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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之苏黛的寡妇人生-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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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一笑失笑地上前一把,刚要抱起小苏墨,却见小娃灵活一闪,施展着凌波微波,站到了苏黛面前。

望着小苏墨那张泫然欲泣,满是忧伤的双眼,苏黛心中一阵抽痛,心里暗悔,是了,自打生下儿子起,他们母子俩便从未分离过,她这个当娘的,怎可以丢下他呢!

小苏墨再也没有恶作剧成功后的喜悦,只觉得好伤心,好想哭……

便听哇地一声,小苏墨冲进了苏黛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

晶莹地泪珠在阳光下,折射着光线,只觉得冷入人心。苏黛心里一阵抽痛,紧紧抱着怀中的小家伙,哄道:“宝宝乖,不哭。不哭了……娘亲就在你身边。”

“娘只会骗人!娘说要陪墨墨却放风筝,可是却说要见客不去了……”

“好。娘下回陪墨墨去放风筝,好不好?”

“娘还说要带墨墨去钓鱼,可是每一次娘都说忙,改天带墨墨去……”

“不哭了。娘一定陪墨墨去钓鱼,我们不去湖里掉,以后娘带墨墨去看大海,去海里掉,好不好?”

“真的吗?墨墨不信。娘还说要教墨墨学小无相功呢……”

“娘让你背的不就是嘛!傻墨墨……”

……

原来,小少爷全记得!红袖本想拿起那字拭泪,却发现自己穿着男装,只得拿着衣袖擦了擦眼角。

苏黛轻叹,她只道是孩子小,很多事情只要哄哄便行了,可是,原来他年纪虽小,但很多事情其实都记得。

船行数日,再过一日便可至姑苏了。

苏黛站在船舱的窗口前,望着那月夜下的湖水,听着船拨水的哗哗声,心中一片宁静。

偶尔回眸间,但见那床上的小家伙纯真的睡颜。

“小姐,夜深了,睡吧。这明日指不定就到姑苏了,还是好好养足精神吧。”红袖笑着将披风披于苏黛肩头。

“红袖,你忘了,我的内力可是比你深厚多了,这点风却是不会着凉的。倒是你……”苏黛微微一顿,皱眉地看着红袖,说道,“明日你便作女装打扮吧。”

红袖正觉着新鲜呢,忙道:“小姐!还是让奴婢着男装吧。”

“傻红袖,你那套姑娘家的鞭法,还是着女装得当些。”

红袖摸了摸腰间的软鞭,傻眼。

望着远处渔船上的灯火忽明忽灭,苏黛叹了饿一口气道:“我出去走走,你先睡下吧,不用等我。”说完,便足尖微点,闪至门外,轻轻跃至船头,立于船舷,运气小无相功,借着空气中的风力,轻踩着说中一团浮木,踏波掠去,旋身落至那挂着灯笼的渔船上。

“老奴见过小姐。”却见那人影自渔船底部跃出。

“可探清楚那华山派的动向?”苏黛握着折扇,轻敲着手心,淡淡道。

“是月,初九之日,乃武当派掌门张三丰百岁诞辰,各门各派的掌门皆已收了邀请函。那华山派众人却是半月前便至武当上脚下。”

苏黛轻叹,果真是多事之秋。三月初那张翠山夫妇便回了中原,这华山派此行,不过也是为了那把屠龙刀罢了……

沉吟间便挥了挥手,提气转身一跃,往船上飞回,快至船舱时,却听足音一响。

“我却未料到你竟也是奔着武当派而去的,也是因为……”却是点到为止。韦一笑眉梢微眼,眯着眼望着苏黛,却见她神色微变,只淡淡的笑着,不由皱眉。

听韦一笑的话,是在试探,苏黛叹气道:“屠龙刀、谢逊于我一小女子有何关系?我不过是想去会会那华山派之人。也罢,既是多事之秋,我便不去了。这等招人误会之事,还是少做为妙。”

说完,苏黛便转身回了船舱,也不顾身后之人作何反应。

————

元顺帝至正六年四月,武当派张三丰百岁生日,武林各门各派云集武当。

——百晓生。《百晓生江湖秘辛史》

19 武当,初遇

话说苏家轻船南行数日,船至姑苏时,恰是玉盘西沉耀日升,却是卯时正。船靠岸之时,苏家掌船的小厮提前知会过,苏黛沉吟一番,本打算改乘轻舟,溯水而上,从那小河道至长江,在扬州歇停一日,另换长江江船后,再直接东下往皖北女山湖畔,也便是那蝴蝶谷所在的地理位置。然,恰在那时,韦一笑推门而入,却是告之那蝶谷医仙胡青牛,并未在那蝴蝶谷内,也正好往武当去了。

