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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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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凶悍的女子。”他浑然不在意的捡起珠钗,不理会手背上的红肿和尘土,手指抹去钗子上的土,收入袖中,“修补好了,必亲手奉还。”
    承之扫过他肿起的手背,再看无忧僵着的神情,再看上头一张脸黑沉沉的峻珩,突然间竟有些怀疑,父亲拥挤峻珩是否正确。
    “家妹被宠的过了,二皇子……”
    “将门女子,自该如此,甚好,将军无需多心。”峻熙将手背上土,再深看了无忧一眼,将长弓交于随从,返回座上。
    场中接下来的训兽表演,将方才的怪异气氛盖去,众人桌上也摆上酒菜。
    无忧坐了这一阵,也从不时传来的交谈中得之,由于靖王父子驻守着附近几座城池,所以众将过去也是分散各处,由于划分了些地盘给番王,所以那些过去驻守的将领才带兵回师。
    而这些将领都曾是跟随靖王父子出生入死的,彼此间的感情自是不用言喻,久未见面,这时聚在一处,免不了拿着自己这些年来的拿手东西出来比试。
    所以今日午膳也只是简单吃个饭,晚上才是真正的开宴。
    虽然场中坐满了人,席上还有两位是自己的有假包换的表兄,但看着身边空着的座位,突然觉得很孤单,有种被遗弃的失落感。
    自嘲一笑,自己何时变得这么依赖于人。
    承之的亲兵从她身后走过,俯身在承之耳边,低声道:“果然如军师所料,潜在牧民中的魏狗想引燃偷埋在地下的硫黄,将众将军烧死在此。二百多个魏狗被尽数射杀,埋下的硫黄也全被寻到,正移向别处。”
    承之点了点头, “军师带了多少人去?”
    亲兵脸色微暗,“军师怕人多,被魏狗发现,只带了十二名兄弟。”
    “我们的兄弟可有伤亡?”承之眉头拧起。
    “我们去的兄弟少,受些伤是难免,不过没有人死亡。”
    “军师……”
    “军师说他一身血腥和硫黄味,就不过来了,晚宴里必回。”
    “也好。”挥手令亲兵退开,望了眼无忧身边空座,突然又想起什么,招了他回来,“军师可有受伤?”
    “回来的兄弟没提起。”
    “你下去吧。”承之眉头紧拧,他总是如此。
    无忧耳力极好,承之和亲兵的对话极轻,却一字不漏的飘进她的耳朵,越听越惊,也越听越担心。
    对不凡这个人,也越来越看不清,不知到底怎么样的他,才是真实的他。
    承之向她望来,持杯坐到她身侧,给她斟了杯酒,笑了笑,“就这么粘着他?”
    “大哥说什么呢。”无忧脸上微微一烫,自己太不注意掩饰了。
    承之又笑了笑,将酒杯递给她,“虽然这是在婉城外,但免不了会有外敌偷偷摸进,我们所有人都聚在这里,正是给人有机可乘。我们这些人又都不便走开,唯有不凡……他在军中,便不同于府中,顾不得儿女情长,妹妹勿怪他。”
    “他助大哥,二哥是正经事,无忧怎么能有其他想法,大哥多虑了。”
    承之手臂搭上她的肩膀,轻轻一叹,“三年不见,妹妹也是大姑娘,懂事了。这箭术就连我们做哥哥的都自叹不如,怪不得他敢带了你来。”
    “无忧莽撞,让大哥笑话了。”无忧脸更红,羞愧的垂了头。
    “这样很好。”承之拍了拍她,坐了回去。
    饭后那些表演和比试让无忧实在提不起兴趣,再加上担心不凡,更坐得百无聊赖,向承之打了个招呼,在附近走走。
    外敌已除,也不用担心她在营帐中会有危险,点头应了。
    峻熙撑着头望着无忧走向场外,背影单薄柔弱的的如同风中花蕊,再想着与这外表天地之别的狠劲,半眯了眸子,若有所思,蓦然起身,大步向场外走去。
    承之和越之对视了一眼,越之提了壶酒走到峻珩几前坐下。
    ###
    不凡斜靠在溪边青石上,握着卷书,闲然慢慢细看。染血的白衣半褪,露出右边肩膀上的一处刀伤。
    清儿握着干净的湿巾,轻拭着不凡伤口附近已经干掉血,轻叹了口气,“那些人的身手,哪能沾得公子一片衣角。又不是所有人都有受伤,公子不挨这刀,二位将军也不会怀疑,公子何必如此。”
    “他们不会怀疑,却难保峻熙不会怀疑,脓包些,总是好。”不凡对峻熙这次亲自前来,也感到有些头疼。
    清儿见他如此,又叹了口气,“郑管事怀疑郡主并非真的郡主,只是没有证据,才不敢造次……昨日看见白公子和郡主入园子,又看见常福和顺子先后离开,今天听说常福和顺子二人失踪,一边派人填补空缺来迷惑公子,一边暗查此事,定是想寻到什么向王妃邀功,公子为何放任郑管事不管?”
