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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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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温柔地回答:“没流血,它还没来得及用力咬呢,我主要是被吓着了。”

对方又安慰了几句,然后话题一转说:“我听红茵说你很会煲汤并且乐意教人煲,是吗?我目前对这种养生之道很感兴趣,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指导一下我?”

此君实在很会铺垫。别人与陌生人第一次相约多少会有点无从下手,但他的切入点却无懈可击。我确实会煲汤,但我只会煲龙骨红萝卜汤。骨头洗干净,红萝卜几刀砍成几块,最后和水一起扔进汤锅里,并且定好时间,到时等喝即可。至于乐意教人则是纯属虚构,我对谁都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怎么有心思教人?

估计是红茵为了快点把我推销出去,她把我的资料里里外外都包装过一遍,以至使别人觉得我看上去很美。

虽然红茵给他的资料有水分,但也无伤大雅。于是我干脆地回答:“可以。”

对方听到我这么给面子,也非常高兴地说:“那我们就说定了啊。对了,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我叫古文伦。”

这个名字起得很有文化,并且是让我敬而远之那种,本人一向对古文没辙,考试常常挂科,补考两次才能勉强合格。古文伦,听上去很像古文论,这样显得很有内涵,要是把这么个肚子有墨水的人带在身边,那就一定会给我长脸。

于是我更加含羞答答地回答说:“我叫林美眉。”

我虽然很少说话,但我的声线绝对算是天籁之音,比起真正的林妹妹可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不相信有男的听到我这种声线会反感。

果然,那个古文伦的声音明显降低了几个分贝,他说:“我听红茵说过了,这个名字真的很适合你。晚上出来吃个饭好吗?我知道有一家民间瓦罐汤很不错,想请你去鉴定一下。”

“鉴定”这个词让我觉得很舒服,它使我俨然成了汤水专家,为我们的陌生相约提供了便利的温床。动机看上去很纯洁,于是我就答应了。

我们定了福民街道某片热闹的餐饮区。他考虑得很周到,可能是想到我们才第一次相约,特地选择了人多的地方,让我增加安全感,在这一点上,我觉得他做得很好。如果换了沧海一粟那混蛋,他肯定是越偏僻的地方越去,巴不得躲到小树林里去呢。所以人与人就是不一样。

我挂了电话,脸上的表情还是甜滋滋的。我瞟了一眼电脑,可能是我太久没有发图修理沧海一粟,他倒犯贱地找上门来。他写道:“怎么不打了?我正舒服着呢。”

我现在心情很好,看到这种话居然把我笑喷。写道:“本姑娘没空理你,修养男正式下战书给我呢,我晚上就去应战。你说我穿条什么样的裙子好?喇叭形的还是A字形的?长的还是短的?”

我看着沧海一粟的输入状态亮了又灭,灭了又亮,好像要给我写千字真言似的,我看得很激动。过了好久他才把信息发过来,我提取一看,居然只有两个字:“犯贱!”

我还以为他有什么鼓励的言谈呢,没想到是这个,我登时不高兴了。姐只是应了个约,人家还那么体贴,专门挑了个人多热闹的地方,至于用犯贱来形容我吗?

莫不是他有当领导的偏好?我没按他说的去做,他就要给我脸色看?但也应该跟我好言相劝嘛,凶巴巴的谁受得了?还好对象是我这么深明大义的人,看在大家聊了那么多年的份上,我便满足他想当领导的欲望,不穿裙子总可以了吧?

于是我写道:“请注意你的用词。我不用你帮我挑选了,我改穿裤子。”

我觉得此话说得很讨好,但沧海一粟没有回复我,一直都没有回复。我顿时觉得我的好心都被丢去喂狗了。我脑子一热,就拨了网线,决定不和他聊。

···

和修养男碰面的时候(习惯叫他修养男了),我身上穿着一件休闲的T恤(不是洗旧那件)和一条九分裤。本来想选择七分的,但想到晚上可能蚊子更多,干脆就要个长一点的。我脚上穿着一双暗红小格子花纹的球鞋,露出还算诱人的脚踝,并在上面套了个铃铛小圈。整个人显得有些俏皮,事实上我也不老,才23岁。

