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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买路情-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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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都顾念这一份师兄弟之情并未下狠手。
韩门却是被打得步步后退,可他完全是疯癫的状态,无论刀、剑如何落在他的身上,他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只护着手中的心,另一只手居然使刀带剑跟他们不相上下。
容荣和胡运都大为惊异,早已听师傅说过韩门的武学天分极高,才派他去学习刀剑双修。却不知他竟高到这样的地步,本以为上次在擂台上,他刀剑双使已是十分厉害。居然只用一只手握刀,再用刀凌空控制剑,这种修为怕是连他们的师傅也未达到。
一分神便落于下风。
韩修突然跃在他们中间,“师傅别打了。”
“修儿!你快让开!”容荣大急。韩门已经毫无父子之情,现在被他和胡运一逼。招式狂乱,眼内嗜血,他这样冲进来很容易被误伤。
风吹起地上的沙石,只能见他们四个人的身影交错混乱。
韩门根本不顾是谁冲了进来,使刀带剑,剑光凌乱,却在这纷乱间直向韩修。韩修立住不动,身形半倒避过他的剑,剑锋过后又是刀光,刀刀剑剑简直让人眼花缭乱措手不及。
韩修并未拔刀,只举鞘挡住他,他却回身一跃。刀击剑柄,瞬间在他的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痕。
容荣大叫:“大师兄!你看清楚,他是你的亲生儿子!”
胡运道:“你若伤了修儿,夫人在九泉之下会安息吗?!”听到夫人两个字韩门神情似乎稍稍动了一下,对韩修下的杀手也减缓了。正当他们以为他恢复了神志时,突然,他一掌推出朝向一旁的容荣和胡运,黑雾像是一条毒蛇吐信般猛然跃出,胡运和容荣瞬间被击倒在地。
慕扬想去扶师傅容荣。
“爹!”
“师傅!”
混乱的喊声。
宁世道:“别碰他们,他们身上有毒!”
韩门除了武功厉害,毒功才是最让人害怕的。
慕扬伸手去扶师傅的手止住,眼见韩修虽然拔刀,但招架得已然很吃力。急中生智,一把踢过师傅手中的剑。那剑并不向韩门,而是直至他手中的那颗心。
心被剑刃划过,这举动却让韩门连最后的一丝神志也没了。
他发出如兽吼一般的喊声,发丝狂乱,眼里只剩墨色的冰漠,唇缓慢地变成深黑色。他身后的黄沙飞起,手心聚一团黑气,隔着几乎好几丈的距离。气团却如同飞石一般直冲向慕扬。
慕扬被那股气团直冲的势困住,动弹不得。
直到一个人冲到他的面前。
“怡儿!”

眼见韩门已然毫无神志的用毒,墨羽和墨翟也飞身上前助战,容荣和胡运面前用功也冲了上去。韩门周身却仿佛缠绕着一股黑色的气流,谁也无法近他半分,却连连被他使刀带剑所伤。
容荣胡运已然中毒,墨羽墨翟并不怕他的毒,唯有韩修被他的毒气所伤!竟被一掌打落悬崖。
“修儿!”
“韩大哥!”
胡真真也冲了过去,和韩修一同落入悬崖。
他们眼见韩门毫无心志,不再手软。韩门没有弱点,弱点在他手上的那颗心上。他们刀刀剑剑直攻那颗心,正在持平之时,宁世轮椅中的飞刀再次射出,宁世虽无内力,暗器的精准却是让人心惊。飞刀准确地划过了韩门的手腕,心被抛出一个弧度,朝向悬崖。
“碗儿!”韩门飞身追下去,黑影终于消失不见。
众人走到悬崖边眺望,烟雾弥漫,看不清楚。
终于平息了,却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结果。
宁世道:“这山崖不高,下方又是软泥,他们摔下去并无性命之虞。”他吩咐道:“羽儿,翟儿,你们在这里为两位掌门解毒,我下去看看。”
“是,师傅!”
而此时,慕扬正抱着昭贵夫人杨语怡。
杨语怡名份上是他爷爷的夫人,却没想到他们两个居然有这份情,竞得杨语益肯为其死。想起慕扬拜师的时候,容荣问他为什么要到这偏远的山村拜师。
他淡淡地笑着说:“我只想逃避一份我得不到的感情。”
容荣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得不到还要逃避呢?原来竟是这样,爱之深,怨亦重。得不到,忘不了。
“怡儿。”慕扬抚着她的脸,刚刚他们打斗之时,宁世已喂了杨语怡一粒药丸,可暂时护住她的心脉,只是,就算这样,她也活不了多久。
杨语怡按住他抚在她脸上的手,笑道:“真好,你终于肯看我了。”自从他回来之后,他便躲避着她。相见的那一日却听闻他要去李大人的女儿,她在席上那样看着他,他却仿佛都没看见,依旧谈笑风生。
那个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快死了。
在那样巨大的牢笼里他是她唯一的安慰和渴求,但是听到他娶妻,他会有自己的妻儿,她纵然早已做了准备,仍心如死灰。
所以在那一刻,她才冲出来。
她要他永远都忘不了她。
“带我走好吗?我们走得远远的,再也没有人能找到我们……”
慕扬闭了闭眼睛点点头,居然有泪滑下,紧接着,他把她抱上马,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朝着远处走去。
远处是悬在远山上的夕阳。
黄昏中,他们骑着马离去的背影渐渐模糊成了一片渺远的橘红色。