    不凡不答,眼前人影一晃,不凡的亲信隐卫已出现在面前。
    “公子,与郑管事一脉的人,府中明明暗暗共二十一人,府外十六人。那下来该……”
    “杀,一个不漏,手脚一定要干净。”不凡仍看着手中的书,慢慢翻着书页,眸色无波。
    “是。”亲信身影又是一晃,失去了踪影。
    清儿目瞪口呆, 那些人想推倒公子已不是一日两日,他力劝不凡想办法约束他们,不能让他们过于放肆,但不凡一直睁只眼,闭只眼,并不加理会。
    突然间便将所有人杀掉,不由倒抽了口冷气,为他裹伤口的手僵住。
    过了半晌,才大着舌头,“公子……现在的郡主,对公子真这么重要?”
    不凡将手中书卷一合,拉拢衣裳,起身回走。
    清儿望着他的背影,将手中带血的湿巾捏了又捏,眼里不无担忧。他家公子正因为无心,才能活到现在,如果有了心,而且还是那么危险的女人……
    他手心渗出冷汗,看着不凡走远,忙追了上去。
    ###
    天气已是极冷,河的两岸已经结冰,中间河水不时带着小块的结冰,缓缓滚过。
    无忧吸了口带着干枯芦絮气味的冷寒空气,再重重的呼出,好象要将心里存着的郁积尽数呼出体外。
    拽着面前一条柳枝,依在树杆上,静看着身边清澈的河流,初回来时,只想打听到子言的生死,那时就知道不易,这时越加感觉人海茫茫的寻一个‘已死’的人,是何其的难。
    要想存活着慢慢打探,就不得不涉入这些不属于自己的世界,然而涉入的越深,身边的人和事,就越象缠藤一样将她紧紧束缚住,让她一点点沦陷,越来越无法释怀。
    轻叹了口气,弯腰拾了块薄薄的小石片,朝着河面削去。
    小石片在河面上一落即起,留下一串涟漪,最后击碎一块薄冰,微微弹起,正要沉入水中。
    另一片小石飞来,在它下面一托,两片石片一同向前跃起,又在水面上拈出两个小水圈,才一同跌落水中。
    
    143 不同的不凡(下)
    
    无忧陡然一惊,也不起身,弯着腰,慢腾腾转头看去。
    峻熙削瘦的颖俊面容被雪光映出一片亮白淡光,他锁看着她的眼,慢慢直起身,“想什么,想得这么投入。”
    “与你无关。”无忧站直身,转身就走。
    “你认为他真的甘心在我皇兄之下,做你的二夫?”传闻纥不凡对这女人的好,图的不过是她的能给的地位,峻熙望向她被风吹开的发束,突然开始怀疑这个传闻的可信度。
    这个问题,本不是无忧该关心的,但听了这话,仍不觉的停了下来。
    峻熙走到她身后,从她身后微微俯身,凑到她耳边,“你对他知道多少?”
    无忧让开一步,笑笑道:“他是我的夫,我能了解的,自然是他能给我看见的那一面,也就是我夫君的那一面,这难道还不够?”
    “你真这么想?”他审视着她的眼,如果她看见那个女人,是否还会这样想?
    “嗯。”无忧很清楚,皇家的人去接近一个人,必有目的,不愿与他再纠缠下去。
    “想不想看,你平日看不见的那一面?”
    “不想。”无忧脚下不停,他与不凡又不在一个军中,他能知道什么。
    “我收到风,他受了伤,去了前面别院,不想去看看?”
    无忧脚下顿止,蓦然回头,“如果他真受了伤,岂能我大哥都不知道,你却知道?”
    “那是因为我比你大哥,对他更用心。”他上前两步,停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
    “你该不会想说,你爱慕他,想得他,所以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无忧似笑非笑,嘴角勾起一抹讥诮,两兄弟都断袖,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望着她,难得的咧嘴笑了笑,她果然是知道峻珩的那点破事,“他有的,我都有,这样的床笫之欢,我没兴趣。”
    说完,向立在远处的亲兵打了个手势,亲兵牵了他的马匹过来。
    他翻身上马,“真不去?”
