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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个男人当老公-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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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临在她的身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果然,当月白白来到了大门的时候,程独正朝她走来,见了月白白便将她揽在怀里,轻声问,“想我了?”

“没有,小临子乱说的。”

程独将手腕伸了出去,“你看,相思结紧了。”

月白白将头仰起,“天上的月亮好大啊……”

一回去,月白白就说要睡觉,背着程独换上了一件高领的新睡衣,程独看了一眼,白色的绵软料子,袖口和领口处都纹上了精美的绣花,他瞥了一眼,带着丝不解,“你不是说很喜欢那套白色的棉布睡衣么,不穿晚上睡不着,今天怎么换了。”

月白白嘻嘻哈哈开始插科打诨,开始往程独身上粘,“你看都快冬天了嘛,会冷的?多穿点,要不要我也给你找件高领子的?”

程独只觉得月白白今晚特不正常,笑得特假,摸了摸她的脑袋,“有我在,你还怕冷?要不我们做点发热的东西?”

“今天不方便……哈哈,我困,很困诶。”月白白小脸红红地往床上爬去,心中暗自舒了口气,幸好,幸好,能遮几天就遮几天。

程独话是那么说,可是睡觉的时候还是小心地将她搂在怀里,怕她着凉。

“月白白,你喜欢哪里,喜欢将哪里当作家?”

毕竟已经是深秋,月白白到了晚上手脚会有点凉,她环抱住他结实的背,将自己的双手贴在他温暖的脊背上,双脚缠在他的腿上,调整好姿势,满足地叹了口气,“有你的地方……其实还都能将就啦,不过人都是喜欢自己的故乡,那里有我们成长的痕迹,有我们相识的亲朋好友,是吧。”

“我没有……”

月白白听到这一句,急忙反驳,“有的有的,谁说没有,你就是在那里遇上的我,那里娶的我,那里欺负的我,唉,为啥第一次你对我那么凶啊,我害怕。”

“因为看到你很讨厌!”

月白白微囧之后就开始纠结这个问题。奈何程独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让她快点睡觉。

月白白本是准备等程独走了之后再起床穿衣的,奈何今日早上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程独还躺在她的身边。月白白对上他那双淡墨色的眸子,又开始发愣了。

“月白白。”程独唤她,将她唤过神来。

“嗯?”

“这是怎么回事?”月白白的领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程独的手指就在她脖颈口轻轻抚摸,有轻微的疼痛,因为他在抚摸在个伤口。

“我……摔的。”

“是么?”程独微微皱眉。

月白白见他皱眉,浑身一颤,“不,不是,被狗咬的……”

程独的眉头舒展开一点,“哦?我怎么不记得叶府有狗啊?”

“刚养的,是条疯狗,昨晚突然发疯,然后不小心,呃……就这样子。”月白白一边撒谎,一边在心中默念,夜牙,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是情不得已啊。

程独突然将头挪了过去,在月白白脖子上另外一个方向也狠狠地咬了一口,月白白呼痛。

“记得,以后不要去招惹疯狗,下次再让我发现有疯狗的痕迹,我就去阉了那疯狗,记得了?嗯?”

“嗯嗯,记得了,以后再也不去招惹了。”月白白狠狠地点头,然后见到程独从床头摸出一个小瓶子,然后掏出里面淡绿色药膏,香气弥漫,往月白白的脖子上抹,抹之前还问了句,“想保存哪个痕迹?”

“能两个都不要么?……那个,保留你这个……”

程独笑了笑,在两个痕迹上都抹上了药膏,“不想保存就大声说,说错了我也不会打你。”

月白白是属于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见程独似乎没有追究此事,小性子又上来了,“哼,你敢打我,我就找其他的男人去。”

“你找好了,找一个我阉一个,找两个我阉一双。”

“噗……”月白白捂脸笑喷。

“月白白安分点,过段时间我就带你回去,然后让你在家里安心养胎。”他的眼神弥漫着笑意与宠溺,月白白一抽,抱着脑袋在床上打滚,“我还没有。”

“快有了。”

“会疼。”

