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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大侠n多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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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想起来是谁了!
    是宫尧之!
    他怎么在这里?这倒霉催的!
    有人将我扶了起来,不会真要带我去神医谷吧?
    那人顿了顿,一只手还到我腰上,接着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两只手一托。
    我落到一个人硬邦邦的胸膛里。
    如果我能动,非要揍死这人不可!
    他居然用抱女人的姿势来抱我!
    旁边有人微微吸了一口气。
    “走吧。”我听到上方的人带着笑意说到。
    你个王八蛋宫尧之,明明我这个毒对你来说是小菜一碟,你非要拉我回神医谷,你是何居心啊,啊?
    “谷主,我看还是……”江子游似乎要阻止。干得好!没白费我拼命救你。
    “不用再说。”上方的人淡淡说到,“他除了中了毒,身上的功力被人强行吸走,经脉紊乱,也需要细心调养。”
    “他的功力被人吸走?”江子游的声音很惊讶。
    “如果他的功力不是被人吸走,会中这种低级招式吗?”
    ……谢谢你的夸奖。
    江子游于是不再说话。宫尧之抱着我估计是往神医谷的方向走了。
    我长叹一口气。
    事已至此,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麻烦总是要解决的,到时候再说。大不了旧技重演,偷偷溜呗。
    于是我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小心肝,舒舒服服地睡了。
    天大地大,挡不住睡觉最大。
    再度醒来的时候……我怎么老是醒来醒来的,感觉像头吃了就睡的猪?
    反正我醒过来了,睁开眼睛就看到头上的青色帷帐,床很柔软,被子薄薄的,却很暖和,话说我有多久没睡床了?
    转头,就看到房间的摆设。很简朴,桌子很矮,上面摆着一套茶具,旁边的墙靠着一张架子,架子上摆满了一坛一坛的未知物品,坛口被封得严严实实。再过来的架子旁边,是一溜柜子,柜子上也摆满了瓶瓶罐罐,那种白瓷瓶到处都是,长相都一样,真不明白他是怎么一眼就瞄出哪瓶是哪种药的。
    咦?我会转头了?
    我能动了?
    我连忙动动手指头。
    能动了。
    我又惊又喜,我试图坐起来。上半身也能动了。
    狂喜。
    我试图下床,可是,动不了腿。就像两个摆设似的,没什么知觉。
    相当相当地失望。
    要是腿脚好了,我马上开溜。
    正遗憾间,房门被推开。一道阳光冲了进来,刺得我睁不开眼睛。
    我连忙抬手阻挡那阵光,有人站在门口背对着阳光。身体颀长,长发用一块青巾高高束起,乌黑的发丝因为阳光的原因像一根根金丝似的飘荡。穿着一件简单的青衫,腰上系着褐色腰带。可就这么简单的打扮,我却隐隐地像看到了一片竹林,竹干摇曳,风吹舞动,金色艳阳,碧玉翠竹。
    管他是不是高风亮节风采照人的模样,反正就像一根竹竿。
    像竹竿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我转开头,眼睛实在受不了那阵光。
    “醒了?”那人淡淡开口,走了进来。
    我转过头,很无奈地看着他。
    宫尧之站在床边,细长的眼睛望着我,里面盛满了笑意。他的眼角有颗痣,笑着时也微微动了一下。
    “怎么不跑?以前不是跑得挺快的吗?”他说到。
    “我做事一向敢作敢当,从不逃避。”我义正言辞地说到。
    任何诋毁我光辉形象的言辞我都必须严正地反驳。
    “哦?”他挑挑眉。
    “百里大侠!”门口又传来一阵惊喜的叫声,江子游高高兴兴地跑了进来,白衣乌发,眼眸魅惑,我觉得他像……我也不知道像什么。
    他很快走到床边,和宫尧之一起居高临下地看我。
    我恨!
