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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本宫笑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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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折蓝看了他两眼,静了两秒,最后一抬脚踹了他一下,冷笑,“要说会装的,安将军你不也是翘楚,看你这腿和手抖的……身上起疙瘩了吧?”
安雨沐:“……”
“看你这情况,看来今晚的训练强度要加大了,”十里折蓝一字一顿的说着,无视开始脸色发白的安将军,“安,雨、沐。”
安雨沐颤抖了。
于是,在安将军逃与不逃的思想斗争中,将军府送走了欢乐的烤了一上午猪肉的国师和公主,迎来了美好而安宁的夜晚……

将军畏女,但求放过

————小剧场————
问:说到安雨沐的畏女症,相信很多人都很好奇十里当年是怎么给安雨沐治疗的,两位能说说吗?
十里折蓝【转头看安雨沐】:雨沐,你还敢碰其她的女人吗?
安雨沐【一个激灵】:不敢。
十里折蓝【坦然】:所以当初的行动是失败的。
问:所以?
十里折蓝:这种丢脸的事,你觉得我会在你面前自己说出来,自找难堪?
问:……其实你就是护食了对不对?
十里折蓝【擦拭大刀】:我家的男人,难道你想来护?
……
————正文————
十里折蓝住进将军府的第一天,其实在顾霓裳给她上药的过程中就昏过去了,那一个晚上她是睡过去的,安雨沐也没有来探视她——皇帝被行刺的消息让帝都的所有大臣都在那个晚上震惊了。
第二天安雨沐就在上朝之后被留在了宫中,顾霓裳也因为有人行刺一事被禁足了,十里折蓝从睡梦中醒过来的时候,莫阙正坐在床边微笑着看着她。
这个男人手上摇了一把白玉扇,眉眼间笑意浅淡,一头乌发直垂而下,在床上铺展了开来,甚是好看,见十里折蓝醒了,便凑过来,趴在她脸旁,轻轻道:“折蓝,辛苦你了。”
这话里有几分真心,十里折蓝也不是听不出来,她脸上缠了布,莫阙也看不见她是什么表情,所以还是兀自的摸了摸十里折蓝的长发,风轻云淡的说了句:“帝都要变天了呢。”
见十里折蓝不解的看着他,莫阙弯了眉眼,“昨晚白儿去行刺皇帝了,一刀入腹,可惜,伤的只是替身。”
十里折蓝沉默了一会,也不问君白月状况如何了,只问:“接下来,我的任务是什么?”
莫阙眯眼,端的的君子温良,“折蓝,你的性子就是太急了,安将军可是个耐心好的,你要是对上了他,可不是要少几分胜算?”
“嗯?”
莫阙收起扇子,身子也坐直了,看着十里折蓝,眼睛里满是温暖的光,像是傍晚归舟上唯一的烛光一样。
“皇帝的位置坐了不了多久了,这一换位,可不知道下一任帝王还会不会像现在这一任一样,对怡红楼坐视不管了,”莫阙淡淡的笑着说:“历任帝王,可都是怡红楼暗地里帮忙夺的皇位。”
十里折蓝闻言,心里大概也有了底,莫阙是把她亲手送进了皇位之争里了,只是……“若是我没有记错,怡红楼现在和皇族里走的最近的,是大皇子顾颜歌,大皇子最大的对手,该是三皇子顾锦环才对。”
莫阙挑眉,手伸过来捏了捏十里折蓝的脸,笑:“你哪知道这些事,大皇子要对付的,可不是顾锦环,而,是……”
莫阙的笑有了几分邪意,十里折蓝想到了他话中所指,不由就是一惊,安雨沐的身份难道还和皇室有什么关系?甚至关系大到可以取代三皇子成为大皇子的眼中钉?
莫阙见十里折蓝有了几分怀疑,也不点透,站起身撩了撩身前的长发,摇摇扇,道:“安雨沐身边的位置,还希望折蓝你能坐好了。”
十里折蓝不语,莫阙俯下了身子,手在她手臂上流连了一会,脸上变得有些冰冷,只是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说:“帝都这几天可能要有大动荡,你啊,还是一觉睡过去比较好,明白了吗?”
十里折蓝看他,问:“白月如何了?”
