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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行-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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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偷梁换柱

进了府,楚长歌跳下马,冷着脸抱下夏莞,立即有小厮接过缰绳牵了马走。
楚长歌率先走在前头,夏莞默默地跟在后面。
他忽然停下,身体微倾,一手抵住树干。
夏莞看到他双肩微微颤动,担心地走上前。
楚长歌突然直起身子,扬手,哑声道:“不用跟过来啦。”
夏莞脚步顿止,黯然垂首,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为何他的声音有点……虚弱?而且脚步也比平常来的缓慢?
楚长歌刚回到未瑾轩,莫痕带着大夫匆匆赶来。
“王爷……”莫痕低唤,一向冷漠的脸庞带着一丝紧张。
楚长歌抬眸:“扶我到床上。”
莫痕依言扶他上床,大夫立即上前解开他的衣服检查伤口。
“莫痕。”楚长歌轻声开了口,“去查清楚她是如何出府的。”
莫痕低声应着。
隔了会儿,楚长歌又道:“把竹筒给我。”
莫痕语带哽咽:“王爷还是先让大夫……”
楚长歌只是伸出手,沉默地看着他。
莫痕只好递上竹筒。
“请王爷把上衣脱了,小人好包扎上药。”
“我来。”莫痕上前替楚长歌脱了上衣,胸口处的白色纱布已被血浸透,怵目惊心。
大夫取来剪刀:“王爷忍着点。”
接下来清洗伤口,上药包扎,楚长歌无暇去看竹筒里写了什么,两日来的奔波劳累与剑伤折磨,他也倦了,手里依然紧攥着竹筒。
珠帘簌簌,帷帐轻舞。微风吹过,送来一缕暗香。熟悉的清香飘于鼻翼,楚长歌半梦半醒间,隔着纱帐看到朦胧的身影。
“莞莞……”他唤了一声,那个人身影动了动,却没出声。
楚长歌见着她,心神一松,闭上眼,沉沉入睡。
再醒来时已是翌日巳时,楚长歌拂开纱帐,却不见夏莞,心中怅然若失。
“王爷总算醒了。”碧蓝松了口气,眼眶看起来红红的,似乎是哭过。
见主子醒来,陈总管也是老泪纵横。
莫星莫痕相视一眼,同时松了口气。
“倒杯水。”楚长歌直接吩咐,又转向陈总管,“我不在的这两天府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别的倒没有什么事。”陈总管顿了顿,“不过晋王昨日来过。”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
“继续说。”
陈总管迟疑片刻,语带保留道:“晋王在府内转了一遭便走了。”
谁料碧蓝脱口道:“何止转了一遭,他最后进了自雨亭……而且当时令兰也在里面。”
“碧蓝!”她说话极快,陈总管阻止不及,气得捶胸顿足,抬眼偷偷瞅了自家主子一眼,脸色似乎很平静。悬紧的心稍微放下。
楚长歌唇角勾起:“他们在里面谈了些什么?”
“晋王让陈总管派去随侍的人在亭外候着,隔着水声加上离得远,实在听不真切。”
楚长歌闭了闭眼:“好了,本王饿了,上膳。”
陈总管立即去传膳。
楚长歌对剩下的人道:“你们也下去吧。”
室内复归沉寂,楚长歌缓缓摊开手掌,手里是翠绿的竹筒,他抬指轻轻一触,竹筒登时碎裂,竹屑底下是张折叠着的粉色信笺。
粉色的?楚长歌哂笑,长指拈来,徐徐展开
“碧蓝,你一向沉稳,今日怎会如此心直口快,不知轻重?”陈总管的语气微带斥责。
“我以后会注意的。”碧蓝目光闪烁。
“你去吧。”陈总管叹了口气,摆摆手。
“王爷。”碧蓝端了饭菜过来,轻扣门扉。
室内无人应声。
碧蓝心想或许是睡得沉了没听到,悄悄开门进去,将饭菜放到桌上,撩开珠帘。
楚长歌倚着床柱,一手抚着胸口,头微微低下,几缕发丝垂落,遮住了半张脸。
碧蓝以为他睡着了,放轻脚步,走近一看,瞳孔瞬间放大。
楚长歌素白的单衣上淡淡血红,嘴角犹挂血痕,脸色苍白如纸。
“王爷。”碧蓝哭着扑到床沿,哽咽地唤道。
楚长歌恍若未闻,神思不知飘到了何处。
“王爷!”碧蓝大喊,不停地掉泪。
楚长歌缓缓转过脸,仿佛才发现她的存在,虚弱地扯动嘴角,蓦然大笑起来。
碧蓝心痛如绞,哭着乞求:“王爷,你不要这样。”
楚长歌甩开她:“下去。”
他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想想到底该拿她怎么办。
“……”碧蓝缩回手,不说话也不离开,默默跪在床前垂泪。
闻声而来的莫痕迹直冲而入,看着眼前一幕,他困惑地攒起眉,双眸不经意一转,角落里一张粉色信笺静静地躺在地上。
上前拾起,入目是娟秀飘逸的字体和已干透的血迹,迅速地浏览了一遍,再看看楚长歌唇角和衣服上的血,他瞬间了悟,脱口道:“王爷,这般朝三暮四的女人不要也罢!”
