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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之花绿芜-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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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闭着眼睛睡觉,据小冯说,他一直被喂了迷药,昏迷不醒。罗钰抬起他的左手一看,果然断了一根小指,原先小指的地方只剩下褐色的疤痕。
“说说情况。”
小冯垂手道:“属下与宁王会晤,宁王首先问候主子是否在京。属下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主子自然仍在东海。”
“他没再纠缠这个问题,又问道主子为何要保梁谦桐的性命,属下就说清河王一生磊落,既得罪过人,也曾对人好过。王爷能报仇,侯爷就能报恩,如此而已。”
罗钰说:“这倒是不错。”
“属下说主子受落难的昌乐郡主所托,要还给她一个活生生的梁司马。倘若梁司马不幸去世,侯爷完不成承诺,为了弥补郡主,也只好将宁王殿下的所作所为公诸于世。而宁王殿下若为一介无用书生陷自己于泥沼之中,实属不智,还请宁王殿下自己斟酌。”
罗钰道:“你虽这么说,他却没这么轻易就范吧。他有什么条件?”
“主子猜得没错!宁王思索半天,说道若这么将梁谦桐交出来,他日梁谦桐反戈一击,宁王怕自己脱不了身,便给梁谦桐下了一种令其失去记忆的药。属下曾经检查过,确实是忘忧丹,这种奇药虽然能毁去人近期的记忆,对身体却没有其他伤害。因为属下记得侯爷的嘱托,便自行做主同意了。”
罗钰说:“做贼心虚的人总是格外谨慎,他这么做倒也在预料之中。”
问完话,罗钰亲自检查了一番梁谦桐,见他性命确实已经无大碍,便让暗影等人小心照应,自己先行离去。
等到了深夜,罗钰再次出现在芙蕖宫,花绿芜等了半天消息,听他说明了才放心。
“总算对得起昌乐郡主的嘱托,大婚之日我也可安心诈死逃脱了!”
花绿芜一脸放松的神情。宫里头虽然繁华,但到处都是规矩,白天顶着假脸演戏,晚上胆战心惊地和罗钰亲热,哪一项不累人哟。
罗钰沉吟道:“也好。”
他打定主意绝不让花绿芜为别人披上嫁衣——就算是演戏也不行。倒霉的何不求早已经被他召唤进京,到时候就让他来顶替花绿芜假扮郡主吧。
花绿芜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已经懒懒地躺在床上,罗钰顺势躺在她身边。
花绿芜忽然傻傻笑起来。
罗钰好奇:“你笑什么?”
“我忽然想到一句很适合你与宁王的话……不过挺粗俗的,犹豫要不要在你面前说。”
罗钰果断道:“那就不要说。”
“但不说,我心里憋得慌,今晚上简直不能睡觉。”
罗钰无奈地看着她,忽然翻身睡过去,他似乎沾着枕头就睡着了,简直打雷都不能叫醒的模样。
花绿芜却知道他肯定没睡,便像个小乌龟一样趴在他背上,笑嘻嘻小声道:“纵然你奸似鬼,还要喝老娘的洗脚水!喂,用这句话形容你和宁王的关系,是不是太妙了?他枉自聪明,却在你手中吃了一个大亏,还不敢声张,真是气也气死了!”
罗钰任她压着,一动不动,跟死掉了似的。
花绿芜不放弃,开始对着他耳朵吹气,伸手咯吱他,吧嗒吧嗒咬他的脖子……这种撩拨,简直连清心寡欲的佛爷也受不了。
罗钰终于动弹了。他忽然翻身,花绿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压在身下,狠狠掐她屁屁。
花绿芜忍着屁屁痛,看着他嘻嘻笑道:“原来你也笑了的。你这人实在是很爱装样子,我说的话这么正确,你先前为什么憋着笑呢?”
罗钰脸上说不出是生气还是好笑,半天才板着脸道:“因为我在练习自己的忍耐力。”
“什么?”
“我发现和你在一起,实在太能修炼我的忍耐力了!”
罗钰一边说,掐屁屁的手已经挪了地方。
花绿芜脸红红拍他手,小声道:“讨厌,你呆在这儿的时间太久了!你再不走,要被人发现了!”