莫阙淡笑不语,手上一动,十里折蓝眼中的惊疑还未彻底浮上来,眼睛就无力的闭上了,掩住了那满瞳的幽沉。
帝都变天了。
在皇帝迅速立储,结束刺客一事之后,十里折蓝也彻底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见了正守在她身边的安雨沐。
安雨沐趴在一边的桌上睡了,眼睛下面有深深的阴影,想来是累极了,十里折蓝下了床,沉默着走到了安将军身边,正想着要不要叫醒这个人要他去弄点吃的来,就看见安将军开始了细微的颤抖。
十里折蓝就想起了安雨沐在棺材里对她说的话——我怕女人。
看着即使在睡梦中也因为她的靠近而开始颤抖的安雨沐,怡红楼金牌杀手内心里那一点点施虐欲,就开始了无法抑制的膨胀……
当天,被十里折蓝拍醒的安雨沐表示了对十里折蓝终于醒来了的安慰,十里折蓝也迅速的表示了自己对于安将军的一番感激之情。
当天,在吃完午餐,和被解除了禁足前来看望的霓裳公主爬完树后,单纯的安将军被不怀好意的杀手以报答之名,在夜晚被拖进了卧房进行了名为助戍疆大将军早日摆脱畏女症的训练。
当天,安将军没有入眠,他在痛与耻之中,终于认清了十里折蓝冷冰冰外表下,那一颗无比漆黑的心……
眼下,安将军迎来了人生中第二场沉痛的训练。
“主子。”
“何事?”
“十里姑娘在书房等你。”
“……我知道,”说话的人稍微动了动手脚,“我不是正准备出去吗?”
一切以主子的安危放在首位的侍卫长叹气了。“主子。”
“有事一次性说完可好!”
“……主子,将军府的后门已经有五十年没有打开过了,锁已生了锈,是打不开的了。”
小心翼翼接近后门的某将军僵硬了,半晌,才在彻底石化的前一刻灵机一动,高兴道:“无妨,本将军可以从墙上翻过去。”
某侍卫长:“……主子,君子坦荡荡,如此行径,实是不妥。”
奔向高墙的主子:“本将军现在只是想要逃命的普通人!君子什么的,面对了十里哪里还能君子得起来?”
某侍卫长:“……将军。”
某主子不耐烦了:“久墨,你怎么这么啰嗦,说了等我逃过这一劫再当君子了,再不走十里就要发现了,你赶紧回去吧,等会儿看见了十里记得说没有看见过我。”
某侍卫长抬手指某将军面前的一棵树,“主子,十里姑娘在向你招手。”
……
寂静,寂静的夜晚,寂静的将军府。
苍白,苍白的月光,苍白的安将军的脸。
付久墨看着僵硬在墙上不敢抬头的自家主子,还有站在树上背对月光一身白衣长发未绾的十里折蓝,嘴唇动了动,正想给安雨沐说两句好话解释解释,十里折蓝就动了。
一身白衣飘飘颇似女鬼的十里折蓝从树上跳到了墙上,然后,脚一抬……
安雨沐从墙上滚下来了。
被自家主子正好砸中的侍卫长泪目了。
十里折蓝的脸黑了。
“我记得,我好像还没有踢到你。”十里折蓝咬着字音,阴恻恻的说道。
闻言,安雨沐从付久墨身上一跃而起,就在他脚一点正准备掠出去的那一刻,他的脸被划破了,一把明晃晃的长剑在他身后深深的入了地,在月光下折射出阴森的光。
血珠从安雨沐精致的脸上慢慢滚落了下来。
“哼。”
十里折蓝轻轻哼了一声,跳下墙,走过安雨沐身旁,把钉在了地上的剑抽|了出来。安将军转头的时候,几点血正被十里折蓝从剑上抖落。
“……十里。”
“嗯?”
“我错了。”
“嗯。”
“我救你是应该的,因为我摔死了你辛辛苦苦刮干净的猪,所以我根本就不应该要你的回报。我错了。”
“嗯。”
“所以,你就不用这么辛苦的为了还人情替我治什么病了,早点回房里去休息吧。”长长的铺垫之后,安雨沐飞速的说出了最后的一句话。
付久墨在安雨沐身后瞧瞧的捂住了脸……主子,你太丢人了。
十里折蓝定定的看了安雨沐一会,唇角突然弯了弯。“说完了?”
安雨沐小心翼翼的:“完毕!”
“那好,咱继续。”十里折蓝一把拉住了安雨沐的手,把他从地上用力的提了起来。
“皿!”安将军扑腾了,“十里,十里,我刚刚说的话你没有听懂吗?不用了!不用还了!回去睡觉!睡觉!”
十里折蓝回头,笑意清浅,说的话却是地地道道的不留情,“那天在棺材里,你不是对我说,只有在接触我的时候,你的反应不会那么强烈吗?”
“你好像忘了你说的这句话,那么,我让你再想起来可好?”
安雨沐震惊了。
满脸苍白的安将军口吃了。“你、你、你,你要带我去哪里?”
