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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月祭司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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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吃了栗子糕?”无月冷冷的问。她隐忍的怒意还是逸散出来。

檀香看着这如鬼魅一般的女人,一边吞着糕一边支吾的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公主偷吃了。这是我表哥的地方,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无月说:“一个公主竟然饥不择食到这个地步,您的哥哥和表兄还真是好本事。”
“你放肆!”檀香指着无月的鼻子说。

“我放肆也不是一两次了。”无月走到蒸笼前,两笼栗子糕只剩下两块了,她用夹子夹出小心翼翼的放在食盒里。
檀香娇斥说道:“放下东西。”
“我做的为什么拿不得?”无月甩下一句话离开。

“这是我按照自己家乡的法子做的,不知合不合您的胃口。很对不起,我到厨房的时候只剩下这两块了。”无月坐到老人身边,老人没有说话,只感激的看着无月。无月拿起一块栗子糕递到老人嘴边,老人咬了一口,含泪咽了下去。

“哥,我要了那殷无月,她做的栗子糕特别好吃,我从来没吃过那么好吃的栗子糕。”檀香扯着神色漠然的炎北宸到殷无月的阁楼。走到房中,看到无月正喂一位生命垂危的老人吃东西。

“姑娘,谢谢你。这比我家乡的栗子糕更好吃,你会有好报的。”老人颤巍巍的握住无月的手,声音颓然无力,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到了。无月味了一勺热汤给老人,老人喝后微笑着离去。

“你……”檀香说不出话来。
“公主,你抢了这位老婆婆的食物。”无月放下汤勺,将准备好的白布罩在老人身上,“你放心,栗子糕里没毒。”

无月没能为老人送行,老人的尸身在断气后的半刻钟内被抬走。死人,无论在何时都被视为不祥。因无月的双手碰过死人,府上尊贵的人都远离她,清稚也在檀香的恐吓和怒斥下不敢在靠近无月的阁楼还有她的人。




、真的很倒霉

这几日天气更冷了,雪一直下着从未停过。殷无月讨厌冬天,她的旧疾会在入冬那一刻发作。每年冬天,她的药从未断过,每次,这病好了,那病又复发了。在过去十几年中的冬天里,她浑身都会痛得想死掉。

她讨厌这副破败不堪的身体,天气一冷,她的骨头都快凉透了。每次,在她都以为她快死得时候又奇迹般的活了下来。今年的冬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冷。她只想躲在阁楼里哪儿也不去。

清稚在府中闷得发慌,她不能找殷无月为她讲故事,也不能在花园中玩雪赏花,更不能出府去玩。
“白天不允许我出去,我就晚上出去。”清稚小声嘟哝着。等夜阑人静,清稚偷偷溜出房门,她见院中的梅花开得红艳,梅树下也积了一尺来深的雪,不由得童心大发。

清稚在梅花树下堆起雪人,雪人成形后,清稚用红胭脂点出它的眼鼻,又折了一枝梅花插在雪人怀中。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意识使然让清稚看向夜空。夜色如常,她什么也没看异常来。
慢慢的,从云端走出一具骷髅来,清稚失声尖叫,她后退数步摔倒在雪地里。

听到清稚的叫声,炎北宸、华清澈、秦黯夜、玄隐沧濂和檀香等人都出门来。
“清稚你怎么了?”华清澈扶起清稚,秦黯夜不停的叫她。清稚瞪大的双眼和呆滞的神情让他们吓了一跳。
无月正在房中看符衣留下来的手札,她在厚厚的几本手札中找到了透骨镜的资料。听到清稚的叫声,无月也裹了一张厚厚的黑色毛毯出门去。

黑夜中透骨镜会将施术的术士幻想的可怕场景移植到中术者脑中,如果那人的经历越复杂,他也会死得更快。幸而清稚单纯天真,暂时无性命之忧。她走到清稚身边,一掌敲晕清稚。清稚涣散的眼睛缓缓闭上。

“你这是做什么?”檀香指责无月说。
“如果不想让清稚的意识被完全控制,最好的办法就是打晕她。秦公子,请你送清稚回房休息,檀香公主、顾姑娘以后尽量别出门。原祭司我有话对你说。”虽然已经穿得很厚了,但还是很冷啊,无月一路出来打了数个喷嚏。

秦黯夜抱起清稚就往屋里走送,檀香也识趣的闭上了嘴,跟着影兮回去。
原沧濂神色倦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说来话长,能不能换个地方。”无月将毛毯裹得更紧,又连续打了五个喷嚏。
“到我书房去。”炎北宸开口说。

