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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你一块儿游山玩水，寻欢作乐，绝不会亏待你的。”
晔晴懒得跟他再吵，带着吃的喝的往旁边挪了挪位置，故意不去看他。
“你要想明白，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死我亡。听起来倒有些凄美，不是么。乖——师——侄——”慕尧警告着晔晴。
晔晴不屑一顾，暗暗骂了句“凄美你全家”。
没一会又重新返回了马车。晔晴上车的时候伏岷师兄已经坐在了里面。他似乎休息得不错，再加上身体的底子本来就很好，长途的奔波并没有减损他的气色，还能笑着问晔晴刚才和慕尧在一起都聊了些什么，看起来他们两个人关系不错。
晔晴自然不可能将她和慕尧的对话告诉伏岷师兄，只说无非是谷里的一些事情，顺道又批评她这里做得不够好那里做得不够到位。伏岷师兄觉得有些意外，“我平时见慕尧师叔极少与人攀谈，没想到事实上是外冷内热之人。”
“呵呵。也许吧。”晔晴不置可否。
随后慕尧撩开帘子上来，见晔晴和伏岷师兄同时噤声，心里猜测到他们刚才十之□在议论自己。趁着转身坐下的瞬间横了眼晔晴。晔晴气不过，又不好在伏岷师兄面前发作，只好将头扭向窗外，当做没有看见。
这一路走得沉闷。晔岚几乎睡得忘乎所以，在马车里跌来撞去还能打起呼噜。最后一个拐弯，干脆倒在了伏岷师兄的怀里一觉不醒。晔晴不禁替她庆幸起师父并没在这辆马车内，不然见到她这样失态，回头有得苦让她吃。
伏岷师兄没有介意，虽然也流露出无奈的表情，却没有叫醒她。听着她时不时说两句没头没脑的梦话，也给枯燥的行程添了几分乐趣。
“慕尧师叔，晚辈有些私人问题很想请教，不知是否冒昧了师叔。”伏岷师兄开口询问。
“有什么直接问。”
“慕桑师叔和晚辈的师父都与慕尧师叔同辈，可年龄之间却差异颇大，晚辈一直都很好奇其中的缘由为何。”
伏岷师兄真是大胆。慕尧的脾气一直不阴不阳，所以没什么人敢正面和他交锋 。
“我师父当年路过一个村庄遇到我，觉得我天资不错，就收作为徒。”
晔晴扁扁嘴，觉得他分明是在自夸。
“原来如此。师叔从小便天资过人，再加上自身的修练，难怪谷内会受那么多人尊敬。”伏岷师兄奉承道。
慕尧淡然的瞥了伏岷师兄一眼，“我可不知道我四师兄还有拍马屁的本事。”
伏岷师兄听出他的讽刺之意，却完全不在意，反而笑了笑，“晚辈的功力还不足晚辈师父的十分之一呢。”
收起笑容，沉默了片刻，伏岷师兄才继续说道，“不过这一趟晚辈师父派晚辈来，其实是为了暗中协助慕桑师叔与慕尧师叔。”
慕尧望着他并没有立刻接话。
“既然对方已经开始有了动作，谷内上下都需戒备起来。这一趟出来更加证实了那个传言——”
慕尧将食指抵在唇间，悄声撩开帘子向外探了探头，然后才允许伏岷师兄继续说下去。
“所以，师父让我先过来了解一些情况。毕竟若是他和其他长老率先行动，容易打草惊蛇。”伏岷师兄压低了声音。
晔晴完全处在云里雾里之间。她隐约从两人之间的对话中感觉到池陵谷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但是她并不知道详细是什么。这种胃口被吊着的感觉很不好受。终于忍不住，她开口问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没什么。与你无关。”慕尧冷冷的回答道。
晔晴嘴角抽搐了一下，“你们当着别人的面说些有的没的，又不允许别人知道详情，故意的是吧？”
伏岷师兄“呵呵”笑出声，“详情连我和慕尧师叔都还尚未明白。等将来事情水落石出，再告诉你们。”
虽然伏岷师兄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可至少态度要比慕尧好得多了。人还真是比出来的，同样都是池陵谷的弟子，差距还是可以有相当大的距离的。
