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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不侍寝-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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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还有不清楚的地方,请提出来,我在下文一一解释~~


☆、72心如灰

  朝云说的是侍卫;而不是禁军。
  侍卫都是以前平王府过来的人;绝对忠心耿耿;堪比死士。
  很显然墨书不想将此事宣扬出去。
  正思量着;余光瞥见刘成烨已起身往外走,我忙追了上去。
  清冷的月光下,墨书与十几个侍卫一字排开;每个人手里握着一把长剑,月光照着剑刃;锋芒四射;寒气逼人。
  墨书负着双手,目光锐利,浑身散发着不加掩饰的凛冽杀意。
  刘成烨却浑然无惧;旁若无人地自怀里掏出一把短刀;朝刀锋吹了口气,唇角略挑,煞气四溢地冷笑了声。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这种剑张弩拔的场面,不由哆嗦了下。
  刘成烨仿佛感觉到我的颤抖,柔声道:“阿浅,外面冷,你先进屋。”
  墨书目光转向我,亦道:“臣奉旨捉拿反贼,娘娘请先行回避。”下巴微扬,两侧的侍卫持剑上前,合围成半圆,剑尖齐齐指向刘成烨,蓄势待发。
  汹涌的杀气无声无息地弥漫开来。
  我悄悄往刘成烨身边靠了靠,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他本就受了伤,要面对这么多功夫精湛的侍卫,如何能够脱身?
  刘成烨跨步上前,将我挡在身后,“快进去,免得受了风寒。”
  这样的情势,我怎能留下他一人。
  摇摇头,握住他的手,缓慢却坚定地说:“墨大人,放他走。”
  墨书讶然地看着我,“娘娘,胡三乃朝廷重犯,臣不能放。”
  我冷冷地盯着他,“墨大人要抗旨?”
  墨书躬身抱拳道:“娘娘恕罪!”使个眼色,两个侍卫已攻向刘成烨那侧,招招凌厉狠辣。
  刘成烨急忙腾挪避让,但一手被我牵着,另一手握着仅有尺许长的短刀,堪堪挡过两招,第三招却被削掉半幅衣袖,胳膊上留下条长长的刀痕。
  我一急,将适才插上的簪子拨了下来,抵在喉间,厉声喝道:“都给我住手!”
  侍卫犹未停止,刘成烨先惨白了脸,惊呼,“阿浅,不要!”
  墨书见状,忙喝道:“住手!”
  那两名侍卫收了剑势,却仍神色戒备地盯着刘成烨。
  我缓步上前,喝道:“让开!”
  侍卫瞥了眼墨书,单膝跪地,“属下奉命拦截反贼,若娘娘非要过去,属下只有一死。”俨然是虎卫那套做派。
  我冷声道:“那你就去死。”
  话音刚落,侍卫拔剑往颈间一横,倒了下去。
  我骇了一跳,手竟有些颤抖。
  第二个侍卫照样跪下,“请娘娘止步!”
  咬牙继续往前走,他并不拦,只在我经过他身旁时,同样横剑自刎。
  眼看着第三个侍卫又跪在面前,我转向墨书,冷冷地说:“墨大人是想让他们尽数死在哀家面前,还是想让哀家死在大人面前?”稍稍用力,我听到了簪子刺破肌肤的声音。
  墨书情急,终于低叹一声,“让开吧。”
  侍卫们后退两步,让出一条通道。
  我不敢放松,簪子扔抵在喉间,慢慢后退着向西南门走。
  墨书率侍卫亦步亦趋地跟着,相隔不足一丈。
  沉重的宫门缓缓打开,我瞧见月色下一辆黑漆平头车静静地停在不远处的街对面。
  刘成烨目光闪烁,将我手攥得生疼,“阿浅,我又欠你一次。”
  我微微一笑,狠厉道:“既然欠了我,就给我好好活着。”
  他深深看我一眼,拔腿向马车跑去。
  宫门缓缓地关上。
  我的手一软,簪子落在地上,而身子也软软地瘫在地上。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抱起我,大喊着,“快宣太医!”