“我们一起疼的,同甘共苦,生死与共。”程独拽着她起来,在她唇边轻轻一吻。

几日后的一个下午,月白白无聊地坐在院子中,时不时地替在手帕上绣上几针。深秋挽着金黄色的裙裾转身,季节即将进入冬至。寒风将熟枯的树叶一把把地吹散下来,落在院子当中。天气似乎又冷了些,萧条了些,月白白并没有外界的天气情况而感到心情变化,反而觉得心情很好,看着手中的半成品,不由微笑,上面是一只大灰狼与白兔,虽然针法很差劲,却觉得比几年前那只乌龟绣得好多了。

突然一个人影从围墙处飞了进来,似乎有些站不稳,摔在地上。他又重新站了起来,走起路来,脚步却十分踉跄,月白白忙看过去,居然是许久未见着的风四,只见他那身白色的衣服有大半边染上了鲜血。脸色因为失血而异常惨白,唇色发紫,当他看到了月白白之后,站在原地,缓缓地朝她微微一个露笑,不带一点浮躁,宁静而致远。随即撑不住,整个人倒向一边。

月白白何曾见识过这种场面,当场就吓住动也动不了,手中的东西全都抖了掉在地上。

“风四,风四……”月白白忙跑上前去,声音带着哭腔,“你不要死啊,风四,你怎么了……”

风四见到月白白担忧他的样子,不由莞尔道,“大嫂,不要慌张,我没事,找给地方给我休息一下就好,你去找刘叔。”

“好,我马上去。”月白白拔腿就跑。风四望着那逐渐缩小的背影,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四下静寂,唯有风猎猎而过,卷起残花无数,如同破碎的记忆,即要飘向沧海,阳光褶褶,落在风四失了血色的面容上,忽明忽暗,令他看上去愈发不真切,风吹起衣袂,风四微微侧首,脸上仍有浅浅的笑纹,似在回忆何种美好,叶,一片片地凋零在他的掌心、身上、颊边……

脚步声由远及近……只是,他再也听不见……

所谓换心

当月白白带着刘叔回来的时候,风四躺过的地方除了覆盖了一层枯叶,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仿佛刚才那满身是血的人只是她的一个幻觉。月白白身体僵硬,踉跄地往前走了几步,将那个地方的落叶拢到一旁,以手触地,一丝血迹也无。

“风四,风四……”月白白轻唤了几声,却不见踪影,她不死心地将院中的每个房间每个角落都查了一遍,却根本没有风四的踪影。她心惊,派了所有的人去找,却什么也找不到。整个下午都没有什么心思,只是一次一次地周转在附近,一次一次地失落,整个心也沉了下去,脸上血色全无。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派人去寻程独回来,而自己则跑到了叶府,碰上正好要外出的叶临,她喘着气拽着他胳膊,“叶临,叶临,快想办法寻找风四,他……他……”突然掉泪,说不出话来。

叶临满安慰着她,“别急,别急,慢慢说……”

“他,他满身是血,然后躺到地上,现在不见了,你有没有办法算卦……快,快……”

“好。”叶临拉着她往房中跑去,门也来不及关,在桌台上摆上卦,右手的三个指缝里夹着三枚铜币。低低地念了些什么,然后将手中的三枚铜币丢了出去,铜币在桌面上不停地旋转着,迟迟不肯停下,月白白胆战心惊地看着桌面上的三枚铜币,呼吸开始平静下来,随即她问了一句,“到底是怎么卦象啊?”当她抬起头对上叶临的时候,发现他的眼中含泪。

“他死了。”他幽幽地说道,眼中的泪不期然地落下来,“他的心跳停止了跳动。”

眼中一涩,她抖动着身子,唇色发白,“不会的,不会的……叶临,有起死回生的法术吗?”

“巫术只是一种神秘的东西,却不是万能,掌握好它,只是一种武器,掌握不好它,它只是一种骗人的东西。”叶临敛下眸子,眼中满是悲痛,人却开始镇定下来,对于死亡他接触过太多了。

月白白坐在地上靠着那桌面开始哭泣,在记忆中,风四存在的画面并不多,他给她的印象也不算太好,风流多情。刚开始的时候他还爱捉弄他,可是不知道何时起她早已经他当作朋友,甚至是一个知己,他会告诉他程独的喜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碰着她总会有点小心翼翼不再嬉皮笑脸,只是带着淡淡愁色与舒心的笑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月白白发觉自己被搂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用力眨着朦胧的双眼看清了程独担忧的眼神,“程独,风四死了……呜呜……”

“我不会让他死的。”

“可是他的心脏停止跳动了。”