终于在入夜之前回到了池陵谷。慕尧在下车前特意嘱咐晔岚和晔晴千万不要将她们在马车上听见的告诉龙浅师兄和其他人。晔晴答应了，她其实想说她压根什么都没听到。但晔岚却显得有些迷茫，“听到什么？我没听到什么啊？”
晔岚甚至在伏岷师兄怀里醒转的时候还搞不清楚自己到底身在何方，手指朝慕尧一点，“去，给本教主端盆洗脚水来。”
慕尧脸上都快被气得红成关，“晔岚教主，你是要用洗脚水来煮汤喝么。”
这一句话才把晔岚从梦境拉回到现实。她挣扎着爬起来，就差没给慕尧磕头，“我……我刚才在做梦呢。师叔，你别生气啊。”
慕尧知道晔岚向来如此，也就没再费心和她计较，“赶紧起来，下车了。”
伏岷师兄却不肯善罢甘休，“晔岚师妹，你一路都压着师兄而眠，这成何体统。”
比起慕尧，伏岷师兄的这句话让晔岚涨红了脸。她又羞又气，猛的站起来却又磕到了车顶，疼得抱着头蹲□，“遇上你就没好事啊……”
伏岷师兄笑得前俯后仰，“师兄何错之有？那下次你再倒在我怀里，我肯定将你推开。”
“……下次我宁可站着也不会再这样，你放心。”晔岚捂着脑袋走下马车，结果没看清路，又在门前被绊了一跤。
慕尧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禁替师父忧心起来。身旁有这么些习性怪异的弟子，也不知道这些年师父是怎么过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终……终于把所谓的主线引出来了……最近在打仙五前传，感觉有点不小心把瑕的性格代进了晔晴。嘛算了。这些都不重要（才怪！下章要不要来点肉渣呢……（不要每次卡文就把这种东西搬出来！
第二十五章
任务回来后，晔晴他们的生活又恢复到往常。
晔晴跟在慕尧身边虽然并没有学到太多技法知识，却因为要跟着处理谷内事务，已经差不多摸清了个各个长老居住的地方。这天从药谷长老的房间回来，晔晴还想问慕尧急急忙忙究竟是赶着去投什么仙胎，脚步匆匆得她要小跑才能跟上，却见他一进房间就利索的将门窗关好，心里顿时生出一股不祥之意。她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师……师叔？你要干什么？”
慕尧这下倒不急不慢的喝了口茶，“你觉得呢，晔晴师侄。”
“你要休息了？我这就走。”晔晴一脸正色，迈着步子准备去开门。
“回来。”慕尧随便一伸手就将她拉住，“脱衣服。上榻。”
“……”晔晴猛烈的摇着头，一只手扯住领口仿佛不这么做下一刻就会被慕尧看光。
“磨蹭什么。”晔晴哪是慕尧的对手。他一把将晔晴打横抱起，“还是说，晔晴师侄想换种方式？”
还由不得晔晴说什么，慕尧已经将她面朝下平放在床榻上。合香散毒性的发作让慕尧的动作显得有些急切。他几下就将晔晴的衣裳脱得只剩里衣，却见晔晴仍旧死死的捂着胸口，不让他继续动作。
“你今天怎么了。”慕尧没有继续强迫晔晴，而是有些烦乱的坐在床榻边。
晔晴不肯说，眼里却开始赤红一片。
慕尧将她翻转过来，他的强硬让晔晴放弃抵挡。虽然慕尧的动作比刚才要稍微温柔一点，可晔晴却还是一副要哭的样子。
将晔晴压在身下，慕尧的吻就直白的落在她有些冰凉的双唇上。交缠的舌并没有点燃任何□。这次的晔晴不吭声，明显是在忍耐着什么。
慕尧感受到她的漠然，内心又翻涌起一丝烦躁。他吻得更深，一只手轻柔地揉捏起晔晴的柔软。
一系列的举动并没有改善什么。喘着气分开，却见到晔晴紧闭着眼，指尖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单，连指节都泛着白。慕尧直起身，皱着眉，却无计可施。
“你究竟在……厌恶什么。”他俯身看着近在咫尺的晔晴的脸。
晔晴仍旧不肯作答。慕尧的耐心明显到了极限，他半撑起晔晴的背，靠近去，用唇畔摩挲着晔晴的颈部和下巴，甚至用湿润的舌去舔舐，“这里是你的敏感点，我知道。”
