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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云台-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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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水镜先生自是深以为然,却对一旁似有些心不在焉的庞统说道:“士元岂无心乎?”
“以我之本心,自是不善治理内政,吾之所愿乃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纵观天下,当此时似乎未有能稍展我平生所学之地。”说罢,那毕竟稍陋的脸上,却是一脸的傲然。
邓瀚心下却有些无语,“庞师兄固然才高,可这脾气秉性,似乎太过,实非善事!”
“怎么小师弟,有何言语?”庞统或因貌丑,故而心下甚是敏感,见邓瀚脸色稍差,便即问道。
“我只是闻得师兄言道,‘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想到辅助高祖得位之汉初三杰的旧事罢了。留侯张良,自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而丞相萧何,却是镇国家、抚百姓、供军需、给粮饷,指挥百万大军,战必胜,攻必克,却是淮阴侯韩信。”
“哦,原来如此,不想师弟却是时时以学业为重,做到联通古今!”庞统见不是邓瀚对他有何看法,倒也一时涩涩。
“不敢当师兄夸奖。今日却是两位老师皆在,小子借此良机,想请教,为何汉初三杰虽齐名,却其结果不同?”
“呵呵,小家伙倒也大胆,德操,我就先说,如何,”庞德公说话,水镜先生自无不允,连连相请,“概言之,此三人俱为一世英杰,留侯能为帝王师,萧相国功人不二,淮阴侯国士无双,然三人结果不同者,留侯深知为人臣,当知进退,既能出言必中,授策必成,却不贪功,得分上下之别;萧丞相,功莫大焉,然却能安于本分,时怀惊惧之心,忠心为国,自是得安,至于淮阴侯,多是因为其自恃才高功大,却对主上也稍有慢待,犹疑不已,且又自失其德,终不得善终!”说完后,便静待邓瀚等的反应。
邓瀚自是一副心有所得的神色,而庞统听完,倒也自沉思。人不可太过自傲,当时怀敬畏之情。
少顷,邓瀚自是问道:“既如此,二位先生可否评一评,当今天下,有那方诸侯近似高祖,又有那些名士其才可类三杰?”
“德操,你就为小邓瀚解惑吧!”庞德公却也不为己甚,水镜先生的识人之名却是在他之上。
“既如此,我便浅言之,还望庞德公不吝赐教啊!”两位先生却是彼此都谦虚得很,“其实,以你等的耳闻目见,也应自有定见,当世英雄,有高祖遗风者,或只有一人,即为刘备刘玄德,都是起自微末,且有屡败屡战,不改其志。”
“如曹操,倒也近似那王莽。说起类似三杰者,名声显于世,又有谋于天下者,听闻那郭嘉,还有荀攸颇由此可能,当然,眼前也有一位,至于萧何,当下最类者,非那荀彧莫属。”
“至于这最后如淮阴侯者,或许江东的周郎可算最近者。”
“当然,所谓乱世出英豪,现今天下间到底还有多少未显名于当时者,不知凡几,今后自然会一一闪现,且待我等一同观之!”
一番谈话,自是宾主尽欢,畅所欲言。
待庞德公叔侄离开,未及数日,徐庶便回转水镜庄。
“先生,我今已决定投托玄德公!此人实为明主也!”不待歇息一时半刻,方见到水镜先生的徐庶便直接说道。
“哦!”这却是邓瀚在一旁愕道,不想这徐庶这麽快就看上了刘备,果然是天作之合。
见水镜先生只是颔首,徐庶续道:“我自到新野,便于市井之间得闻那刘备之名。不想他不过到新野不过旬月间,便将新野小县打理的井井有条。县内民心安定,秩序井然,虽尚无大治,却也随处可见勃勃之生机。”
“且观其为人,善待下属,仁义过人,颇有人主之望!此外,虽如今其势尚孤,却丝毫不见颓废,帐下诸人却都齐心协力。果如先生所言,其势若此,乃不得人而!想必是玄德公也有此觉悟,每日里除了政事之外,便投身乡邻市井间,求贤拜士!”
“故而,弟子却是决心一下,再别先生后,当即去拜访玄德公,尽我所能辅佐明公,使之得王霸之业,以荡平天下纷纷,复兴我大汉!”
“甚好,甚好,汝既已决定,当早做准备,自然还需善始善终!”先生鼓励道。
“谢先生教诲!弟子自当谨记,恪守而行!”徐庶闻言,却是郑重的向水镜先生行了一大礼!
