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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床上请-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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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换上常服,传轿径往侯爷府去,谁想那永昌侯被南向天一顿好打,又受了惊吓,竟而一病不起,连话也说不上来。
  
  包老爷无功而返,只得回转县衙再做道理。公孙先生见他烦闷,自来书房问询,包公叹气道:“我料那张氏定然难拿,本想屈着身去拢一拢那侯爷,谁知他得了个怪病,空有舌头不会说话了。”
  
  公孙先生笑道:“大人,您倒忘了衙门里多出个大神医来了么?有何疑难杂症,找方大夫准没错。”
  
  包公一时心烦,没想的起来,被公孙先生一提醒,不觉欢喜道:“快请方大夫过来。”
  
  公孙先生领命出去,不多时便引来方泽芹,叙礼已毕,各自入座,包公开门见山道:“李春花一案牵连永昌侯的内眷,若想拿那张氏,需得永昌侯首肯,若不然只怕会节外生枝,一旦这官司让州府插手,他定会徇私枉断,本县也莫可奈何,现今那侯爷得一怪病,已自不能言语,敢请先生前去为他诊治,先做个人情面子,待能说得话时,本县当要与他一谈。”
  
  公孙先生道:“那永昌侯虽是恶徒,不是一时半刻能整治得来,眼下当以洗脱李春花的罪名为重,此案拖得越久,对我们越是不利,且那李春花到底还是永昌侯的姬妾,需得一纸文契方能了断关系,请先生务以大局为重。”
  
  方泽芹笑道:“治病救人乃医者本职,方某自当效力。”
  
  包公便写了荐函让他带在身上。方泽芹回到客院,应笑正在院里煎药,南向天主仆蹲在一旁作陪,见了方泽芹来,各自起身作礼。
  
  方泽芹迟疑片刻,对应笑道:“为师有个病人待看,你随我一同去。”
  
  应笑瞥了他一眼,低头看向药罐,回道:“等徒儿把药煎好便随师父同去。”
  
  向天道:“治病等不得,你去你的,我来看着火,待煎好了自会端给春花。”
  
  应笑冲他一笑,向天只觉满眼生花,不由看得发怔,郭宝多见了他的痴态,在旁偷着直乐,应笑回屋取出一根香来,点燃了插在碗里,说道:“待这柱香烧完,药便煎好了,还要再过个筛,需趁热喝下。”
  
  南向天愣愣地点头,应笑见他眼神发直,便问:“向天,我说的话可听到了?”
  
  南向天这才回过神来,两点红从耳根直漫到脸上,支支吾吾的不知说些什么话。郭宝多道:“柳姑娘放心,少爷记不住的我全都替他记下了,你就安心出门吧。”
  
  应笑自知郭宝多精细,也就放下心来,说了好些嘱咐的话,便去洗手更衣,与师父同出衙门,到得侯爷府,递了荐函,那总管正愁找不到好大夫,听说是包大人荐来的,不敢怠慢,忙迎至寝室。
  
  话说这永昌侯曾与方泽芹在金陵府照过面,色侯爷却不记男子相貌,把一双桃花眼色迷迷地去勾应笑。就看他半死不活的躺在榻上,气虽衰,色性不减,、见应笑肌肤胜雪、容姿脱俗,穿着一身宽长的道服,越显得柔细玲珑,更带几分不沾尘的仙气,这一瞅,早便魂不附体,恨不能隔着衫子望进里头。
  
  应笑本还未知事体,毕竟十四五,经这么一瞧,自有三四分知意,不觉通红了脸,避在师父身后不肯上前。方泽芹面色如常,依旧诊脉辨证,道是气堵咽喉,要用针灸法疏通经络,便叫应笑取七星针来。
  
  应笑无奈,只得捧着针匣站在床头,那色侯爷自解衣襟,一把抓住应笑的袍角在鼻前嗅闻,继而往袒露的胸乳上轻擦,应笑拽下袍子,只羞得无地自容,身旁仆从内眷却不以为怪,只把这等贪淫邪行当作常事。
  
  方泽芹目不斜视,便如对待寻常病患那般,拈针轻揉慢塞,一针一针小心下在穴位上。应笑见了好生气闷,忆及春花的遭遇,不觉鼻酸眼热,再看那侯爷垂涎欲滴的急色模样,心里愈发嫌恶,连着专心诊治的好师父也一并讨厌了起来。
  
  针灸已毕,那侯爷当下便能沙哑发声,他也不客套,恁地放肆,开口便向方泽芹讨要应笑,满口儿叫着“小道姑”,应笑红透了耳根,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只背过身不去理会。方泽芹自是婉言相拒,却也不恼,笑眯眯的,反倒更加殷勤。
  
