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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浮华-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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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面对面站着,王居安胸膛起伏,好一会才平静,立马又心疼,忙去扯开他儿子的手瞧,左边脸颊已然浮肿,血水顺着嘴角流出来。

    他更懊悔。

    王翦用手背抹干血,使劲推开他:“别再跟我提钱,从今天开始,我他妈要是再用你一分钱,我就不姓王。”

    他转身出门,王居安伸手去捞,没捞着。

    老张就怕父子俩起争执,待门口一直没敢走,好说歹说把小伙子劝住。

    王居安上前揪住他儿子,又被人甩开,他抹不开面子,气道:“你别跟我闹,要走就走,你这身衣服,还有钱包,银行卡,哪样不是我给的,把东西留下,以后想去哪我都懒得管。”

    王翦硬气,撸下身上的t恤摸出口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大步流星出了门。

    老张着急,说衣服也不穿一件肯定会着凉。

    王居安却道:“你别拦着,这孩子就是好吃好喝给惯的,这回一定戳戳他的锐气,他现在身无分文,我看他还怎么横。”

    王翦离了家,往裤兜里一摸,还有百十来块,打算去姑奶奶家,想着那也是王家地盘,还不如找以前的朋友凑合下,又觉得狐朋狗友怎会有真心。

    他有些伤感,只想灌酒。

    到了以往常去的夜店,以前的那帮子人也在,一看见他就嚷:“这回好了,请客的人来了。”

    旁边有个女孩瞧着他眼睛一亮,王翦也不在意,直接开骂:“请什么客,老子一分钱没有。”

    别人不信,他就扯出长裤口袋给他们瞧,那姑娘捂着嘴直笑。

    王翦随便抄起一瓶酒仰头就喝,被一伙计拦住,那伙计半开玩笑:“没钱你还喝?”

    “滚!”王翦踹他一脚,“老子以前请你们灌了多少黄汤,喝你们这一回你就急了?”

    那伙计素来看不惯他大少爷脾气,这回杠上,要夺他酒瓶,两人推推搡搡闹得不可开交,另几人过来劝架实则看热闹,跟前围一圈,惊动保安和服务生。

    王翦正揪住人衣领不放,忽有人拍他肩膀问:“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爸呢?”

    王翦回头一瞧:“叔。”

    王思危笑:“都别闹了,谁说我侄儿没钱,”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扔桌上,“王翦,带着他们好好玩,这一单我请。”

    几个小年轻都乐,伸手去拿卡,王翦忙抢过来塞口袋里。

    王思危将他的脸扒拉过来瞧:“怎么回事呀,谁打的?”

    王翦不做声。

    “你爸?”

    还是不说话。

    “也只有你爸敢这样,”王思危啧啧道,“哎呦都打肿了。”

    王翦撇开脸不让他瞧。

    王思危笑笑:“我在那边和人谈事,”他往另一端较为安静的角落指了指,“有事喊我,叔帮你摆平。”

    王思危安抚了侄儿,回到原处。

    尚淳看着那边笑:“你侄儿可跟你哥一点不像,父强子弱,相生相克。”

    王思危摇一摇头:“我看他谁都克。”

    尚淳又道:“有这么一个儿子,也够让他急了。”

    王思危会过意,没说话,抬眼看向那方。

    王翦好生坐下来,那姑娘一直在瞧他,这会子慢慢依近些,靠他肩膀上。他不耐烦,稍微推开。

    女孩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看起来既迷糊又兴奋,嘟着嘴说:“帅哥哥,我们上次见过,你忘了?”

    王翦仔细一瞧,心说原来是那个骚货。

    女孩指着他的脸画圈:“还有上上次,我们也见过,你也忘了,钟声,钟声,你应该没忘吧。”

    他心里隐隐作痛,一口气提不上来。

    女孩继续说:“有一次我去学校找她,你拦着不让她走,想起来了吗?”她嘻嘻笑着,“对了,我叫冯瑜,你叫什么呢?”

    王翦这才正眼打量她。

    冯瑜道:“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姓王,你是王老板的侄儿。”

    “你认识我叔?”

    “王老板,王思危嘛,”冯瑜朝那角落里一抬下巴颌,忽然问,“你是不是很喜欢钟声?”

    王翦不答。

    冯瑜挽住他的胳膊,凑过来:“也对,钟声长得又白又靓,就是没钱,以前跟着个老男人,还被搞大肚子,真是糟蹋了,你俩现在还联系吗?”