“想必以师兄大才,自然能早立功名,小弟现在这里恭祝师兄骥足得展,马到功成!”邓瀚自也为徐庶高兴。
“曾得闻师兄家中,还有伯母在堂,且如今颍川之地,为曹操所据,若师兄佐于玄德公成事,恐曹操行那不忍言之事!师兄或可将伯母迁于安全之所!”
“师弟此言大善,为兄却是一时兴奋,几乎忘此大事,以向日曹操秉性,此事自然不容轻忽!”徐庶闻邓瀚所言,心下却是一震。
接着徐庶却是又有愁眉挂于脸上,“然新野小县,却也不是安全之所,纵使侥天之幸,我却也不敢保证能护的母亲,此事诚为难矣!”
“师兄,我有一言,”邓瀚自然不是信口开说,“师兄若是信得过我,不若将伯母安置于江陵,一则,江陵却是远离边界之地,安全有保障,二则,家父家母如今却也在江陵,如此或可相互照顾则个!师兄以为如何?”
“不想师弟思虑周全,倒是解得为兄的大忧!为兄先谢过师弟了!”
“师兄客气,你我之间何必言谢!”
“呵呵,汝等能够相亲相善,为师自也高兴,现下俗礼莫谈,还是赶快安排行程要紧啊!”水镜先生总结道。
徐庶和邓瀚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幸好,近来管家德叔也一直在水镜庄内居住,于是邓瀚便先写信一封,让德叔先回襄阳城安排人将信送至江陵,好叫邓羲等有所准备。
然后师兄弟二人,便和水镜先生作别后,也回到了襄阳城的邓府中,等德叔准备好前去颍川,迎奉徐母所需的物事,徐庶,邓瀚连带着德叔等一行人,便启程前往颍川,待解决了徐庶的后顾之忧,便是徐庶去投刘备之时。
临行之际,邓瀚却是问道:“师兄,颍川之地自非我等久留之地,我等还是小心谨慎为上,且不知,伯母如今安在?”

第一卷 第十六章 第一次见别人家长

(过渡中)
徐庶的老家在颍川阳翟,大概是在现在的河南省禹县附近,这个地方却是在司州和豫州交界的地方,那里据徐庶所言,倒也山清水秀,一派地杰人灵之气蔓延,不然也不会先后走出郭家,徐庶这样的天下英才。
从襄阳城到阳翟之间,却要途径新野、宛城,过博望坡,穿鲁山而后方能到达。来到这一世的邓瀚自是还从未行经如此远的路途,原本徐庶倒也劝过邓瀚,毕竟太远,且也不愿受邓瀚更多的人情,故而在言语之间,多次提及让邓瀚善保己身,当以远在江陵的父母为念,邓瀚却回复到,已在去信中告知父母,要跟随师兄去行万里路,自当成行,终是没有劝服邓瀚。
出襄阳往北不远,便是汉江。此时的汉江水,自然是边波伟岸,水色透亮,在艄公的紧着招呼下,原本还想玩耍的邓瀚,却是不敢轻忽。待过了汉江,邓瀚自是感叹,汉水亦是如此澎湃,那长江水又该如何?
再往北走不远,即进入了新野境内。邓瀚自是首次来到这里,却是一见之下,深感此地的民风与襄阳城大为不同。襄阳城内的居民也大多是安居乐业,这一点两地倒也差不多,可是此地的居民却是更加的精神,偶尔有兵士巡过,倒也都透着股子彪悍,这绝不是已浸入襄阳城那种安稳气的兵士可比的。二人有事在身,自也没有在此停留。
过了新野,就是宛城,大汉曾经最富庶的,也是人口数最多的南阳郡,郡治所在,可是如今,在邓瀚的眼中见到的是,这里的人烟稀少,纵使遇见村庄,也是人人面带菜色,官渡之战中,曹操自是缺粮,为了能够打赢那一战,想必曹操也是拼尽了自己的所有了。自原先屯驻于这里的张绣投向曹操,却是战战兢兢,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使得曾经也算的一方诸侯的他,倒像是散了架的藤草,跌落了一地,再也没了精气神。
再往北走,便到了博望坡,一路之上安静的邓瀚,此时却是有了精神,不断的打量着沿途的地势形貌,却见此地北负伏牛山,南面隐山,西倚白河,甚为险要。徐庶见他如此,却也调侃道:“此地若用伏兵之计,却是足可当得十万之兵!”听的此言,邓瀚自是看着徐庶笑着,心下则暗忖,“不想博望坡,离新野倒也不近,原来史上的刘备在新野发展的不错,居然都占到这么远的地方,难怪刘表对他疑惧非常,至于蔡瑁也不过只能嫉妒一下!呵呵,不遭人嫉是庸才!我也要使得更多的人来嫉妒我!”