  再醒来,已是艳阳高照,冬阳照在刻着精致雕花的窗棂上,温暖宜人。
  屋里是浓浓的药味掺杂着淡淡的水仙花香,却再也没了让人心惊的血腥味。
  挣扎着起身,刚坐起来,便觉得头痛得厉害,似乎要胀裂开来。
  “娘娘——”朝云端着托盘掀帘进来,忙道:“奴婢扶您。”急急地放下托盘,上前将靠枕塞到我身后。
  “什么时辰了?”我无力地问。
  朝云端过药碗,坐在床边,用羹匙慢慢搅着,“娘娘染了风寒,睡了足有一天一夜。”
  到底得上风寒了,难怪头晕晕沉沉得如此难受。待她搅凉,我接过碗,刚喝一口,觉得喉咙开始疼起来。
  朝云道:“娘娘慢点喝,刚上了药。还得过两天才能好。”
  啊,原来那天我到底刺破了喉咙,可当时竟半点没觉得痛。
  小口小口地喝完药,问道:“这两天宫里可有什么事?”
  “宫里倒没什么特别的,跟往常一样,”朝云犹豫片刻,又道:“前天夜里,那个李将军畏罪自杀了。”
  前天,就是刘成烨企图劫狱那日。
  我心里一黯。那样胸怀坦荡豪气干云的英雄,战死沙场才死得其所,没想到竟然选择自杀,而且死后还要背上畏罪自杀的恶名。
  想到那天刘成烨的话,又觉得他这样做,实在意料之中。
  他是为了刘成烨而死。
  一来,不愿亲生儿子再冒险劫狱;二来,刘成烨就不会心生妄念,或许刘成煜会放他一马。
  刘成烨何之有幸,有母亲如贤妃,有父亲如李承志,都费尽心思替他打算。
  反之,刘成煜却爹不亲娘不爱,兄弟又不友善,始终孤苦伶仃的一个人。
  想起他,心里越发黯然。
  这一次,他定是恨透我了。
  又过两天,刘成煜仍没回来,沈清却进宫了。
  他满脸担忧,浑然不是往日温柔斯文的样子,见到我匆匆行个礼,就问:“听说你病了,好点没有?”
  我笑笑,“差不多快好了。”
  他勉强一笑,却遮不住脸上的愁容,期期艾艾地道:“阿浅,父亲联络了很多官员参奏你。”
  “我知道。”我淡淡回答。因为粮食生意,我与沈相冲突甚大,又借机或免或贬了他的几位心腹,他自然想除掉我。
  沈清越发愧疚,低低地说:“我未能劝服父亲,对不起。”
  “这并非你的错,没什么对不起的。”我劝慰他,不愿多谈此事,便吩咐朝云,“沈公子难得来一次,将沈才人请来见见吧。”
  一品以上的妃嫔才能召见家人进宫探视,沈净位分还差得远。
  没多久,沈净弱柳扶风般走了进来,高昂着头,既不看我,亦并不行礼,像是吃准了我不会借规矩来罚她。
  沈清板着脸教训她,“怎么这样没规矩?”
  沈净反驳:“你也没向我行礼,好歹我也是正五品的才人。”
  沈清一愣,当即拜倒,“贱民参见小主。”
  “平身——”沈净得意洋洋地拖长了声调,问道:“我托人让爹找盆青龙木,找到了吗?”
  沈清对我躬身道:“万望娘娘保重贵体,小民告退。”拔腿便走,生生将沈净晾在一旁。
  沈净涨红了脸,嚷道:“你找我来干什么,成心羞辱我?”
  我哑然失笑。
  好心叫她来见见沈清,她先拿品级压人逼沈清跪拜,然后开口不问候爹娘,只顾着自己争宠之物。沈清被她气走,她不反省自己的行为,倒诬赖我羞辱她。
  可怜沈夫人精明能干,怎么生出这么个不通事理的女儿。
  沉声道:“没事了,你回去吧。”
  沈净秀眉一挑,轻蔑道:“叶浅,你别摆着太后的架势,告诉你,你神气不了几天了。”
  “是么?”我反问。
  她笑笑,腮旁的梨涡忽隐忽现,声音依然清脆娇柔,可说出的话却如路旁的冰渣,又冷又硬,“别以为爹一直忍气吞声是动不了你,记着,这次爹可不留情面,皇上就是想保也保不了你。”
  我看着她,淡淡地说:“沈相莫不是忘了,哀家是凤身。”
  “哼!”沈净嗤笑,“你的凤身根本就是假的,你欺君罔上……”
  “来人,”我打断她的话,“将沈才人拖出去,掌嘴十下,禁足十天。”
  不是说我摆太后的架势吗,我还就摆了。
  不是说我是假的吗,假的我也能治了她。
  处罚完沈净,朝云担忧地走上前,“娘娘,大少爷所说可都是真的?”
  我“嗯”一声,算是回答。
  朝云惊呼,“那娘娘还非要忤逆皇上,放走六殿下?”