数年的相处,苏黛对韦一笑却是知之甚深。

对于韦一笑神情冷峻,语气颇带不屑,苏黛虽诧异,但却知其定是因明教教内之事。五年来,只要是涉及那明教某些“乌烟瘴气”之事,韦一笑便总是如此表情。

想那胡青牛长年隐居在蝴蝶谷,若非明教中有要事,想是不会轻易出谷,这点韦一笑出门前便谈及。明教教务,苏黛轻笑,用脚趾头想想,也知定是与那屠龙刀、天鹰教有关。

和韦一笑细细商量了一番,诸人便敲定了行程,却是从姑苏改乘马车。这一路却不是不若太湖之上悠闲,朝宿宵行

武当山位于湖广境内,北通秦岭,南接巴山,方圆百里,青山叠翠,风景绮丽。举目仰望,但见其主峰“天柱峰”更是高耸入云,环顾四周,峰峦间云海缭绕。

离武当山不远处,有条小河阻隔南北两岸。常人若是要去武当,或绕行,或渡河,只其二选择。河岸景致,却是与那风景秀丽的武当山不同,但见两岸柳木枯枝,风声簌簌,渡头边上有一家客栈,供过往行旅歇脚用饭,名曰:“仙人渡”。

仙人渡,鱼龙混杂,走镖的镖师、小贩走卒,但更多的却是行走江湖的武林中人。恰逢武当张三丰寿辰,不请自来,自去祝寿的也不在少数,再者,近来,武林中诸多大事系于武当派,比如金毛狮王谢逊一事,这仙人渡中的武林中人,比之往常是更多了。

同在江湖,心生攀谈之意的不在少数。

“早闻武当张真人武功高深似神仙,洒家早已仰慕已久,此番至武当,恰其百年寿诞,却是想去见识见识那‘神仙般’的功夫。”说着,那人嘿嘿一笑,白惨惨的凶牙在黑色茂胡中若隐若现,笑声爽朗,观面相却有几分狰狞。

“哼!”却听一女子冷哼一声,不屑道:“既知那张真人是一等一的神仙人物,仰慕得紧,阁下又缘何要去打扰他老人家的清修!”话落间,便听坐在她身侧的一位四十多岁、头发花白的中年人轻咳了一声,却是臊红了脸,只是对女子所说的话却颇为赞同。

那茂胡大汉循声望去,但见侧桌五汉子和一个女子,瞧那女子作妇人打扮,容貌俊秀,随即阴阴一笑,笑道:“哪里来的青沟子娃娃,细皮嫩肉的,不在家伺候你家相公……”话未说完,便见那中年人怒喝一声,砰地一声,瓷片飞射,却是抽刀砍在了那茂胡大汉的桌上的瓷碗上。

祸从口出,那大汉却没有这种自觉,只嘿嘿一笑,随即便抽出了兵器,竟是一根狼牙棒,口中嘟囔道:“格老子的,原来男人在身边,怪不得那么嚣张!”说着,便抡起狼牙棒,砸了过去。

那中年男子酱红了脸,却见那大个子招式间未见甚么高明章法,心下大定,只握紧了手中大刀,人影一闪,至那人背后,冷笑间,掀袍抬脚狠狠一踹,便见那大汉滚了两圈,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口中哈喇直流。

顿时,大堂一阵哄然大笑。那少妇撇撇嘴,不屑道:“甚么东西嘛!这等三脚猫的功夫竟还敢跑到武当捣乱看热闹!”这话却得罪了在场不少武林中人,见那女子呼吸粗浅,便知其武功粗浅,比之那大汉高明不少,只心里冷笑一番,若非见那女子一桌有五六个大汉坐着,怕是早提剑杀上来了。

那中年男子拱手朝众人福了福,叹气道:“敝门一向在山西河东,此番若非要为家兄讨回公道,以慰其在天之灵,孟某怕也不会跋山涉水至此了!”

“阁下可是山西五凤门孟正鸿?”说话的却是一位老和尚,但见其相貌威武,慈眉善眼,透着几分宝庄。

“正是!老和尚你又是谁?”抢话的却是那妇人,只是她傲慢无礼的语气却让诸多人皱起了眉。

老和尚却只双手成十,闭目未语。

“这年头与世无争的和尚是越来越少了,相公,你说是也不是?”女子娇声问道。那中年男子看来平日里没少忍让,见其青筋暴起,竟也没去喝斥那女子。

那老和尚身边的小沙弥却皱起眉头,正待说什么,却又瞧师叔祖睁开了眼,便将甫要说出口的话吞了回去。

却说这二楼雅座本就人少,三三两两也就坐着那么几人,不是浅酌,就是喝茶。

闻言,坐在二楼角落里极偏处的一位三十多岁青衫儒生惊讶道:“莫非是‘圆’字辈的大师?可是,少林不是一向对我武当……”后面的话却吞进了肚子里,只心道,师父德高望重,少林会来祝寿却也是正常,只是,这“空”字辈的大师,平素从未见过,便是师父与那少林掌门也未曾谋面,且那少林一向说武当偷学了少林的武功去,十年来,还因三哥受伤、龙门镖局满门被杀之事,两派不合已久……

