及,围魏救赵乃是最佳选择,攻聂空不得不自救之处,换得两兄弟活命的机会。
在范进南看来,眼前的小子即便是师出名门师从名师,也定然缺乏生死之间的实战能力,这一招金枪刺喉,他敢保证对方一定会自救。
总有些人,因为年龄而忽视对方的强大,聂空是躲了,只不过是用眉心疤痕男子的身体挡住了这一招,同时手里也没闲着,‘刃’上下翻飞,挥舞斩落之间,两名武者的另一只手臂和一条腿,都被斩断,痛苦的摔在地上哀嚎着,鲜血就像是喷涌的泉水瞬间将地面染红,眉心疤痕男子运气好点,还不至于在地上打滚,范进南的金枪将他挑了起来,直接甩回到马跳坡的围栏之内,里面自然有人以最快的速度给其救治。
范进南没敢托大,脸部疤痕男子滚了几滚之后,身子开始抽搐,嘴里冒着血沫,最痛苦的死法不是遭受了多少酷刑之后熬不住死亡,而是在心理没有任何承受能力之时,亲身感受着那小一段时间的迅速来临,从活着到死亡,那中间还夹杂着一段痛楚,无以承受的痛楚。
脸部疤痕男子也算是条硬汉,可在地面上抽搐的时候,眼中还是流露出了恐惧害怕的色彩,短短的十数息时间,感受着生命的流逝,承受着身体的痛楚,死亡,如期而至。
范进南俊朗的五官夹杂着十成十的怒意,这对兄弟跟着他几十年,没想到今日在他的眼皮底下被人如此折磨,心下那点对聂空身份的猜测,早已抛在了脑后,金枪一抖,压着一丝先天强者的气息,让周遭的空气凝固,锁定聂空的身躯,金枪一抖,破开聂空所有防御的气息,恐怖来袭。
后天与先天最本质的区别就在于对力量的掌控和对自然的沟通,半步先天,已经足以让范进南压缩‘气’的力量凝聚一线,发挥出更为强大的力量和穿透力,同时对自然的些微掌控,能让他对聂空的移动产生影响,一正一副之间,后天大成和半步先天之间看似不大却足以定论生死的差异,便会显露出来。
武宗巅峰的聂空,若不是轻而易举的击败疤痕兄弟,范进南也不会一出手即是拼尽全力。
“哼!”
黑煞寨复仇,在于一个围杀,在于一个速战速决,在于一个恐怖气氛。
聂空很想跟范进南大战一场,可在最后时刻到来之前,他只能选择如此。
海吞江从聂空的身体内冲袭而出,一股特殊频率的尖叫形成神识攻击让范进南面色一变,同时他所影响的环境被海吞江完全更改,反受制于聂空,身子一挣,慢了半拍,枪尖凝聚的力量有些不受控制的摇晃,范进南脸色大变,本该弃枪以求自保,奈何多年来的习惯,下意识就抓紧金枪,还想要冲破而过。
聂空身子一矮,冲势不减,任凭金枪扎透自己的肩膀,手中‘刃’从下至上撩起,带起一层血雾,范进南想躲海吞江虚影在侧,成也先天败也先天,一瞬息的速度减慢,让其从右大腿内侧到右半边身子,被‘刃’直接撩成两半,鲜血在空中喷溅开来,五脏六腑的零七八碎随着血雾飞溅,范进南怒眼圆睁,还没死的他亲眼看着少半边身子与自己脱离,然后才断了最后一口气。
啪!啪!
范进南的尸体掉落地面,整个马跳坡一片寂静,数息之后一阵惊恐的慌乱响起,百余名寨匪再也顾不得形象问题,四散奔逃,之前被范进南救回的那疤痕男子还没等到救治,就更为痛苦的眼睁睁看着范进南死去,然后喉咙涌动,血沫涌出,最后一口气没有上来,也咽不下去……
抬手将金钱从肩膀拔了出来,衣袖中的外伤药洒在肩膀的伤口上,聂空半低着头,右手剑左手枪,冲入到马跳坡,没有枉杀没有错杀,有着黑煞寨寨匪的身份,就该死。
鲜血和尸体构筑成马跳坡的惨烈,聂空冷冷的声音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边:“可还记得,十三年前,东运城官道,聂家!”
