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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青春继续-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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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孩子是外热内冷,笑得虽然有点热情,但是热情背后透露出来地四冰冷……老子心头说“拽个屁!老子又不是要抓子,妈的你还以为你是哪个?日” 当然脸上仍然不动声色“呵呵……都住单身宿舍啊,晚上一起吃饭啊”女孩子说“呵呵好啊,有空的话” 我日,被洗刷!
  这个女孩子叫张媛,川大毕业的,是分在信X的(本系统管一切互联网生意的单位)。信X其实和本系统市局是不同的两个单位,但是当时体制上算是市局的一个下属公司(现在好像也是)。所以宿舍都是在一起的。
  市局有很多单身宿舍,我们的这个在南一环,跳伞塔附近,一个院坝,几栋楼,住的都是大中专毕业生(大部分都是我们98年毕业的)。整体氛围和学校没有两样,几乎像在上大学5年级。一个房间6个人,也是那种学校里的铁架子床。基本上没有住满,有很多空房间。后来有人的房间里也有很多人搬出去了,也没住满。大部分人都是家在四川其它地方的,只有3、4个成都本地的,都是我们98年这一拨的,不想回家呆,死皮赖脸跑来挤着住的。
  报道结束以后,还不能马上上班,接着就培训一个月,在东边的一个学校里。100多号毕业生每天上上课(主要睡觉),吃吃饭(主要喝酒),然后打扑克,吹牛乱摆,日子还是过得比较惬意。我认识了一些朋友,都是和我一样的一些二杆子。有电子科大的,川大的,重X的(另外一个本系统院校)。我们学校当年分回四川的只有7、8个人,而且大半都还是重庆那边的,都分回重庆去了。分到成都的只有我一个人。这样也她妈挺8错,没人认识我,老子可以重新开始,作一个“有为青年”:…) 不像他们重X的,认识的同学太多了,啥子学校里的臭事都拿来摆:啥子追女生失败啊,作弊被逮啊,爱上某某老师啊,等等等等。老子当看笑话,哈哈!
  培训快要结束的时候,某天下课,碰到张媛。她对我笑笑“也?你也来培训了啊?”我说“毕业生都要来啊……”她有点吃惊“我还以为你是部队转业下来的呢(转业下来的都是干部,一般直接上班不用培训)”我日!我有那么老么? 她又笑笑说“你不是还要请我吃饭的嘛?”我一下想起,赶忙说“系啊系啊!嘿嘿,走走,吃饭!”然后两个人就去了门外一家小馆子,乱吃了一顿。她话不多,分寸把握得极好,偶尔礼貌的笑笑,基本上都是我在说。张媛的家庭情况其实和我差不多,都是成都人但是父母在外地,所以她也跑到单身宿舍来住起。发现了这一点后她才慢慢话多起来。气氛融洽,交谈愉悦(会见外宾?)
  后来我又喝了几瓶啤酒,回到培训部的房间时已经有点二昏二昏。同屋的老黄(重X的)坏笑着问“你娃……爽了哇?”“爽铲铲!随便吃一顿而已,妈的又不是要抓子!”老黄接着问“大学耍过朋友没得?”我说“你大哥我这么酷的,当然耍过。晓不晓得?当年老子在我们西X拉风的很哈!”老黄大笑“哈哈哈,你娃乱吹嘛!妈你们西X的只有你一个,求大哥晓得你娃在学校里头干了些啥子哦!”我也大笑,然后拉上老黄和另外一个房间的扣子(电子科大的)、徐云(北X的,另外一个系统院校)三个人跑到楼顶上去,开了几瓶啤酒继续喝。
  大家都摆了哈大学时的女朋友。我说起程璐,心情有点沉重,她在我心里,仍然是那个最亲的人,虽然现在都已经不知道她在谁的怀里了。他们几个也是大学时都谈了朋友,然后毕业都分手了。大家乱喝,乱摆。老黄说上班后就要切搞一个本系统营业厅的mm,并且说已经打望过,人民东路营业厅青年文明号的最巴适,他娃已经锁定了一个目标。扣子说移X营业厅的才最巴适,他娃已经锁定了3个。我和徐云都有点惊讶,说你们两个瓜娃子咋个动作这么神速?老黄骂“你们瓜的嗦?妈的现在社会上不像学校里,好点的早就被不求晓得哪个瓜娃子先日了,还等得到你?”扣子说“妈的只有结婚的时候翻身下床,对到婆娘的下面说:向其他哥们儿战斗过的地方致敬!”我们大笑。老子把空啤酒瓶子狠狠扔到楼下去。噼哩啪啦的玻璃破碎声之后,对面的住户打开窗户开始骂。我们几个赶忙跑求了。