山路难行,他们走了一夜才走至底部。
因为他们本在这里待过,所以地形也分外的熟悉。
看到洞口处闪动着微微的火光,便知他们在里面。
刚走到近处,便听到胡真真低低的声音:“韩大哥,你喜欢我吗?”
没有回应。
胡真真低下头,握着树枝在地上乱划。
良久才说:“没关系,等我们上去了,我就让爹退亲吧。”可是声音听得出来很失落,她又起身拍了拍手,仿佛没事地道:“你先休息,我出去走走。”
韩修忽然拉住她的手,半天才艰难地憋出两个字:“不用。”
胡真真一怔也不知道是让不用让她出去走走,还是不用退婚。但她很快的眼里闪过一抹笑意:“你喜欢我,对么?”
韩修撇过脸,脸上出现一抹可疑的红晕。
从她跟着他跳下山崖的那刻起,从他一睁眼便见她擦着满脸泪的笑:“谢天谢地,韩大哥,你终于醒了!”
也许他就开始……已经……喜欢她了。
胡真真突然笑起来,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口。趴在他身上盯着他说:“我也喜欢你。”
一直一直。
韩修看着她微红的脸颊。
伸手抱住她。
……
息静推着宁世在洞口,别过眼睛,轻轻地咳了一声:“我们还是等会儿再来吧。”























第50章 第五十章
两个人返回池旁,看到这里有一个小坟堆。
是刚刚堆好的,圆木上有几个大字:“韩门夫妇之墓,儿韩修立。”
依韩门的武功从上面摔下来必不会死,只也许是韩夫人的心碎了,他的心也跟着死了吧。
两人看着久久无言。
息静忽然说:“公子,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宁世微侧过脸。
“你用含丹珠治好伤之后,能不能借我……”
“你是想救易水湛?”
“嗯。”她知道含丹珠可以治伤,但若是让人起死回生的话,必然要把含丹珠放在他的身体里,再也不能拿出来。说是借,其实也是有借无还。
“救了他之后呢?”
息静道:“我和他会带着羽儿一起隐居山林。”
宁世看着前方,韩门夫妇的墓碑是用一截树干从中间劈成,用刀刻上字,上面还有点点血迹,在晨曦中,露水湿过圆木,血迹便晦暗了许多。
韩门因爱入魔,也许他也会做同样的事。
“我可以把含丹珠给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回到山上,容荣和胡运带着弟子告辞离开。
墨羽和云子传想要去云游四海。宁世问墨翟有什么打算,墨羽大咧咧地牵住墨翟的袖子:“师兄当然是跟我们一起了,是不是,师兄?”
墨翟看着她点了点头。
息静觉得,有时候什么都不知道真是一种幸福,因为自己不必因这因那觉得不安或愧疚。正如同她对宁世。
墨羽他们走后,宁世小松息静三个人在皇陵边上住下。
那里风景优美,人烟稀少。小屋独立在广阔的绿草地中,远方种植着大片大片的蒲公英,最近花开了,远望过去如同白云流落下来。
房内。
宁世下完一颗黑子,捡起围剿到的白子。
息静盯了棋盘半晌,语气颓然:“我输了。”
宁世笑笑,不知可否。
“不下了。”息静把白子放回棋盒:“你赢了我六盘。”
她的棋艺不算差,可是居然接连输了六盘,就算她再怎么若无其事,可心里早已被打击够了。看了看窗外,天已经完全暗了。
她起身收拾好棋子:“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宁世突然拉住她的手,看着她定定地说:“留下来。”
宁世说的条件是:“陪我三天。”
这是第一天,第一夜。

