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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九娘-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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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什么不一样?”九娘心里着实惊了一下,可是还要不动声色故作好奇。
“你的心思似乎比同龄的女孩子成熟很多,这也是是喝酿酒的一个表现。”顾桦承笑了笑,拉了九娘一把,“走吧,扶桑应该买好了才是,咱们回客栈去。”
顾桦承和九娘一进客栈,扶桑就冲了上来:“你们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不回来了呢。”
九娘瞥了扶桑一眼,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又看了顾桦承一眼:“师父你喝吗?”
顾桦承摇头。
九娘便端起来自己喝了起来,耳边听到顾桦承问:“我们不回来能去哪儿?”
“私奔。”
“噗——”九娘嘴里的水全喷到了扶桑脸上。
扶桑恶狠狠地看着九娘,“师妹——”
“师兄。”九娘咧嘴,笑的十分的真诚,一边抬起袖子来一便道,“师兄啊,我给你擦擦?”
扶桑嫌弃地看了九娘一眼,将桌子上的一个包袱扔了过来:“瞧瞧你这什么破衣服,快去换了!这么脏的袖子还好意思往我脸上抹,你赶紧换了。”
九娘伸手抱住扶桑扔过来的包袱,有些发怔。
“去换了衣服,咱们该上路了。”顾桦承笑着拍了拍九娘的肩膀。
九娘抬头看了顾桦承一眼,低下头,一步一步慢慢地往房间走。
身后,顾桦承开始教训扶桑:“当年为师捡到你的时候,你穿的还不如她呢,你这是得意些什么?高贵些什么?想要九娘留下来,似乎海华丝你先开的头,怎么?现在又不乐意了?”
“我没有啊师父……只是你看九娘穿的是什么玩意儿啊,哪能叫衣服?”扶桑不服气的顶嘴。
“混帐东西,你还来了能耐了?先前是谁说做人不能忘本的?你也是从乡下出来的,怎么在邺城呆了几年,连农家作风都忘得干净了?”顾桦承似乎是生了气,语气十分严厉。
还没进屋子的九娘回头瞥了一眼,却看到扶桑冲着自己做了个鬼脸。
顾桦承也看了过来,皱了下眉:“还不去换衣服?”
似乎怒气还没消下来,顾桦承的声音带着一丝凉意。九娘赶紧缩了缩脑袋,开门进了房间。
包袱里是两身裙子,一件是藕荷色的长裙,外面罩着单色的小褂。另一件是一条青色襦裙。九娘不懂这些衣服的讲究,只是知道手感比之前自己穿的那些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大约就是绫罗绸缎和粗布麻袋的区别吧。
九娘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件藕荷色的,在身上比量了比量。不愧是经常给女孩子买衣服啊,九娘感叹。穿到身上竟是出奇的合身,九娘在屋里转了一圈也没看到镜子,便只能有些忐忑地收拾好包袱,抱着旧衣服出了门。
外面,扶桑正在跟顾桦承说着什么,一扭头看到九娘,那半截话就断在了喉咙里。半晌,才道:“果然人靠衣装啊,师妹这么一打扮,立马就不像是下河村出来的了。”
九娘脸色有些不自然,顾桦承便横了扶桑一眼,道:“话怎么那么多?”之后又冲着九娘招了招手,“九娘,来师父这儿。”
“哦。”九娘点头,慢吞吞地走到顾桦承面前。
顾桦承看着九娘点了点头,又从她怀里把那身旧衣服抽了出来:“以后这衣服咱们就不要了。”
九娘点头。
“你今年多大了?”
九娘一怔,旋即又低下头去:“九岁。”
“我十三。”扶桑一脸喜庆地凑了过来。
顾桦承皱了皱眉:“有你什么事儿啊?九娘,你现在年纪还小,倒是不用像扶桑一样现在就开始准备酿属于自己的酒,只是跟了为师,便要想好,以后是要以酿酒为生,不能辱没师门的。”
九娘咬牙,点头:“我一定记得师父的话。”
“嗯,九娘,从此你便只是九娘了。之前为师和扶桑去下河村弄桑树的时候,孟家已为你办了丧事了。”
“一个不受宠的女孩子还能办丧事?”九娘不禁有些奇怪。
“师父这是怕你伤心才这么说的,其实我们就是听见你阿婆哭,然后师父好奇的上前问了问,村里的人都说孟夏花啊,也就是你,是得了伤寒,去了。”扶桑在一旁撇了撇嘴,不可置信地念叨:“师妹,没想到你真是被你爹娘扔了的。”
“……”九娘无奈地看着扶桑,转头扯了扯顾桦承的衣袖,“师父,这到底是哪里捡来的师兄啊?”