    于是我连忙也坐了起来。这个高度让我稍微找回了点儿尊严。 

                  第十章
    “你好点儿了吗?”江子游眼带关切。
    “能动了。”我举举手又摇摇头,然后指了指下半身,“就是腿动不了。”
    江子游望向宫尧之。
    “某人的医术,在倒退啊。”我感慨了一句。
    宫尧之对我笑了笑,笑得我毛骨悚然。他将他那张好看的脸凑了过来,试图迷惑我,但是我坚定不移地忍住了。
    “如果你再乱说话,我就让你重新躺在床上,一个手指头都不能动。”
    我立即老实了。
    “你出去。”宫尧之对江子游说。
    江子游犹豫,一副不太想出去的样子。
    “我要为他施针。我不想有人打扰我。”宫尧之说。
    江子游看了我一眼,冲宫尧之感激地说:“有劳谷主了。”
    然后,他就屁股对着我走了出去,还细心地将门关上,周到得令人发指。
    房间一瞬间陷入沉默。
    我有些忐忑不安。
    “无双,好久不见了。”过了半晌,宫尧之突然开口,眼睛盯着我。我看不懂里面的情绪。
    “嗯,是好久不见了。”我点点头。
    我有点儿尴尬,出了以前那件事之后,我很难面对他。
    宫尧之坐到床边,展开他的针袋,上面密密麻麻别着一些金针,看得我有点儿毛毛的。
    他的手指在无数根金针间移动,指节分明,修长有力。这样的一双巧手,生在他身上最恰当不过了。他垂着眉,睫毛很长,微微颤抖着。鼻梁很挺。一拳打上去肯定很爽。
    “恭喜啊。”我打破沉默,跟他拉关系,毕竟现在还要靠人家。
    “什么?”他微微抬头,深褐色的眼珠看着我。
    “恭喜你成为神医谷的谷主。”
    他又垂下头。我看到他的手指移到又粗又长的那排金针,不禁头皮一阵发麻,干笑两声,不说话了。
    他抽出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金针,在我眼前晃了晃,“脱衣服。”
    “啊?”我瞪大了眼睛。
    “脱衣服。”他又晃了晃他的金针,我有点儿犹豫。
    他目光炯炯地看着,经过那臭小子的事之后,我现在特别敏感,非常非常尴尬。
    “脱啊。”他催促到。
    我不得不将衣服脱光,裸着上身。
    “坐直。”他吩咐到,面色很严肃。
    我收敛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挺直了脊梁。
    嗯,现在是很正经的时刻,不该胡思乱想的。
    他拿着那根针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渐渐往下移动,移到我的脖子就不动了。
    喂!你不会是想扎我脖子吧?你是治病还是杀人?
    我一动不敢动,生怕他手一抖,就扎入了脖颈。
    过了片刻,他的手又开始下移,移到我的胸膛,在那一片晃动。
    我盯着那颗针,金色的针在白色的皮肤上慢慢划动,有微微的刺痛和瘙痒。
    ……这人到底想扎哪里?
    那颗针往右边移了过去……然后……
    我微微倾斜。针在皮肤上划过了一道细小的血痕。
    “不要动。”他抬起眼,严肃地望着我。
    不要动?你刚刚在碰哪里?我瞪着他。
    可是看他的表情,又非常严肃,真的很严肃,严肃得我不得不把他所有的行为当成很正经的治疗行为。
    可是……扎针有扎那个地方的吗?
    我有点儿焦躁。
    “你快点儿扎。”我催促到。
    “你急什么?”他抬眼看我,细长的眸子里冷冷清清的。
    我讪笑。
    他的手又移了过去。金色的、细细的针头移到了那处……嗯……那个地方……就是那个地方……
    男人,有什么可耻的,说就说,就是红果果。对,红果果。那个地方……
    我的脸刷地红了。
    “你……”
    “我在找穴道。”他说,“不要乱动。”
    是你一直在碰那个地方好不好?
    冰凉的针尖、细细的针尖轻轻地触碰着,痒得要死。
    我觉得我的身体在不可遏制地颤抖。我低着头,盯着那颗针在那里晃动。
    原本白皙的身体已经变成了粉红。
    我都不知道原来我的身体会变红。
    ……天太热?
    ……靠!我不治了。
    “我不治了。”我往后仰,避开了针,然后伸出手去抓衣服。
    他一下捏住我的手腕,“你不想恢复功力?”
    我顿了一顿,转头看他。
    “是谁吸走了你的功力?”他淡淡地问,“应该是问,是谁能让你如此地放下戒心?”
    还有谁?除了荆云笑那个王八蛋还有谁?
