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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贼婆你是王-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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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脉图”

我纳罕“又是龙脉?同一个脉象不是可以延续多朝代吗?比如上次我们去的那个白马寺,我觉得无论风水还是建筑,就兴运道这一部分就是极有利的,何苦再找?难道骖沅里面的龙脉图多出点啥不成?”

季宁烟点了点头“这骖沅是从前朝开国之时就存在的,并一直流传的现在,里面那张图是关于双龙脉的秘密。因为在这万里江山之上有两条兴运立邦的龙脉并存,一条便是从苍茫山的主干延伸下来的一条,龙首的龙眼真穴之处也就是现在的白马寺所在。此外的一处就是骖沅上的那一处了。而那一处远比白马寺这一处更具旺运,被称为‘天行’,上宛那一处是‘地行’”

我纳罕“既然有更好的‘天行’这样的选择,前朝开国的皇帝为何还要立‘地行’为龙脉?那‘天行’岂不是更好?”

“因为当时的玄术大师算出轩辕家族的五行气运同‘天行’不融,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立了‘地行’。而一个朝代的龙脉只能里一处不可同存两处,如果非要开封祭行的话就会折运甚至是逆克,所以,无论‘天行’好到什么程度,前朝的轩辕家的人是绝对不敢乱来的,只好封了那‘天行’脉图。

就是因为如此骖沅里的天脉图的意义重大,于此,前朝每位在位的国君都深知这骖沅里秘密的重要性,所以都非常慎重严谨不假以他人之手留存,可谓是命根子一样的东西。”

我想了想“所为阳极必阴,阴极必阳应该说的就是这个。如果说骖沅并非适合轩辕家的气运,那么你究竟有没有想过这东西适合你吗?或许你该找出‘天行’相生相克的道理所在啊。

所谓顺生逆克总是有道理的,就是我们所谓的和还是离。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这是五行相生的顺序;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这是五行相克的顺序。而本就有着天尊地卑这么一说,到底要如何的聚行才能匹配那尊贵的‘天行’这里面说道肯定不小。乘气而生为顺,顺则相生,反则为克,总觉得你应该好好研究一下,免得动错了脑筋。”

季宁烟笑道“你懂得的还真多,放心吧,我早已经请了一些人再帮我分析这部分问题的所在。”

我把刚刚天脉图那一段又反复在脑子里想了想“说来也真是奇怪,既然你说轩辕家的人都是知道这天脉图的重要,懂得如果有人利用了天脉图上的‘天行’做手脚,便会折损自己的国运命数,可为何还要把其中的一部分交由科重代为收藏?

要知道这个科重可不是一般人,如此历代少有的玄术师本领高超聪明过人说他没有野心我可不信。人总是有贪念的,刘二洞就告诉过我,没饭吃的时候只想喝粥,有了粥喝就会想馒头,吃完了馒头也会念着米饭,到最后什么山珍海味就想尝尝,结果就是撑死了。

你想想,轩辕修被你说成如此无能的一个昏君,当时的科重会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皇帝吗?既然知道,那么他会没有什么企图吗?

我们换个方面说说,当初进那地宫,本不知道就是科重所在的墓室,为什么呢?因为太简单了啊,那荣宠于两朝盛极一时的玄术大师的地宫会如此之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简陋了。就算那些很奇异的冰石门,墓石屏还有癞蛤蟆机关那也只是阵势的一种啊,并没看见任何值钱的陪葬品,当然非要说的话那玉棺材算是值钱的了。

你见过有富贵人下葬却没有陪葬的吗?怎么会啊。我总觉得这个科重他不是什么好鸟,难不成他是爱上轩辕修了,不然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在地底下做原宿?用自己下死咒,这也太深情了吧,怎么可能。而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轩辕修明明是为了薲而亡国的,科重应该非常清楚这个事情,如果真是分桃断袖之恋那么这科重更没理由自己去作牺牲了。”我顿了顿“理论上说他该把那个‘情敌’薲做成原宿才对啊,以解心头之恨,你想想是不是?”