  “皇上若想保我,犯下天大的错,他也会遮掩过去,若他要我死,即便我什么都不干,他也能挑出茬子来。”
  生或死,全在刘成煜一念之间。
  当日,他能在朝堂上说我是凤身,动不得;他日,他必然也能说凤身是假的,该当处死。
  朝云“扑通”跪在地上,“等皇上回来,娘娘去求求他吧。皇上对娘娘有情分,以前他还常在夜里来看娘娘。”
  我诧异地看着她。
  朝云道:“秀女刚进宫那一两个月,皇上时不时来看娘娘,皇上不让奴婢跟娘娘说。那次,娘娘落水,皇上责罚了奴婢,其实一点都不重……娘娘好生跟皇上说说,皇上定会网开一面。”
  我愣在当地,突然想起以前曾怀疑过小娥跟刘成煜通风报信,没想到还真的不是她。
  伸手将朝云拉起来,轻轻道:“今非昔比了。”
  皇上不是当日的平王,而我也不是过去的叶浅了。
  刘成煜是腊月二十一夜里回来的,二十二日早朝时奖赏了许多忠心的朝臣,也包括在西梁打败回鹘人的将领。
  下了朝,他没来请安,只让风扬送了圣旨,擢升姚星为贵嫔。
  我二话没说,当即取出凤印,盖了朱印上去。
  腊月二十三,小年夜,宫里设宴,尚膳监跟钟鼓司的管事均未来回话,也没有人请我去赴宴。
  我跟往日一样取了话本歪在罗汉榻上看,朝云却在一旁惶恐地走来走去。
  被她吵得心烦,便将她赶到外面,自己一个人清静会。
  没过多久,“咣当”一声,门被推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就是楔子部分,对话及内容略有出入,但大同小异,我就不重复写了,忘记了的妹子回头复习一下哦,下章从叶浅喝了药开始写~~~


☆、73死还生

  面前是半新不旧的天青色绣着五福捧云的锦缎帐子;万字不断头拔步床,雪青色锦被;床边是沉香木矮几,墙上斜挂一柄宝剑;窗边一把太师椅。
  太师椅上;刘成煜穿了件素白色的绫缎袍子斜斜地靠着,手里捧着一本书。
  昏黄的灯光暖暖地洒在他额前,温馨安宁,隐约有更鼓声传来;更平添了静谧安详。
  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我忙合上眼睛。
  有人蹑手蹑脚地进来,“晚膳摆好了;皇上好歹用一点。”是风扬的声音。
  “朕吃不下。”
  “都三天了,皇上……”风扬再劝。
  “出去。”却是刘成煜将他喝了出去。
  没过一会,又有人进来。
  “皇上还是用点吧,否则怎么照顾娘娘?”这次是墨书。
  就听到杯盘碗筷碰到长案发出的轻微撞击声。
  刘成煜哑声道:“朕真的吃不下……这个红背竹竿草到底有没有用,怎么阿浅还不醒?”
  墨书斩钉截铁地说:“肯定有用,属下访过许多猎户,而且亲自试验过,确实能解箭毒木的毒……何况,依娘娘的体质,不需解毒也没问题……皇上,莫太忧心,龙体要紧。”
  刘成煜没有回答。
  好久,才听到他的声音,“沈家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墨书低声道:“抄家那日沈夫人咳血身亡,其余二百四十六口尽数收在监牢里,过几日就将男子充军,女子入娼藉。”
  我蓦然心惊,刘成煜已下手对付沈相了。男子都充军,那沈清呢,他说过要办书院给孩童启蒙的。还有朝云,也不知她去找沈清没有,会不会也被牵连在内?
  想开口,发不出声音。欲抬手,手臂虚弱无力。
  除了尚有意识外,整具身子仿似成了别人的,完全不听我使唤。
  方才,我希望就此长睡下去,永远不醒来。
  而现在却那么渴望能够说句话,哪怕只有一句。
  开门声响起,墨书退了出去。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几乎是同时,屋里响起长长的叹息声,有人缓缓行至床前,一双粗糙厚实的大手触到我的脸颊,轻柔地摩挲,“阿浅,阿浅……”
  声音低哑温柔,含着伤痛、期盼、爱怜、悔恨,错综复杂的感情汇集在一起,令人禁不住与他一同哀伤起来。
  就感觉,温热的泪水涌出,顺着眼角滑了下去。
  “阿浅!”他惊喜交集,一把抓过我的手,紧攥在他掌心,“你醒了?”
  我睁开眼,木木地看着他,他眼中布满血丝,眼底却乌青,极为憔悴。
  他蓦地跪坐在地上,额头抵在我手心,“阿浅……这几天,我很怕……”
  掌心温热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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