“好了,走吧。”顾桦承一脸我不想说的表情,拿起桌子上的包袱,便拉着九娘出了客栈。
九娘笑嘻嘻地回头看了扶桑一眼,上了马车,转身时,旁边一辆马车正好停了下来,里面隐约传来女子挣扎的声音。
 

005:邺城

 九娘忍不住往那辆马车上看了一眼,可是旁边的马车盖得严严实实的什么也看不见。
“师妹,你再看什么?”扶桑这时候也跳上了马车,看了九娘一眼。
九娘回头,指了指旁边那辆马车,同扶桑道:“方才听见那马车上有女人的声音……”
“哎呀,师妹看多了可是要长针眼的!”扶桑一听,又看了一眼对面那辆马车,伸手捂住了九娘的眼睛。
就在那一瞬间,那辆马车的窗帘掀开了一角,有一个小姑娘伸出头来:“救……唔……”
九娘心里一紧,一把拍下扶桑的手,问道:“刚才怎么了?”
扶桑眨了眨眼:“师父给我递了一罐子桂花糖。”
“……”九娘十分无语地看着扶桑,不知道说什么好。刚才,自己被扶桑捂住眼睛的时候,似乎听到了胡蝶的声音呢?
“对了师兄,你们去下河村的时候,除了阿婆在为我哭,还有没有谁在为我哭?小女孩,和我差不多大的?”九娘咬了咬唇,问扶桑。
扶桑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便拍手道:“有的!有个小姑娘也在阿婆身边哭来着,看起来挺伤心的,是你的姊妹吗?”
九娘突然就舒了一口气,也许是自己方才听错了。毕竟只是一点点的声音,怎么就会想到是胡蝶呢?胡蝶应该在下河村才是呢。
顾桦承买了几个饼子,递了进来,问道:“还有什么事儿?”
芦花镇对九娘来说就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唯一的好处不过是遇上了顾桦承他们能够离开下河村,在这儿自然没有什么留恋的。于是便对顾桦承摇了摇头,抿着嘴,坐在一旁。
“那我们这就走了。”
“去哪儿?”九娘抬头看了顾桦承一眼。
“邺城。”
顾桦承说完,便放下车帘,去外面赶车了。
马儿嘶鸣一声,扬蹄启程。九娘突然转身,一把掀开了车厢后面的帘子,看着身后的路,心里默默地和阿婆和胡蝶道别。
九娘并不知道,扶桑说的那个陪在孟老太太身边哭的女孩子是孟秋生,并不是她心心念念的胡蝶。
自从下河村传出了孟夏花的死讯之后,胡寡妇家早已经乱了套。只是那个寡妇,在村子里是没有人愿意去看上一眼的,胡家事情,知道的人实在太少太少。
九娘纵使心里记挂着胡蝶,只是离了下河村,她再也不是孟夏花,她的前路如何,还是未知之数,自身难保,如何能够顾及得了她人。
“师妹,你一定没去过邺城吧?”似乎有扶桑在的地方,一点也不用担心无聊。
九娘转头看了扶桑一眼,点头:“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下河村。”
“师妹啊,师兄告诉你啊,邺城是咱们大越国的帝都。帝都是什么你知道吧?”
九娘看着扶桑的眼神点了点头,笑道:“知道的,那邺城一定很繁华吧?”
“什么叫很繁华啊!那是十分繁华!”
车厢外面,顾桦承轻笑一声:“九娘,你别听扶桑胡说八道,哪里就有那么夸张了。”
“师父,我还没开始说呢,你怎么就说我说的夸张了?”扶桑有些受伤的样子,一把掀开车帘,瞪着顾桦承。
顾桦承斜睨一眼:“你每次看到小姑娘不是都这么说?把邺城说的好像此城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师父,这次不一样啊,这次可是师妹呢,咱们是要一起回邺城的,我怎么会信口开河呢?”扶桑不乐意地撇了撇嘴。
“那好,我倒要看看你这次能说出个什么来。”
顾桦承轻笑一声,转身落下了门帘。
“师兄?”九娘好奇地扯了一下扶桑。
扶桑冲着顾桦承的背影做了鬼脸,才笑嘻嘻地同九娘道:“师妹啊,你没去过邺城啊,你是不知道。在芦花镇炖的鸡好吃吧?我告诉你,其实还没有邺城的烧鸡好吃呢!还有还有,师妹啊,你觉得咱们住的客栈下面,肉包子味香不香?香吧!师兄告诉你啊,邺城的肉包子,啧啧,那味道,那简直就是……”
“只应天上有?”九娘抽了抽嘴角打断扶桑。
扶桑看着九娘,双眼泛光:“师妹啊!你简直就是孺子可教啊!”