  培训结束后,比较重要的时刻来了,就是市局分配具体的工作部门。100多号毕业生全部在大会堂坐满,市局的几个老大在上面唧唧歪歪了一个小时后,人事处的处长上来开始念名字了:“某某某,分到某某部门”。本系统的部门之间差别还是有点大,天堂有7层,地狱也有7层,看分到哪个部门了。我旁边的一个女生竟然开始发抖,把一个茶杯都打碎了,物业的人赶忙上来换杯子。老子倒是不担心,本来回成都来就不是很安心,虽然还没有具体的打算,但是自己心里也知道的确会像裴老师说的一样,我呆不了多久可能就会闪人。
  名字一个一个的念,都快完了,竟然还没有老子的名字,我有点糊了。最后全部念完了,人事处长说“没有念到名字的同学,哦对不起,应该是同志了哈,到我这里来一下”我茫然,想了想,没头绪,于是慢慢走到人事处长那里去。没有念到名字的有7、8个人。人事处长说“你们几个,都是安排要到机关的,所以你们先要锻炼一年”有个女生问“到哪里锻炼呢?”人事处长说“各个生产部门都有,而且会经常调换……”我继续茫然。等那几个女生唧唧呱呱的问完了,我老老实实小声地说“X处长,我叫百脑,我是在哪里锻炼?”处长看看我说“你就是百脑?”(为什么要说“就是”?)看了看分配表说“你先到移X的XX机房,明天就去报到”
  这里有个问题,我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搞明白:分到市局机关的几乎都是有关系的。我并不算系统子弟,虽然有个亲戚是省局的,但是早就退休了。我妈妈说虽然去托过人让想办法在市局分个好的部门,但是关系并不是很硬。而且我的专业算是计算机,又是男娃娃,一般情况下几乎没有可能分到机关里。当时的想法是可能程璐求他老汉儿给四川省局这边打了招呼,但是我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太荒谬,而且完全是自己自作多情。后来我也没有对程璐问出口过,就不了了之了。
  老黄,扣子和徐云他们三个,以及我认识的几个关系好的几乎都分在各种机房、XX中心等等生产部门,都是学理工科专业的,正常。老黄分在移X的一个机房,当时移X都已经是独立的分局了,有很多招聘的mm。老黄第一天上班回宿舍来就大叫“我日啊,太巴适了,安逸惨了!!”
  我第一天上班比较搞笑。机房的班长(也是年轻人,比我大不了几岁)知道我是来锻炼的,带我到一个电脑旁边说“哥老倌,你娃天天就在这儿上网耍嘛,新牵了几根ISDN,不用拨号了”我说“嘿嘿,谢了哈……不能学习一哈机器啊(机房的)?”他大惊,赶忙说“不要动不要动,出了问题哪个负责嘛……你又是机关来锻炼的……”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无法,只好天天上网耍了。一周以后老子就无聊的想砍人!没事干就只好跑到楼下的营业厅去打望哈mm。后来我发现机房的电话竟然可以免费打,这下子兴趣大了。
  Apr 23, 2005
  我首先就和大傻联系上了,然后再一串串的几乎都开始打电话互相聊天了,反正都他妈不要钱的,随便打。德仔在电话里给我说了程璐办公室的电话,我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主动打过去。现在毕业了,参加了工作,来到了单位上,很多以前在学校里面没有体会到的东西才渐渐开始浮上心头。我慢慢有种感觉,就是觉得我和程璐可能真的是各方面条件差异太大了。她现在在广州移X的经营处,是广东省局放下来定点培养的青年干部;我现在成都移X的一个破机房天天守机房玩,周围甚至都没有一个大学生,全是工人。干部只有我和班长算是(班长只是本系统中专毕业的)。这种强烈的反差在学校里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过,可能是在学校里有我的好老师给我打气,能够单独用教研室搞软件(算是比较牛逼地),所以一直感觉良好。但是单位和学校完全是两个环境,虽然比社会上来说还是要单纯点,但是比学校来说就要复杂的多了。我没有任何关系,不是系统子弟,也不会到处切贡。同时也没有任何机会搞我的软件,班长给我的电脑都是机房里唯一比较空闲的一台了,但是上面也跑得有和交换机连接的玩意儿,所以除了上上网之外也不能随便乱动。
  日子就在这种无趣无聊和极度郁闷中天天渡过。钱也拿得少,在《初恋故事完整版》里面已经说过了,每月只有402大元行政工资,仅仅够生活(应该是生存,日!)。幸好在学校里跟着裴老师做项目还存的有2、3千大元,不然可能只有借钱度日。旁边的工人每月都是几大千,看得老子极度8爽。班长安慰我:忍一哈!大中专毕业生都是这样的,一年以后转正了,那钱就像下雨一样啊……我问“到底郎个下法?”他娃又暗起8说话了,操!
