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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晚·帝宫九重天-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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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有伤。若是哪次受伤时恰好伤着了那处皮肤,那痣给切去了,自然长不回来。”
      我呆了呆,便又好像依稀记起以往肩部真的长过一颗痣……
      我一直认为,这种感觉可能是淳于望再三的暗示产生的幻觉,但不知为什么,这一刻的感觉如此强烈,如

      此真实……
      甚至,我忽然记起,我的肩部的确受过伤。
      三年前冲出重围时,我被砍得半条胳膊都抬不起来,亲兵把我送到马上时,便被柔然人砍翻在地……
      我随身带着最好的伤药,一般外伤还不至于能拿我怎样,但我腹部中了一刀,已伤及内腑,以致真气涣散

      ,勉强捡回一条命,却几乎功力尽毁,失去自保之力……
      心神恍惚之际,但听淳于望又道:“我有一卮芳酒,唤取山花山鸟,伴我醉时吟。何必丝与竹,山水有清

      音……我的确念过这词,就在和盈盈商议为我们的女儿取什么名字的时候。”
      “玉蕊,沁雪……”
      他抬眸凝视着我,“你从不读诗书,难道真的是盈盈附体,你才会记起这支小词,还知道了我预备给女儿

      起的小名?”
      被他沉塘之后,我脑中分明一片浑沌,但那昏昏沉沉之际做的那场梦的确格外地逼真。
      我的确曾想着,是不是生死徘徊的那一刻,那流连于梅林之中的盈盈的魂魄占据了我的思维。
      只因除此之外,我实在没有其他的解释。
      脑中闷闷地疼时,淳于望继续道:“即便你是在梦中梦到了这些,你和我生死相搏时,神智总是很清醒的

      吧?你在神智很清醒的状况下,居然会用盈盈独创的暗香剑法!晚晚,难道你还要说,这只是巧合?”
      我沉默许久,答得依然艰难:“那个……我的确想不通。也许,只是生死关头的神来之式?”
      淳于望便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按着胸口的伤处呛咳着。他道:“神来之式?你长得和盈盈一模一样,

      并且年貌相当,是神来之人?你做的只属于盈盈记忆的梦,是神来之梦?晚晚,你何等聪明之人,这中间

      的蹊跷,你当真看不出?”
      我越发头疼得厉害,忍不住伸出撑住额,才觉出指尖已是冰凉,甚至连掌心都是凉凉的,腻着汗意微微地

      颤抖。
      他抬手,为我添了点茶,又把他自己的茶盏添满了,才道:“你愿意听我讲一讲,我和盈盈的事么?”
      我略感不耐,说道:“当日在轸王府,你不是都讲过了?”
      “那并不是全部。”
      “哦?”
      “还有一些……我和她在狸山定居以前的故事。” 



 惹香尘,江南柳青青(四)

