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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之苏黛的寡妇人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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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拈着帕子,捂嘴偷笑着,轻咳了一声,故作惊讶道:“哎呀,这小墨儿少爷怎么就尿出来了!姑娘,你别愣着了还是赶紧去换身衣裳吧,这孩子还让奴婢抱着罢!”

红衣、红衣,曾几何时她竟是习惯于穿红衣了……是了,雷公山上杨逍曾言她穿红衣好看得紧,此后,她便爱上了红衣!可这心头之爱,一泡童子尿便能毁去!何等轻而易举!

蓝彩凤神情恍惚,种种往事,霎时之间如电光石火般在心头一闪,双手无意识地捏紧了怀中的苏墨宝宝,狭长的凤眸中讥讽微闪而逝。

想她这些年来是尝尽相思之苦,心伤肠断,然,到头来却是一场空,而杨逍呢?却仍是美女在侧,逍遥度日!如哽在喉咙之刺,拔之痛;不拔,却是食不下咽。心头之恨恶之意障着,憋着口气,不吐不快!

且说灭绝当年一剑杀死族中长老之仇,苗疆之人皆记得,若非当日比武有言在先,以长老在族中的地位,怕是早有弟子寻那峨眉派的晦气了!

那纪晓芙的性子,她厌恶地紧,蓝彩凤淡淡地看了一眼自家表弟,微叹,若非表在身旁,以她的性子早一把药了去了,哪管得你是猫阿狗啊的!

可蓝彩凤毕竟是个女子,思及自己所做可能将一个不相干的女子推倒杨逍怀里,这心里仍是有些酸涩、痛楚、恨意交杂……此刻那纪晓芙正该毒发了吧!若是那峨眉女弟子真被解了毒,女儿家的名节也毁了!若是杨逍对其有意,以那女子峨眉弟子的身份,若此事传出,哼!女弟子加上其师兄孤鸿子之仇,以灭绝的有仇必报的性子,定是会与那杨逍不死不休!而杨逍,明教堂堂光明左使,便会因此事声誉扫地,被江湖人耻笑,若杨逍瞧不上那等“投怀送抱”的女子,那就是那位峨眉女弟子的命了!毕竟,她也算好心帮了那女子一把不是?

她蓝彩凤素来有仇报仇!想她蓝彩凤在苗疆是何等风光,只这杨逍让他尝尽了平生之苦,何等不公平!蓝彩凤冷笑一声。

见那女子阴测测地冷笑着,李嬷嬷和红袖对视了一眼,俱发现彼此面露担忧。只见李嬷嬷眉头微蹙,扫了一眼苏黛,看自家小姐正和苏老爷、慕容少爷等一齐走过来的,心下微松。可红袖却不是什么沉得住气的丫鬟,这心里一着急,便道:“姑娘,这小少爷是细皮嫩肉的精贵的很,您要是再这么掐下去,指不准会留红印子,淤青什么的!这小孩子家的哪里受得起姑娘你这等粗鲁了!”

闻言,那蓝彩凤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红袖,便咯咯笑了笑,神情似笑似怨,说不出的诡异。李嬷嬷心里咯噔一下,却见红袖杏眼圆睁,忙拉住她,沉声道:“却是不知小少爷如何得罪姑娘了?!”

忽闻,“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可叹世间男儿皆薄幸……”却是那女子轻唱着,眼神幽怨地望着那碧波渺渺的江水,唱着唱着,竟痴痴笑了出来……

李嬷嬷和红袖被这不按常理出牌的一手,弄得面面相觑。李嬷嬷却是年长几分,细细看了一眼那女子,心里微叹,只道是此女为情所困……然,这与自家小少爷有何等联系却是想不通了,瞧着女子的身段,却也不像是生过孩子的……

蓝彩凤未做多言,冷凝着脸,脚步微迈,似要抱着宝宝离去。

蓦地,李嬷嬷身形一闪挡在了那蓝家姑娘面前,双手似折花般,飘忽而逼近其身前,探入怀中,轻轻一揽。

这一手端是迅疾且无法让人防!

蓝彩凤惊讶地望着空空如也的怀中,随即不在意地放下手,再抬眼时,只见李嬷嬷静静侍立于苏黛身侧,手轻拍着宝宝。

这个婆子好厉害!这太湖李氏倒真是如爹爹所言那般卧虎藏龙……心思一转,那蓝彩凤咯咯笑了笑,便听其身上银饰叮当作响着,却是她赤足微抬,径自朝慕容轩走去,竟是将李嬷嬷、苏黛等晾在了一边。

红袖忙低声附耳将刚才之事一一道来。只一旁的李嬷嬷嘴角一抽,她都递了好几个眼色给红袖了,她怎么就不想想这女子和那慕容少爷一样都是个练武之人,耳力怎可以常人衡之?!