季宁烟蹙眉静思,半晌道“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有想过,也觉得那科重似乎有些古怪。不知道那轩辕修竟信他到如此地步。”

我摇头“既然信他为何不全部交给他保管如何只有一半?而科重所着的‘易玄经’也只有半本,难道这是信物他们两个在交换吗?再说了,那骖沅也不是巨石,轩辕修想藏也不难,没必要给他保管啊,半个都能藏藏好,再多半个也不是难事吧。所以我觉得轩辕修和科重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所以我当初听张之远说起‘挪魂术’的时候我就心生怀疑过,就连科重的目的也似乎并非大师说的那么简单。”

“你这么说来也有道理,这样轩辕修和科重之间成为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似敌却又站在一起,可如果科重想趁机夺权,又为何自己给自己下死咒?骖沅的来去成了悬秘,连着那半本‘易玄经’也成了悬秘了,轩辕修在自己的宫殿里中毒死去,到底是科重害的吗?那个薲最终又去了哪里?这其中的复杂果然是出乎意料。”季宁烟一脸沉重,不由得深深叹气。

我扭头看他“你说对了,就是狗咬狗一嘴毛,你不是也想上去咬一口的嘛,去吧,去吧,争取多咬几口毛下来。”

季宁烟苦笑“本侯被你说成狗了?”

我拄着下巴撩眼朝窗外望去“猴和狗有啥区别,反正都是动物。”

马车大概走了一个半时辰的功夫到了京城城郊的一处地方,我远远望过去还有个小亭子,赖张他们几人正在里面等我们,沈掬泉和张之远也在其中。

王狗儿用力朝我挥手,我赶紧把身子弹出窗外猛跟着呼应,季宁烟被吓了一跳伸手把我抻回马车里,面色不善“为什么你跟谁都这么热络,唯独除了我?”

我不屑,侧眼“你如果不是朝三暮四的话我对你更热络”忙着伸手狠戳他胸口“你还有脸挑,知不知道你已经占了本姑娘多少便宜了,豆腐吃了无数,你还想怎么招?怎么就不知足呢你。”。

季宁烟扯住我手“总之不许你跟他们走那么热络,好歹你也是我的夫人。”

我瞪眼“假夫人了不起啊,大不了我不做了,还你。”

季宁烟恼“你说什么。”

我不示弱“我说我不稀罕了,我辞职不做了。我抄你鱿鱼,就是休了你,你是下堂夫了的意思,你的懂不懂?”

“你这女人实在是可恨的紧,我要是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我是侯爷还是你是侯爷。”我见季宁烟有动粗的趋势,身子直往后闪“谁要跟你抢猴子他爷做,你是猴子爷爷,你是还不行吗,你是……。”

剩下的话我只有吞下肚腹去了,我本是威武不能屈,心里的不甘泛滥。原来这个世界上不只有我一个喜欢睚眦必报的盗墓贼婆,如今我终于了解,同在这个世上还有一个锱铢必较的侯爷。

金陵的墓石门

等季宁烟心满意足的扬着一张漂亮的脸端看我反应的时候,我选择了淡定,镇定回视“侯爷的吻技实在有待加强,看来之前的姐姐们训练的不到位,那么让我来把您培养成一代吻神吧。”

季宁烟笑的温润极了一双桃花眼像是漾着一池的春水,我主意已定伸手捧住季宁烟的脑袋,带了速度撞了过去。

“嗯…”季宁烟吃痛,连忙闪躲开,用手扶住嘴唇,蹙眉瞪眼,口齿不清“你干吗撞我。”

我呵呵冷笑“这叫睚眦必报对阵锱铢必较,看你下回还敢不经我同意就调戏我,这就是下场,如果你不在乎你的牙的话,我就用这一招猪拱地对付你。对了忘记告诉你,这个朝代可没有镶假牙的地方,你那排小白牙悠着点用。”

说完连忙转过头看窗外,不敢让他看见我眼泪汪汪的眼睛,嘴唇疼,牙齿疼,鼻子也疼,这男人没事长那么英挺的鼻子干嘛。

马车停在亭子边,我提着裙子跳下去,一阵疯跑过去,王狗儿他们便迎了上来,盯着我的脸定了定“小十你的嘴唇怎么肿了?”

我一愣,这时季宁烟撩起帘子朝外望,大家看看我又看看他,不明意义的一笑,低着头陆续从我身边闪了过去,我纳罕,看着王狗儿“你那是啥眼神?”

王狗儿闷声闷气道“他的嘴怎么也肿着,你们两个干嘛了?”