马车外面一声嗤笑,扶桑脸上一红,有些不甘不愿地说:“我以前和那些路上随便捡来的小姑娘说起邺城的时候,可没说的这么详细过。”
“呵,你这也算是详细?除了肉包子你脑子里还有什么?”顾桦承冷声哼哼,“你怎么不说说咱们家是做什么营生的?”
“啊!对了!”扶桑一拍大腿,转过头来看着九娘笑的有些阴险:“师妹啊,你知不知道咱们家是做什么的?”
“不是酿酒的吗?”九娘记着从一开始就听胡蝶说过,顾桦承是什么酿酒师的,酿酒师家里不是酿酒的难不成还是卖孩子的人贩子不成。
扶桑似乎很受打击似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问道:“你怎么知道?”
“你以为你师妹和你一样蠢?”顾桦承又毫不留情地打击了扶桑。
扶桑不服气:“我就不信师妹能在一年之内掌握好酒曲的制法。”
顾桦承没有出声,却狠狠抽了一鞭子,马车猛地一加速,九娘险些撞了出去。
好不容易抓好了车厢,九娘抬起头来看了扶桑一眼,疑惑:“师兄你怎么不说了?”
“你都知道了我还说什么啊。”扶桑别扭地扭过头去。
“……”九娘默默无语。
顾桦承此时却又发话了:“九娘虽然知道为师是酿酒师,可是对于咱们家的地位还是不了解的,扶桑,你便是说一说,又能怎么样?回去还能少了你的烧鸡不成?”
“果真有烧鸡吃?”扶桑眼睛一亮,转头拍了拍九娘的肩膀,笑眯眯地开口,“师妹啊,回到邺城啊,可能会有人来闹事哦,不过你不用担心,师父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扶桑。”顾桦承的声音微微带了一丝笑意,可九娘却看到扶桑打了一个哆嗦。
“师父,我说好的,我说好的。”扶桑嘿嘿笑了笑,又念叨,“都是一家人了,你光让师妹知道好的,不知道咱们那些坏事儿,以后师妹要是被人截住了路,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扶桑?”
“啊?”扶桑抬头,掀开车帘,就看到了顾桦承笑眯眯的脸。
“扶桑,为师方才细细思量了一番,烧鸡这种东西,会影响你的嗅觉,你还是不要吃了。”
 

006:背书

 一路上吵吵闹闹,总算是在第三天傍晚到达了邺城。
巍峨的城楼下,一列的守卫看到顾桦承竟都笑着同他打招呼,嘴里说着什么:“顾先生回来了,以后我们又有口福了。”
先生,这样的词,在这种地方,已经算得上是极其尊敬的称谓了。以前九娘只知道教书先生,是会被人唤作先生的,还有国士智者,会被人唤作先生。却不知道顾桦承是凭借什么,难道就是那所谓的酿酒之术,就能让帝都众人,尊称一句先生?
九娘透过车帘,看着顾桦承的背影,明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觉得这个人除了长得好看一些,也没有什么特别出色的地方,怎么就会是如此深藏不露的大家呢?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九娘就听见顾桦承问了一句:“扶桑,咱们家地窖里的那几坛子桑落酒到时候了吧?到时候了你记得给辰王爷送过去。还有宫里头前两年要的剑南春也差不多可以送进去了。”
“哎,我记下了,回去就找王伯和我一块去送酒。”扶桑亦是一脸正色。
“嗯。”顾桦承点了点头,“咱们这出去有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王伯还在不在,扶桑你多上点心,找到王伯了给他一坛梨花白赔罪。”
“是,师父。”扶桑一本正经的样子九娘觉得有些接受不了。
九娘有些不知所措地挪了挪自己的地儿,顾桦承倏地看了她一眼。
“扶桑,先去给九娘收拾一间屋子,你再去做你的事情。”顾桦承冲着九娘笑了笑,转头对着扶桑嘱咐。
扶桑点头,掀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笑道:“师父,酒不醉人人自醉还是老样子啊。”
“嗯。”顾桦承点头,似乎并不想多说什么。
九娘不禁好奇地趴过去看了一眼,好奇地问道:“师兄,酒不醉人人自醉是什么?”
扶桑一把捂住九娘的嘴,把她拉了下来,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顾桦承。
顾桦承哼哼:“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扶桑你至于吗?”
九娘奋力地挣扎开来,擦了擦脸,瞥了扶桑一眼:“就是啊,师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啊,你至于吗?”
“你知道什么!”扶桑瞪她。
九娘不屑的撇了撇嘴:“我都看见了,不就是一家酒楼吗?”
“不就是一家酒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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