    无忧略为犹豫,真想知道不凡是否真的受伤,看向面前的一人一骑,与他同骑,定会生出许多是非。
    “再牵匹马来。”峻熙朝亲兵偏了偏头。
    “你就认定我会去?”
    “马牵来了,去不去,随你。”他说完将手中金笔向她一抛。
    无忧懵懵接过,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怕我对你不轨,尽管拿这个戳我。”
    “脱了裤子放屁。”兴宁不会武,就算拿着这玩意就能戳到一个擅战的武将?开玩笑。
    “我不会还手。”他皱了皱眉,实在没忍住。
    “你让我去看他的目的何在?”
    “因为我想得他,能留下他助大皇兄的不是靖王,而是你。我想知道,你我相争,我有几分把握。你对他知道的越少,我越有把握。”
    “你认为我看了,能告诉你实话?”
    “我有眼,无需郡主相告。”
    “明着叫对方摊底牌给你看,你是当对方是傻的,还是你自己根本是傻的?”
    “你看清他,如果他对你当真有情,你该高兴;如果无情,大可将他舍了,找个能让你交心的男人,有何不好?男人重江山,女人要的却是好夫君,不是吗?”
    “与峻珩交心么?”无忧冷笑。
    “这得看郡主愿不愿意,不愿意,他也强迫不了你。”他俯身接过亲兵牵来的马,将马缰递给无忧,“或许另有他人希望能得郡主的真心。”语气意味深长。
    无忧轻睨了他一眼,接过马缰,翻身上马,要悔婚也是兴宁的事,与她无关,她只想去看看不凡伤得如何。
    二人离了军营,无忧才醒起,他居然连一个亲兵都不带,实在猜不透,他是想让她看什么。
    ###
    无忧翻身下马,照着峻熙的指点,走过一片竹林,立在山坡一角,山坡下是一间三舍的茅屋小院。
    小院里竹榻,为了坐下不过于的凉,用草藤编织包覆,榻上依坐个正在看书的少年。
    他身边放着个编得极为精致的火笼。
    风轻吹他耳边墨发,不时的轻轻扬起,他一如往夕的秀俊雍雅,身上阔袍半解,袍子拖垂到地上,连着里面中衣,被血染红,红红白白,已难辩颜色。
    无忧呼吸一紧,忘了前来的目的,向前急走两步,只想快些上前查看他身上伤势。
    他身侧的木门‘嘎’的一声开了,走出一个体态婀娜,举止端庄高雅的女子,她侧着身体,乌黑的头发松松挽起,耳边厚重的发束,遮去侧脸,看不见长相。
    但光这侧影,便是无忧从来没见过的绝色。
    无忧的心砰的一跳,忙闪身躲在身边树后。
    她手中捧着叠得齐齐整整的忙闪身躲在身边树后。
    一叠雪白衣裳,走到竹榻边,放下衣裳,又返回屋中。
    再出来时,手上端着盆冒着热气的水,放在竹榻上。
    不凡抬头起来,风扬着他泼墨般的青丝,拂上面颊,狭长的眸子,如含情秋水,又如轻风轻拂夜潭,鳞光流转。
    本不是格外出众的秀儒面庞,这一刹,竟因为那双眼,美得令世间万态失去颜色。
    女子伸了手过去,纤纤秀手拂开他面庞上的发丝,手指在他面颊上留连。他冲着女子,温柔的微微一笑。
    无忧胸口象被重锤狠狠的砸下,心脏刹时缩紧,痛得无法呼吸,竟象要窒息过去,接着心脏又象要从胸膛里跳出来,虽然他平时脸上也常挂着温柔浅笑,但此时的笑,却不同于平时,而是发自内心的温柔。
    想离开,眼睛却怎么也移不到别处,直直的看向院中二人。
    女子在他身边,微微侧身坐了下来。
    华丽衣摆下袍铺开,半掩了竹榻,与她身后简陋的茅屋极不相配。
    无忧能看见她大半边面庞,恰到好处的妆容,浓一点过于的艳,淡一点过于的素,果然是见所未见的绝美之貌。
    这女人……似曾相识……
    无暇思考……已见女子轻抚他面颊的手滑下,落在他胸前,去解他的衣裳。
    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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