屋内没有燃灯,月亮的光也很微弱。
屋外有小松走过的声响,而闭门闭窗的屋内浮着一层荧光,却只有两人缠绵炙热的呼吸和宁世温柔滚烫的吻。每一次落下来的时候都仿佛要用尽全身力气。
手顺着她的全身抚下,吻先后落在她的额头,鼻尖,最后交缠在唇齿间。他的唇带着灼热的喘息还有无法用言语表达只能吞吐在呼吸间的情意……
她只觉得宁世的身子每一处都是滚烫的,她环不住,只能抱住他。而她仿佛是一滩水,柔绵绵地使不出半点力气。
正在迷醉间,她感觉宁世停住了动作。
他在上方静静地看着她,两人都是赤‘裸的,她不由得满脸臊红,
他的手沿着她的身体滑下,分开她的双腿,直视着她的眼睛,缓慢地推入。
“哼……”身体微颤了一下,许久没有沾过情‘欲,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发出这样可耻的声音。而宁世俯身望入她的眼,手却托住她的臀,微微抬起,再次冲入。
身体被他涨得满满的,奇异的酥痒。她哼出连自己也无法辨别的呻‘吟和喘息,仿佛全身都被点燃了。宁世的唇又再次落下来,越加深重,越加滚烫。
手托住她的臀,越加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她眼睛半睁半闭,无意识地呢喃:“公子……”
宁世开始撞击,她的呼吸越来越快,睫毛颤抖:“公子……”
“公子……”
宁世的声音低沉略带沙哑,带着重重的喘息:“叫我宁世。”
她没有叫,觉得自己可耻而浪~荡,咬唇闭着眼睛随着他起伏晃荡。
发丝黏附在脸上,身上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汗,只还是觉得烫,觉得难受,觉得麻痒,这感觉越来越剧烈,越来越剧烈……心跳着,瞬间冲到了最高点,又缓缓地坠下,坠下……
宁世终于伏在她身上,沉息下来。
两个人胸口相贴,感觉到心跳渐渐地平缓。他环住她的腰,她环住她的脖颈,都没有睁开眼睛。仿佛是雨打落花瓣最后一滴缓慢落下的力气,她唤他一声:“宁世……”

他已经受够了等待。
不想再在午夜想起那唯一的一次画面,不想再无边无际地只怀念着记忆中的她。
他无比渴望地想要抚触到真实的她。
所以再不想管,不想顾,只求得这片刻的安稳与欢愉。
醒来的时候日光已经落满在整间屋子里。
她坐在铜镜前,长发拨至左肩,手握住木梳顺着长发梳下来,如同墨色瀑布,他不知就这样看了多久,直到她察觉到他的目光,朝他微笑:“你醒了?”
他疑这是梦中的场景。
那六年间,他想过无数次,无数次。
她服侍他穿衣起床,为他束发。
他在铜镜里可以看见她在他身后拿着他的一缕白发,无意识地梳着,目光落在上面。

走出户外,是大好的晴天,阳光洒满了整个院落。
宇净已经把羽儿送了过来,此刻见他们一起出房间,不由得冷冷哼了一下,别过脸就走。息静叫住他:“羽儿。”
羽儿背对着她停下,却未答话。
息静走到羽儿的面前,蹲下看着他:“羽儿,他是你的亲生父亲。”
也许这样做很残忍,但是她想让羽儿,至少让宁世能堂堂正正的看羽儿。
羽儿冷冷看了宁世一眼:“我只有父皇,没有别人,更没有你这个水性杨花的母亲!”说完就跑开了。她知道羽儿恨她怨她,但没想到居然到了这样的地步。
宁世道:“给他一点时间吧。”
息静起身,点了点头。

今天是五月初八,是祭拜月神娘娘的日子,大街上人来人往,摩肩擦踵。
息静在挑一些首饰,左右看都不符心意,宁世从中挑出一只十分简单朴素的玉簪,息静看他:“这个?”
宁世点了点头。
息静放下手中的东西看了看。
宁世微笑,接过玉簪插在她的发间,玉簪透白,很配她。
旁边的小贩立刻道:“公子您的眼光真好。这玉簪质地好,你看多配夫人呀。您就买这只吧。这只是从蓝田那边专门运过来的……”
小贩在旁边叽里呱啦的说,息静却只听到宁世望着她,缓缓吐出的那一句:“很漂亮。”
“公子夫人,您走好。下次再来啊。”
小贩的声音渐渐在身后,息静本想为宁世买件衣服,却被跑来的小孩撞了一下,人群涌过来,是祭拜月神娘娘的祭祀仪式。众多人抬着放着月神娘娘瓷像的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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