无月抢在众人前面进入屋中,在火炉前找了一个最好的位置坐了下来。炎北宸看着她心里暗笑,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居然怕冷。

等他们都坐了下来,无月才开口说道:“要救清稚就必须解开无影藏镜阵。”
“怎么破解?”沧濂心烦意乱,也无心听她多讲。

“无影藏镜阵已经布了七环,无影镜将整座城罩在其中让所有人出不去也进不来,而透骨镜则将尸阵中的骷髅死尸的幻象投射到无影镜上,所以城中的人才会看到那些亦真亦假的幻像。这阵常布在阴气极重的千人冢或乱葬场,只要找到这阵法的中心就能破解破阵。玄大统领,兰城附近可有阴气或寒气极重的地方?”无月问。

“兰城十里外的兰山山谷,那里是一个古战场,历史上曾有十万人在那山谷被坑杀。”玄隐说。
无月缩着身子:“无影藏镜阵一定就布在那个地方。”
“但我们该怎么出去?”沧濂问。

无月说:“兰城是圣天历史上的重要关塞,想必城下定有数条通往城外的密道,你们可从那些地方出去。”
“走地道?”炎北宸说。

无月说道:“无影藏镜阵罩住的是地面而非地下。对了,你们出去一定要带一瓶黑狗血,黑狗血可以辟邪,这样你们就看不到术士编造的幻象。还有,将耳朵用棉球堵上,在阵中就听不到让你们分心的声音。术士的武功并不高强,他们只会施幻术故弄玄虚,你们在途中就当那些幻术不存在好了。”
“你不去?”炎北宸故意找茬儿。
“战场是你们男人的事。”无月回道。
“如果你不去,我们又怎知道破解无影藏镜阵的方法,莫非你真是西秦派来的奸细?”炎北宸看着瑟瑟发抖的殷无月说。

“我相信原大祭司不会给祭司这个职业丢脸,还有,我的话说得很清楚了,先告辞了。”无月裹
着毛毯落荒而逃,那么冷的地方她才不去!

原沧濂讪讪的笑了笑,玄隐莫名其妙的看着从门口飘进来的雪,只有炎北宸心中了然,她怕冷。
兰城在历史上是重要的军事要塞,城中留下了不少宽阔的密道。准备好行装,炎北宸走在最前面,秦黯夜抱着清稚走在中间,原沧濂走在最后。他们一行人走后,华清澈尾随其后跟了上去,顾影兮和檀香偷偷的跟在后面。

尽管火盆里的火烧到了最旺,但无月还是觉得冷,她只有不停地走来走去让身子暖和一点儿。“他们到底行不行?”无月一边踱步一边想,如果青凰在的话,她可以不用走十里雪路去兰山山谷。

将最保暖的衣袍穿在身上,将匕首别再靴子里,她必须去一趟。在马槽牵了一匹马,无月用棉球塞住它的耳朵,用黑布蒙住它的眼睛,透骨镜对她来说只是一道气墙,只要跨过去就可以了。她走出门,看到那高耸的兰山叹了口气,希望临走前的那一碗辣到不能再辣的姜汤能让她有力气撑到兰山山谷。

穿过无影镜,她才取下蒙住马儿眼睛的黑布,取出塞住它耳朵的棉球。跃上马背走最近的路去哪儿。她和马飞驰的背影在风雪中缩成一个小点儿。

在入谷之处,她看到了刚从地道中爬出来的顾影兮和檀香。原来城中的密道通到这里。无月看了一眼山谷中的情形,下马走到走到洞口拦住她们:“你们来做什么?”

“来帮宸哥破阵。”顾影兮说。
“你不也跟来了吗?”檀香不客气的说道。
“破阵?你们不要来添麻烦好不好?”无月不知道该对两位娇小姐说些什么。

“你怎么就断定我们是来添麻烦的。”檀香看不起殷无月,她在华清居不过是个口无遮拦的巫女。
“外面凶险,两位千金万金的小姐,你们就别去了。”无月走到谷口,就已被谷中的阵势吓了一跳。
“别骗我了。”檀香推开无月走出洞口,她看到外面的景象时静得失声尖叫。影兮也走了出来,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只见前方巨大的山谷中是用残缺的骷髅摆成的七个大环,每个大环之间立了上百根木桩,每根木桩上都钉着一具姿态各异又冻得结冰的尸体。她们看见阵中冒着诡异的白色的和幽绿的光。看到地上的脚印,无月知道炎北宸他们已经进去了。

“还去吗?”无月问。但她低估了这两位姑娘的胆量,只听她们齐声说道:“去。”