这是很现实的问题。在宫里头总不能做尽兴。罗钰轻喘两口气,起身临行前咬牙道:“好,花糖豆,我也告诉你一句话。你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两天了,等出了宫看我怎么收拾你!”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下一章更新,后天晚上7点左右么么哒~~

第三十八章

八月八日即是忠勇侯府迎娶昌乐郡主的大喜日子。
这婚事定地这么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和先前都城闹得沸沸扬扬的传闻有关。
昌乐郡主顺利嫁出去,皇上太后也算是对死去的清河王有了一个交代。至于她到底会不会过得幸福,却不很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清晨,都城宽阔的朱雀大道上,一辆外表不起眼的马车哒哒前行。里面却铺着精致的竹席,檀木的食案。
“何不求最讨厌男人了,今晚上却要和潘毅之成婚,咩哈哈哈哈,我好想看他的苦瓜脸表情!”普通相貌的矮个儿小厮却有一双过于灵活的眼睛,正趴竹席上从壁橱里掏糕点吃。这当然是伪装过的花绿芜。
罗钰倚靠车壁坐着,一双长腿尽量伸直了,花绿芜正好趴在他腿上,柔软的肚皮压着膝盖,他也不觉得累。
倘若正人君子听了花绿芜的话,一定会驳斥她幸灾乐祸不懂“友爱”,罗钰却决计不会——他巴不得花绿芜对所有其他男人都“冷血无情”! ( |||)
“你师兄身上稀奇古怪的迷药多得是,他是绝吃不了亏的。过几天他就会提议去慈安寺还愿,坐船游湖时直接掉进水里就能诈死了。”
花绿芜笑道:“我猜他一定会把嫁妆中最珍贵的首饰插满一脑袋,手腕上至少套七个镯子。我只希望他莫太过贪心,那些顺手牵羊的东西虽然好,但实是太沉了!要是淹死了可划不来!”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也是你们师父定下的师门训诫之一么?”罗钰挑眉笑。
“那是老头骗外人的。他给我们说,一定要欺软怕硬,偷得到就偷,偷不到就跑,等练上十年再过来偷仍是一条好汉。”
“……你师父挺想得开。”
“这老头聪明着嘞。”花绿芜一脸佩服道:“他一直好好保养身体,准备把同一辈的偷界高手都耗死了,他好安安稳稳地当第一。”
罗钰:……
“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和平的晋级方式了,你说我师父是不是很天才?”
罗钰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既不愿意违心地附和,也不愿意打击花绿芜,于是只好聪明地转移话题。
“梁谦桐已经被我派人送回东海了。小冯找老六谈判的时候,要回了一部分清河王府的奇珍异宝,也一并随船去东海,算是给昌乐郡主一个交代。不过老六下手很快,清河王府的那个细作孙福书已经阖家暴毙。”
“刑部结不了案,刑部尚书急得头发都白了。应该是老六故意卖他一个人情,通过造伪证,又随便找了个和梁谦桐身材相似的毁容死尸,最后以往昔清河王的政敌报复为由结案。这事又牵连一批官员,那些因罢官空出的位子引起一场朝堂混战,老六得占先机,安插了不少人手进去,也算是能和太子汉王分庭抗礼。
“奇怪,下头要乱套了,皇上不管么?”花绿芜问。
罗钰嘴角泛起嘲笑:“他管不了。现在这些儿子们长大了,各个手握实权不好招惹。他与其雷霆大怒引起朝堂轩然大波,还不如从中制衡。你别忘了还有东川这个强国在旁边虎视眈眈呢。”
“哟,那宁王上位,太子汉王得着急了吧!”
罗钰微微一笑:“就是让他们三个去斗法,否则你不觉得这个都城太死气沉沉了吗?”
花绿芜扭头看他。罗钰笑得很奇怪。
花绿芜心里咯噔一下,坐起身来认真问:“怎么,你真心想和他们夺天下?”
“有何不可?”
“我不明白当皇帝有什么好玩的?”
“当皇帝本来就不是为了好玩。”
“你受什么刺激了?”花绿芜疑惑道:“你从来不是冲动的人,做事情都很理智,也不贪慕权势。你以前挺蔑视皇位的,这次是什么改变了你?”
罗钰静静地看着她。“糖豆,重回皇宫拜祭我的母妃之后,我忽然明白一件事情。”
“什么?”
“我虽不能杀了皇帝,但我可以让他非常难受。包括哪些陷害我母妃的人,只要我当上皇帝,她们的儿子会希望落空,她们也会跟着失去一切。”
“这的确是个好办法。”花绿芜说了这一句话,就再也没说话。盘腿坐着继续吃点心。
罗钰偷眼看她,她勉强冲他笑一笑。
罗钰柔声说:“你是不是在担心?糖豆,请你放心,无论我身在哪里,我的妻子只有你一个。”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花绿芜说:“我只是怕你当上了皇帝以后不开心。”
话题没能继续下去,因为马车忽然停住了。外头有人高声道:“东家,外头掌柜的有封书信给您过目。”
赶车的一个暗影掀帘探进身,低声道:“是独孤家的人。”
信是独孤宇瞻写的。罗钰认识独孤宇瞻的字。当年他也曾当过皇子的太傅,现在的字迹虽更加老练隽永,却也不失往日的丰神秀骨。
罗钰挺认真地看信,花绿芜忍不住问道:“他写了什么?”