  色侯爷见他和容悦色、言辞委婉,只道是放不□段,自思要央个人去私下做成买卖,也就不急在这一时纠缠。
  方泽芹领了诊金赏银,自带应笑出府,一路无言,回到县衙里,方泽芹还去面见包公,应笑自回客院,看过春花后自回房中,独自坐着,无处发泄心头的闷气,只撅着嘴在桌前发怔,连饭也不吃了。
  
  方泽芹端了水食去她房里,见这小徒弟仅着中衣,脚下道服被剪成一条条烂布,不觉暗自叹气。应笑见了师父也不喊,也不作礼,生着闷气跑进里间,往床边一坐,嘴巴撅得能挂油瓶。
  
  方泽芹搁下盘盏,绕过竹屏,也挨着床边坐下来,正想问话,应笑却站起身,又要往外走,方泽芹把她拉回身边,按定肩头道:“应笑,有气便发出来,别憋在心里。”
  
  应笑着实被气坏了,这时却不想说话,闷闷地把脸别向一边,方泽芹问道:“为何将道服剪了?”
  
  应笑红了脸,愣半晌方道:“被那恶侯爷碰过,徒儿嫌脏,师父,徒儿宁可死也不愿被卖给那侯爷。”
  
  方泽芹诧异莫名,惊而问道:“你怎会有此想法?为师何曾说要将你卖给永昌侯!”
  
  应笑眼里一热,落下泪来,她边抹着泪边呜呜哭道:“恶侯爷把春花害得那么惨,师父为何要给他治病?为何还要带我一同去?你一针下去就像插在徒儿心里,你为那侯爷扎了几针,就是在徒儿心里扎出几个洞来,师父是好人,却要去救恶人,徒儿不明白!”
  
  方泽芹见她落泪,心里好似被烙上铁块,忙道:“为师亦知永昌侯罪该万死,岂有不厌的?可有一点你需明白,医者治病不问贵贱好坏,他坏也自有官府来惩治,做大夫的只管救死扶伤,应笑,你已得了福牒,算是民间良医,行医之道不能因个人好恶而有所背离。”
  
  应笑仍是哭,抽噎道:“徒儿晓得,只是难受,他家大势大,官府如何惩治?”
  
  方泽芹拾起衣袖替她拭泪,这边擦着那边又流了出来,只把袖口一片沾得透湿,她自哭得伤心,方泽芹几乎手足无措,揽着她连声道:“应笑,别哭、别哭,好好与师父说话,全是为师的错,叫你受委屈了。”
  
  他这一说,应笑更是不平,当真委屈了起来,索性将脸蒙住,呜咽道:“师父,为何任徒儿被那恶侯爷轻薄?他要污我,师父却眉开眼笑,似是打从心底里欢喜,您是嫌我烦了么?是不想要我了么?”
  
  方泽芹怎会欢喜?若不笑,恐怕那七针便全下在了要害处,可他为人师表,断不能将这害人的念头吐露出来,唯有尽力劝抚小徒弟,只道:“为师心里也是气的,不露在脸面上而已。”说着摊开手掌,只见掌心上有四道渗血的伤痕,均是指甲陷肉所致,若非气极,怎会紧捏拳头,又怎会留下这些血痕?
  
  应笑抽抽搭搭地止住泪,托起师父的手掌轻轻吹气,抬头问道:“疼吗?”
  
  方泽芹只觉胸口微微
  抽动,伸手抹去她脸颊的泪珠,轻声道:“不及心疼。”
  
  应笑微微发怔,眼神朝两边望了望,缓缓低头,抽回手按在腿上,方泽芹叹气道:“应笑,你实不该怀疑为师对你的用心,你这般不信任我,怎能不让我心痛?”
  
  应笑道:“徒儿不是不信任,是害怕,怕师父会不要我。”
  
  方泽芹道:“我若不要你,便是连自己的命也不要了。”
  
  应笑嘴角微扬,小声道:“可师父近来甚少抱我,也不再陪我入睡,不是在疏远徒儿么?”
  
  方泽芹道:“应笑已长大,为师还需顾着你的闺誉,若不然,等日后出嫁……”
  
  他还未说完,应笑便道:“徒儿不嫁人,要一辈子孝敬师父。”
  
  方泽芹本还当是说孩子话,却见她仰头望来,雪白的面庞泛出薄晕,目光里似有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方泽芹对上她的眼,又觉心被拧了一把,却不知是何缘故。
  
  应笑问道:“难道师父不想要徒儿孝敬么?”
  