    王翦被她热乎乎的胸脯顶得心烦,抽回胳膊:“关你什么事?”

    冯瑜笑:“是我带她进这个圈子的,你说关不关我的事?”

    “滚,”他一阵恶心,使劲把人推去一边,冯瑜趴在沙发上笑了半天,方坐起来说,“你还挺喜欢她的,她以前多纯洁呀……你知道她的初夜给谁了吗?”

    王翦下意识地握起拳。

    “喏,坐你叔旁边的那位。”

    他一颗心砰砰乱跳,呼吸渐疾。

    “那人姓尚。”

    他拿起一支空酒瓶,使劲握牢。

    冯瑜没察觉,半眯着眼靠沙发上笑:“你知道谁介绍他俩认识的吗?”

    王翦另一手拽住她的胳膊,艰难道:“你找谁不好,偏偏找她?”

    冯瑜吃痛,轻轻叫唤:“帅哥哥,我可不是拉皮条的,真正拉皮条的是你的亲叔叔呀。”

    王翦脑袋里轰的一声。

    记忆里的那个女孩,有一张纯美的脸,对他笑对他生气对他不冷不热又对他流露几分怜悯。

    他手发抖,忽地起身,往那边走去。

    冯瑜一惊,想拽住已来不及,跌跌撞撞跟在后头,眼看王翦到了尚淳跟前,她怕生事,忙往旁边躲。

    王翦的手止不住颤抖,他死命抡起酒瓶。

    一时间有人叫有人喊,接着是茶几上的器皿碰撞落地,稀里哗啦一阵响动,王翦被人推开,摔到地上,他右手撑地,玻璃碎片插入手心,鲜血淋漓。

    王思危伸手帮人挡了一下,尚淳没事,自己的胳膊倒像折了一样痛。他嘶嘶吸气,想去扶侄儿,尚淳却一脸又惊又怒就要发作,王思危赶紧骂:“王翦你小子嗑药磕疯了,发什么神经?等一会告诉你爸让他收拾你。”说完扶着尚淳从他身边跨过去。

    王翦躺地上半天起不来,手掌钻心疼痛,周围都是人,各种脸孔,各种神色,他看得眼晕,身上冒冷汗。

    直到有人扶住他胳膊,他才勉力站起。

    冯瑜带他去了附近的一家小诊所。

    少年□着上身,短发凌乱,薄唇紧抿,手掌滴血,神色愤怒而忧郁,在混沌夜色里呈现出一种狰狞美感。

    冯瑜的心跟着他呼吸的节奏一次重似一次地忡忡跳动。

    医生拣净他手心里的玻璃碎渣,白纱布包扎,他握拳,痛到麻木,转眼一瞧,身旁的女孩眼里有泪,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王翦不理,直接出去,冯瑜追过来,问:“你去哪里?回家吗?”

    “不,”他也不知道。

    冯瑜踌躇,跟了他一路,终于开口:“我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你要不要过去休息一下?”

    王翦想了想,点头。

    她住的地方很小,一室一卫,两人进去便要转不过身,但她有很多名牌包和衣物,没地方搁了,只好占领半张床,另半张床上还堆着几只玩偶。

    他坐沙发,冯瑜做床沿,他若有所思,她也跟着沉默。

    冯瑜轻轻问:“你要不要去冲凉?”

    他木偶一般点头。

    王翦衣物未除,闭眼立在花洒之下,疼痛如影随形,右臂被人抬起,他也恍若不觉。

    冯瑜无法,找来塑料袋,套住他的手掌,一去二来,女孩身上的纱裙渐渐润湿,贴服着玲珑又丰腴年轻身体。

    王翦睁眼,嗓间干渴。

    她帮她擦背,伸手去解他长裤上的皮带,王翦下意识地阻挡,握住她的手,她从后面贴上来,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慢慢脱衣,浅色纱裙落入水中,柔软温热,引发血液奔腾。

    终究是第一回,哪里扛得住,一时间喉头滚动,饥渴难耐,转身,直接把人推到墙边,撕去塑料袋,便用那受伤的手掌按住她,血迹浸染,尝试着进入,无知冲撞。

    既像天堂,又似地狱,心底欲望如暗魅嘶嚎般喷薄。

    整夜疯狂,筋疲力竭,再睁眼,窗外微亮,他起身去浴室,拧开水龙头,一捧凉水泼在脸上,冲入眼里,又热辣辣地流淌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2013。5。8 感谢阅读,下章明晚更新。