      我喝了半盏茶,心神安定了些,才道:“愿闻其详。”
      不可解之事已太多,即便我敢肯定,我并不是盈盈,我也想知道,我跟那个盈盈,以及跟眼前这男子,到底有着怎样的夙世纠缠。
      我应下,他却似沉吟了。拉了拉又要脱落的披风,他支着额,眸光缥缈着,许久才道:“其实,当年暴发山洪的地方,不是狸山,而是万佛山。我是在那里救起了盈盈,并且……在那之前,我已与她相识。”
      狸山和万佛山相距不远。
      岳州地震时,狸山安然无恙。
      山体崩塌并暴发山洪的地方,是万佛山。
      淳于望为避免卷入南朝纷争,借口为李太后祈福,当时已在万佛山修建精舍隐居了好几年。
      当然,说是隐居,有时也会四处走走,名义上寻仙问道,不过和高僧或道长们谈论谈论佛理禅机,实则在黎宏和一众前朝遗民的支持下暗中积蓄力量。
      他的母妃从国破家亡中过来,他自己也是如履薄冰般在南梁皇宫度过了自己的童年和少年,本不愿再卷入帝位之中,只是黎宏等一力撺掇,不由地也在暗中筹谋,至少也需培养起足以自保的力量。
      淳于望便是在一次访友后回到万佛山的途中,遇见了盈盈。
      她穿着浅灰色僧袍,裹着禅巾,虽然才不过十四五岁年纪,却容色美丽,眉目英气,板着张小脸跟在一名中年师太身畔行走,看着要多奇异有多奇异。
      但她一路被人侧目而视,居然视若无睹,偶有胆大的好色之徒走得近些,尚未开口,她便手按剑柄,冷颜嗔视,却又有着和出家人那种温和淡定截然相反的凌厉杀机,令人不由地避而远之。
      她们行走的方向,也是万佛山,正和淳于望一个方向,有意无意间,总能在路上遇到。
      也许,开始是无意,后来则是有意。
      这样美丽独特的小尼姑,即便淳于望不好奇,能常常看几眼,也是件赏心悦目的事。
      想着这少女如此年少美丽,可能会在佛门青灯黄卷相伴一生,他实在觉得惋惜。
      终于有登徒子色胆包天打上了这对异地来的师徒的主意,淳于望还没来得及出手,那师太便已挥动拂尘,轻而易举便把人打得落荒而逃。
      夜间,这登徒子暗中领人过来,却拿了迷香打算把这师徒俩迷晕再行事了。
      他早已留心,正待过去通知她们时,那少女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只一掌击过去,便把那登徒子打得晕过去。
      里面师太在问道:“谁?”
      少女清亮亮地回答:“师父,是我。正赶一只大老鼠呢!”
      屋里便没了声音。
      月色下,那少女顽皮地吐了吐舌头,美丽的面庞更是灿如春花,皎洁如玉。
      淳于望看得发呆时,她已拎起那登徒子,一跃便跃过了客栈围墙,奔到不远处一个荒废的土地庙中。
      那跟着登徒子前来的人畏惧师太,不敢在客栈动手,却在土地庙附近奔袭过去,要救下那登徒子。
      谁知这少女身手也高,很快便将跟来的两人打得倒地不起,都解了腰带捆得紧紧的,拖到庙里。
      少女笑道:“想暗算我?打量我是师父那样的好性儿,把你们赶走了事?说说看,你们几个打算怎么死?”
      登徒子见形势不对,急急乞饶。
      少女才沉吟着说道:“好吧,我也不拿你们怎样,你们打算怎么对我,我便怎么对你们吧!”
      蹑踪而来的淳于望暗自苦笑。
      人家想劫她的色,难道她也去劫这几个面目丑恶的登徒子的“色”?
      好在这少女根本就是个不解男女之事的小姑娘,只想着他们想用毒烟熏她,遂把那几人都捆到供桌下,把他们的头发固定在桌脚上,然后在登徒子的怀中掏了半晌,找出了半根蜡烛和几支迷香,掩着鼻把那迷香点燃,竟……
      插在了那几人的鼻孔里!
      那三人惊慌哀嚎时,她已拿破布堵了他们的嘴,退到门口,看看自己手中的蜡烛,嘻嘻笑道:“我是半个出家人,慈悲得很,就帮你们点支烛火放这里吧!看你们运气好不好,如果有人注意到,很快就能放你们啦!”
      她一边点燃蜡烛,一边还在得意地笑:“你们说,我是不是很厚道呢?”
      那三人便都面露惊慌之色,只是他们的迷香就在鼻尖,此时药力发作,便连挣扎都已无力,慢慢地昏睡过去。
      少女便丢下蜡烛走过去,把那三人踢了几踢,见他们果然失去知觉了,才有些无聊地叹口气,慢吞吞地向外走着,擦着汗嘀咕道:“怎么忽然这般热?”
      不只她热,连淳于望在窗外闻见那淡淡的烛香都觉得身上有点燥热,并且……热得很不正常。
      留心再看昏睡的那三人,他更是一身大汗。
      三人已软软地瘫在地上昏睡如猪,但某处却奇异地坚挺上来。
      他虽未成亲,毕竟比那少女年长几岁,立时晓得是怎么回事,忙屏了呼吸,将那罪魁祸首的蜡烛吹灭,揉作数段扔了,急急追了那少女出来。
      少女正慢慢走回客栈去,已经没有了先前作弄登徒子的兴高采烈,正拉扯着灰白的僧袍领子,背影看着很是烦躁。 
 

 惹香尘,江南柳青青(五)