    一想到他,我内心突然窜出一股怒气。
    “是谁?”宫尧之抬起眼皮,盯着我。
    “你管不着。”我说,“反正我会收拾那个王八蛋。我这次重新回到中原武林就是来找他的。”
    宫尧之看了我一阵,突然笑到:“看来我得感谢他。”
    “谁?”我疑惑。
    “那个吸走你功力的人。”他笑了笑,“如果不是他,你是不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你也是个王八蛋!我被他吸走了功力还差点儿被他……你个王八蛋还感谢他?
    他放开我,命令到,“脱裤子。”
    “啊?”
    “脱裤子。”他又重复了一遍。
    “为、为什么?”我有点儿结结巴巴。
    “你不想走路了?”宫尧之还是那副淡然的死样子。
    我当然想走路,能走路就能溜,然后能找到那个王八蛋好好收拾一顿,然后我就可以回我的塞外养我的马了。
    似乎看出我的想法,他淡淡说到:“脱吧。”
    我犹豫了一秒,盯着他道:“你不要乱碰。”
    他目露诧异,“我为什么要乱碰。”
    我摸摸鼻子。
    ……总觉得好尴尬。
    “是不是不方便?”他问到。
    我点点头,很不方便,今天不想治了。
    “那我帮你脱。”他似乎误会了我的意思,站起来。
    “哎哎,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就成。”我连忙阻止。
    于是在他居高临下的目光中,我脱掉了长裤。
    “脱光。”他又说。
    我怒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他又目露诧异,“我只是想治好你而已,我怎么得寸进尺了?”
    我无话可说。
    搞得我像是……像是一脑子不好思想似的。
    没有办法,我不可能一直躺在床上吧?都是江子游那只菜鸟,什么也不懂就来闯荡江湖,害得爷爷我沦落到这种地步。
    脱掉了最后一层遮羞布,我赤条条地在穿着衣服的宫尧之面前坐着。以前我都不会在意,可是出了那个王八蛋的事之后,我心里就在意起来。
    一点儿都不大侠了。
    君子坦荡荡嘛,大侠更应该坦荡荡!
    我安慰自己。
    只是……宫尧之,你眼睛到底在看哪里?你到底要看多久?
    我正又要怒的时候,他突然转过身,“把衣服穿上。”
    ……搞什么鬼?不是才让我脱光吗?
    “穿上。”他背对着我说到。
    我只好将衣服裤子穿上,心里直骂这家伙吃饱了撑着。
    “穿好了没有?”他问到。
    我披上了衣服,“穿好了。”
    他转过头,看了我片刻,突然从牛皮上拿下三颗针。他这次下手很快,估计是刚才脱光了认准了穴位,掏出金针,飞快地在我腿上、肩上、后颈扎了三针,然后一句话也不说,收拾东西径直出了门。
    门嘭地一声关上。
    看来走得很急。
    话说……他在我腿上、肩上、后颈扎针,为什么要我脱光光让他看?
    我总有一种被调戏了的感觉。但是又找不出证据,特别郁闷。 

                  第十一章
    在呆在神医谷里足足躺了三天,躺得我浑身不对劲儿。幸好有江子游,端茶倒水送饭什么的都是他在照顾,白日的时候还会背着我出门晒晒太阳,免得我发霉。
    宫尧之这三日每天只来一次,每次来施完针后就走,过了片刻就会有他的弟子宫粟端着药过来。
    宫粟长相清秀文雅,风度翩翩,跟宫尧之一样穿着青衫,好像神医谷的传统就是这样,青衫青巾,脚踩皂靴,腰系褐带,间或在腰部挂着药囊,或者挂着一支竹笛玉箫。
    在外人看来,他们一派世外高人、翩翩佳公子的形象。
    宫粟腰上挂着一只玉箫,通身碧玉通透、晶莹圆润,我记得宫尧之曾经也有这么一只玉箫,那时候他常常在山林溪边吹箫,青衫青巾,箫声阵阵,恍若天人。
    可是这几天,我却发现,他腰上没有这么一只玉箫了。想来是做了神医谷的谷主,事务繁忙,无暇顾及这些闲情雅趣了。
    药液苦涩难喝,但是为了早一日能下地行走,我强逼自己灌下那药,可是这三日,药液却一日赛一日的苦,好像知道我快好了,特地整我似的。
    这一日,宫粟送来了一张轮椅,说是宫尧之托人特地做的。这部轮椅造型精巧,只要使用内力,就可以在房屋间来去自如。
    我除了腿脚还僵硬之外,其他也好得七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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