一个刚被聂空手中金枪刺穿的老寨匪想到了,喃语道:“那个,聂家……”

第七十九章 不会累

那是一幅怎样惨烈的画面。
位临东运城官道,刚刚从官道转入横穿山区的土路。
圣天皇朝对官道进行保护,也促成了官道跑商的超高税赋,非是超价值的物品,商队都会选择在非官道区域行进。尚武的世界就是如此,在安全和不安全面前,勇敢和不勇敢是主题。
百余人被近千人团团围住,激战一个多时辰,商队阵型未变,没让一个黑煞寨寨匪靠近车队,代价是百余人只剩下寥寥十几号。
断臂残肢,血漫大地,十几人组成的防御圈,早已失去了抵挡的可能性,可聂家人,未曾后退一步。黑煞寨之手段远近闻名,对于抵抗者,向来是赶尽杀绝,除非你在没有动手之前放弃商货离开,黑煞寨的人不会对你动手,一旦动手,定然是不死不休不会留下丝毫机会。
“想我聂家先祖,岂会被这小小黑煞寨逼得走投无路,我辈之耻,我辈之耻……苍天,为何要诅咒我聂家,为何……”白须老者须发前襟血迹已经干涸,望着躺在地上的亲人和还站在身边的亲人,仰天怒吼,将一腔的不甘心,在临死之前化作周遭十几人最后的战意。
“聂家不死,聂家必回!”
数百人包围着受伤抵抗力并不足的十几人,阴沉着脸的男子发出最后的号令。
战死,聂家所有人,尽数战斗到最后一刻,面对着赶尽杀绝的黑煞寨寨匪,没有一个人退缩,没有一个人害怕,没有一个人投降,直至最后一个倒在地上。
悲壮的鸣歌响彻整个大地,那一双双致死仍旧瞪着眼珠子的尸首,宣告着聂家最后的荣耀,那白须老者沾满鲜血的双手紧紧抱住一杆聂家行走江湖跑商的旗帜,致死,仍没有让它倒下……
今夜,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只有马跳坡的火焰,只有那被鲜血灌溉的火焰还在熊熊燃烧。
提着剑的聂空,杀掉最后一个敌人,环顾四周,马跳坡上早已是寂静无声,除了火焰燃烧的声音之外,仅剩下滴答滴答鲜血滴落的声音,聂空的身上沾满了鲜血,他没有选择花哨的进攻,手中剑完全成为了收割生命的死神镰刀,儒雅的气质被尽数遮掩,那隐藏在身体内的暴虐,正在蓄势喷发状态中。
苦儿站在远处,即便是她骨子里的凶性,也不得不道上一声,这个素日里如同文弱书生少言寡语的男人,拥有着一颗火热的心,她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却能够看到聂空眼中的仇恨,那番刻骨,绝非为了杀戮而杀戮,乃是我后退再也无路的爆发。
洋洋洒洒,雪花飘落,一层层的覆盖着地面上的惨烈,聂空扬起头,面朝着天空,点点冰凉覆在脸上,喃喃自语:“快了,快了,就快到你们了……”
黑煞寨所有成员返回主寨。
东运城被振动,多少年了,终于有人要撼动黑煞寨了。
滁州内,关注这边的人很多,这盘踞一方的凶徒,终于遇到对手了吗?
聂空蹲在一处山洞旁,嘴里嚼着冷冰冰的馒头,一双眼眸如恶狼般盯着远处的黑煞大寨,当你没有能力时,有些事情只能是记忆,当你拥有了能力时,哪怕有一定的危险也必须去做,因为那是责任。
苦儿始终都没有开口问一句,只是跟在他的身旁,看着他一个人围杀整个黑煞寨,出手毫不犹豫,似乎唯有死亡和鲜血才能抹杀掉他眼中的仇恨。
新年夜。
往年的这一夜,黑煞寨是歌舞升平醉生梦死,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搂着整个东运城最好窑子里的娘们,喝着最好的酒,畅快的过这一夜。
今年,黑煞寨内寂静无声,所有的人都在等着那个人的到来,在马跳坡逃回来的人让黑煞寨内燥乱的气氛平复了下来,袭杀了大意的二寨主,不过是武宗巅峰,绝不敢踏入主寨一步。
多年来积攒的彪悍气息,让黑煞寨在面临困境时,所有人都选择了要活剐敌人,因为他们有主心骨,有那个平日不管事常年居于后寨的大当家,先天境界的高手翻天手宋明;有足智多谋的三寨主锦豹子花凯,不用怕!
“来了!”
伴随着第一声惨叫,大年夜,聂空终于踏上了黑煞寨,在所有人都不相信他敢单枪匹马来到这里之时,他偏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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