其声音极低,可是那人斜侧面坐着的一位戴着斗笠的黑衣青年,却是指尖微微一顿,随即又低头轻啜了一口酒,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楼下端坐着那老和尚,心里却暗道,听其话,便知此人是武当弟子,思及此,余光微扫,细细一看,数了数武当七位中,顿时心下明了,又道,原来是武当张松溪!

张松溪话音甫落,便只自己不够警觉,只余光微微一扫,却见一位戴斗笠之人朝他举杯,一饮而尽。

张松溪一愣,随即笑着举杯。

恰在此时,忽闻一声清脆的笑声,听其声音,该是孩童。这仙人渡什么人都有,但是孩子却是少之又少。

门帘被掀了开,却见眼前人影忽闪,那孩童却是咯咯笑着,斜侧着身子,小红靴忽左忽右,飘忽着,似悠然,似迅疾,端是诡异奇妙无比!

那和尚、张松溪,及那黑衣人皆是眼神怔愣,却是因为那宛若凌波踏浪般精妙的轻功!

而客栈内的众人却惊讶极了。却见那小娃娃,六七岁大,一身红绸绫缎,布料精致,头上扎着一根小辫子,发尾红丝带系着,脖子上挂着璎珞项圈、金锁,观其粉雕玉琢,一双大眼,骨溜溜地转着,粉唇微斜,笑意涟涟,浑身透着股灵气、聪明劲,真真宛若观音坐下的童子般!

“小娃娃,你爹呢?”那妇人见着小娃娃可爱得不得了,笑着蹲下,想要抱起那娃娃。

可是,那小娃娃举起肥嫩嫩的小手,竖起食指,轻嘘着,左看看右看看,嘟着嘴奶声奶气道:“娘亲把墨墨扔了下来了!”语气哀怨,表情哀怨……那双美丽的大眼,睫毛轻颤着,带着水汽,说不出得委屈……完全打动了那妇人的心。

“这天下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父母!”却是另一位年轻的姑娘娇喝道。

“可不是!这小孩子还小,要是摔伤了,伤了磕了可咋办?!”另一位年迈的婆婆拄了拄拐杖长叹道。

那小娃娃也便是小苏墨,眨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左瞧瞧,右瞧瞧,只觉得这里的房子有趣,吃得东西新鲜,连这些“怪阿姨”、“怪婆婆”也热情好玩得紧。小苏墨坐了好多天的马车,这下子看到这些,只说不出得开心,咯咯笑着,拍着小手,跳到了那光溜溜脑袋的人面前。

“老爷爷,你的法号是甚么呀?”小苏墨踮着脚尖,好奇地问,眼睛却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那蹭亮蹭亮的脑袋……

那和尚眉头微舒,道:“平僧法号空性。”空闻、空智、空性三人,是少林四大神僧中的人物,除了空见大师已死。这空性大师竟然会出现在了里?!

众人皆叹,那张真人真是好大的面子啊!

“嘿嘿!”忽闻一声怪笑,但见一位坐在墙角的老乞丐笑道。

但见那老乞丐颈中围着一条黑色大蛇,那蛇有一下,没一下地吐着芯,这会儿横背而过,甚是灵动。小苏墨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黑蛇,眼底流露出一丝羡慕、还有委屈……

小苏墨嘟着嘴,不服气,为什么娘不让他继续养蛇呢?!那可是蓝姑姑送给他的小黑和小白啊!原来,蓝彩凤曾送了两个蛇蛋给苏墨宝宝当生辰礼,但是东西孵化后,却被苏黛给没收了!小苏墨不知,那小黑和小白的“母亲”可是蓝彩凤用数百种毒药喂养过的苗疆蛇王,苏黛知晓后,当下便将那两条危险地小东西关养了起来。

那老乞丐却忽然旋身一番,抓起背后布袋,朝小苏墨套了过去。

可哪知,眼前的小娃娃人虽小,可这轻功却着实诡异骇人,老乞丐习武几十年,这轻功竟还比不上一个奶娃娃!

小苏墨笑着拍着手,脚下踩着“凌波微步”的步伐,但见小影闪啊闪的,须知,这凌波微步都是踏在他人想不到的地方,小苏墨人小腿小,虽迈不大步子,但身体却非常灵活……

老乞丐冷哼一声,却是凌空一翻,变爪为掌,竟是要以大欺小,毙了孩童!

眼见那手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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