修养男他远远看见我,便微笑着迎了过来,他显然是很满意我的打扮,跟我说我和他想象中的一样。但具体怎么样,我也没好意思问,我只是很含蓄地笑。

我们在饭馆的包间坐落,这是一个可容纳十多人的包间,现在只坐着两个人,看上去显得有点压不住桌子。我问他为什么不在大堂坐?修养男说那里太杂乱,说句话都基本要吼,这与我这种温柔可爱的生物不搭架,还是包间比较清静。

他的形容使我心里一跳,我还从来没有听过有人这么形容人的,温柔可爱的生物?感觉好特别啊。而他居然看出了我喜静,我心里不禁对他多了一分好感。

点菜时他让我点,我连连摇头,说不知道哪种好吃。于是他来做主,他一个劲地点,搞得服务员都抄不及,我只好出声阻止他说只有两个人,点太多浪费了就不好了。

我这个人有点好处,不会想着狠宰人家,只要够吃就满足。修养放下手里的菜谱,笑眯眯地看着我,好像我脸上长有花朵。

我被他看得发毛,便端起手边的茶水喝起来,怎知被滚烫的茶水灼了一下,嘴唇都被烫红。我含着嘴唇,不敢呼痛。

但修养男还是看出来了,他问:“怎么?烫到了吗?要一壶加冰红酒好吗?加很多冰块的,喝起来像开水那样,不会醉,对被烫过的地方也有好处。”

见是这样,我只好点头答应。红酒很快就上来了,果然很大一壶,淡淡的红色,里面还飘着五六块冰块。服务员为我们倒上酒,然后就出去了。

修养男很有风度地端起酒杯,轻晃手中的液体,向我微微示意,动作非常之标准,我不禁看得有点呆。我笨拙地端起酒杯回敬,可总是觉得手法不对,没能做出半点优雅来。

修养男亲切地说:“不用拘谨,我又不是洪水猛兽,紧张什么呢?”

我的心不知怎的,真的平静了下来,面对他时像认识了十几年的朋友那么自然。由于嘴唇受痛,喝了冰红酒则可以得到些许缓解,所以我一杯接一杯地喝,它的口感果真很淡,真快赶上开水的味道了。

修养男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我喝得差不多了,才想起问:“我们一边吃着剁椒鱼头,一边喝着红酒,感觉上好像不是很搭啊。”

修养男呵呵笑,那笑声一点都没有引起我的反感,我反而觉得他很风趣,他说:“搭不搭还不是我们说了算?难道他们说不搭,我们就不吃不喝了吗?”

我听了连连点头称是,觉得他实在是个很有主见的男人,不会像我这般爱随波逐流。

这顿饭完美收场。出来的时候已是晚九点,路上行人很多,我觉得他们今晚特别顺眼,就连那个有着健全手脚的中年乞丐男人装模作样地度到我面前,我眼都不眨地给了他一块钱。这要是换了以前,我连余光都不会留给他。

不知道是不是晚上有让人放松的情绪,修养男忽然开口说:“不如去我家坐坐?”

只是短短的七个字,但我仿佛被得罪。我脸上的笑容已定格,我的眼神跟着犀利了起来,我的目光想穿透他的脑袋,想看看里面他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似乎被这突然的怪异气氛吓倒,连忙解释说:“我的家就在这边上,我没有其他意思的。”

我脸上的线条柔和了下来。修养君,原来你也不过是个猥琐男,只不过你比他们更懂得如何去布局,但我何必要做你局里的棋子?我平静地说:“太晚了,我想回去了。谢谢你今晚的款待,我很开心。”

我是真的很平静,我又没有吃亏还白吃了一顿,有什么好不平静的?只是回去之后从此不再相见。

修养男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搞不懂我的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我说要回去的话,他倒是听懂了。他说:“那我送你。”

我摇了摇头,声音柔弱但语气坚定地说:“不用麻烦了,离得不远的。”

修养男终于还是拗不过我,我自由地独自回家。我才刚登录上线,沧海一粟的信息便已发了过来:“嘿,还以为你准备夜不归宿了呢。怎么?被人发现货不对板,退了货?”

他居然如此感兴趣,好像完全忘记了下午他还不理我呢。我隐隐的火气窜了上来,写道:“丫的!不要惹我!本姑娘烦着呢!”