  方泽芹有些说不上话来,半晌才呐呐低语:“怎会不要?”
  
  应笑朝他伸出手,还像幼时那般瓮声瓮气地道:“那师父抱抱徒儿。”
  
  方泽芹犹豫不决,见她眯起眼,神情极是委屈,还无甚想法,便已不由自主地将她拥进怀里,如此抱了一会儿,应笑忽然伸手推开,自爬到床里,将被褥拢在身前抱住,说道:“师父,您去歇着吧,徒儿想自个儿呆着。”
  
  方泽芹只觉胸口发冷,缓缓放下手,问道:“不气了么?”
  
  应笑老实道:“还有些难消,因师父说的行医之道是好人的道理,用好人的道理去对待恶人,徒儿还需多想想才成。”
  
  方泽芹颔首道:“饭菜凉了,我去给你热来。”便自端盘出去了。
  




☆、尸毒虫06

  包公听闻永昌侯已能说话,不敢耽搁,当下传轿去侯爷府拜访,从人引至寝室,那侯爷已自能靠坐起身,见了包公连忙施礼。包公见他鼻青脸肿浑如猪头,心知是南向天动的拳脚,只作不知,仍是假意关心一番,屏退从人,立在床头悄声道:“那李春花已拿到,下官不知该如何处置,特来请示侯爷。”
  
  永昌侯本还忌惮包公,此时听他言语间多有讨好之意,便自思道:都说这包黑是个不通情面之人,今之一见倒未必然,本候不妨赏他几分面子,也好叫他日后能为我所用。
  
  于是道:“那春花虽是本侯的小妾,然杀人偿命,包大人秉公处理便是,小侯自不会纵容包庇。”
  
  包公道:“有一事不得不禀,被那春花抢走的孩子已夭亡,下官见他尸身将腐,便作主下了棺,还望侯爷恕罪。”
  
  永昌侯道:“依你衙门随意处置便是,那孩儿本为春花所生,怪我家夫人强要抱去养才闹出祸事来。”
  
  包公见他对亲骨血如此无情,心下暗恨,只不动声色,又道:“还有一件,那李春花虽拿下了,她却抵死不肯认罪,反倒状告卉芳园的龟子卢忠定与侯爷府上的姬妾张氏合谋杀人。”
  
  永昌侯惊道:“这怎有可能?莫不是为脱罪诬陷他人?”
  
  包公道:“侯爷有所不知,命案当晚,有人瞧见那卢忠定自贵府后门悄悄溜出,神色惊慌,衣袍上似有血迹,那卢忠定见撇不过去,一上堂来便自供认不讳,还咬出了张氏,下官不敢专断,故此先来告知侯爷。”
  
  永昌侯诧异非常,问道:“他二人与那养娘有何过节?要合谋去害她?”
  
  包公道:“并非有过节,而是杀人灭口。”说到此处他故作为难,垂头不再言语。
  
  永昌侯心觉蹊跷,再三追问,包公这才委婉道:“近来坊间传那卢忠定与夫人们做了些不伶俐的身份,因被养娘撞上才痛下杀手,多是些无来由的话把,也未言明是哪位夫人,请侯爷姑且听之,切莫放在心上。”
  
  这永昌侯自身虽贪色,却极重脸面,但凡是明媒正娶的妻妾,断不容她们与其他男子有染,寻常不准擅自出府,亦不容她们与仆从勾搭,可见疑心之重,听包公这么一说,他倒不先想想传言有几分真假,登时急怒攻心,剧烈咳了一阵,暗在心里狠狠骂道:那姓卢的油头粉面、眼带春情,我正是怕他不实诚地乱勾人,才特地送了张牙子去与他交陪,这却是我授意的,纵是被下人瞧见他俩不尴不尬也无甚要紧,何值得下手杀人?不消说了,与卢忠定相好的定是我那几门冤家当中的一个,好个张牙子,我叫她牵住那姓卢的,她倒把贼子引上门来,好大的狗胆!
  
  越想越气,只咳得前俯后仰,包公好言劝慰,见时机已至,便道:“只因张氏有侯爷护持,下官不敢轻传,可那卢生已然招承,怕是推托不去,不如侯爷给下官做个人情,让下官在门里把这案子悄然结了,对外只说是谋财害命,绝不沾侯爷的衣带,侯爷也还能得个不徇私情的美名,不知您意下如何?”
  
  永昌侯对张氏本就没有真情实意,不过当个奴才来使,奴才犯事,他包黑要为主人家出脱,自当做个顺水人情,也不劳差役动手,吩咐仆人捆了张氏自送去衙门伏罪。
  
  包公升堂审案,那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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