果然,话语间,但见红影去而复返,旋身落至红袖身后。

苏黛面不改色,淡笑着轻咳了一声似提醒红袖,可哪知这丫头竟是越说越生气,这声音也不知顾忌了!可苏黛敛眸沉思,暗道,这慕容轩方才

言及此女子是他表姐,乃苗疆蓝家的大小姐,擅毒盅之术。“家姐近来受了不少刺激,心绪时有失控,毒盅……咳,万望小心。”起初苏黛只当是慕容轩提醒她小心什么毒蝎啊蜈蚣啊什么的,可现下想来,这女子性情多变,且慕容轩那含糊不清的话,又似在暗示其表姐会做出什么出格之事……话到了嘴边便又停住了,只是,心里却对这个姑娘存了几分芥蒂。

却说这蓝彩凤甫一见到苏黛等快至渡头时,想起了苏老爹吹嘘女儿习武,便心里一动,生了试探之心。再者,早年偶至姑苏之时,蓝彩凤至苏府拜访过苏老爷。然而,那时原来的“苏黛”刚好去了姑苏城外的别院小住,待“苏黛”回来后,蓝彩凤前脚却刚离开。因而,此番却是蓝彩凤头一回见到苏黛。较之于苏黛此时的“算不得好”的印象,蓝彩凤却对轻舟之上揽着孩子笑得温柔的女子,心生亲近。

现下,瞧着苏黛浅笑妍妍的模样,蓝彩凤却敏感地发现对方笑未及眼底,微微一愣,却是不在意,以她的手段、见识让一个久居闺阁女子心生好感,还不容易。只是这小丫鬟却忒会嚼舌根了不是?随即轻轻拍了下红袖的肩膀,柔声道:“哟~小丫鬟,我可是听到你在说我哦!”

红袖正在劲头上,原本就是胆小之人,这一拍顿时被吓到了,一个哆嗦,竟是腿一软,差一点要跪倒在地。蓝彩凤一把拉住红袖,故作惊讶道:“哎呀,你跪我做甚么?我虽年长你几岁,却也不是你的长辈啊!”红袖瞪大了眼,见眼前那女子掩唇咯咯娇笑,却是又羞又怒,脸倏地涨红。

苏老爷抚着须,扫了一圈,心下有数,笑道:“数日彩凤侄女,你且唤她姐姐便是。”这话里

苏黛福身含笑道:“苏黛见过蓝姐姐。”待弯身时,眼底的笑意却迅速敛去。

“好了!苏家妹子,姐姐生平最恨那些劳什子的繁文缛节了。”说着,蓝彩凤忙扶起苏黛,却被苏黛施展凌波微步,躲了开去。

“蓝姐姐,可别恼。妹妹素来不爱与人接触,此举原非本意。万望见谅。”

慕容轩笑道:“却是家姐失礼了。”

未等苏黛接话,便长作一揖,微笑道:“表妹。”这话却是对着苏黛说的。

闻言,苏老爷倒是抚着胡须,笑呵呵地瞧着,未赞成也为反对,可瞧其神情却似越来越满意。

苏黛微微一愣,记得李嬷嬷曾言,这慕容轩年幼之时曾在苏府住过,就是不知那时是不是也是这么个叫法?只疑惑地看了一眼李嬷嬷作征询,恰听李嬷嬷笑道:“可不是。这李家先祖和慕容家先祖却是有姻亲关系的,这叫‘表妹’却也是极妥当的。”

“见过表哥。”苏黛心里极为无奈,女儿家的姐姐妹妹唤是极为平常的,只是,对着这位慕容轩叫“表哥”她总觉得别扭,姑苏慕容氏,总让她想起那王语嫣和她表哥慕容复之间种种,心里囧然。

在燕子坞参合庄小住了几日,苏黛却是过得有滋有味。

慕容家,鲜卑后裔,其祖上素有问鼎中原、复辟大燕之心。这燕子坞大大小小岛屿数座,观数日,苏黛便被告之这燕子坞有哪些地方是不可去的,细细数了一数,竟是有十来处。后,李嬷嬷悄悄告之,这其中便有兵器岛、造船岛……现下虽荒废已久,但是这慕容家先祖不臣之心,昭

然也。这点,苏老爷却是深有体会。原来,当年慕容轩之父曾向苏老爷聊过天下之势,口中侃侃而谈,观其心,确是别有心思。苏老爷却知此等事不是他可为,自是婉拒。

苏黛淡笑着看了一眼慕容轩,又看了一眼板着脸的李嬷嬷,心下微叹,她竟是忘了男女不同席这规矩了……

方才慕容轩偶至,她正在练武,那慕容轩道切磋一番,她自是答应了。于武功一道,他自是比她走得远,名为切磋,实为指点。大打一场后,尽是淋漓,便顺口问他饭否,他也笑着答应了。