就算没有爱，也可以让人觉得满足。
晔晴果然难耐的哼了一声，但随后，她滚烫的泪水就落了下来。
一路沿着锁骨向下，慕尧用手将晔晴的双腿往两边撑开，他将头埋在中间，轻轻用舌尖一探，晔晴就颤栗起来。这样的反应鼓动了慕尧接下来的动作，他用舌尖轻抚着晔晴，也感受到了她渐渐被挑起的□。
晔晴扭动着身子想挣脱，却因为慕尧的禁锢而无法得逞。有感觉，可心里却因此更加难过。
终于攀上了高峰，晔晴枕在枕头上喘着气。而慕尧又将身体贴近，再次吻住了她因为喘息而微张的嘴。
“师叔……”在分开后脱口而出的呢喃。眼里却是模糊不清的光景。
“嗯？”慕尧应着，低沉的嗓音中弥漫着□。
你将我当做什么。你将我当做可以梦见的人么。你将我当做可以拥入怀的人么。
“你可以……找付小姐……她肯定愿意。”晔晴感觉到慕尧的炽热紧贴着自己。她抬手盖住了眼睛，泪水纷纷流下，浸湿了耳边的锦被，留下深色的痕迹。
“你在乱说些什么。”将晔晴的手握住挪开，慕尧凝视着晔晴眼角边濡湿的泪痕。抬手用指尖擦去，他的吻纷乱的落在晔晴的脸颊和下巴，最后鼻尖贴着鼻尖看着晔晴，“我们这一生是脱不了关系了。”
“唔……”觉察到慕尧的进入，晔晴微微扬起头，呼吸因此不顺畅。
几下重重的撞击让晔晴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声音。慕尧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更用力的向前挺进。
“晔晴……”恍惚间似乎听见他在耳畔轻轻的叫着自己名字。
“师叔……”她看着他起伏的身体，“慕尧……”
你究竟是怎样看待我的。
如果有一天必须要在去留之间做个抉择。
我会是你考虑范围中的一个么。
*…*…*…*…*…*…*
晔晴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淡。慕尧已经穿好里衣靠在床头翻阅书卷。他没有束发，乌黑的发丝一直淌在锦被上。晔晴睁着眼，却没有起来。有些乏，身子不想动弹。
慕尧似乎察觉到晔晴已经醒过来，只是稍微扫了她一眼，“醒了？”
“嗯。”从床头找来衣服穿好，晔晴止不住打了两个哈欠。
慕尧下了床，从一旁桌子的抽屉里翻出一粒红色的药，还体贴的端了杯水给晔晴，“喝了吧。”
晔晴没有立即去接。她知道这是什么药。短短时间内想到了很多，有些颓然的笑了笑。她将红色的药丸捏在指尖仔细端详，笑容却没有减退半分，“师叔总是这样体贴……”
慕尧知道晔晴是在指什么。他背过身，好一会才说道：“你我是要在池陵谷生活下去的。不能有半分差池。”
“我知道。”晔晴将药丸吞下。苦涩沿着舌尖蔓延，“师叔不用担心。”
“用过药，就尽快回去吧。”慕尧说着就打开了门。
晔晴沉默的点点头，拖着疲惫的脚步往外走。
沿着一贯行走的路往寝房走，路上遇到不少行色匆匆的弟子。晔晴无心去关心他们为什么这样急急忙忙，她看着谷里逐渐复苏的春意，心里却茫然一片。
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她并不知道。
师父带着晔雨又不知道去了哪里研究药草。房前只有晔岚一个人在练功。伏岷师兄给了她一套剑谱，让拿着先练练。见到晔晴有些低落，晔岚问她怎么了。晔晴摇头，只说是有些累而已。
“一定又是慕尧师叔给你重活干了吧！我就知道他肯定会来这一招。我说，不如你时常跟师父告个状，说不定师父心一软就让你回来了。”
晔晴已经无力去应付晔岚，她一个人走到房里坐下，呆呆的望着房门前洒下的余晖。
忍不住想起那天在湖边慕尧给自己戴上的那朵花。她最近总会忍不住在梦里梦到。一定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吧。慕尧他是要在池陵谷待下去的，怎么可能会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