  下班娱乐,都懒求得说了,几乎就没有娱乐。宿舍的马路对面就是当时红极一时的迪巴XX都,每天晚上灯红酒绿,色情男女。我们摸摸包里的402大元,只好梭到后面小街上吃点串串香算求了。
  后来我实在手痒,趁元旦节发了1k过节费(老果果都是至少上5k!),就跑去搞了台很旧的电脑,放在宿舍里,开始自己编一些小软件玩。在这个时期,搞出了自己的第一个神秘软件,以至于后来走入我现在从事的这个养鸡下蛋行业:…)
  99年春节前不久的一天,我们毕业都快半年了,某天在机房我突然收到了程璐从广州打过来的电话。我很惊讶,语气很激动,但是很快调整过来,嘻嘻笑着说“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她也嘿嘿笑“看你死没死……猪,你……你还好么?”
  我赶忙大声说“好啊好啊!别提多好了嘿嘿”
  “……钱够花么?”
  我怔了一下“你们那里也只发402?”
  “没有啦,广东这边早就企业化了,广州市局的应届毕业生基本上是3000多,我是省局下来锻炼的,所以拿省局的4000多”
  我咽了口口水“我操!是我的10倍啊!”
  她在电话里吼我“你慌什么慌!慢慢来呀……以前我家在杭州的时候,浙江省局新分来的大学生还不是只发几百块钱……你别慌,踏踏实实的,争取做出成绩来……听见没?”
  我赶忙说听见了听见了。
  后来偶尔我们都会打电话互相聊一下。程璐每次都会滔滔不绝的给我说一大通,我基本是无话,听她数落。但是每次我小心翼翼的问到她感情,她语气就会变得很郁闷。毕业后,她和那个“年青有为”的研究生交往了没几个月就分手了。据说是受不了她的“冰山”脾气。然后秦阿姨以及秦阿姨的同事朋友等众多机关办公室阿姨就疯狂地给她介绍朋友,每个都是谈不了多久就没下文了。甚至有一个娃被她扇过耳光后跑到办公室去躲着哭:…) 她有一次在电话里幽幽的说“猪,再也没人能像你一样……能让我随便扇耳光了……”我听了心里猛的痛了一下,但还是马上装出笑脸“哈哈你没事扇人家耳光干嘛?扇着好玩啊?”她轻轻的叹了口气,不说话。
  春节过后我又连着换了好几个锻炼的部门,都是些啥子机房/XX中心之类的地方。不过知道我是来锻炼的,所以这些部门都不安排工作任务给我。我上班就抽烟、看报纸、偶尔上网玩,百无聊赖。下班就和几个二杆子跑去喝酒,或者在宿舍里一个人捣鼓老子的神秘软件。做了一堆出来,都是些现在看来极无聊的玩意儿。这些东西我全部保存在10多张3寸盘里,后来竟然全部遗失了。
  某天下班在宿舍食堂吃饭,碰到张媛,她打扮得像个白领丽人一样。我怔了一下,说“你们信X的硬是不同哦(他们是企业化的,salary是固定的,好像当时就2、3k,和我们不一样)……钱比我们拿的多,硬是穿也穿得比我们机房的民工港嗦?”她呵呵笑,说“你们转正过后比我们凶的多了,嘿嘿……对了,你上网不?”我说“上啊”“那把你的ICQ号码给我,明天上班摆龙门阵哈!”
  后来上班就天天和张媛乱摆,互相说些擦边球之类的暧昧怪话。我不知道她是否真有那个意思,看她样子好像又没有,但是在ICQ上完全又像有,总之搞求不懂!那时候我心里装的仍然只有程璐一个人,虽然希望已经很渺茫,但是知道自己仍然还是深深地爱着她。
  到了夏天,在宿舍里老黄他们好像也看出点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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