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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青春继续-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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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传说中的特种部队出身的保镖(怪不得MM不愿意走过来)。进去以后,老头倒是很和蔼,交谈也很顺利(至于谈话内容这里就不说了)。谈话持续了2个小时,但是后来我心头越来越紧张,因为我发现Christy给老头翻译的时候明显加了很多自己的话进去。难道出了什么问题?这次谈话实在太突然,我和Christy之前完全没有沟通过,很多不能明确的东西让老子很为难……整到最后感觉衬衣后背他妈全湿了!
  谈话结束,Christy送我出门,小声给我说“一切正常!”老子大松一口气,抹抹额头上的汗水往电梯走去。
  等电梯的时候我实在感觉太热,也有可能是刚才太紧张现在一下放松了,老子的民工本性露了出来:我把领带扯了,解开衬衣的几颗扣子,大口呼气……旁边一起等电梯的一个MM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上了电梯,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在回想刚才和老头的谈话,那个MM又盯了我一眼。我抬头打量了一下她:个子高,身材好,长发,长的很不错,五官很大气,一身藏青色套装,相当有味道,年龄其实不能算MM了,应该比我还大点。后来我注意到自己有点失态,于是就咧开嘴朝她笑了一下。她倒是很nice,回笑“晤顺利?”我没听懂,于是只好说“不好意思,我听不懂广东话……”她稍稍有点惊讶,顿了顿换成港式普通话“没什么”,然后微笑,不说话了。我也不好再说。
  她到中途就下了,电梯里只剩我一个人。快到一楼的时候,我才明白过来她刚才是把我当成来沟满桑科斯面试的了,所以问我是不是不顺利,呵呵。这“精装白领女”给人感觉还很不错,长得漂亮又不冷傲,不像中环街头那些冷酷到死的白领港女……不过……貌似在哪里见过?怎么有点面熟?
  从皇后大道慢慢走回去,我边抽烟边回忆:他妈到底是谁?真的好象见过……回到北角公司的时候正好4点,股市收市,我突然一下反应过来了:我日,老子今天碰见李天后了,哈哈!马上冲到Sandy的位置前,很兴奋的给几个同事爆料“刚才在沟满桑科斯碰见李X慈了,还说了两句话,不过貌似真人比照片要瘦得多啊!”同事都用一种看大熊猫的眼光把老子盯到“李X慈?……算了,原谅你不是香港人”
  后来Sandy给我仔细一讲我才明白了:权证天后是媒体和她供职的投行联手炒出来的“财经美女”。这种手段其实是非常香港娱乐八卦特色的伎俩,很烂,发源于法国佬在香港的投行(法兴,法巴,里昂)。因为他们和华尔街大行比起来只能算小渣渣,所以走了一条“出奇制胜”的路。李天后最早在法兴成名,然后才被沟满桑科斯挖过去的。(其实沟满桑科斯的老对头大摩也有一个“财经美女”,靳羽珊,羽西阿姨的妹妹,做的和李天后同样的事情,只不过没有李天后那么上镜而已。宣传8到位)
  权证对散户来说是非常高风险的玩意儿,说白了就是骗散户钱的,所以有零售业务的投行就整几个这种title很唬人的智慧型美女偶像来做推销代言(title之所以唬人,是因为普通大众根本不了解合伙制公司里面几乎一半的娃title都是“董事总经理”“执行董事”,所以猛一看还以为是“大官”^_^),让散户有亲切感,麻痹之,从直觉上减轻权证的血腥性感觉……但是真正有责任感的专业人士往往对这种手段嗤之以鼻,并非是对“财经美女”的性别歧视(因为她们确实也算金融专业人士),也并非是做传统投行生意的看不起做零售经纪业务的,而是对这种做法的不认同,在职业道德感上难以接受。
  在金融投资领域,“理性的欺骗”合乎道德观,但“感性的欺骗”就不能被主流认可。这个不是怪圈,而是因为投资的本质就是理性活动,不能有任何感情色情。在公开金融市场这个屠宰场上,散户首先要学会的就是不能被自己的感情所左右。看了财经美女的养眼推荐就跑去引颈就戮,没人会可怜你。
  晚上回家的时候,Sandy还给我说了一句“幸好你没在Christy面前兴奋的说碰到了李X慈,不然你肯定会被她骂的……”我想了想,笑笑,说了那天Christy的那句话“Cheap girl!”