      想那三人离烛火甚远,昏迷之中身体都已不受控制,何况这少女阅历甚浅,只提防了迷香,根本没料到过蜡烛有古怪,点燃蜡烛后在烛火边站了那许久,自然中毒不轻。
      他奔到少女前方看时,只见她双颊潮红,原本秋水般明洁的黑眸迷离散乱,直到发现有人来到了跟前才略略镇定下来,右手按住了剑柄。
      淳于望忙道:“姑娘,我不是坏人。”
      少女定睛片刻,大约认出这温雅贵气的男子途中曾多次遇见过,的确不像是坏人,这才松了剑柄,眼神却如小鹿般彷徨不安起来。
      他尝试着去挽扶她手臂时,她出乎意外地没有闪避,纤巧的身躯甚至微微发抖地向他靠了过去。
      他正要将她抱起时,却觉她的身体又紧绷起来,手又搭回了剑柄。
      他忙道:“我带你回客栈解毒。”
      她的眼睛少有的惶恐,瞪得溜圆张望着,直到发现淳于望的确是抱着她走向客栈,这才放松了手中宝剑,滚荡的身躯却已禁不住地颤。悸,本能地便偎向眼前这男子的怀中,不安地挣动着。
      少女头上的禅巾在奔跑拖落,如绸如缎的黑发散落,清风般铺了淳于望满手,又从他的面颊擦过。
      她的额际和鼻尖已冒出细密的汗珠,湿湿地蹭在他的脖颈间。
      偶尔,她发出一声两声细微的茫然低。吟,他甚至能感觉她的唇在他肌肤上的翕动,细细的处子幽香直扑鼻尖。
      淳于望暗自吸气,不知该怪自己定力不够,还是该怪自己不慎也吸入了一些毒烟。
      好容易硬生生把心底的躁动压下去,他疾步奔回客栈,进了自己房间,急急唤从人去预备凉水。
      试图将少女放到床上休息时,她发出如小猫般细细的嘤。咛,低喘着抱紧他不松手。她的肌肤极烫,而淳于望的身体也未必凉到哪里去。
      好在这少女年纪尚幼,完全不通男女情事,只觉抱着眼前这男子便舒服些,倒也没有做出让他无法忍受的动作来。
      可即使这般拥抱着厮磨着,他也觉得有点受不住,本来预备放开的手将她抱得更紧,甚至想着,要不要用最直截了当的方法为她解去媚毒。
      但他垂眸时,看到了少女紧闭的浓黑眼睫和隐透英气的眉宇,还有稚气尚存的面庞。
      他慌忙挣开她,找了提神醒脑的药丸给她服下,把她抱入盛满冷水的浴盆中。
      少女给冷水刺得一激棱,睁开了眼,眸中才透出一丝清明。
      淳于望轻笑道:“丫头,清醒些没?”
      少女看着他,忽然脸一红,将整张脸埋入了冷水里,只剩了漆黑的发如水草般肆意却温软地游弋于水面。
      淳于望担心她会不会给水憋死时,她才重又冒出头来,却将面庞转到了另一个方向,再不看他一眼了。
      她虽留着发,但看模样多半是个从小就舍在庙里的小姑娘,必定极少和男子接触,刚刚和一个陌生男子如此亲近,当然会很害羞。
      淳于望悄悄退出屋子,找来老板娘,给了锭银子,让她带了干净的女装进去守着那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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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快亮时,老板娘从房中出来时,那少女已经恢复神智,换毕衣服正拿大大的干布巾子搓揉着她湿漉漉的发。
      见淳于望进去,她的脸立刻浮上了红晕,却弯弯嘴唇笑道:“原来你真不是坏人。”
      淳于望端了碗渐渐凉开的药送到她跟前,微笑道:“这是驱寒的药,热身子泡了这么久的冷水,不保重只怕明日身子便吃不消了!”
      少女嘻嘻笑着接过,向他做了个鬼脸,方才端过那药来,仰脖一饮而尽,看着倒是爽快;可惜一时喝完,立刻乍着舌头,眼睛鼻子因那难言的苦涩挤作一处,却已给激得眼泪汪汪。
      淳于望大笑,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才递给她一块饴糖,看她嚼着渐渐缓了过来,竟好像捡着了珍宝般心中满满的,说不出的快活。
      少女问他:“你救了我?你怎么半夜三更不睡觉在外面逛?”
      “哦,我只是睡不着随便逛逛……看到那个土地庙里有烛火,便去看看,哪晓得是有人要害姑娘。”
      少女脸色便赤红起来。
      那些登徒子虽然恶毒,但这烛火中的毒显然不是他们下的,而是她不小心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许久她才又问:“我刚是中了毒么?”
      “是。”
      “什么毒?感觉……很怪。”
      “媚毒。”
      “媚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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