我猛回头,之间季宁烟的薄唇果然肿胀起来,这让我懊恼不已,这成什么了?沈掬泉走过我身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像是要用眼皮把我掐死那么狠。

季宁烟倒是无所谓的一脸轻松,朝我笑了笑,那笑容很像狐狸骗到了乌鸦嘴里的肉。我恍然大悟暗暗嘀咕“好你个小子,你这是将计就计,就地栽赃啊。”

因为马跑的快,这次没用上半天功夫就到了聚宝屯,等翻座山到金陵的时候,我对着眼前的景物看得直发呆,漫山遍野的淡紫色的花,叫不出名字,分不清数目,只是一簇又一簇,一片连一片,繁密的把它下面的枝叶都淹没了,像是天上流彩的薄云落在地上,满满的一地,一望无际。

“好美”我从车上跳入花丛,真像是踏着彩云从天边飘过来一样,我从没见到这么美的花海过,简直是人间少见的绝美。

我越走越远,找不到那花海的尽头,远处山体连绵起伏,铺满了淡淡的紫色,头顶天高云远,万里晴空,身下繁花似锦蔓延无际,我顿时有种被捧上天上的感觉。

电视里不是无数次的演出这种情节吗?男女相遇,不是手拉手就是你追我跑,我远目心胸开阔,顿时想起了刘三姐对山歌。

我朝着大山深处憋足了劲儿大喊一声,那回音从自己这里漫延开去,久久还游荡在那山间,不肯散去。

我兴趣盎然,酝酿了一番,冲着面前底气十足开口大唱“嘿…什么花儿开满山嘞,呀依嘿嘿,谁的歌声好嘹亮嘞,呀依嘿嘿,谁的本事无穷大嘞,谁是美女满山跑嘞…。”

“嘿……野花满山开的欢嘞,呀依嘿嘿,我的歌声最嘹亮嘞,呀依嘿嘿,我的本事大无穷嘞,我是美女满山跑嘞…。”

“嘿…。”

我还没‘嘿’出下文,猛地身后有人拍我肩膀,我吓了一跳,扭头看。

“你牙疼吗?嘿什么嘿,脚底下是死人的坟墓,你怎么站在上面心情好的不得了啊?”

“姓沈的,你是不是故意的找我别扭,我唱歌碍着你啥事了。”

沈掬泉脸绷的紧,一双眼盯着我的嘴唇“你的嘴怎么弄的?”

“撞的。”我如实回答。

“他的呢?”他接着问。

“被我撞的。”

“你用你的嘴撞他的嘴?”沈掬泉眉毛一竖。

“你问这干嘛?”

“那我可不可以也用我的嘴撞你的嘴?”眼见他不耐,似乎恼了。

我捂嘴“我的嘴招惹你们了啊,干嘛总跟它过不去。要是再敢盯着我的嘴,我就以牙还嘴。”

我以为沈掬泉不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把我彻底惹怒,结果他非常生气的“哼”了我一声竟掉头走了。

再见季宁烟慢慢悠悠的从沈掬泉的身边踱步过来,一脸闲适,似乎非常满意沈掬泉的反应,走到我身边“小十,你的歌唱的挺不错。”

我咧嘴“是嘛,是嘛,以前刘二洞总说我唱歌像是喉咙里卡了鸡蛋黄,根本没有半个音在调子上。可我觉得还好啊。”

季宁烟笑的灿烂极了,微微侧了头看我“的确还好,上次去宿江浅谈的时候就在船上听过类似的歌。”

“那是啥?”

“纤夫拉船时唱的号子歌…”

我嘴角抽搐几下,扭过脸不去看他“你唱还不如我呢。”

季宁烟嘴角含笑,站在我身边同我一起望着铺天盖地的花海默不作声,这一刻我觉得世界静然,微风轻轻吹,拂动着漫山的花,也拂过我的脸,此时无比的安好。

我们从不从陵园的正门进入,有条小路是季宁烟无数次潜入这里而开辟的,绕了些路,靠着城垣溜边走。

到了目的地的时候已近了中午,看坑的人坐在槐树下眯着眼睛打盹,一见我们过来,一蹦高的窜起来,围前围后的自己如何尽职尽责的看守。

我走到那几个盗墓的边缘仔细看了看,一段时间的风吹日晒,原来还算有些潮湿的土面已经完全干实了,就算是把脸探进洞口也闻不到沼气的味道,只有深深幽幽的空气扑面,有点冷。

空气中夹带了陈旧味道,这是地地道道属于年深日久的坟墓里的味道,我再熟悉不过。

我四处看了看,赖张走到我身边来问我“丫头,里面情况如何?”

“目前看来里面的东西清的差不多了,我再把老鼠笼子放下去试试看再说。”

我站起身,又仔细观察了一番。这个墓室并不大,在四角上的两个小洞用火试过也并未再有伏火的现象出现。

四个老鼠笼子被依次放了下去,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又被拉了上来,四个笼子里面的老鼠皆无任何一样,看起来里面的沼气应该是驱散的差不多了。

“丫头,你这些洞打的偏了,一般说来习惯从前面打洞入前穴或者从墓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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