  当然我没有资格去评论“财经美女”是否cheap girl,因为我不是金融专业人士,但是Christy那种极端美国风格精英化的“价值观决定一切”论调,已经对我影响太深太深了!
  段子讲完了,让我们回到正题。两个月后我回到了大陆,身上多了两盒名片。一盒是在大陆“工作”时用的,留的上海的地址,公司名字是一个很土的投资公司(邓蒙他们那个),title是顾问;一盒是香港用的,比较正式,“沟满桑科斯全资附属”“香港北角财务公司”,title比较有趣,中文用的“大陆联络人”,英文用的“Agent”。这个单词在这里当然是“代理人”的意思,但后来我发现陈原的名片上也有这个单词,于是互相取笑“我们是特工?(Agent的另外一个意思)”“对啊,金融特工”“可惜没枪”“要屁的枪,有钱就行!”“你丫很有钱?”“他妈有钱谁会卖这个命?”……当时玩笑开得很轻松,但我们心里却一点不轻松,反而还苦涩无比……
  另外我还想说两句关于香港的题外话:大陆的改革开放和经济发展,从最开始就借鉴了太多的香港模式。我本人并非学经济的,没有能力去客观判断这种做法正确与否。但是直觉告诉我:长期这样下去绝对不行!香港地少人多,没有立足之本,说得直白点就是“只有投机才能生存”。那个国际金融中心的名号,很多中环上班的西装友都明白,说得好听点其实是“国际避税中心”,说得不好听点就是“国际洗钱中心”!如果不是封闭了几十年的中国需要一个透气的“窗口”,香港不要说上海,连广州都比不上……这样一个靠投机起家的经济模式,这样一个客观上牺牲了10亿人民幸福换来500万人优裕生活的经济模式,他妈有啥好借鉴的?香港有句俗语“厌人穷憎人富,人情凉薄”,说的就是他们自己,也是普通港人对香港经济社会的反思……这样一个畸形的经济形态,高地价高楼价,人人炒股疯狂投机,波峰低谷来回过山车,老百姓周期性的被“洗劫”,香港出于自身的条件所限而被迫选择这种模式,无可厚非;但是中国大陆为什么要去学?……我虽然知道答案,但是我没有资格评论,因为我自己都在给总BOSS做事,只能留给时间评说。
  回大陆后,我和Pauline在广州呆了几天,然后她回上海去见陈原,我回成都。我们的工作并不需要随时在办公室呆着,没有任务的时候,各自回家做些research还挺不错。
  后来数年我的工作就一直是这样:香港北角那边没有case过来的时候,我把行头收拾好,放在广州天誉花园的一个套间里,然后换上T恤牛仔裤回成都。在成都是一个放松和休息的阶段,我故意不嫌麻烦的这样来回跑,为的只是让自己不要太“脱离正常生活”。但其实后来发现根本没用,不可能放松的下来的,这一行是90%的research + 10%的attack……
  不过还好,在成都这几年通过一个BBS认识了一些臭味相投的朋友。和你们在一起的日子很开心,谢谢你们!^_^ (知道你们正在看,看完谁组织一下今晚的饭局?)
  大约过了半个月,我突然接到邓蒙的电话“有件事情想给你说一下?”
  我问“什么事?”
  他很长时间没吭声,然后叹口气“你能不能马上到上海来?我们见面再谈”
  “好!”
  闸了电话后我仔细想了想,明白了:邓蒙一定是碰到了什么不愿意让Christy知道的难题,所以想先和我说,毕竟我现在是Christy在大陆的代理人。而且没有猜错的话,Pauline一定已经和邓蒙见过面了,是她让邓蒙给我说的。
  等了半小时,Pauline的电话果然过来了,不出所料,是大问题“邓蒙那里现在只剩他一个人了!”
  我想了想,开口“告诉邓蒙别乱动!别让北角上海办事处的那两个女人知道他那里出问题了!”