楚长歌僵住,薄唇抿得死紧。
莫痕提剑冲了出去。
楚长歌脸色一变:“快去拦住他!”
碧蓝愣住,看他俊脸满是担忧,心底一涩,连忙起身追了出去。
楚长歌昏睡期间,夏莞几次想见他都被莫痕挡在门外,她想或许是他还在生气所以不想见她,那就等他气消了再说。
夏莞叹了口气,忽然瞥见莫痕朝她走来,心一喜,跑上前,正欲开口,这才发现莫痕提着长剑,浑身充满杀气,狠狠瞪着她。
夏莞吓得倒退一步,嘿嘿干笑:“你这是要去干嘛?”
“你还笑得出来?”莫痕气极,长剑举起,剑尖抵住夏莞纤细的颈子。
剑尖离她的脖子只有一个寸之遥,夏莞屏住呼吸:“你疯了?”
“我没疯!”莫痕冷笑。
夏莞大吼:“那你这是做什么?简直是莫名其妙!”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话落,一阵掌风袭来,绿衫飘动,莫痕出于本能撤剑防守,就这么和对方打了起来。
夏莞趁机脱离剑下,跑到安全地带,凝目看去,只见半空中一青一绿两条身影纠缠在一起,伴有寒光点点。
夏莞看那绿影似曾相识,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
直到猛然响起莫痕的低喝声:“碧雪,你让开!”
碧雪?夏莞眨眼,又眨了眨,确定那条绿影真的是碧雪,惊得差点掉下下巴:平日天真活泼外加带点傻气的碧雪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太震撼啦!
两人越打越远,夏莞急忙跟了上去。只听碧雪答道:“令兰这么好,我才不让你杀她。”
“你知道什么!”莫痕侧身避开一掌,“这个女人哪里好,朝三暮四,把王爷气得吐血。”
“什么?”碧雪一惊,掌势稍缓,凌空一个翻身,飘然落于地上。
待莫痕回到地面,夏莞一下子冲到他面前:“你说楚长歌吐血了是真的吗?”
莫痕怒气冲冲:“是真的!你会在乎吗?”
“我去看他!”夏莞满脑子都是楚长歌吐血的身影,心疼得要死,哪还顾得了和他置气,直奔未瑾轩。
到了寝室,莫星拦住她:“请回。”
夏莞喘了口气,手指着某一方向道:“莫星和碧雪打起来了,你快去看看吧!”
“什么!”莫星大惊,飞身离开。
“笨蛋!”夏莞笑骂,光明正大地走了进去。
楚长歌悠然漫步踱出内室,外罩月白锦绣云纹袍子,长发随意束起,不显颓丧反增邪魅。嘴角弯起,笑痕淡漠,望着她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
他径自越过她坐了下来,倒了杯茶喝:“有事?”
夏莞吞吞吐吐:“我听说你吐……血。”难道她听错了?他看起来很好啊。
“吐血?”他嗤笑,“想见我就直说,找这么蹩脚的理由。”
他冷冰冰的话语带着难言的讽刺,夏莞顿觉难堪至极。
看来他一点事也没有,夏莞总算放了心。不经大脑的话就这么冲口而出:“是呀,你说的对!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有没有吐血而亡!”
藏在桌底下的手倏地紧握,指尖嵌入掌心。他笑得凄然:“我死了,你就自由了是不是?”
夏莞一怔,旋即大吼:“是!”
真是够了!她不过就是偷偷溜出去,给思放写了一封报平安信而已,他至于这么不依不饶,摆着一张冷脸给她看吗?如果跟他在一起的前提是失去一辈子的自由,她宁可不要!死都不要!
宛如一把利剑直击胸口,楚长歌一手按住胸口,眉头皱得死紧,已分不清是伤痛还是心痛。他强作镇定,冷冷瞟了夏莞一眼:“出去。”
夏莞心思放在别处,自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又听到他赶她走,眼眶一红,在眼泪掉落之前匆匆离开。
莫星没走多远便惊觉上当,立即折身返回,迎面碰到夏莞从阁内飞奔而出,他心下气不过,横臂拦住她。
夏莞抬起泪眼瞪他。
莫星哪曾见她哭过,心里一惊,连忙缩回手。
看着她仓促的背影,莫星一头雾水,回头发现楚长歌伫立于门外,身形萧索,目光悠远,不知飘向何处。
莫星惊得跳起:“王爷,你怎么下床了?”