待穿过鲁山,便快要到达目的地了,于是邓瀚便发现此时的徐庶却是变的有些心绪不宁,转头一想,便也释然,他这位师兄却是已离家十年有余,近乡情更怯,人之常也。
此时的徐庶已经很是沉浸在对往日情景的回忆中,而邓瀚自然还在观察着,这里的风土人情,毕竟这里已经很是接近许都,或许还有仗着这里是郭嘉出身之地的缘故,这里人们的生活也还不错,算得上是村外阡陌相连,庄内鸡犬相闻。
越接近阳翟,一行人倒显得越发的谨慎,或许此时他们都已在内心中以刘备帐下自居,言谈等多是由徐庶一个人对外。
家门终是在望,一路上,邓瀚还想着见了面,如何和徐母见礼打招呼时,却没想到,这位刚烈的母亲,见到他二人的第一句居然是:“元直,不想我儿在外十余年,倒给为娘的领回一个如此伶俐的孙儿!”
一下子,使得自觉愧疚母亲甚深,以及还有些忐忑的邓瀚,都是一愣,待徐母了解清楚后,顿时满院子都充满了笑声。
徐母向来是明大义,辨得忠奸之人,待细细听完儿子回来的缘由,倒也不迟疑,当下决定收拾家当走人,徐庶这几年在外漂泊,家中全靠幼弟徐康支撑,徐康自也是一纯孝之人,如今倒也还未曾定亲,闻得母亲已然决定搬家去江陵,徐康虽有些舍不得辛苦劳作过的几亩薄田,却也想去见识一下荆州的富庶,母子二人既然都放下了对这边的牵挂,这家倒也搬得甚是快捷。
想着老夫人毕竟年迈,待以原路走过博望之时,邓瀚便决定走水路,有舟楫可以代步,自然可以轻便很多。在和徐庶商议一番之后,邓瀚选择了在南郡入汉水待到得江夏后再逆大江而上江陵的路线。
再入宛城,这次徐庶和邓瀚等人倒也不急着走,却是为了将养一下老夫人的身体。
一家客栈中,徐庶对着邓瀚言道:“师弟,为兄确实决定,就在这里分手吧!”
“倒也不急,师兄还可与伯母再待些日子,甚或可以一同乘船,到近新野处再分手也不迟啊!”邓瀚道。
“师弟有所不知,这却也是家母的意思,她却是为了我,母亲说我,既然将拜明主,自当奋勇争先,岂能还在此逡巡犹疑,……”言语至此,徐庶自然忍不住闪过英雄泪。
“既如此,师兄但请放心,师兄之母,即为小弟之母,况且徐二哥尚陪侍在侧,伯母之安危,兄且交给小弟,待到得江陵,小弟自是会为伯母安排妥当!”
“哎,想我如此长大之人,竟然还得仰仗师弟你!”徐庶本是个孝子,一涉及到徐母时,自然就有些犹豫不前。
当此时,邓瀚却看见徐母,径立于徐庶身旁,喝道:“怎地你竟如此迂腐,自古,忠孝难两全,你若能忠心辅佐玄德公,即是对我之大孝,何必如此!”
“伯母,不必动怒,师兄也是侍母心切,俗话说,百善孝为先,师兄此举也并无甚错处,况且,师兄自是已决定去新野,还望伯母善保身体,也免得师兄牵挂不是。”邓瀚自是善言陪笑道。
徐母却也并不是真的恼怒,只是想着儿子的正经前途要紧,只求徐庶能得正道,自然也就心满意足了。翌日,徐庶倒是待在码头寻得一位有名的艄公,又雇得一艘妥善的大船,将母亲并邓瀚等数人送上船后,便举步去往新野,只是当时码头上,邓瀚却是看见,流着泪的徐母的脸上却带着笑。
俗语有云,北人御车马,南人驾舟楫。可是徐母并徐康两人坐上船后,却没有丝毫不适,倒叫邓瀚有些佩服。一路水行,自然是波来时潮起潮落,涛去时水面粼粼,其实这也是邓瀚第一次乘船出行,故而他和徐康两个一路上自是兴奋不已。沿途波光水色,青山隐隐,应接不暇,自是不觉路途遥遥水迢迢。
,不一日间,邓瀚等所乘之船亦然出了汉江,正沿大江逆流而上。一路上在与徐康的言谈之间,邓瀚居然发现,虽然徐康虽然在家乃是耕读为业,却是对为商经验之道,言之有物,倒也惹得邓瀚颇有兴趣。
“二哥,我等此去那江陵城中,自是人声鼎沸,巨商大贾云集,且此地南通交州,利尽南海,西达益州,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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