沧海一粟似乎很好兴致,他发来一个笑脸,讨好地写道:“遇到什么烦心事情了?说出来让哥哥我来为你分析分析?”

我本不想事无细巨都被他掌握,可是这事如果憋在心里确实很影响我的心情,除去他外,我找不到更好的倾诉者,连红茵也不能。于是我写道:“都是你们这些破男人,难道这世上就没有真正为了爱而爱的男人了吗?难道男女交往就是为了搞?”

我和他聊得太多,对于“搞”这类该被和谐的词已经可以运用自如,并且不会害羞。所以我在写下它的时候,手都没有抖一下。

沧海一粟马上回复:“那个所谓的‘修养男’已经提出这个要求了吗?”

我写道:“那倒不是,可能是我想多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他说让我去他家坐坐。”

沧海一粟分析:“他暗示得相当明显了,上去坐坐不就是上去做做吗?看来他并不是什么修养男,而是一个超级烂的猥琐男,还不如我。”

我一看乐了,怎么他也知道叫修养男做猥琐男呢?看来在这一点上,我们是盟友啊。我写道:“可能人家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是我理解错误罢了。你知道,我的理解方式一向有所偏差。”

沧海一粟似乎有些不爽,白眼一翻,写道:“你刚才还烦着呢,怎么一分析你倒觉得他冤枉了?不会是你专门为了要跟我的专业水平作对才跟我对着干的吧?”

我一时没话说,他说得好像有点对。一般情况下,他说东,我偏要说西。但今天我没有想要和他对着干,我只是不想让自己拥有那么恶劣的印象,可能是惯性使我不由自主地否定他的话。我简单地回复:“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花花,花花

5

5、第五章 。。。

沧海一粟对我的回答不满意,他写道:“不是这样是哪样?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猥琐男?”

我烦了,写道:“还能怎么样?直接打入黑名单,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呗!”

沧海发来一个大笑的表情,紧接着发来一只大手按着脑袋尽情蹂躏的图片,那个被蹂躏的脑袋在大手的压迫下拼命挣扎,却如同孙悟空被如来压在五指山下那样,半点逃离不得。沧海一粟以前跟我说过我便是那个大脑袋。

我当时被他冠上大脑袋这个花名心里极怒,升起了强烈的反抗之心,但腾讯不是我家开的,它的企鹅也不会听我的话,帮我把我不爱看或不爱听的东西屏蔽掉。被他轰炸了近一年,我也麻木了,乃至到现在居然觉得那个图片也挺可爱。

还没等我回敬图片,沧海一粟又写道:“太晚了,快下去洗洗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我的手放在键盘上,一时什么都想说,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最终也全化作一个“哦。”

居然如此简单,如此顺从。

直至我躺在床上时也在想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对沧海一粟这混蛋好言相向了?

···

周一上午,我正在办公室忙着打资料,红茵的电话气势冲冲地杀了过来。她大吼:“林美眉你到底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关机!你不知道我找你找得整个晚上都睡不着?”

我实在不知道她因什么事找我找得那么凄惨。我昨晚怕修养男会打电话来骚扰我,所以我把手机关了,没想到却妨碍了红茵,我很不好意思,于是我狗腿地说:“我昨天手机自动关机了。您老人家找我什么事?看小妹我能不能尽点绵薄之力?”

红茵激动地说:“你绝对能帮!昨晚古文伦打电话给我,说你们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你突然不高兴了,他至今没能找到死因,他打你电话又是关机,没法问个明白,所以求我来给他讨个说法。”

我心里冷冷地笑,修养男,你也有怨男的潜质?便语气不悦地说:“他要你跟我讨个说法?”

红茵可能听出我的不悦,连忙解释说:“这句话是我说的。他的原话是希望你能给他一个解释。我想他的意思是希望你让他死个明白,他从来没有这么被人无视过,莫名其妙地见光死。”

我看着桌子上那一堆厚厚的资料,再看看电脑里那点可怜的成绩,我决定快快结束通话,说:“你真的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因为昨晚时间很晚了,他还邀请我去他家,他这样做严重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这样可以不理他了吗?”

红茵一下子哑了。

我很满意她的表现,觉得她终于认清了时势,了解到她的妹妹我第一天出去和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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