餐桌上,自然是慕容轩主位,李嬷嬷等静侍一旁。

“小姐——”却是红袖抱着苏墨宝宝走了进来,附耳朝苏黛细细说了。

却说那苏老爷因着那苏家商铺有一一等掌柜有急事相告,饭至中旬便匆匆离去。这苏家商铺之事进来偶有耳闻,然苏老爷每每说及此,却是语

焉不详,含糊不清。以苏黛对苏老爷的了解,若非是事情大条了,以苏老爷精明沉稳的性子,及他对慕容家的重视,是不会如此匆匆离去的。因而,苏黛很难不心忧。

苏黛心中有事,饭罢之后,便告辞离去。轻舟急行,与来之时的悠然不同,此次回去,苏黛主仆三人心情皆有些沉重。

可是,苏黛不知,这苏老爷见了金陵来的管事之后,便匆匆吩咐了陈管家等,离开了云海山庄。这一去,竟至隆冬才回。

————

却说范遥本欲前往太湖,却不想,竟在姑苏城外却偶然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却是一年前范遥追了一月有余之人。彼时,那人机警的很,从昆仑山出来后,便辗转至江南失去了踪影。此后,江南海沙帮帮众被煽动,与他们明教争斗数月。大的麻烦不多,但小麻烦若是源源不断地骚扰着,也是烦不甚烦。

思及此事,范遥便又想起了与他交情不错的“八臂神剑”,也便是丐帮长老方东白。数日前杨逍传消息来,说是那方东白中了盅毒,要带其去那蝴蝶谷胡青牛处医治。那纪家小姐的事是提也未提,却是不知发生了什么意外,不然,以杨逍言出必行的性子,此番他定是有消息了的。

沉吟间,便见那人身形一闪,甫要离开。范遥脚下生风,不多时便尾随窜进人群中,他一身熟悉的黑衫却与一年多前相似。那人本就是极为精明之人,见身后数米远处那人衣料上等,竟是江南锦绣坊所制,他眼尖得很,电光石火般便想起了一年前之事。

范遥易容虽说是换了张脸,但是,这一身轻功内力,却是变不了的。那人将范遥引至小巷,竟是生了几分杀意。

范遥本就是极为谨慎之人,脚步一顿,却是往后退了出去。然,那人本就存了恶意,出手间是全无顾忌。

青天白日之下,范遥一身黑衣,足尖轻点,跃至屋顶。许多路人但见一道黑影飘过,不过半刻便见一个黄衣和尚紧追其上,霎时间,这二人竟在数丈之外,轻功之高,让人不寒而栗。

范遥心知那人武功之高,当世少见,只见他手执碧玉箫,黑衣簌簌,只全力往郊外掠去。

那人一路紧随,见前面那人年至青年,且轻功优雅、飘逸,不由疑惑,以他见识,便是绞尽脑汁也未想出此人会是武林中何人弟子?

这一追一逃,竟奔走了二十多里地。那人毕竟长于范遥,于内力上略高一筹,且轻身功夫极为老辣,回气间气息连绵,全然不似范遥须保留几分内力作以调息。

晌午时分,范遥见远处似有一处江水,心下微喜,便想借水遁去。

沉思见,忽觉背后一阵劲风袭来,飒飒作响,端是狠毒,范遥暗叫糟糕,只得回过身,以箫挡其掌,然,对方竟似用了浑身的内劲般,只觉此掌力道绵绵不绝,如排山倒海般袭来。范遥这一接,却是勉力而为,只口吐鲜血,接连退后数步。

“南无阿弥陀佛。施主,一年未见,却是风采依旧。这易容一术真是连老衲都佩服不已。”那和尚单掌成十,笑道。

范遥脸色一变,只调整了冷声道:“一年前大和尚却是因何私闯明教密道?”

闻言,那和尚眼神一冷,这明道密道之事除去教主之外,便只教主阳顶天夫妇知道,而此人既是明教众人,那么,必定那阳顶天说的。以阳顶天多疑地性子,必定只会告诉光明二使之一。那和尚沉声道:“你是杨逍?还是范遥?”

话语间,便第二掌以至,范遥以箫为剑,但见青影一闪,已至那和尚胸前。那和尚冷笑一声,手掌掌势未变,却是一个旋身,掌劲倍增,掌与箫相碰。

蓦地,范遥脸色一变,却是那人内力诡谲,其内力竟源源不断地冲进他体内。

只觉得对方的内力如排山倒海般在他体内乱冲,细细数来竟是有七道气劲,且劲力或刚猛,或阴柔,或刚中有柔,或柔中有刚,或横出,或直送,或内缩。

顿时,胸口如遭雷击般,又口吐数口鲜血,向后飞了出去。

范遥骇然,“好厉害的和尚!”,他凌空旋转数圈,勉强压住乱窜的内力。可那和尚本就存了杀意,那里能容范遥有喘息之机,凌空一跃,如大鹏展翅般。然,忽见那明教之人手执着,竟是吹起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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