无月无法,只得咬破她的手指在两位姑娘的手中画了一个简易的血凤凰,有用黑布蒙住她们的眼睛,她又在洞中捡了一根长木棒,“到时候跟着我走,没有我的指示你们不能摘下蒙眼布。否则出了事我可救不了你们?”她俩连忙点头,无月用棉球塞住她们的耳朵。她牵着两位小姐想无影藏镜阵中走去。
走到第一环,无月发现了神智不清的华清澈,她又用自己咬破的食指在他左臂上画了一个简易的凤凰图案。血侵入他的皮肤,华清澈从朦胧中醒来。

“你们怎么来了?”华清澈看着檀香和影兮问道。
檀香口不对心的说:“我好奇嘛。”
华清澈板起脸没好气的回答:“好奇!这会出人命的。”

“宸哥会不会有事?”
“玄隐会不会有事?”
影兮和檀香齐声焦急地问道。

“你们继续,我先走了。”无月没心思跟他们说闲话。
“等等我。”三人齐声喊道。无月被他们的声音震得心情烦躁,直觉告诉她,她今天会倒霉。
“这里是迷宫,你们必须跟着我的步子走。”无月回道。

当他们走到第二层时,骨墙变换了道路。无月仅离他们几步,一道移来的骨墙将他们隔开,有血凤凰保护他们,这里的幻影对他们毫无影响,第二层也无什么危险,无月可以安心的向第三层进发。沧濂还是保住了圣天大祭司的颜面,他领着炎北宸一行人走到了第五层。

“怎么了?”无月见到坐在原地休息的五个人,清稚还处于昏迷之中。而向来淡定从容的炎北宸在此阵中也露出焦急的神色。

“这里太邪门,我们既不能走到第六环,也不能回到第四环。”沧濂回忆起刚才的情形颇为头疼,他们已经原地打转四个时辰了,几乎临近崩溃,“你是怎么走进来的?”沧濂看着一身轻松的殷无月。
“走进来的。”无月轻松的语调很欠扁。无月四处走走看看,想起符衣笔记中的记载,在西秦有种巫术,类似鬼打墙,但比鬼打墙更可怕。如果找不到走出去的方法只能在原地打转,此环还会幻化出被困者心中所专注痴想之事,让那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最后在幻想、饥饿还有恐慌中死去。练此术必须用处子的血来祭奠,而这一层就涂满了处子血。

无月叹了口气。沧濂和炎北宸一齐看向她,以为她也无能为力。只听无月自顾自的说道:“我预感今天出门必见血光,我的血就那么宝贝么?”用匕首划开手掌真的很疼,她就那么一点点血啊,心中哀叹着,拔出藏在靴子中的匕首。

沧濂只见她伸出她的左手,用匕首在左手上划了一个圆环,又在圆环中画了一个弯月,那血就这样从她的手心冒了出来。

无月的手贴到股墙上,所有的幻象和骨墙都消失不见。他们所有人站在一面冰湖上,冰面下是许多泡在蓝色液体中的冻僵的尸体。檀香和影兮吓得抱成一团,见到站在湖心的炎北宸他们才飞快的跑了过去。

“符衣公主,我们许久不见了。”站在冰湖中央的长脸黑袍术士阴阳怪气的对殷无月打招呼。
无月见他左手拿着一颗幽蓝色的珠子,右手拿了一面诡异的铜镜,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撒渊坐下的首席走狗巴相。”

“呵呵。”他咯咯笑了几声,“公主说话还是和以前一样没礼貌。”巴相用镜子挡着半张脸嗔怪道。
无月心中只觉得恶心,怎么撒渊手下都是一些怪胎。她见到巴相手中幽蓝色的珠子和冰面下蓝色的液体已然知晓无影镜的来历,原来所谓无影镜就是利用幽冥珠和寒冰幻化而来,“多年不见,巴相的巫术日渐长进,本姑娘佩服。”

“殷无月你们聊天聊够了没有,你到底有没有办法破他这个什么阵啊。”檀香站在冰面上冷得瑟瑟发抖,而那个长脸怪更是可怕。

巴相正色道:“哪里来的小丫头,竟敢对公主殿下无礼。”
“哈哈哈,她是公主!鬼才相信。”檀香打了个哈哈。
巴相举起透骨镜照向檀香,无月先他一步挡住了那道幽蓝色的光。

巴相嗔怪道:“说道巫术,巴相又怎比得上符衣公主您呢。如果知道您在兰城,巴相岂敢班门弄斧摆出个什么破阵让公主笑话。”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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