“独孤宇瞻说要为你看病。”
罗钰扬声对外头说:“跟着来者去!”
“好嘞!”
马车哒哒声中又开始前行。
花绿芜吓一跳,摇他手臂:“喂,你怎么这么轻易就答应去了,你也不怕这是个陷阱么?”
罗钰反握住她的手道:“独孤宇瞻的医术非常高明,他肯出手,就算是陷阱我们也要试一试的。况且即使布下陷阱,有我罗钰在,谁又拦得住我们?”
……倒也是。
花绿芜低着头说:“好吧,不过你最好心里有数,我这病无数个大夫看过了,也没除根,我自己是不抱指望了!”
“你不报指望,我还抱着指望呢,我要你给我生儿子!”罗钰伸手揽她。
花绿芜顿时掐了他胳膊一把,怒道:“什么意思?生闺女你不要了?”
“要!怎么不要?!生男生女都好,生的孩子越多越好,我都要,我都喜欢!”
罗钰二十五了还没有孩子,馋孩子馋得不行不行的——尤其花绿芜离家出走后他产生强烈的危机感,更想让她生个孩子好拴人。花绿芜本身有些孩子气,倒还没有他这么强烈的念头。因此见他这样,心里头挺过意不去。
她本来有点不想去——一个人要是总从一个地方跌倒,就想趴地上不动了,因为不想再摔一次。
这次却也有些默默祈祷,希望独孤宇瞻不是卖狗皮膏药的,最好管点儿用。
马车穿过一片民居,在一座小富之家的宅邸前停了下来。花绿芜随罗钰下去,进了宅子一看就跟农家乐似的,别有一番朴实的风味。罗钰一边走一边观察环境,末了说:“这宅子必是独孤宇瞻亲自布置的。你看周围假山树木岩石,暗含了九宫八卦之法,若有敌来袭,往这周围布上少量奇兵,就能拖死一大片人。”
花绿芜道:“咱们可别做了瓮中之鳖。”
罗钰嘴角微笑:“放心,我暗中探查过了,除了些许普通的护卫,这周围附近并没有藏人。”
罗钰早已经晋级天道高手之列,神识一放,即使落叶飞花的轻微之声都瞒不过他的耳目。
花绿芜放心了:“算他有诚意。唉,你看,那边水塘有个人穿得厚厚实实地在钓鱼呢,嘻嘻,这又不是深秋,他怎么包得跟棉布包似的?”
罗钰还没说话,花绿芜就蹬蹬蹬跑过去,蹲地上歪头看那人,笑嘻嘻问道:“这位仁兄,你很冷么?”
“好说好说,有人天生畏热,敝人天生畏寒。”那人二十八(九)的模样,里头穿着夹衣,外头罩着青色文士服,清俊瘦弱,彬彬有礼,说话的声音很好听。此刻正一本正经地钓鱼呢。
花绿芜哦了一声,转眼一看,岸边的半人高竹编鱼篓里空空如也,一条鱼都没有。不禁又问道:“这位仁兄,你钓了多长时间鱼了,怎得一条还没钓上来呢?”
那人微微一笑:“不长不长,不过半夜加清晨而已。”
花绿芜噗地笑了出声,鼓掌道:“仁兄,你真是好钓术!十个人加起来也要甘拜下风!”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罗钰已经走了过来,看着那人说:“普通的垂钓者意在鱼,高明的垂钓者意在人。国师既然已经钓上了我们主仆两人,钓术自然是不错的。”——花绿芜此时的身份是东海暗影首座沉鱼,因此罗钰有此说法。
那人便放下钓竿,站了起来,拱手笑道:“多年不见五公子,依旧聪慧如初。”
罗钰亦拱手道:“多年不见先生,看先生精神倒比当年要好一些。”
独孤宇瞻微笑道:“不错,本来有御医断言我活不过二十七岁,现在已经超过一些年头了,估计还能再撑个二十多年吧!”
花绿芜听了这番话,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她倒也没大惊失色,只好奇地看着独孤宇瞻:“小女子东海沉鱼,久闻国师之大名,亦仰慕良久。今日得蒙召见,真是幸甚何如。只是没想到国师外貌竟如此年轻。国师大人看起来……是天生弱疾么?”她记得独孤宇瞻今年三十三,年纪不算很大,但辈分奇高,身份极尊。
独孤宇瞻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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