“莫星。”楚长歌沉声低唤,“从现在起你给我暗中盯着她,有反常之处速速来报。”
“这……”莫星迟疑。
“快去!”
“是!”莫星恭身退下。
楚长歌折回房间,俯身拾起纸笺,猛然想起那张纸笺,四下寻了一遍,却不翼而飞。
楚长歌一直在竹露居休养,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对于他受伤一事,莫星莫痕只字不提,碧蓝碧雪讳莫如深。
夏莞一下子变得清闲起来,见碧蓝碧雪神神秘秘出入竹露居,起先还存了好奇,最后已见怪不怪了,也拉不下脸去问。想到楚长歌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避而不见,她就一肚子火。
作者有话要说:


、第65章 心结难解

太兴二十七年十月
卫国举兵来犯,突破宣军层层防守,渡过护城河,直逼延城城下。
湘王楚琰坐镇延城,率军抗敌,用兵如神,刻意让卫军攻到城下,以麻痹卫军。暗中调来临近青州、济州兵马,隐藏于护城河三里之外,待卫军攻到城下再设下埋伏,形成两面包抄之势,卫军插翅难逃。
经此一役,卫军元气大伤,又遭逢内乱,再无力与宣抗衡。
《宣史》载:太兴二十七年十月冬,卫国举兵来犯,直逼延城,湘王琰运筹帷幄,延城大捷。
事情到此本该有个圆满结局,谁知湘王妃进入延城,寻了湘王住处,持着湘王的印鉴,一路无阻地来到湘王所居院落。谁知在门口遭到了阻拦,守门的是楚琰的贴身侍卫,文质娴自然是认得的,颐指气使道:“让开!”
其中一人恭恭敬敬道:“王爷吩咐不让任何人进去!”
“那任何人中不包括我!”文质娴话刚落,室内隐约传来若有似无的j□j声,她脸色一变,一鞭子甩过去。那两个侍卫哪敢还手,当即躲开。
文质娴趁机踹开房门,门訇然而开,横冲直撞地闯了进去。
楚琰闻声看了眼身下满面羞红的玉清,低咒了声,喝道:“谁?”
“是我!”文质娴从屏风后转出,看到罗帐轻掩,两人衣衫不整地纠缠在一起,缱绻旖旎,不禁怒火中烧,手中马鞭扬起,鞭风凌厉地向玉清扫来。
楚琰一手握住,脸色冰寒:“谁准你伤他的?”
“你还护着他?”文质娴红了眼,扯着马鞭,却怎么也扯不动,“我还比不过一个男人?”
握鞭的手突然一松,文质娴踉跄了下,狼狈地摔倒在地。
“你们都欺负我!”她发起狂来,抽出悬挂于墙上的宝剑,对着室内陈设一阵乱砍,劈了桌子,推倒薰炉,扯了帷帐……
听在屋外的侍卫耳里,以为发生了打斗,两人哪还顾得许多,急忙冲了进去,巡逻的士兵也闻风耳来,宽阔的室内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
众人看到三皇子和玉参军抱在一起,衣衫不整,三皇子妃手持宝剑,一边挥砍一边破口大骂:“你们这对奸夫淫夫,我砍死你们,砍死你们!”
素来优雅温和的三皇子脸色幽暗宛如修罗。
赫赫威名的三皇子好男风之事不胫而走,闹得满城风雨。好不容易在军中建立起来的威信瞬间倒塌。
皇帝听闻,龙颜大怒,诏令前将军接管大军,湘王和与修撰速速回京,不得延误!
芜元宫内皇帝看着并肩而跪的楚琰和玉清,怒从心来,重重一击桌案:“荒唐!”
“儿臣知错!”楚琰俯首认罪。
“你自己看看吧!”皇帝将一叠奏折狠狠甩在他身上。
楚琰看了看,无非都是一些弹劾他的折子,说他荒淫无度,偏好男风,遭人所不耻,有辱皇家威仪;指责玉清乃妖孽转世,虽身为男儿却行祸水之事,应予赐死云云。
楚琰心一紧,想开口求情却又怕适得其反,只道:“儿臣有负父皇期望,请父皇责罚!”
“玉清,你怎么说?”
玉清楚淡淡一笑,眼里有着洒脱与决绝:“陛下,罪在微臣,请陛下赐死!”也只能这样了,把错全推在自己身上,世人只会以为他是受她迷惑而原谅他,以她的死换来他的江山,他就能永远记得她了罢?
“清儿……”楚琰心里明白她的打算,深深凝视她,欲言又止。
玉清蓦然而笑了,笑出了泪水:他终究是犹豫了,他是爱她,却远比不过他的江山,她抹去泪水,眼中透露出决绝:“请陛下赐死!”
皇帝沉沉叹息:“宣旨!”
内侍上前,展开黄绫:……湘王琰,夺其镇远将军封号,禁足一年;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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