  北角上海office有两个MM,都他妈是骚女,年龄不小又没成家、嚼舌头吊凯子是主要日常生活的那种。这两个女人都是Christy的旧相识,两个一前一后做过Christy以前在上海投资的一家公司的总秘。她们的level比起Sandy来简直他妈差太远了!先开始老子一直对Christy的这种做法有点怨言,这种典型cheap girl还留着做什么?她们又不知道北角的真实身份,就是两个office花瓶,他妈上海遍街都是……不过后来我渐渐明白了Christy的用意:北角在大陆的两个办事处,本来需要的就是这种无脑MM。像Sandy那种女孩子是不能用的,太精明能干的MM内心不安分,作这种混日子的“后台人员”反而容易出事!
  我立即上Ctrip定了2张票,然后收拾好东西往机场赶,在出租车上给陈原打了个电话“去和Pauline碰头!”。晚上7点到了广州,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天河,上楼换好衣服,揣上三部手机(广州上海成都不同的卡)和那本老鹰国的绿色护照,锁门,下楼,打车,再冲回机场,晚上10点过的时候爬上了到上海的末班机。
  和他们坐在一起的时候,已经半夜了。这个南京东路上的写字楼里只有我们一家还亮着灯。我隔着玻璃看看邓蒙办公室外面空荡荡的工位,问邓蒙“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邓蒙瘫在大班椅里,抽烟,没说话。陈原靠在窗户边,也在抽烟,面无表情。
  我转头对Pauline说“你先出去”Pauline没说什么,起身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我也开始抽烟,一字一句的对邓蒙说“我现在只问你一句,你还想不想继续做?”
  邓蒙没有怎么考虑就点头“我当然想!……但现在确实没办法,人都走完了。维姐不明确给他们说清楚老丁到底犯了什么错,我也没办法给他们解释。你知道老丁是一个很和气的人,下面的人都喜欢他,人心稳不住……”叹口气“我已经尽力了!”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北角的真实身份其实只有我们几个Christy“直辖”的人知道,下面的人不可能让他们知道的太多。我和陈原还好,毕竟我们这一块就我们两个人,最多再加上Pauline;但邓蒙就确实很难作,他这边的这个投资公司(化名,我们还是用地名吧,就取office所在的南京东路+附近的福建路,南福公司)是主要做“壳”的,要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公司,还必须要和business的档次配得起才行。以前老丁找来的人都是银行做资产管理或者是券商研究员一类出身的年轻人。这些小白领普遍自视甚高,被Christy派了个没满30岁的女孩子(Sandy)来什么都不说就让他们的leader滚蛋,这种事情他们认为是“耻辱”,所以一到上海就作鸟兽散。把邓蒙整来瓜起……
  邓蒙的年龄比我和陈原大很多,大概已经37、38了,最早在国内一家很有名的券商混饭,机构销售员出身。他虽然不算Christy的“嫡系”,但他老婆以前是PwC的,当时是Christy的直接下属,所以Christy也比较信任他,把老丁干掉以后就直接让他负责南福……当然,就因为他不算是嫡系,所以出了这种事情后他不敢直接去面对Christy,他只能找我。
  我抽了一会儿烟,想了很久,然后对邓蒙说“反正也不可能让南福的职员知道和北角的关系,那就你一个人做吧!”
  他有点吃惊“我一个人做?”
  “不然还有什么办法?……你再去找个信任的人做会计,招几个上财毕业的小MM做些边角余料,就这样行了。既然是投资公司,要那么多人干什么?以后事情来了需要人,再现找也不迟”
  他考虑了一下“也行……那香港那边怎么交待?”
  “这个你不用管了,我解决!”
  商量结束的时候,我突然又想起个事“尽快把公司搬到浦东那边去,北角上海办就在这附近,离他们越远越好!”我转头向陈原使个眼色,陈原不动声色的出去了。我接着对邓蒙说“老邓,还有件事情我要劝你:在外面怎么搞女人是你的私事,但你给维姐做事是你老婆推荐的,别把你老婆惹急了!尤其是你丫招惹的又是北角内地办事处的那些骚货……她们都是后台人员,不能知道任何具体业务的!这事如果被维姐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你很清楚,绝对不会像老丁舒舒服服的走人那么简单!我和陈原都是你的战友,我们都是真心帮你的,你不要给我们添麻烦,这样大家都好!”
  邓蒙脸很红,有点尴尬,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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