十里折蓝微微笑了笑,手一伸,点住了安雨沐的穴道,然后向呆坐在墙边目睹了一切的付久墨招了招手,“过来。帮我把你家主子抬出去。”
付久墨立刻收到了安雨沐发射过来的怨念目光,手也反射性的抬了起来,摆动:“不、不,十里姑娘,你……”
“哼。”
十里折蓝低头看了眼安雨沐,没有再理付久墨,“你以为,没有了付久墨,我就抬不动你了?”
有口难言的安雨沐:“……”
十里折蓝挑了挑眉,弯腰,在几乎要昏过去的付久墨面前,生生的,把安将军给……公!主!抱!了!
皿!
一脚踹开了将军府那扇据说五十年都没有被打开过的后门,十里折蓝抱着安雨沐无比坦荡的走了出去。
然后,安将军就被丢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停在了后门外的马车上。十里折蓝冷笑着一脚把安将军踹进了马车里,一扬鞭,马车就迅速的奔跑了起来!
“驾!”
在车里被颠来颠去的安雨沐头昏眼花ing。
等到马车终于停下之后,安将军立刻冲开了穴道,手脚无力的扑出了车厢,趴在了马车上吐了出来……
十里折蓝面无表情的看着呕吐中的安雨沐,间或皱了皱眉。半晌,安雨沐才面色苍白的彻底趴倒在了车架上。
“完了?”
十里折蓝走过来,一把握住安雨沐的手臂,手劲大得惊人。“那就过来吧。”
被虐待的将军:“QAQ!”
还没等安将军彻底反应过来,十里折蓝就一脚跺开了地上的暗道,利落的把安雨沐丢了进去。
暗夜里,一道凄厉的尖叫声划破了长空……

颜歌出场,吾非美人

————小剧场————
问:话说,当初被十里折蓝那么恶整,安雨沐你都没有想过把十里折蓝请走吗?
安雨沐【望天】:有过的……
问:结果呢?
安雨沐【看一眼面无表情的某人,慢吞吞】:后来,争取到了作为正常人的一些权利……
问:然后?
十里折蓝【平静的抢过话筒】:我得到了将军府的长期居住允许。
————正文————
俗话说的好,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而对于再次光临棺材的安雨沐来说,这句话就应该被改成“世上方一夜,将军已衰老”了。
好不容易活着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安将军在十里折蓝面前颤抖了,“十里姑娘,何必如此对我?何必!”
十里折蓝摸了摸脸上的纱布,平静的告诉无辜的安雨沐:“我高兴。”
安雨沐真诚的说:“……我是无辜的。”
“那谁不是无辜的?”
“久墨,”安将军果断的出卖了自己家的忠仆,毫不迟疑的,“付久墨。”
“从何处可知?”十里折蓝看着四肢无力的向马车里爬去的安将军问,语调意外的轻快,听起来心情也不错的样子。
安雨沐一翻身滚进了车里,身子软倒的同时声音也变得软了,“因为他卑鄙无耻下流肮脏的去夜探了青楼。”
“哦,”十里折蓝意味深长的拉长了嗓音,最后下了结论,“回去之后我会找你那个卑鄙无耻下流肮脏的属下一起谈论一下你这个主子的责任的。”
“……”安雨沐猛地翻身起来,声音苍凉了,“十里姑娘!饶我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十里折蓝跳上了马车,伸出了两根手指,笔直的把虔诚的看着她的安雨沐一爪子戳回了马车里,“你好像忘了,”她眯起眼,“我是杀手,不是善人。”
“杀海无边,回头是岸!”安雨沐翻回来,劝告。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十里折蓝意有所指。
安雨沐哽了一下,再接再厉,“积善要趁早!”
“养儿好防老。”十里折蓝拍拍安雨沐的肩膀,眼里略微狭促的,“娶妻方是养儿上策。”
安雨沐词穷了,他挠挠脑袋,无可奈何的叹口气,问道:“十里,你能不谈女人的事情吗?我这毛病是改不了了的。”
十里折蓝淡淡的“哦”了一声,手上握住马鞭甩了甩,被纱布包裹住只露出一双眼睛和嘴唇的脸上莫名的有了些压迫的意味,“可是,你却在劝我这个女人呢。”
安雨沐沉默了一阵,看着十里折蓝的眼睛垂下去,眼睫毛长长的,掩去了他眼睛里的颜色。俊逸的脸上满是落寞。
十里折蓝饶有趣味的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安雨沐,也不急着回去,慢慢的用马鞭抽了抽马,马车开始缓缓的向城里的方向移动。
半晌,安雨沐头猛的一抬,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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