“他的心脏是被人戳烂了……”后面半句话他没有说,也不会说,可是,他还是坚持着最后一口气回来,只为了见你一面。

月白白的身体开始抖动起来,泣不成声,“不会这样子的……”

“乖,不要哭,我带你回去。”程独轻吐了一口气,将她抱在怀里,他的脸色此刻也异常疲惫。

刚才他见过风四一面,一种撕扯般的痛楚在心底蔓延开来,俊美的脸上刹那笼罩上了炽热的狂怒,那个嬉皮笑脸的少年没有一点生气躺在那里,白色的衣袍满是红色的鲜血,揭开他的衣襟,心脏处伤痕累累,其中有一个特别大的洞口还在不住地流血。

程独的双手紧握着,指关节发白,这个任务太过于危险,这个结局或许都不会感到意外,可是当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他的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悔疚之情,随即脸上变得过分的扭曲与狰狞,连毒六与寻五见了浑身也发抖起来。

但是很快地所有的表情如流水般一淌而过,他淡淡道,“毒六,无论如何我给救活他,一定救活他,无论什么办法。”

“程少……”毒六正在止血,刚想说话,又听得程独又道,“给我一点时间,我亲手去将邪双的心脏摘下来。”

不过一瞬间的事情,程独变身为成毒,一脸被火烧过的丑陋脸庞,半张精致的面具,一身黑得邪恶的豪华羽绒衣,双脚略微浮肿,脚上黑色布靴。

邪双,堪称龟灵国第一武士。有着不可抵抗的能量,有用不完的精力。喜欢穿黑色的革甲和软甲而非普通的钢铁甲胄,手握一柄龟灵国的圣物月影刀。他平日里站在国君的右侧,一头乌黑的头发冷冷地散落下来,遮住半边的脸,从不言语,冷静淡漠。杀起人的时候更是残酷绝情。程独见过几次,本来也毫无瓜葛,如今他伤了他的风四,这笔帐无论如何都要给讨回来。

程独光明正大地以中土邪教首领的身份入了龟灵国的皇宫,却没有一个人敢阻挡他的道路,当他见了国君的时候也不下跪,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布满寒星,望向邪双,声音沙哑粗糙,不带任何感情,“你想如何个死法?”

邪双听过这名面目丑陋的男子成毒,是中土邪教的首领,却一直供给龟灵国将军火粮草,是国君安排在中土的心腹,如今见了他之后,首先的震撼就是,天下居然会有如此丑陋的男子,撇去丑陋来说,他浑身上下张扬着冰冷的愤怒,但这种愤怒十分骇人,杀气凛冽。邪双拔出月影刀指,眼中带了警惕。

程独往前走了几步,邪双的刀迎了上去,眼见就要碰上的时候,程独凭空消失了,邪双第一次碰上这样的场面,也晓得自己碰上了一个难对付的主儿。

国君一直坐在他的宝座上,伸手端起一片的茶水小抿了一口,静观其变。其他的侍卫也拔刀出来,蓄待而发。

正当邪双准备回头的时候,一端利器已经从他的背部刺入,刺痛让他他低头,看到爪形利器从他的左凶前伸了出来,在他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心脏已经被挖走……

原来生死只在一瞬间。

程独瞬间将挖来的心脏放入自带的冰袋中,声音冷冷地响起,“无论是谁,无论什么原因,伤及了我的人,只有死罪一条。”

隐身术被他用的很好,让人误以为他有瞬间的移动大法。国君的脸色一变,邪双是自己培养了十年培养出来的近身侍卫,他的武功早已经登峰造极,与程独也拼不出个上下来,本想看次好戏,未曾想到邪双这么轻易被剿杀,即使再淡定,也有一丝懊恼与心痛的状态外泄。

侍卫们一见邪双被杀,又瞧见国君一动不动,就以为国君被吓住了,也不再等待命令,全体围攻,奈何程独根本不将他们放在眼里,急着要走,身形一个膨胀,变得有平常的数十倍,因为真气护体,刀剑不入,随意便将这些侍卫踹飞。

不过片刻,此处已经是一片狼藉,血腥弥漫,尸体满地,除了那高高在上的国君。

程独略施轻功快速离开。

他将心脏交给毒六,“马上换心。”

毒六刑七两人都精通于医术,而毒六的医术更为高明,因为能够配置天下奇毒,与药理相配得天衣无缝。而更重要的是,他对于接骨接筋更有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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