第 67 章

    王居安接到加拿大来电。

    临时监护人询问王翦的情况;听后安慰:“青春期就是场灾难。我一个朋友的儿子;冬天一定要穿运动短裤才肯出门;否则就不去学校。你也知道,加拿大的冬天有多冷,一家人为这事吵了好多年;诶,过了十八就正常了……还有个同事的女儿,读高年级开始谈恋爱;没毕业就生下孩子;一家人跟着操心;后来忽然开窍;诶;现在人家是牙医……”

    王居安暗自叹气。

    下班前项目组开会;他心情不好,面色不愉,虽未训斥任何人,但话里话外对现在的工作进度不满意,认为组里无需把人力和时间耗费在企业的技术辅导方面,应该迅速投入下一个项目的推广。

    有人认为不妥,那人正是才进公司的韩助理。韩助理说,这种汽车技术的应用关乎产品的安全性能,技术辅导做得过硬,也是对终端客户的安全负责。

    王居安却问:“你知道国人办事的特点是什么?”

    韩工答:“勤奋善良。”

    王居安道:“几千年前是这样。现代人的特点是急功近利。就说这次技术辅导,厂方才开始学习怎么使用第一个内核产品,就计划在三个月后投入生产,他们根本不在乎产品的安全性、耐用性,反正他们的客户关心的也不是质量问题,而是数量,首先问的就是上量了没有,产量上不去,不考虑。你们又何必把时间浪费在别人根本不重视的地方,国情如此,我们要做的就是减少无用功,顺应大潮流。”

    会散下班,韩工要请苏沫吃饭,说:“在外面请客显得太客套敷衍,我太太已经买好食材在家里准备了。”

    先前苏沫已婉拒过,这回见他诚挚相邀,不好再推。

    两人一同下楼,韩工对苏沫尴尬笑道:“难怪现在很多公司都不愿聘请海归,海归需要大量时间了解情况适应国情,除了学历优势,我们在其他方面根本比不上土鳖,”他自知有些激动说出得罪人的话,忙说,“抱歉,我没有其他意思。”

    苏沫笑一笑:“我相信你现在关心的问题也是国内企业发展的目标,他们只是还需要时间改进。”

    韩工很有绅士风度,说地下停车场空气很差,他请苏沫在门外等候,自己到底层帮忙取车。

    苏沫走出大门,就见王居安的车停在外面,车里没人,司机老张站在旁边闷头抽烟。她和人打招呼,笑说:“张师傅,您烟瘾又犯了?”

    老张一见是她,摇头道:“你不知道,我现在急得不行,”又见左右无人,走近些说,“老板的儿子好几天没落家,老板也着急,又不肯出去找。爷俩都是倔脾气,说起话来火星子直冒,谁都不服软,小家伙才十八,正是倔头杵脑的年纪,急死人。”

    苏沫听得心里一跳。

    随后到韩工家里,韩工系上围裙亲自掌勺,他夫人陪苏沫说话,旁边两个孩子嬉戏玩乐,灯光柔和,菜香四溢,一派温馨愉悦。

    苏沫多时不曾感受这样的家庭氛围,不由心生羡慕。

    韩工的夫人年长几岁,欣赏她温柔稳重,又见她单身,忍不住询问情况。苏沫略微说了,他夫人笑道:“有机会带你女儿过来玩,三个孩子更热闹,”又讲,“我们同学里大把单身男士,以前忙着奔事业,现在安定下来都着急讨个好老婆,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帮忙列一个名单出来。”

    说完二人都笑,气氛融洽。

    苏沫却始终放不下,回家后思来想去,打电话给钟声,问她这几天如何,又问王翦有没有再来骚扰。

    钟声答:“没有,”顿一顿又说,“他不会再来找我。他在外面跟人同居了。”

    苏沫惊讶:“你怎么知道?”

    钟声语气平淡:“冯瑜特地给我打电话炫耀,说自己傍上了安盛的小开。”

    “冯瑜是谁?”

    “就是我那个初中同学。”

    苏沫想起来:“声声,你还在和这些人接触。”

    “她知道了我的电话,主动打给我,”钟声停一会,语气不屑,“我才不会和她联系,我没那么傻,她溜冰的。”

    “什么溜冰?”

    钟声有些不耐烦:“就是吸冰毒。”

    苏沫心里咯噔一声,犹豫半晌:“你……知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钟声反问:“姐,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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